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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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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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蛇出没的最佳季节,却也已经可以看见些许踪影。只是……”九娘欲言又止的蹲下了身子,朝坑中谈了探头,面色反倒是出现难得到凝重之色。

“只是什么?”一旁的赵顺见九娘迟迟不解释,忙开口追问道。

“只是,没见过如此多品种的蛇居然全数聚集在一个坑洞中,若是能够找到它们出现的原因,说不定就能够知道张管事为何掉入坑中后昏迷不醒的缘故。”九娘说着已经将手中的棍子丢了,“有没有兴趣过来看看,不用担心,它们没工夫搭理我们。”

听得九娘如此一说,春歌二话不说就朝她走去,片刻就已站在坑洞的边缘,就连赵顺也在犹豫之后,走了过来。

朝坑中探头的春歌入眼所见的皆是花花绿绿的毒蛇,即便不曾细数也能约莫猜测到这坑中的毒蛇恐怕不下千条,在坑洞之中不断的蠕动着。

“真是怪事,之前这里根本只是一个深坑,这会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那么一大群毒蛇,真是怪事。”已经静下心来的赵顺望着坑洞满是奇怪的开口说道。

“无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不见得是坏事。”九娘唇角微微上扬道。

春歌见九娘如此神情,心知她定是有了办法处理眼前的千条毒蛇,虽然想问问她心中所想是否与自己相同,最终却还是将到口的话咽下,化作一抹淡淡的笑意。

冯大夫

“九娘,你……”赵顺欲言又止的望向九娘。

“先回去,看情况,反正它们一时半会走不掉。”九娘避而不答道。

“小姐!”赵顺见九娘避而不答,转而望向春歌。

“九娘说得没错,看那些毒蛇的模样,一时半会走不掉,有什么处理的法子,也不急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张管事如何了。”春歌同样避而不答,反倒率先离开了此处,朝着茶园住所而去。

“小姐,小姐……”赵顺在后头忙追上去,不久后,三人便已回到了竹楼所在,而就在三人刚回来不久,远去请大夫的林安却已满头大汗的背着一位背着竹篓的老者从门口走了进来。

“小姐,这位便是属下之前说的冯大夫,正巧冯大夫前去云雾湖采药,方才会被属下在路上撞见,就将人背来了。”林安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气喘呼呼的说道。

“冯大夫有礼了,张管事的事情就有劳大夫您了。”春歌朝这位年近五十的白发老者微微行礼道。

“小姐毋须如此客气,正所谓医者仁心,老夫自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冯大夫缕了缕花白的山羊胡,似乎对春歌身为小姐却不娇纵,反倒是为了一个下人的事情对他行礼的举动颇有好感,说话时,脸上的笑意越加浓郁。

“那么,有请大夫这边请。”春歌说着朝林安望去,“林安,还不搀着冯大夫,咱们一同去张管事那。”

“是,小姐。”林安应道,伸手先解下冯大夫背上装着草药的竹楼,随即搀扶着他老人家朝竹楼走去。

第一次来到下人居住地房间,春歌明显感觉到张远这位管事的房间并不宽敞,甚至连她此刻居住地房间一半大小都没。

室内也无任何装饰,仅有几张竹凳以及一张摆放着茶壶杯子的竹桌。

此刻的张远始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床榻一旁的张婶不断的拧了湿帕子擦拭着张远的手脚颈项,至于孙二与曹大二人却并不在屋内。

张婶失态

“张婶,冯大夫来了。”春歌入得屋子,见张婶的心思全放在了张远的身上,忙开口提醒。

张婶听得大夫来了,忙起身冲到了冯大夫的跟前,“大夫,快救救我家那口子,求求您了。”张婶说着,满是激动的草冯大夫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他老人家的手,就那么朝床榻拉去,也忘了对方是个老人,不能如此粗鲁。

“慢点,慢点。”冯大夫忙开口说,却还是经不得张婶如此拉车,竟然被拉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亏一旁的林安眼明手快,方才没有跌掉,伤了身子。

“张婶,小心点,冯大夫的身子骨可经不得你如此折腾。”春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对不住,冯大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张婶难掩慌乱神色忙道歉,生怕冯大夫会因为她之前的失态举动就不给她医治依旧昏迷不醒的张远。

“不碍事,不碍事。你心急也是情有可原,老夫怎会怪罪于你。先且让老夫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林安那小子一见到老夫就嚷着让老夫救人,连人怎样都说得不清不楚。暂且容我细细瞅瞅,才能够对症下药。”冯大夫慢慢的踱到张远的床榻前,坐在了张婶原本落座的位置,伸手为他把脉一番后,眉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放下张远的手腕后,在他口腔,眼珠出查看了一番后,转身扫了屋内众人一眼问道:“今天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若说特别的事情,就是在茶园捉虫之时,张管事掉进一个突然出现的大坑之中后,便不省人事。”身为当事人的赵顺率先开了口,“不但如此,刚才我与小姐、九娘她们又去那处看了看,哪想到,原本空无一物的深坑里头,这会居然爬满了不下千条毒蛇,这事可真是太诡异了。”

“赵顺,你居然让小姐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这条小命都不够赔。”张婶一听春歌居然去了张远出事的地方,还冒出蛇来,顿时怒瞪着赵顺呵斥道。

事有巧合

“张婶,是我要求赵顺带路,你莫要责怪于他。”

“是,小姐。”张婶见春歌如此说了,也不再多言,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冯大夫身上,希望他能够清楚她的丈夫张远是为了什么变成眼下这副模样。

“不下千条毒蛇突然出现呀,看来,那掉落到坑洞中定然有哪些毒蛇们趋之若鹫的东西存在。而据我所知,毒蛇喜欢之物,亦是有毒之物,想来张远是中了毒,方才如此。对了,当时都有谁在那,可有发现什么异样?”冯大夫问道。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管事之外,便是孙二、曹大与我三人,可是我们将人从深坑中带上来之前,根本就没看到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坑中就仅有几株一同掉落进去的茶树而已。”赵顺答道。

“这事情也不能光听赵顺一人,林安你去将孙二与曹大唤来,再问问。”春歌听赵顺一说,随即开了口,

“是,属下即刻去找他们二人前来。”林安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孙二与曹大此刻应该在厨房。”张婶忙开口提醒道,却见林安微微点了点头,下了竹楼后,片刻便已领着孙二与曹大二人来到了房中。

待到冯大夫再度将同样的问题询问二人之后,二人的回答几乎与赵顺相同,只不过,曾经下过一趟深坑的孙二,却提到他在张远倒下的位置处,看到一颗颗约莫指头大小的土黄色小颗粒的东西,连着一条条乳白色的须根延伸至地底。

“黄色颗粒状,有白色须根?”冯大夫听完孙二的描述后,不禁呢喃一句后,陷入片刻的沉思,最终拍了拍额头,忙从自己带来的竹篓中取出了一株开着深蓝色漏斗形小花,叶片细长的草药,原本凝重的脸上,也因为这株草药的缘故,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开口说道:“真是赶巧了。老夫今天正巧在云雾湖深处采到了几株妖蓝草,正好能够解张管事身上的毒。”

听得冯大夫如此一说,众人不禁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

张远醒来

冯大夫说着将手中妖蓝草的蓝色小花摘下,捏碎后置放在张远鼻尖晃了晃后,却见原本昏迷不醒的张远竟然在那小花散发出的淡淡腥味下悠悠转醒。

“我这是怎么了,头怎么有点晕忽忽的。”突然睁开双眸的张远,捂着额际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老头子,你总算是没事了。”张婶不禁伸手擦了擦眼角,喃喃说道。

“老婆子,你怎么哭了?”张远明显还在状况外,忽见张婶哭了起来,反倒是有些慌了手脚。

“张管事,你不记得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吗?”春歌走前一步,让张远注意到她的存在后,方才开口问道。

张远初时并未认出春歌,待到春歌突然开口询问之际,方才认真打量一番,认出来春歌的身份,慌忙间下了床榻。

“老奴见过大小姐。”张远躬身朝春歌行礼却被她伸手制止。

“张管事毋须如此客气,你刚醒来还是先在床上躺着,顺带为我们说说今日发生的事情。”春歌如此说道,让张婶将人搀扶回床榻,随即听着张远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倒是与赵顺他们所言无误。

而春歌也将张远昏迷后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随后示意张婶照顾好张远,随即将冯大夫请出了此处竹楼,在院内石桌前,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茶点,招呼着冯大夫坐下。

“冯老,您之前就在云雾湖采药,想来对这云雾山也应该异常熟悉吧。”春歌见冯大夫喝了一口茶水后,方才开口询问道。

冯大夫听得春歌如此一问,不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轻笑一声道:“小姐有话但说无妨,毋须跟老夫拐弯抹角,那样很累。”

“冯老果然是个爽快的人,既然如此,春歌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跟您老绕圈子。大夫大夫叫着也有些生分,不如,春歌就放肆的唤您一声冯爷爷如何?”

“你这丫头还真是不客气,是不是你接下来有什么求我的大事,居然让你连爷爷都叫上了。”

有所求

冯大夫的笑声因为春歌这一句称呼响得更大声,不停地捋着下巴处的那把山羊胡,脸上灿烂的笑颜,昭显着他内心的开心,只见他笑了笑后,接着说道:“既然你都不介意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唤我这么一个山林土大夫一声爷爷,我自然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了。说吧,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只要不太难,能帮的我定不会推托。不过,我可要事先说清楚,你可别指望我这副老骨头像你们年轻人一样四处奔波,这样我可经不起折腾,毕竟人一老呀,这身子骨就大不如前了。”

“冯爷爷真爱开玩笑,春歌怎敢劳您老人家四处奔波,不过是想问您几个问题而已。”春歌见冯大夫并不介意她如此的称呼,似乎还很是高兴,也顺着他的话开了话头。

“若只是问几个问题,老头子我还是能够办到。说吧,想知道些什么,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对了,听你之前的询问,该不会是与这云雾山有关吧。”

“冯爷爷就是聪明,我的问题的确与着云雾山有关。”春歌点了点头道。

“哦,若是真与这云雾山有关,我倒是可以帮上一点忙,你且说说你想知道些什么吧。”

“冯爷爷经常在这云雾山中采药,定然对这山中的草药,花草之类的知之甚详吧。”

“这你可就真的问对人了,若问谁人对这云雾山熟悉,恐怕还真没几个人比我清楚。少说这云雾山方圆百里之内的一切花草树木以及草药毒物,我都极为熟悉,即便那笼罩着一层毒瘴的云雾山主峰之上,我也曾经上过几次。”冯大夫一脸自豪的说道。

“老爷子您居然连那毒瘴笼罩的主峰都上去过,想来已经配制出那毒瘴的解药了吧。”林安在听到冯大夫曾上过云雾山主峰只是,略显失态的在冯大夫与春歌谈话之时,插嘴说道,待到话出口后,方才警觉自己的身份,忙给春歌跪了下来。

“小姐,属下逾规了,还请小姐责罚。”林安低着头,满是责备道。

林安的护主心

“林安,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要怪你,你这样做岂非让我为难。更何况,冯爷爷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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