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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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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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共军47军第一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娘们?!”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林洁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妞到现在还不到16,郭老七说,是被搞大肚子的年岁最小的女共军了。”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5怀胎、16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点点头,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随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他,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牛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弟兄们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饭桌旁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的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

  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

  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了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得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得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得几乎哭出声来。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上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泄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47军那个XXX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122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了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么指粗细的铁环。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环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得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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