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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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游戏-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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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女生们对这位姗姗来迟,却霸着最好位子的观众有些不满,但在看清闻修的长相时,又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大家纷纷猜测这是东南的哪一期新人。

    闻修悠闲地坐下,他的左右方似乎都是东南娱乐的高层人士,因为他看见那个在迪菲吧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制作人,对方正主动挥手跟他打招呼,闻修只好冲那边点了点头,此人正是托尼。

    反观身后那些表现激动的歌迷,闻修的反应实在不算太捧场,演唱会又进行了四十分钟,台上那个花俏的男人实在让他昏昏欲睡。

    正当他考虑是否要提前离场时,场内爆发出一阵澎湃的掌声,就连那个制作人也兴奋地起立鼓掌,闻修只好随大流站起身向舞台中心望去,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心脏以每秒钟一百八十下的速度激跳不止。

    严聿森!

    “能到此为东尼的演唱会助兴,我感到很荣幸。”一个沉厚好听的男中音扬起,“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像外界说的那样,想要复出。”

    大家发出一阵笑声,他也微笑一下继续说:“我是为了一个人,我想为他唱一首歌。每次我满怀希望地为别人唱歌的时候,总有什么人和事要变了,而这一次,我想要一个好的结果,也算是我的第二次‘重生’吧。”

    全场再次响起一片热烈的拍手声,和阵阵口哨和呐喊,他轻轻地笑着,久未登台的杰森严,还是那么自信从容,气势夺人,“这首《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是我一个月前写的新歌。

    “当时我的心情很低落,虽然时过境迁,但我还是想告诉他,我当时想念他的感觉。也想将这首歌送给在座所有的有情人—如果爱他,请抓住机会,让他一直陪你到最后。”

    当吉他声响起,闻修不光是心颤,甚至连灵魂都为之震动,是三天前的那首歌!严聿森曾亲自弹奏给他听过,只是那时候,还没有配上歌词。

    不用去管明天的报纸会怎样渲染这段惊天动地的告白,不用揣测这份极端的礼物是真心还是错觉、是短暂还是长久,不用在意两星期后是在本市还是在彼邦,什么都不再重要,只有一个声音在耳朵深情的萦绕……

    谁这样狠心游戏

    有些事根本不能继续

    也有些一路沉迷

    情愫于我们证据凿凿

    却难注入心计

    久不久疑惑反省

    隔膜当回忆

    吻你假若会铭心

    宁愿自由替换环境

    你我都不想犯禁忌

    浓情于我们只可景仰

    却难融入现场

    即使失去体温就会冷静

    不该趁这周末提醒自己

    还想着你

    如何迅速化解危机

    要是强行控制换来人气

    宁愿随着夜色谢绝爱情

    还想着你

    穿透人群哪个是你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

    谁参观过你的心

    淋过半日倾盆雨

    越过千万距离

    凌晨别惦记

    呼吸的频率还是无法稳定,完全没有想到严聿森会有这样一招,闻修整个人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不能再动弹。

    他是疯了吗?在千万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唱这样的歌,他到底想干嘛?!

    闻修的脑子乱成一锅粥,第一次感到胸口疼痛,七上八下。

    那一晚,在严聿森谢幕之后,闻修还是提前离了场,开着车在城里兜圈子,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夜景居然这么美。

    一直到十一点,他的车才驶向西区,他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如果心软又能如何,这只是……一场游戏不是么?玩得太认真,会害人害己,严聿森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而令他更意外的是,这个时候严聿森居然早他一步回到了家里,看不到闻修,他急得不行,但却忍着不去拨闻修的手机,他想等着他回来,等他主动回来。

    他清楚刚才的演唱会,闻修在场,可是托尼说他提前离开了。现在快有两个小时,他会去哪里?

    当闻修的车大灯一闪,严聿森已经从屋子里奔到花园。

    等闻修走出车库就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截住,接着就被重重压在了花园走廊的柱子上,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唇被牢牢攫住,带着急切执着的需求,舌尖霸道地与之相缠,像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较劲了两分钟才停下,严聿森亲吻他的鬓发,沙哑着声音低喃:“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找我了……”

    闻修只觉得心里一紧,立即红了眼圈,但他对自己说过,不再在严聿森面前落泪,再也不能,“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这不再是一场游戏了。”

    “我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修,跟我在一起吧。”

    “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的。”闻修痛苦的皱眉,无法再保持一贯的平静。

    “为什么?”

    “你是严聿森,我是闻修,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你不相信将来?”

    “我不想太特立独行,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可你已经做了!”严聿森的手指掐进他的手臂,有些疼,“闻修,你竟然不如我勇敢。”

    “那—算是对我失望了吗?就算你喜欢我,也没有理由要求我为你牺牲。”闻修明白,这一刻不能软弱,一秒都不能,否则功亏一篑。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只有‘床伴’这一种可能是吗?”

    “是。”

    严聿森当时的颓废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他想起乔安娜的那句忠告:“我想你抓不住他的,不要以为自己无往不利,你好自为之。”

    我真的抓不住他呢,到底是谁控住了谁的心,一目了然!严聿森,你输得有够彻底,第一次与闻修在竹运码头角逐机车时,就已经注定了输的结局。

    如果这是闻修想要的相处模式,他就不该有异议,本就是他们之间固有的规则—在床上,他们才真的没有隔阂,完全掌握对方,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

    在欲望被口腔的柔软湿滑包围的同时,血液从身下的那点直冲脑门,闻修在血液的膨胀涌动中沉沦,全身所有的知觉都被调动,被手指慢慢进入时也没有抗拒,甚至还抬高腰部配合。

    严聿森被这样冶艳的闻修迷惑了,于是加重了唇舌的力道,闻修只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淹没了他。

    而这时的严聿森也不再压制情欲,无法忍受地下体往那销魂的穴口推进,闻修疼得吸了几口凉气,严聿森托起他的腰,吻上那性感的唇,发泄似地紧紧吸住那颤抖的舌尖,手掌包住他的,持续引燃那无法降温的欲求。

    渴望占有他,让彼此合二为一,这样就能完整!

    分开他的修长结实的双腿,股间最火热的甬道在勾引他进入,摸索那熟悉而致命的一点,感觉到闻修的腰部止不住抖动,才猛地挺身,两人都发出激情的低吼。

    “啊!啊—”

    本想调整呼吸,但严聿森的舌趁机滑进他的口腔,阻截他脆弱的反抗,但终究不愿伤害。埋在体内的硕大稍作停留,在他稍稍适应了之后,下身才缓慢地抽动起来。

    当触到敏感处,闻修发出低沉的叫声,这烧沸了侵略者的热血,不断加快速度和强度,大幅度的抽插令闻修的黑眸失去了平日的静寂,呈现焦灼而直接的美。

    再将他翻转个身,从后面进入,这个角度捅得很深,闻修有些承受不了,但却伸手反抱住严聿森的后腰,让他更贴近自己,扭头与他的唇舌作狂乱的交接。

    那刺激的摩擦声令严聿森完全失控,将手伸到前方的性器上下套弄,使内壁更激烈地紧缩。

    “呃……闻修—”

    “阿森!”

    如此熟悉的身体,如此狂热的碰撞,难以忍受的激情像一头嘶喊的狮子,被征服的不只是身体,闻修能满足严聿森的需求,但仍觉得不够!不够!

    严聿森不停挺进腰身,想要更深更粗暴的结合,受不了这样的温度,汗水融合的瞬间,体液伴着激热狂射而出,染湿了床单,染湿了心……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对一个人怀有执念,并且不顾一切,但往往那样的人,却不能够轻易得到。严聿森不想在那样草率的开始后,再换来草率的收尾。

    况且,曾几何时,他已经不再想着收尾,他想要继续,和这个男孩,继续。

    “闻修……你知道我爱你。”在高潮时,附在他的耳边激动地低语。

    而闻修的脸正深埋在枕心,没再敢抬头迎接严聿森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一眼就会止不住沦陷。

    这一秒钟,这个为他急、为他狂、为他歌唱的严聿森就在身边,也许下一秒钟,他们就要分开,闻修这才知道爱情是这么辛苦的东西,不爱,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演唱会表白事件的直接后果是,导致闻修无法再自由出入严聿森的别墅,因为有些狗仔队开始埋伏在附近,想要挖出这位让东南娱乐老大神魂颠倒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乔安娜也干脆地推翻之前的恋爱宣言,说自己与杰森性格不合已分手。

    接下来,之前质疑严聿森性取向的报导又卷土重来,重新用以左证这位黄金单身汉的风流韵事。

    就这样,一向保持低调的公众人物杰森严,顷刻曝露在世人眼皮底下,被扰得不胜其烦,有时也会语出惊人,其中一些严重的言论,就遭到了托尼的质问。

    “老大,你是不是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如果爱上了,男女都无所谓’?恕我愚钝,中文学得不太好。”早晨被报上这个标题给吓醒了,托尼心急火燎地冲到严聿森办公室怪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某人答得很镇定,完全不知悔改的样子。

    “老大,你行!”托尼一下趴到桌子上逼视他,“杰森,你是不是被哪个人灌了迷魂汤?”

    “你今天似乎很闲,新亚要我们派人去趟新加坡……”准备扯离话题的企图十分明显。

    但托尼不吃这套,锲而不舍,“你喜欢上男人了?”

    “对,所以你离我远点,说不定我哪天就看上你了。”

    严聿森承认得干脆外加冷嘲热讽,完全不像平时的好说话,托尼一阵尴尬,搓了搓手站直身子,“我弟开的酒吧明天开业,来捧个场吧。”

    “真不该同意你们搞副业,难怪这几天老不见你的人。”

    “才不是呢。”托尼连忙撇清,“我们那只算是业余爱好,现在的酒吧不做黄、赌、毒又赚不了钱。”

    “这么说,你是有意加入黑社会了?”

    对老板的曲解,托尼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明晚八点我等你过来,呐,这张是特制贵宾卡,全场八折的。”

    “才八折,太抠了。”

    “你要是来,全记我帐上,总行了吧?”托尼一下就踩进了老板挖的陷阱。

    “嗯,我看时间,明天有空就过来。”

    “你说的噢,别放我鸽子。”托尼正要转身出去,又倒退回来,神秘兮兮地看着他说:“你把……他也带来吧,我的酒吧有监控设备,不会让无良人士混进来搅局。”

    严聿森想了两秒,“再说吧。”不算是拒绝,最近户外活动太少,而且守在别墅的苍蝇太多,只得跟闻修在别的地方见面。

    原本以为闻修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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