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战100天,总裁太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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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战100天,总裁太欺人- 第3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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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柔柔哑然。

——————

白安州送完裴柔柔,回到医院的时候白露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他静静的站在床边看了会,又低头温柔的替她掖了下薄被子,才直起身来坐在窗户边上。

这边白露是有护工照顾,晚上也有人,不需要白安州一天24小时的盯在这边,但他太重视和在意白露了,为了这个母亲他可以放弃一切。

月光清幽,白安州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个学长拉着裴柔柔进了学校的场景。

其实……的确是他祸害了她。

他就是黑暗的载体,从来不曾用好的目光去观察别人,也不会用好的心思去揣度别人,在他的眼里,谁都欠了他的。

尤其是,裴家。

PS:还有一更哈。晚上。晚上。正文不出意外应该快完了,很快,二沈的番外也快要来了哈~~~

☆、395。397你们上线下线都不带交接下

白安州承认,他和白天的那个人,在思维上有很大的不同。

他原本就是他黑暗的那部分的承载不是么?因为只有他保持着阴暗与低沉的情绪,或许就会让那个他更加自由轻松。

而他也的确负情绪不断,他认定当年自己的遭遇,实际上和裴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他一开始找上裴柔柔,内心实际上想的是:报复播。

对,他要报复,所以才和裴柔柔闹出那么多事情来,看见顾佳期裴莫行因为此事而焦灼生气的时候,他也会暗暗感觉到那丝快意,在心底不断滋生跫。

他和裴柔柔的恋爱本来就不对等,他用尽所有的哄女孩的招数,就是为了能让裴柔柔对他献身。

事实上,这些他全部都做到了,也成功的把这个小女孩给甩掉了,可心里,却没有半分高兴。

身后白露忽然间呻吟了声,从唇中不断的吐出呓语,有时候她在喊裴莫行,有时候她又会喊杜唯真,白安州已经不止一次在夜里听见她这样的动荡不安,而渐渐的,白露的额上已经满是汗珠。

她真的很痛苦,连吃安眠药都无法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白安州叹了口气,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而他的脑中同样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画面,有裴柔柔娇俏的笑意,有她阳光而又治愈人心的话语,还有方星洲牵着她的手从自己面前走过的画面……

如果时间可以再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这样对待……她么?

——————

裴柔柔本来是打算白天去见白安州的,可她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跑到研究院去找沈知行去了。

半路上接到方星洲的电话,问她中午吃饭准备去哪里吃,需要不需要他帮忙做,虽然很馋方学长做的菜,但考虑到人家毕竟也是要学习上课的,不能总给自己当厨师,裴柔柔可怜巴巴的拒绝了。

她今天去找沈知行没有别的事情,实际上白安州和白露的问题都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而白露已经严重到影响自己的身体健康,她不确定那医院是不是能治好可她知道有一个人或许能帮到忙。

沈知行的师傅艾弗森教授。

萧晴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翻找着什么,回头就见沈知行站在身后。

她今天穿了件小短裙,弯腰的时候已经有点近乎春光乍泄,沈知行额上黑线直冒,直接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找什么?”

“我的隐形眼镜!!!”萧晴眯着眼睛在桌上翻找着,“看不见了看不见了,我要做瞎子了呜呜呜。”

沈知行的目光在桌上扫过,这张桌子实际上是大家一起探讨开会的桌子,但每次萧晴都会摆一大堆自己的研究材料,这会儿一堆书放在那里,连他都觉着有点难找。

但沈知行还是过来帮萧晴看着,“你平时戴眼镜也不难看。”

“不行不行。”萧晴哼了声,眯着眼睛凑近去看沈知行的脸,“戴眼镜会影响很多工作的你不知道吗?”

被突然间逼近的气息紧张的往后直接退了两步,沈知行将萧晴的脸一拍,直接按着往后,“别靠我太近。”

“哦哦哦。我看不见么。”萧晴简直恨死了自己的近视,现在她就跟一个半瞎子没有区别!

沈知行又插着兜站在旁边看萧晴,她自己摸了下看见就在不远处的水池边,高声喊了句直接扑了过去,没想到脚底下一个高脚凳直接让她崴了崴,扑到了沈知行的身上。

沈知行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坐倒在地上。

萧晴哎呦捏着自己的隐形眼镜,坐在他腿上眯着眼睛观察,“你说眼镜这么脏了我还能不能戴了……”

“萧……晴……你能不能先起来?”沈知行咬牙切齿的问。

门外忽然间传来一声轻咳,裴柔柔略有点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那个……我是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

萧晴被掀翻,她又是哎呦一声直接坐倒在地上,沈知行红着脸起身,“柔柔什么事?”

萧晴嘟着嘴跟在他身后,心说看见自己喜欢的妹子就不顾学姐了吗哼,这臭小子,回头她一定要狠狠找老师告状才行!居然敢早恋!

裴柔柔点点头,“恩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这次是很重要的事情。”

——————

沈知行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听了裴柔柔的意思,原来她是想请自己的师傅艾弗森教授出手,治疗白露的精神方面问题。

沈知行不置可否,请艾弗森出手当然不是不可以,毕竟谁都是要吃饭的,给人治病原本就是艾弗森的职业之一。

但是他还是之前自己的那些话,他需要和病人先见一见。

很多时候,并不是他们不想治疗,而是需要先将病人的情绪掌握住,让病人配合他们的治疗,这件事才可行。

裴柔柔赶紧联系了白安州,听说裴柔柔那边找到更精专的医生,白安州当然愿意,他直接请两个人到医院这里来看白露。

和沈知行一前一后的到了医院外,裴柔柔便停了脚,她居然在迟疑。

他略有些好奇的看着已经止步的裴柔柔,“你不和我一起上去?”

裴柔柔也在犹豫,因为她看见时间已经指在六点多,也就是说她待没多久就一定会和晚上的那个相撞。

白天的这个她还是愿意见的,晚上的那个她现在是很抗拒。

可她明明答应白安州扮演女朋友,她如果不去好像有点不对,正在裴柔柔踟蹰不定的时候,沈知行忽然间唇角微勾,“好吧,我一个人上去,正好我有点事情要和那位交流下。你去了,不方便。”

“你要和……谁?”裴柔柔好奇的问。

“你说呢,当然是和你家那位。”

沈知行一向说话都比较没谱,这会儿很风轻云淡的回答完裴柔柔后,她略有点意外的怔住,可很快她念叨了句“我家那位?胡说……根本不是了”,便转身要回去。

走到一半,裴柔柔又有点不放心,直接坐在大厅的沙发区等了起来。

沈知行和白安州并不是第一次见面,至少他看见白安州的时候不会有陌生的感觉。

他是刻意挑着晚上那个在的时候出现的,因为上一次,他就是被这位直接无视,而后了解到裴柔柔比较困惑的现状。

帮人帮到底,何况这是他一直都关系很好的朋友。

白安州紧紧蹙眉,“你来做什么?”

“哦看来你们上线下线都不带交接下的。”沈知行直接吐槽,而后看向一脸好奇望着他的白露,“白露阿姨是吗?你好,我想你应该也认识我的,我是沈临北和沈迎禾的儿子。”

白露的眸子陡然间瞪大,她指着沈知行,“啊沈临北那坏东西的儿子吗?”

沈知行哭笑不得的点头回应,“对对那坏东西,阿姨我来找周周玩,顺便和他聊点事情好吗?”

“没问题没问题。”白露简直高兴坏了,昨天刚见到裴莫行和顾佳期的儿子,现在又看见沈临北和沈迎禾的儿子,她总觉着最近几天总是能碰见一些旧日回忆,会让她想起曾经的那些美好。

沈知行示意白安州跟上自己。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白露的眸子中的那份光亮才渐渐湮灭,她伸手捂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一辈子没能有自己的孩子,也真是个遗憾。

幸好……幸好周周是个好孩子,他弥补了她这最大的缺憾。

白安州和沈知行走到外面的走廊,这里很空旷,可以俯瞰到远处的风景,沈知行顺手将窗户推开,让晚风吹进来,才悠然自得的说了句,“柔柔找我的,让我给你妈妈治病。哦不,应该说是让我师傅出手,我得提前了解下病人的情况。你放心,不用露出那么戒备的眼神,这事和你没关系。”

白安州双唇嗫嚅着,原本想要说话,却被沈知行直接打断,“你不要说你不需要,我也不想和你介绍我师傅在这个行业内的成就有多大。”

沈知行唇角泛起愉悦的笑容,“我只想告诉你,我看了下你母亲的病历,这件事,我师傅还真就可以解决。”

☆、396。398我要你给裴柔柔一个完整的你

一句话,似是晴天霹雳,顿时间将白安州震醒,他直接伸手扣住沈知行的肩膀,“真的?真的能治好?”

“对我师傅而言,你母亲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沈知行对他这么唐突的行为有些反感,直接后退挣脱,还不经意的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肩头播。

这轻慢的样子让白安州微微蹙眉,但他并没有表达出不悦,只是牢牢的锁在沈知行的身上;“救我的母亲,需要什么条件?钱不是问题。”

“是,钱不是问题。”沈知行还是那笑意盎然的脸,然而眼神却冷漠冰凉,“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问题。”

“我记得,我应该没招惹过你。”白安州垂下眉眼,神情变得比以往阴沉,“若是之前得罪过,我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跫”

“看来,你为了你母亲还真是舍得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沈知行侧身看向楼下,这个位置能看见窗户外面,倒是细心的发觉裴柔柔正在广场上溜达,或许因为过于紧张,她在来回走动着。

正好四目相对,裴柔柔愣了下,顿时间小脸通红的往屋檐下走去,试图掩藏起自己的行踪来。

沈知行这个人,情淡,放在心里的无非是那几个人,当然,还有他父母看重的人,沈知行同样也会看中。

和裴家的渊源,从他儿时开始便已经极为深厚。

他们沈家虽然住在国外,可每年过年,都会回到国内去见裴家的这些人,沈家的亲戚他见的都不频繁,反而是裴莫行顾佳期还有裴家的两个女儿,比他的亲人还要亲。

所以沈知行嘴巴里不说,其实还是特别关心裴柔柔和顾培培的生活的。

尤其是裴柔柔。

倒不是说他不关注顾培培。

顾培培的性格本就相当自立,不需要人多操心,但是裴柔柔不大一样,她性格上相对缺乏了这些独立的东西,而且和自己的年龄也差不多。

所以沈知行始终觉着,能帮一点就帮一点,算是对裴家这么多年和沈家关系那么好的报答。

他的爸爸妈妈自从结婚后,就几乎和沈家断了联系,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亲人本就少,沈知行权且就将裴柔柔当成自己的“妹妹”了。

白安州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些,目光死死的盯在沈知行的身上,良久后他才说:“对,她是我的一切,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比柔柔也重要么?”沈知行忽然间问了句,他将目光调回到白安州身上,“你把她伤的那么重,最后她想到的却还是帮你找到我。”

沈知行唇畔浮起一丝讥诮,然而白安州却哂笑了声,“你这话,就好像在问,如果你母亲和女朋友掉到水里,你先救谁这么幼稚。我说我的母亲对我很重要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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