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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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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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明明就很酸……

“傻瓜,我去那只是处理些生意上的事,一谈完我就走了。”大掌自后揽住了她,长指捏着她柔软的指尖。

误会解开,心情愉悦了不少,缓缓的扭过头来,“你发誓没有骗我。”

“我发誓。”

“你若是再骗我,你就会失去……”

余下的话淹没在他吻中,曲沫原先只想阻止她说出不想听的话,但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温度直线飙升,滚烫的掌心探进她的里衣。

“不行。”稍稍拉回些理智,叶谷雨娇喘吁吁的看着他,水眸氤氲着雾气,更是迷人。

轻吻着她的发,曲沫微喘着气,身体已经诚实的有了反应,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视她羞红的脸,哑着声道:“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再有下次可不会轻易饶你,知道了吗?”

*的姿势,加上眼中毫不掩饰的晴欲,叶谷雨红着脸点头,“你先下来。”这样的他让她呼吸困难,特别是他燥热的体温,害得她也觉得好热。

“我现在这样子你还怀疑我有寻花问柳吗?”故意把灼热的某处贴近她。

叶谷雨语塞,双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小手推着他的肩,“知道了,快点下来。”

曲沫薄唇倾了倾,不但不下来,压低身子与她紧密贴合,炽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才没你那么厚脸皮。”扭过头,她现在脚趾都红透了。心中不禁埋怨他,老是用美男计逼她就范。

曲沫低笑着,抱着她一个翻转,叶谷雨爬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好像做梦一样,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大掌抚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的,生怕弄疼了一般。

叶谷雨会心一笑,小手拉着他的大掌放在小腹上,“我也好期待他的降生。”

素未谋面的小生命,紧扣着他们的心。

。。。。

回府后,叶谷雨像只熊猫一般被下人供着,去趟花园都有五六个丫环跟着,补品更是变着花样送过来。

绵阳城的达官富人,富商大户听闻她怀孕后,纷纷让夫人过来送礼,这扎推的过来庆贺,叶谷雨每天光是应付她们都已经累得够呛。

“大小姐,天气转凉了,今天就不去花园了吧。”鹊芝一边为叶谷雨穿衣,一边劝道。

“必须得去,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闷死了,不出去透透气,人都要发霉了。”嫌鹊芝的动作慢,她拿起径自披风穿戴。

知晓叶谷雨的脾气,鹊芝上前帮她整理穿戴。

早晨的空气带着露水,吸入肺中感觉神清气爽,一行人来到花园的水榭,除了鹊芝和比翼,其他下人在水榭外候着。

叶谷雨惬意的张开双臂,静静的享受早晨的宁静。

“二嫂早啊。”凌佳慧笑吟吟的走来,看样子似乎等候多时。

叶谷雨微微一笑,“妹妹不是更早,早晨露水重,等久了吧?比翼给凌姑娘倒杯茶暖暖身子。”

凌佳慧坐在叶谷雨的对面,眼神状似随意的扫过叶谷雨的小腹,“嫂子真是好福气,刚嫁过来没多久就怀有身孕。”

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比着她面前的茶杯,道:“喝茶。”

“妹妹有体己的话想同二嫂说。”

光天化日之下,她还能变出什么花来?“你们先下去。”

“大小姐……”两个丫鬟不放心的说道。

“在外面等着吧。”

鹊芝和比翼警惕的看了凌佳慧一眼,才不情愿的退到水榭外。

“名字可想好了?”闻着茶香,凌佳慧轻声问道。

“才一个多月,不急。”

别有深意的瞥向叶谷雨,“我猜,男的叫朝阳,女的叫朝露。”

“喔?”叶谷雨缓缓的看向她,依旧是淡淡的微笑,“妹妹为何如此猜测?”

“曲沫亲口跟我说的,你信吗?”玩味的勾着唇,凌佳慧欺身向她,附耳低语。

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两个女人中间拉开序幕,叶谷雨揪紧手中的帕子,脸上笑意不见,挑眉道:“不信。”

看来她已经按捺不住要跟她宣战了,她要打,她自然不会躲,“要挑拨我和曲沫的感情,火候还差点。”

凌佳慧娇笑连连,仿若她说了什么可笑的话,“挑拨?我何须挑拨?你肚子里的这个,充其量只能排老二。”

“大嫂先怀孕,我的孩子本就是排行老二,有何稀奇?”

“不,我说的老二,不是曲家的排行,是曲沫的孩子中,你的孩子排行老二。”顿了顿,讥讽的勾起唇角,一字一顿的说道:“老大是我生的。”

第二百二十章 曲阳归来

“他没告诉你吧?我与他曾拜过天地,我才是他的妻,而你不过是我不在他身边时娶的一个妾。甦覜鼗晓与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为了给长辈一个交代而不得不娶进门的妻。”光是想象他们成亲时的画面,她的心就无法遏制的抽痛。

她的话在叶谷雨的心间漾起了不小的波澜,曲沫许诺过,这辈子只有她这个妻,曲沫又骗了她?

不,不可能,这是凌佳慧的伎俩,不能相信她,定了定心神,“原来你知道你是曾经的那个妻,为了夺人夫婿,你真是什么话也说的出口,曲沫的妻只有一个,名唤叶谷雨。”

睥睨着叶谷雨佯装镇定的神情,冷笑,“你若不信可以回去问曲沫。”

“这样没有意义的话,何必去问。”双手握着茶杯,面上表现得漠不关心。

“同为女子,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不要再骗自己,你心里开始感觉到不安了对吗?”杀人的块感不是利刃划破咽喉的那一瞬,而是对方恐惧死亡时眼中的无助与绝望。

“即便拜过天地又如何?他现在当你只是妹妹,你如今还得叫我一声二嫂。”不论她话中所述是真是假,她答应过曲沫要相信他,就不能轻易被说动。

“哥哥会带着妹妹送的信物,一带就是十几年吗?他的身份还换不起一套残缺的茶具?呵呵,他若是不在意我,又岂会扔下你而去找我。若不在意,第二天怎么会迫不及待的把我接进府里。”

一语中的,这是叶谷雨心中的一根刺,她以为不去想就不会在意,其实,她私心想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但又怕知道后无法面对,所以迟迟不敢开口。

“曲沫腰带上的墨竹绣的好看吗?”凌佳慧提起小炉上的茶壶,倾身为她斟茶。

“你想说什么一次说完,我可没什么耐性。”她一大早在这里等她不就是为了让她难受吗?

凌佳慧倾了倾嘴角,拿起茶杯塞到叶谷雨的手中,“我和曲沫的事三言两语又岂能说完,不过是看你辛苦为他绣着腰带,却不知内情,感到可悲罢了,我是好心好意来提醒你。”

“提醒我,你曾经是他的旧*?”叶谷雨挥倒她递过来的杯子,嘲讽的回击,“拜过天地又如何,曲家承认的媳妇是我,往后祠堂里供着的曲家二少夫人也是我,你,不过是他年少时一个女人。”

一席话塞得凌佳慧无言以对,不过多年来的杀手生涯,喜怒不形于色是必修的课程,她很快便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需要。”不想听的话,不想知道的事,何必费心去思考。悠然起身,准备回去。

凌佳慧没有阻拦她,待她走到身边时,方才轻声说道:“曲沫曾找绵阳最好的画师为我描过一幅画像,他说,今生今世都会好好保存,待我们容颜老去,再与我细细回想。不如……”故意顿了一顿,“你帮我找找画放在哪?”

叶谷雨脚步一滞,未回头,挺直腰板,径自走出。

守在水榭外的鹊芝和比翼连忙迎上去,“大小姐,你没事吧。”

叶谷雨微笑着请摇头,“我们回去吧。”

两个丫鬟虽有疑惑,但主子不说她们也不好多问。

回到竹苑,叶谷雨坐在软榻上想事情想得出神,耳边总是回响起凌佳慧的话。

环视着屋内的布置,如果凌佳慧说的是真的,画像不在房里就在书房,要么就放在茗品轩。思绪越想越乱,与其在这里猜,不如动手找。

鹊芝进屋时,看到叶谷雨蹲着身子在书柜前翻找,“大小姐,你在找什么呢?奴婢来找。”

书柜没有,会不会是凌佳慧让她起疑心才故意那么说的?叶谷雨正要起身,小腿有点麻,黛眉微蹙,扶着书柜说道:“你过来扶我一下。”

“是不是动了胎气?奴婢先扶你过去躺下,一会就叫大夫过来。”

“就是脚麻了哪用得着找大夫,你们一个二个的就喜欢瞎紧张。”大夫过来不外乎开些滋补的药,要她多在chuang上休息,怕有闪失肯定又说不让她出门等等。

“您的身子现在可不只是您自个儿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可经不起折腾,马虎不得。”上次那件事还心有余悸,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我的孩子,身子不会差到哪去,没你想的那么娇气。”一个还只是个胚胎呢。

“大小姐……”鹊芝叉着腰不高兴的唤道。

“知道了,你好啰嗦。把药给我吧。”为了她的耳朵免受荼毒,她自觉喝药。

“大小姐,大小姐…好消息…”比翼欢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听声音跑得很急,气息不稳,有些喘。

“毛毛躁躁的又瞎嚷嚷什么呢?也不怕扰了大小姐休息。”鹊芝皱着眉不悦的轻斥,转头看向叶谷雨,道:“我出去看看。”

“不用,听着声音快到了。”口中尽是中药的苦味,她拿起蜜饯含在嘴里,“今天这蜜饯味道好像不大一样。”

“坏了吗?”鹊芝怔了下,慌忙拿起来查看。

脚步声渐近,叶谷雨摇头,笑道:“叫得那么大声,要是没你说的消息不够好,看我怎么……”

回眸,瞥到站在门外的身影,怔愣的说不出话来,屋外的人亦是如此,两人默默的对望着,太多的话梗在心间。

鹊芝顺着叶谷雨的视线望去,先是一怔,回过神,欣喜的福身道:“鹊芝见过五少爷。”

曲阳微笑颔首,俊朗的脸颊削瘦了很多,披风下的身子更显单薄,提步,跨过门槛,缓步走向她,离她还有一尺的距离停住,开口,声音沙哑,“你还好吗?”

“不好。”眼眶湿润,鼻尖一阵酸楚,这哪里还是健康阳光的曲阳,他瘦的都只剩下皮囊了,眼窝凹陷,唇色苍白,随时都会晕倒一般,“你去哪了?”

曲阳眼中也衔着泪光,俏皮的眨眨眼,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可千万别哭,人本来就不漂亮,再哭更丑了,那么久没见,笑一个。”

红唇微动,看着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胸腔里似乎堵着什么,压得她喘不过气,咽呜的回道:“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怎么在曲家待下去,为什么那么傻,明明有解药可以解毒,你为什么不吃,你故意的,要我一辈子都对你心存内疚是不是。”

曲阳诧异,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好担心你。”眼泪再也绷不住。

她的脆弱*裸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如何不痛?离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无时无刻都在念着她,她是他毒发时的良药,亦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垂目,不让她看到眼中的晦涩,睁开,眼眸依然如子夜繁星闪烁,“别给我扣那么大的罪名,好了,别哭了,都要当娘的人了,多注意身子,哭坏了身子怎么办?”见她依旧流着泪,他柔声轻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好了,等会二哥看见得说我欺负你了。”

“你难道没有欺负我吗?”欣喜的泪流了下来。

忍住为她拭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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