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重生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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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重生模范-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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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美好的气氛,灯火在远方辉映,近处佳人在前,你倒是说句话啊呆子!哪怕是……哪怕是……亲她一下,她也不会怎么样的呀……哎呀,就那么看着干嘛,马上就对眼儿了!

可是,魏北悠却舍不得放开。

他温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的掌心,带来奇特的酥麻感。魏北悠低下头翻开他的掌心,去抠那一个个圆形的黄色的茧子,硬邦邦的,掐都掐不动。

“你几岁开始习武的?”

云驿想了想,道:“不记得了,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每天要扎一个时辰的马步了。”

“这只手有伤疤。”魏北悠摸着云驿左手直接划开掌纹的绞起来的伤疤,垂着头默默地说。

“小时候被丢进山里训练,自己砍伤的。”云驿看着她头上的银簪,轻声安慰。

“啊啊啊——算了,我们把纸船放水里吧。”魏北悠也不知想到什么,泄气地松了手,捡了扔在一边的纸船,探□字想把它放进水里。

“小心。”云驿拉住了魏北悠的一只手腕。

“啊,我忘了写愿望!”魏北悠把小船放进水里才想起来放纸船是要写愿望的,可不是随随便便放的,尤其是元宵节这样的日子,放在水中的纸船得撑在着沉甸甸的愿望才能立得住。

把随身带着的笔墨取出来,魏北悠又取了一张纸,大睁着眼睛兴奋地望着云驿,“木头,许什么愿望?”

云驿眼睛微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正在魏北悠脸红心态之际,云驿突然看向西边的方向,认真的说,“望我大燕西疆宁定,望我大燕国泰民安。”

啊?

魏北悠有些不高兴。

是,他是朝廷的将军,他期望燕朝兴盛,百姓安乐那是他的本职工作,她自己也是燕朝子民她也应该感觉荣幸,但……

她没有摆在他的愿望里?

潦潦草草地把字写了,速度奇快地折成纸船,却不敢随意扔进水里。云驿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动作,她也很难用随行的态度对待这样庄重的愿望。

轻轻地放进水里,流水很快把小船冲走了。

魏北悠低着头,整理着一边的笔墨,云驿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可以许两个愿望么?”云驿问。

取了纸过来,魏北悠问:“你想写什么?”

云驿笔走龙蛇,留下了一行字,然后递给魏北悠,“折成小船,好不好?”

魏北悠接过来一看,嘴角微微上扬,娇嗔地看了云驿一眼,快速地把纸折成小船,想了想又在船头上画了一朵小花,才放进了水里,看着它在水中旋转了一圈,径直往前去了。

与卿成媒。

只有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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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角张望半天,才看见魏北悠转过来,水桃忙上前叫了一声,“小姐。”

魏北悠诧异,“你们在这里站着作甚,不是让你们自己去转转?”

水桃没好气地斜了一眼身边的南桥,“他不愿意走,像个钉子似的,钉死在这儿了。”

“南桥?”魏北悠惊疑,“你是在等我?”

南桥看也不看她,转身离去。

水桃在后面跳脚,气愤道:“小姐,都怪您平时惯着他,您瞧瞧他那副自高自大的样子,好像全天下都欠着他的似的。”

“他一贯如此,你生气他又不知道,你何必害自己上火?”魏北悠安抚。

“气死我了真是,”水桃愤愤地跺脚,然后恍悟道,“哦,对了,小姐,你刚刚去哪儿了,奴婢想找您去来着,可他非不让。”

“我?转转而已,唔,看,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魏北悠晃着手里的大包小包。

“真的?”水桃眼睛亮了,接过包裹去翻。

魏北悠却蹙着眉头,看着南桥消失的方向,又想起了七夕那个夜晚云驿所说的话。

你出门把他带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挤出来的第二更……

这章,写的略微费劲~~~

第63章 妾室乱蚁穴溃堤

花宁带进府里的第二天,身份就定了下来,姨娘,老太太亲自宣布的。从今往后,这府里跟刘姨娘并排的,就添一个花姨娘了。

这个消息,魏以廉喜闻乐见,魏北悠、越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待在小院,整日琢磨着逗二宝三宝玩儿,消息如过眼烟云,根本不往心里去。

只是这进门没几天啊,花宁就被刘姨娘推倒在了花园里。

彻底还原了当年刘姨娘诬赖魏北悠的原状。

魏以廉到的时候,花式软软地倒在地上,脸色那叫一个苍白,简直面无血色。颤巍巍朝魏以廉伸出的手掌还青了一块,看着可怜了。

刘姨娘在一旁破口大骂,说着贱人,狐狸精,狐媚子之流,语言之粗俗,简直不堪入耳。

魏以廉冷着脸一脚踢开刘姨娘,正踢在小腿肚上,刘姨娘当即痛叫一声,摔倒在一旁。花宁暗暗递过来一个得意的笑容,转头又埋进魏以廉怀里哀哀痛叫。

魏北泠得到通报匆匆赶到的时候,魏以廉抱着花宁和她擦肩而过,没有停顿,甚至连半个眼神也欠奉。

魏北泠扶起嚷嚷不休的刘紫环,冷眼看着魏以廉离去的身影,心一寸寸变得冰冷坚硬。当初她是怎样得意地从魏北悠眼前夺走的魏以廉,今日就看着花宁如何得意地夺走。

魏北悠有个强大的外祖家,魏以廉很难追究。但她自己呢,不过是个普通商贾的家庭,如何理直气壮地反驳?

花园里只剩下她们母子俩相拥着。

绝望地闭了一下眼睛,魏北泠咬着牙齿道:“娘,您别骂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今天这一顿责打您是逃不了了,女儿愿意替您受过,但女儿对您发誓,有朝一日一定向花宁讨回今天的羞辱。”

“泠泠,娘自己可以,不过就是挨顿打,娘从小打到挨得还少么,娘……”刘紫环一听女儿的话就泪如雨下,小腿上一定是肿了,此刻她疼痛难忍,半分动弹不得。那个他当作天的男人,下手可真是恨啊。

“娘,我扶您回去,如何处置,女儿一力承担。”魏北泠硬下了心肠。

“什么?你承担?你怎么承担?你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孩子,这么瘦弱,要是大爷真的要打板子,你个姑娘家怎么受的住?若是打坏了,娘,娘这后半辈子还怎么过呀孩子……”刘紫环泪水横流,几乎狂乱地看着魏北泠。

“娘,这是我们欠下的债,总有一天要还的,”魏北泠目光放柔,轻手轻脚地擦掉刘氏脸上的泪水,苦笑道,“只是这还的方式出人意料罢了。”

刘紫环一怔,浑身颤抖起来,“难道,难道是越氏指使的那个贱人……”

魏北泠摇头,“娘,不是越夫人。您还看不透吗?上回她越过二婶替姐姐办了生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越夫人不甘受爹所制,她跟爹已经离心离德了。如今有了那两个小的,她还有什么顾忌?她既然已经不在乎爹了,她又怎么会报复您?”

“那是魏北悠……”

“她可是公主,想对付我们还不容易?何必用这样的方法,平添麻烦?”魏北泠慢慢地替刘紫环揉着紫黑处,一面分析着。

“泠泠,你怎么,老替她们说话……”刘紫环不乐意了,撇着嘴。

“因为,我们有事要求她们。”魏北泠眸光一闪,迅速平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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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大爷,不好了,不好了!”丫鬟疯狂地冲进魏以廉的书房,一把扒在了魏以廉的书桌上,扒翻了魏以廉的墨,弄得半个袖子里都是墨汁。

此刻却也顾不得,红着眼睛嘶叫,“大爷,不好了!”

“说!”魏以廉皱眉。

“花姨娘,花姨娘她……”真要说,丫鬟又犹豫了。

“她怎么了?”眷宠正浓,魏以廉也不由得有些着急。

“她小产了!”丫鬟大声道。

“什么?!”魏以廉大惊,转身就往屋外走,袍角带起一阵寒风。

丫鬟歪歪倒倒地跟在后面。

魏以廉倒风宁院的时候,婆子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走,魏以廉正要进去,丫鬟急忙拦住他,“大爷,不吉利。”

“屁!”魏以廉听见花宁的哭声,推开了丫鬟,直直走了进去。

“宁儿!”魏以廉一面痛惜地叫着一面走上前去,将花宁的双手仅仅抓进手里,“宁儿,你什么时候有的身孕,竟然没有告诉我?”

花宁脸色惨白,形容枯槁,说出的话几乎全是断断续续的气息,“大爷……妾身知道您……绵延子嗣……不容易……所以想……给您个惊喜……却……却……他……他没了吗……”花宁捂着腹部,苦不堪言,泣不成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小产的?”魏以廉紧紧攥着她的手。

花宁苦笑,却闭上眼转过头去,不愿回答。

魏以廉送走大夫,把花宁安置躺下,“宁儿,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有一个公道。”

冷眼瞪着跪着不停磕头的丫鬟们,魏以廉冷哼道:“还不说?”

丫鬟小厮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个胆大的丫头站了出来,却还是缩着身子小声道:“奴婢今日陪花姨娘在路上散步,是……是刘姨娘突然撞了过来,推到了花姨娘就跑。奴婢扶起花姨娘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已经……”

魏以廉一掌拍在小几上,“你随侍着花姨娘就该尽心尽责,竟能放任花姨娘跌倒,你怎么当的差?!老人啊,张嘴!”

“是!”

丫头被扇晕在地上,魏以廉泼了茶水把她浇醒,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说的是真的?”

“大爷有什么不满尽管朝着妾身来,何必动藏冬,她是妾身万里迢迢唯一贴身的丫鬟。打伤了她,大爷是要逼死妾身么?!”花宁声嘶力竭地哭号着,仿佛绝望到了极点。

魏北悠慌忙让人把藏冬扶起来搀到一旁,又安慰花宁,“宁儿,我只是怕那丫头到了跟刘姨娘对峙时又会反水,故而吓她一吓而已。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逼死你?宁儿想多了。至于孩子,我也痛心,但你我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好不好?”

花宁这才面色好看了一些。

“爹,您来质问我娘是不是害花姨娘流产的凶手?”魏北泠冷笑,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我在跟你娘说话,你退到一边去!”魏以廉冰冷的训斥如同刀剑,喇过魏北泠的心。

“女儿自然不能退到一边,娘亲虽然胸无城府,但泠泠却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爹以前还因为这夸过我,不记得了么?”魏北泠望着他。

魏以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娘是无辜的?”

“自然是无辜的。”魏北泠笑了,“与其讨论这个问题,爹爹不若问问花姨娘,那个流产掉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什么意思?!”

“女儿什么意思,爹爹还不明白吗?爹爹每日宿在风宁院,她那里种着什么,您不知道吗?”魏北泠挑眉惊讶。

“你是说……无望草……”魏以廉不敢相信。

对了,那院中可能种着无望草!

那种草混在草丛之中,难以辨识。魏以廉只听魏老爷子又一次喝醉酒说起过,可具体在哪里,他根本不清楚。越氏生了女儿,刘姨娘也生了女儿,那草就肯定不在她俩的院子里。

这种草也算是家中秘辛了,逢到想让哪个女子绝育,直接在院中撒一些种子,隔天便长得异常茂盛,混在绿草中,根本无法识别。无望草的存在,魏北泠竟会得知,这让魏以廉难以接受。

魏以廉追问魏北泠,她却只说是魏老夫人说的。魏以廉估摸着魏老爷子知道,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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