《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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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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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沫侧目瞥着紧闭的房门,默了一瞬,“等会。”提步,朝房间方向走去。

岳伟张口欲言,曲沫大步向前,空留背影给他,心下明白曲沫想法,他默默退到一旁等着。

放轻脚步,站在chuang边看着熟睡中仍皱着眉心的她,心一下便柔软了,在chuang沿坐下,握着她露在被子外的手。

“怎么那么凉?不是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吗?”双手握着她的,把自己的温度度给她。

温润的丹唇印在她的额际,“都嫁为人妻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不好好吃饭,身子怎么会好。”顿了下,眸底漾起晦色,“我也要调整自己的情绪,有些事我还不大确定,傻瓜,我爱的是你,不要乱想,好好照顾自己。”

朦胧中,叶谷雨似乎看到曲沫的身影,晃晃悠悠她自己都不确实他是梦还是真实的。轻声叹息,脸颊磨蹭着他温暖的大掌。

。。。。。

天气突变,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乌云填满,轰隆隆,雷声大作,天色变暗,大中午的跟傍晚一般。

被雷声惊醒,坐起,屋中空无一人,心底被失落占满,呆坐了一会,叶谷雨开口问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大小姐,你醒了。”掀起chuang帘,鹊芝轻声回答,“是要下雨了,刚才二少爷回来过,说大小姐睡下了,不让我们叫你,他在这坐了一会,刚走不久。”

叶谷雨怔了下,不是梦?鞋子都没穿好就跑到门外,回廊处,空留落叶在原地打转,期许的眼眸爬上了失落。

“大小姐,外面风大,你还受着风寒呢,先进屋吧。”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出神,头还有些晕沉沉的。

“燕窝炖好了,先喝一碗暖暖身子吧。”比翼小心翼翼的把碗端过来。

黛眉微蹙,叶谷雨下意识的捂住口鼻,身子往后退,很抗拒的样子。

两个丫鬟不明白大小姐为何有这反应,都迟疑了下,比翼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把燕窝移开。

“大小姐好些了吗?”鹊芝顺着她的背问道。

叶谷雨压着胸口,恶心的感觉稍稍压下去了一些,摆手,轻笑,“没事,曲沫呢?有说去哪了吗?”

两个丫鬟皆摇头,“没有。”

“把燕窝装好,我去找他。”相见他的想法很强烈,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他。

大小姐主动示好,二少爷肯定会感动,主子能和好如初,她们高兴还来不及,两个丫鬟一个给叶谷雨更衣,一个去准备食盒。

听闻叶谷雨要去看曲沫,福伯满心欢喜,马车一早便备好,还叫厨房多弄些主子爱吃的菜。

马车直奔茗品轩,却扑了个空,掌柜的说曲沫早上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见叶谷雨气色欠佳,掌柜的留她在雅阁等着,他派人去通知曲沫。

叶谷雨想拒绝,但恶心的感觉久久不散,加上有点感冒,头晕得很,只能听他们的安排。

“大小姐,不如叫大夫过来看看吧,你的气色真的很不好。”鹊芝担忧的说道。

“回府再看。”刚说完,恶心的感觉又爬上来,她难受的干呕起来。

等叶谷雨呕完,比翼赶忙拿着水杯给她漱口,满脸忧虑,转头,看到鹊芝不忧反喜,她不高兴道:“大小姐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鹊芝瞥了她一眼,“依我看大小姐是怀孕了?”

怀孕?叶谷雨呆住,一时消化不掉这个讯息。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争吵

怀孕?叶谷雨呆住,一时消化不掉这个讯息。甦覜鼗晓

“真的吗?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比翼笑弯了眉,一扫方才的坏心情。

“八九不离十,大小姐这个月的月事迟了十多天,最近胃口也不好,喜酸,不都是怀孕的迹象么?”鹊芝开始还不敢确定,细细想来,大小姐今天的样子和娘亲以前初怀弟弟时一样。

摸着平坦的小腹,叶谷雨觉得好不真实,这里,孕育着她和曲沫的小宝宝?

“太好了,这事二少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得赶紧告诉他,我这就去。”

比翼刚要跑出去,鹊芝一把拦住她,斜睨着叶谷雨欲唤住她的表情,斥笑道:“你这丫头没点眼力见,这事怎么轮到我们去说,大小姐亲口告诉二少才是。”

比翼恍然大悟,“对对对,看我都开心过头了,以后夜里我和鹊芝轮着守着,一定不能让大小姐再受凉了。”

叶谷雨轻笑,打趣道:“难不成你还给我暖被窝不成。”

嘿嘿的笑了两声,比翼红着脸道:“大小姐不嫌弃的话。”

她们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夜色渐晚,叶谷雨呆坐着,看着已经凉掉的燕窝,思绪放空。

“大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府吧,二少可能有事忙着呢。”都坐着两个时辰了,再这么苦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外面下着雨呢,再等等吧。”叶谷雨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已凉,遂又放下。

比翼倒掉凉掉的水,又添了杯温水。

掌柜的一路小跑,衣衫被雨水浸湿,站在门外,恭敬的弯身道:“二少奶奶,二少要您先回府,他有事耽搁了,晚点才回去。”

叶谷雨颔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让鹊芝为自己披上披风准备回府。

“我的玉佩呢?”叶谷雨惊了下,腰间空无一物,一直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是不是掉在内间了?”鹊芝和比翼转回屋子里翻找。

“应该是,出府的时候还在身上。”叶谷雨提着裙摆,作势要趴下查看有没有掉在桌底。

比翼见状,赶紧拦住她,“大小姐,你可怀着身孕呢,坐着吧,奴婢来找。”

掌柜的闻言,喜形于色,抬脚想进去,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鞋子,又缩回脚,拱手道喜:“恭喜二少奶奶,贺喜二少奶奶。”

叶谷雨莞尔,见他站在门门外被飘着的雨打湿,道:“掌柜的,外面下着雨赶紧进来吧。”

“不了,小的在外面就好,二少奶奶叫小的李瑞便是。”

在内间翻找的比翼,在衣橱旁找到玉佩,她一个高兴,猛然起身撞倒了放在矮几上的盒子。盒子里的茶具翻倒在地,顷刻,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听到声响,叶谷雨连忙进屋,瞥到地上的残渣,明眸黯然,弯身捡起两块碎片,合并起来,沫字映在眸底。

“冒冒失失的,还不赶紧收拾。”鹊芝后面进来,催促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比翼,上前,准备搀着叶谷雨出去,瞥到她手中一抹红,惊呼,“大小姐,你快放手,手指都流血了。”

“啊?”叶谷雨回过神,自己被碎片割伤都浑然不知。

“我们先出去处理伤口。”鹊芝想取下叶谷雨手中的碎片,但大小姐紧紧攥着不松手,怕伤到她,鹊芝不敢用力,只能由着她抓着。

比翼拿着扫帚进来,正要清理,叶谷雨冷冷的喝止,“不用扫,我们回府。”

“可是……”比翼为难的看向鹊芝,看盒子就知道这套茶具价值不菲,弄坏了还不清理,二少爷知道了她不得少一层皮。

叶谷雨僵着身子,面上冷如寒冰,见状,鹊芝使了个眼色,让比翼不要多言。

随后进来的李瑞,心底打起小鼓,这套茶具二少爷宝贝得很,看了看叶谷雨的脸色,打圆场道:“二少奶奶先回去吧,小的等会叫下人来打扫。”

“不准扫,谁都不许扫。”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她伞都没撑,大步走出,鹊芝和比翼连忙追上去。

李瑞盯着一地的碎渣子,扫也不是,不扫也不是。

叶谷雨主仆三人没有直接回曲府,半道时,叶谷雨叫车夫转向回叶府。

“老爷,大小姐来了。”小六欢声高呼。

正准备用晚膳的叶旬闻言,快步出来迎接,见着女儿,开心不已,往后叶谷雨身后看,除了两个丫鬟没有他人,他怔了怔,“就你一个人回来?”

叶谷雨笑了笑,挽着父亲的胳膊,“有了女婿就不想要女儿了?我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爹,我肚子饿了。”

瞧着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叶旬把不满咽了回去,还叫厨房弄了很多叶谷雨喜欢的菜。

一反往常,叶谷雨胃口很好,吃的是平常的一倍还要多。看得两个丫鬟干着急,这样吃下去是要吃坏肚子,但又不敢上前阻止,来的路上,大小姐吩咐了谁也不能说她怀孕了这件事。

用完晚膳,叶旬跟着叶谷雨一道回了她出嫁前住的雨阁,屏退所有的下人,父女两坐下谈心。

“是不是跟曲沫吵架了?”女儿回娘家多半是在夫家受了委屈,他先前不问,是不想女儿觉得难堪,

叶谷雨嘴角的笑纹不减,“爹在说什么呢,哪有吵架。”

“夫妻之间难免磕磕绊绊,心宽一些也就过去了,曲沫脾气好,家世也好,嫁给他是你修来的服气,偌大的曲家要他顾着,有时会冷落了你,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别尽耍小性子,让人觉得烦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女儿知道。”她没有直接回曲府就是不想跟他闹,回娘家住几天让自己好好想想往后的路要怎么走。

她不想去探讨曲沫和凌佳慧的那段情有多深,不是她大度可以容忍这些,而是……害怕,害怕他们的婚姻抵不过那段情,在曲家,她已然孤立无援。

叩门声,鹊芝道:“老爷,姑爷过来了,说要接大小姐回去。”

叶谷雨的身子不自然的僵硬,脸上的笑有一霎那的冰冻,但很快就被她掩饰掉。

“叫他进来吧。”叶旬拍着叶谷雨的手,温和的低语,“他来接你,说明他在乎你,要闹也要有个度,差不多就可以了。”

房门自外推开,曲沫银色的衣衫被雨水打湿,俊俏的脸颊有些疲惫,如此模样的他竟不显得狼狈。叶谷雨嘲弄的勾起唇角,上天对他确实太好了。

“爹。”曲沫鞠身行礼,脸上是一贯的温和。

“谷雨后脚才进门,你前脚就跟过来了,好好说说,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叶旬生气的质问,眉宇间却不见一丝怒意,显然只是做做样子。

“早该跟谷雨一道过来,是曲沫疏忽了。”曲沫走到叶谷雨的身边。

从上至下俯视她,眸底的寒光掠过她的头顶。叶谷雨双手紧扣着掌心,被划伤的伤口迸裂开,她克制着不让自己的身子颤抖,脸上依然平静。

“用过膳了吗?要不要吃过再接她回去?”同为商人,叶旬很体谅曲沫。

“好。”

“我还不想回去。”

夫妻两同一时间说道,叶旬侧头看着叶谷雨,皱着眉,很不赞许她的作法,“不许耍小性子。”

曲沫右手搭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无妨,谷雨喜欢,我们就在这住一晚。”

“好好好,我这就叫人弄吃的过来,你们两个坐下来好好聊聊,前几ri你梁伯伯过来给我带了一坛好酒,曲沫,等会我们小酌几杯?”

“听爹的。”边笑着,大掌用力一带,把叶谷雨揽入怀中,紧紧的扣着她的肩胛不让她逃开。

叶旬领着下人全部离开,让出足够的空间给这对小夫妻。

门一合上,叶谷雨不再避忌,拂开他的手,到另外一张椅子坐着。

“今天不是不舒服吗?好好的怎么去了茗品轩?”曲沫语气平淡,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你人不在府中,我又何苦守着偌大的曲府。”掌心已一片潮湿,十指连心,明明只是细微的伤口,为何她觉得那么的痛?湿润的眼眸对上他的,“你来,是要接我?还是来质问我为何打破了你的茶具?”

曲沫的视线凝在她的脸颊,面部绷紧。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摔坏的,你会如何?”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眼中的怒火毫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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