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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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走门-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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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一起,我欲伸手推开那给我在胸前耍水水的MM,却不想两手推了个空。

……我还是站在老太婆的摊位前……手上端着的香炉里的蜡烛正好熄灭。老太婆欲要再点第三个香薰,我出手制止了她。

这一次,我要在香冢的练魂关里悠哉一下,省得一进入状况,就表现自己的某些方面的兽性,既然是第五重进入了,那这里面应该是虚幻得不能再虚幻了。

可偏偏这里给人的感觉是诡异的真实。

小镇的几条巷子仍零零落落地有人走动,黑暗似乎轻了一些,不用举灯照亮,也能看清路面。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川川美菜子在胡同头里用手招呼我。

我以为是幻觉,就没搭理她,继续我的悠哉的游荡,还特好玩的捡了十几块小石头,一块一块的扔着。

谁知,川川美菜子还粘呼上了,跟上来,气呼呼地道:“你干吗不理我?”

我感觉有这就有点象是真的了,可能面前跟我斤斤计较的就是她真的人,只是这一次老太婆迦莲派她出来,要怎么个练魂法,要是用色相勾引我,估计是不成。

不是说川川美菜子长得不够水准,而是,我觉得这妮子够天真,也没有太多的坏心眼,没法象妖艳女人那样耍浪耍骚。我想,老太婆也不会用她来完成这样的使命。最有可能的是,川川美菜子会把我引向一个危险的地方,再由阴毒女人田边加乃仓出手,让我过不了这练魂关。

这点我倒是早防着了:我记着不点香薰就是了,反正老太婆又不能亲自出来死乞百赖地要我点。

咳,我要把点香薰练魂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个点法,统统由我来定,反正你们又没说多少时辰内必须点完。

想到此,我决定反受为攻,利用川川美菜子的天真,给老太婆出道难题。

于是,我拉着川川美菜子朝后走,见了老太婆,也没怎么客气,要了还没点的七色香薰和最后的那瓶十四色香薰,就又拉着川川美菜子随意走。

我装作很随意地讲了前两次香薰的奇特感受,在讲跟两位MM贴身乱摸时,我坏坏地摸川川美菜子的屁屁。

川川美菜子惊了一下,却又很配合地默许了。

看来,得给她点更刺激的。

“唉,那个美菜子,咱们玩美好回忆怎么样,你还是你,稀里糊涂地被弄到了山村草屋,我是那老丑的山里的猎人大叔。咱们玩床上睡觉觉怎么样?”我嘻嘻道。

“不行,你简直坏死,害得我老哭鼻子,还以为我真的杀了人,我最怕死人了。”川川美菜子一口回绝,似是对那晚的真实表演仍是十分惊惧。

我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臂齐用力,搂紧了她,很不玩笑地道:“我爱上你了,真的,我一想起你那么怀念我,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感动,我本来对日本人,对日本女人全部是恨之入骨的,但那晚上以后,我慢慢地对你有好感了,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恨你了。”

我这半真半假的话说出来,把川川美菜子弄沉默了,悄悄看了我一眼,把头低了,两手扯了她那伊斯兰教式的白纱巾扭啊扭的,有点又惊又喜,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被我紧搂着,想挣脱没法挣脱,只好放弃恋爱中的女人应有的娇嗔,任由我进行非常规拥抱了。

我们两人似走非走地,竟然到了小镇主街的尽头。

哦,搞了半天,这个小镇是与一座冰湖紧挨着的。我还以为会是荒凉挨着荒凉的陆地呢。

我拉着她到了冰上。

“咱们玩拉马车怎么样?”看着被我的大力拥抱软面条似的川川美菜子,我又调动了好多深情的目光,情意绵绵地发出了恋人般的邀请。

她欣然同意了。

我拿出九钉绳,缚到自己身上,然后留出两个绳头,让川川美菜子扯住了。

腰一弯,腿一躬,很高兴地拉着川川美菜子在这空阔的冰湖上走。

川川美菜子一本正经地在后面罗里八嗦:“罘胡华你这人就会骗人,跟武川真由美一样,一天不骗人你就不舒服,公主对你那么好,可你却是花心大流氓,见一个喜欢一个,老喜欢趁机占女人的便宜,我要是你的话,我就跟公主快乐逍遥地过二人世界,什么事也不用管,什么事也不用愁?”

“你现在不是挺不愁的吗,我也没见你真愁过,你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吃穿不愁,还可以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多好,不象我,大部分的人生经历都是三餐不继的苦日子,一想起来就忆苦思甜,我觉到,要是你嫁给我,咱们生一堆孩子,就养在这里,不用管他娘的什么练魂不练魂,最快活逍遥了,这不就是咱们幸福无比的日子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香冢迷魂(4)

回头看了看川川美菜子,没想到她听了我的一番半真半假的话,还真往心里去了,闭着眼美得跟什么似的。我心里暗道:就看她这么轻易地上当,咳,我以后,不再把她与武川真由美、田边加乃仓列为一类,如果可以的话,不再把她当成敌人,毕竟这妮子好象还真的喜欢我,以后待她好一点就是了,能不害她,就尽量不害她。

想到那些从老太婆那里买来的香薰,我又有了逗她的主意。

我故意装着很累的样子,把她拉到一块大尖冰后面,对她道:“咱们就用这魔幻香薰来个真心大考验怎么样?”

“怎么考验?真心了怎么样,我又不能真的嫁给你,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川川美菜子道。

“及时行乐知道不,等你在香薰的虚虚幻幻里飘魂,看到最心爱的人与你情意绵绵,把你最想干,最牛逼的事都实现了的时候,那滋味,简直就是飘飘欲仙了,真的,不骗你。”我起劲地骟动着。

本来意志就不坚定的川川美菜子很快地备好了七个香炉,而且还真情流露地道:“我就是被这香薰害苦了,每一次,欢欢喜喜地跟你……”看我两眼直盯着她,她停住不说了,羞地低头摆弄她好象是天天带在身上的这七个极精致的香炉。

她的香炉跟我手里的那粗糙玩意儿一比,我手里的就不是香炉,简直就是臭狗屎。

原来这玩意儿也有档次。怪不得现在的人们都花大价钱往高档的香薰吧里跑,还美其名为泡香族。感情,玩什么都是有档次的。

川川美菜子见我发楞,亲昵地推了我一把,“快呀,到另一边准备你自己的香薰去,魔幻香薰是不能两个人一起点燃的,那样的话会很危险。”

原来,我是遇到了香薰的祖宗。

我依她的指示,打着滑溜哧,离出有三十米远,她却仍摇手道:“不行,还是太近了,远些,最少要一百米才行。”

我又沿着湖边,划过了十几个大冰凌子,她这才点头表示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估计她已经差不多快飘魂了,我什么也没点的,悄悄接近了她……我是要看看,点了魔幻香薰的人是什么反应。

拿这么天真的一个女人做实验,她象有点不大厚道。

……嘿,川川美菜子开始出状况了……

“胡华,别,求你了……不行,真的不行……”川川美菜子躺在冰上,手抚着嫩弹的双胸,她的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里面的迷人景象时隐时现,相当地令人流口水。

“别吗,好人,真的~~~不行,在这里不行,我~~~不,”川川美菜子不知所以地哼着,竟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香薰真的是很霸道啊,比淫荡小说里写的那奇淫合欢散的春药还厉害,楞是把这么一个天真纯情的女人变成了极度发骚发浪的荡妇。

川川美菜子的手伸到了男人最想探究的地方,两腿时开时分地做着只有在床上接受男人检阅时才有的兴奋动作……

真有点在高潮中死去的疯狂!

(PS:听深谙此道的女人说,香薰这东西对付意志特薄弱的人特管用,对付为爱痴情的人最厉害,人在极度失落时,要是薰那么一套加长香薰,差不多跟死过一回差不多,体质弱的人会虚脱好几个月……这魔幻香薰到底有没有更魔幻的魔力,本人也不知道……)

我看了看只烧了一半的蜡烛,有点担心川川美菜子的身体会吃不消,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加入盗墓团的,整天跟着武川真由美这样的狠角色折腾,她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早晚得栽在盗墓这损阴德的倒楣职业上,连男人都要干一年歇两年的,她们却是征尘不洗地干了两年多了。

看着川川美菜子那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大敞了口的胸口……真怕她冻坏了……我终于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刚一沾身,川川美菜子就跟蛇一样地缠紧了我。

那饥渴的嘴巴膏药一样地堵住了我的嘴。

她就象是一座火山。

还真不知道这热吻会有如此大的魔力……应该说,川川美菜子的吻很要人命……这方面经验异常欠缺的我,哪会想到嘴对嘴的亲几下,就会让人迷失呢……我当时不知道,其实川川美菜子已经完全成了散着魔幻香的香炉了。

……从川川美菜子那时嘬时咬的嘴唇里不断地汹涌地散发着无以计数的迷情电子束,也就是几秒的时间,我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她的对吻中。

长长的透不过气来的密合地四片嘴唇,分不清是怎么个饥渴的吸纳了,就感觉那里面是火热的湿润,从嘴唇角角到开着的缝,到转动着的香舌,似乎都是我最需要的……唉,这大概是最有意义的重复劳动……真的有点要亲到天荒地老了……

亲吻总算结束了,而我们的双唇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我发现,冰凌不见了,我和川川美菜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

我从未看见如此华美典雅的卧室。壁上的灯是暖暖的柔光,盖着的被子也是暖暖的软,床得有两米多宽,床架是古雅的老橡树木。

暖色的小床头柜上放着一本《致橡树》……这东西,是我这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几乎以膜拜之心来对待的,虽然我只上了几年的初中,但长大后,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重点高中的学生讲起舒婷的爱情诗,那神态朝圣一样的,另外,还有一个叫北岛的诗人,那什么“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那绝对不是现在看YY小说的80后90后们那轻蔑的神态……唉,自从有人拿文字意淫以来,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风花雪月的文学就变成了一个骚首弄姿的卖肉的小姐了,正如一位网络大神说的那样,写网络小说的人就是夜总会里不断地分开大腿的妓女,谁的本钱好,谁能把握好大腿伸张的力度,谁就能红火成赚钱的头牌。

……

川川美菜子玉臂轻舒,拿起了那本《致橡树》,轻声地读: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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