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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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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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激动吗?那可是我的军粮啊!”

孟昔月抬脚照着黄埔凝的脚背,狠狠的踩了下去。

“为了给你运送军粮,我小命差点就丢了!”

黄埔凝呲着牙,看着孟昔月依旧碾在他脚背上的脚,求饶:“但比起那些粮食,我可是更担心你啊!”

雪中送炭49

黄埔凝求饶之后,孟昔月又在她脚上狠碾一下,说:“哼,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行,行,行,你以为我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是来听你这些废话的么?”

黄埔凝捏着孟昔月的耳朵,左右查看着。

确认她毫发无伤后,才笑着满意的放开她。

“上次我就提醒过你,绝对有人通风报信,要不然,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掌握了你的行踪。”

“嗯,这次我还特意换了条路线呢。可还是被抢了!”

黄埔凝看着孟昔月问:“除了运送队的人,谁还知道你这次的运送路线?”

“石头知道。”确定路线的时候,孟昔月还特意找温少轩商量了。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情况,他相对比较了解一些。

“石头?石头是谁?”

“你管这么多,反正他是不可能会出卖我!”

“你这么有把握?”

“那当然!”

“好吧,除了那石头,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这次运送路线?”

孟昔月皱着眉,想了想,说:“没有了啊。”

“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无意间,向谁提起了这次的事?”

“依薪乔知道运送粮草的事,但是,我没有给他提起过运送粮草改变路线的事啊。。。”

孟昔月困惑的苦思冥想。

再说了,即便是依薪乔知道了她这次的运送路线,他应该也不会出卖她吧。

他也就是安分守己的做丝绸生意的商人,又怎么会和西凉扯上干系?

“别着急,再好好想想。”黄埔凝拍拍孟昔月的头顶,宽慰她。

孟昔月抬头感激的看了黄埔凝一眼,他也就是在安慰人的时候看起来顺眼一点。

“你好好想想,这个人有可能和对你下毒的人是同一人。”

叶朝歌把最后一根银针,刺进黄埔凝的肉里,拍拍手,走到旁边,把孟昔月踢翻的椅子,扶起来,坐下。

雪中送炭50

叶朝歌淡定的坐着喝茶,孟昔月像是被一语点醒一般,更加努力的想,通风报信之人到底是谁。

只有黄埔凝一个人不淡定。

他抓着叶朝歌的胳膊,问:“你说她中毒了?”

“嗯。”叶朝歌请哼一声。

“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

叶朝歌瞥了黄埔凝一眼,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你会解毒么?”

“不会。”黄埔凝似乎是被叶朝歌问住了。

“不会解毒的话,给你说了什么毒,你也还不是照样救不了她。”

黄埔凝眼神紧了紧,他咬了咬唇,问:“叶哥,她到底中了什么毒,严重么?”

叶朝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黄埔凝,他放下茶杯,问:“黄埔,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没有听错,我刚刚是叫你哥!”黄埔凝低着头。

从认识叶朝歌开始,他们两个就一直在谁该叫谁哥上纠结着,谁也不肯让步。

就连这次黄埔凝被蛇咬伤,咬叶朝歌赶来替他排去体内残留的毒液时,他让他叫哥,他死活都没有开口。

叶朝歌笑了笑,说:“终于有个人能这么牵动你的心了。”

黄埔凝说:“她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黄埔,你呀你。。。”叶朝歌笑着端起桌上的茶,轻泯了一口。

黄埔凝被叶朝歌笑的有些愕然。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了?”

“你真是只把她当成捧在手心里的妹妹?”

“那当然!”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她依然皱着眉咬着唇,小小的鼻子也微微的皱着,让他又是一阵心疼。

他走到孟昔月身旁,说:“今天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孟昔月抬头看了黄埔凝一眼,说:“想不出来我难受!”

“好了,好了,别想了,饿了吧,等下吃点东西再想。”

黄埔凝对女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温柔的一面,恐怕连他最敬重的母亲,他都不曾这么温柔体贴过吧。

叶朝歌瞄了黄埔凝一眼,端着茶杯,在一旁低笑。

雪中送炭51

黄埔凝端了一盘点心,放在孟昔月跟前。

孟昔月吃着点心,还一门心思的想,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手。

黄埔凝又走到叶朝歌面前,问:“她这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像是中了毒的?”

“越是这样,就证明下毒之人的越是高明。”

“怎么说?”

“如果我说她已经中毒半年之久,你会相信么?”

“什么?半年之久!”黄埔凝吃惊的把手放在挡在嘴巴前。

“好了,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到了,快回卧榻上趴好,我要把银针取下来了。”

黄埔凝乖乖的听话回到卧榻旁,趴在上面后,他还回头问:“叶朝歌,你能说说月儿她到底中的什么毒么?”

“冰雪蚕毒。”

叶朝歌不是不想说,他只是怕说出来吓着黄埔凝。

果然,不出他所料。

黄埔凝愣神半天,才缓过来,说:“那种毒连你也没有办法对不对?”

虽然黄埔凝的话,很直接的伤害了他神医的名声,可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他真的没办法。

五年前那次失败的诊治,他也不敢确定,他研制的最后一颗药丸就是解药。

“那就必须得找到下毒之人,月儿才有救么?”

“嗯,可以这么说。”

黄埔凝扭头,看着一直苦思冥想的孟昔月。

他问叶朝歌:“你告诉她了么?”

“嗯。”

“她怎么说?”

叶朝歌捏住银针,轻轻的旋转了几下,从黄埔凝背上拔出来,放到银针包里,说:“她答应帮我试药了。”

黄埔凝握紧拳头,说:“叶朝歌,你还是不是人了啊你!”

“黄埔凝,你感谢我吧,若不是看在她愿意帮我试药的份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好心的把她带到军营。”

黄埔凝不再说话,叶朝歌说的是实情。

他医治患者,从来都是看心情。

“不用担心,既然有人在她身上下这种毒药,那自然是有目的的,即便你想不出来,那人也会自己跳出来。”说话间,叶朝歌就把黄埔凝背上的银针收拾干净。

雪中送炭52

叶朝歌把自己的银针收拾好之后,走到孟昔月跟前,说:“不要想了,若按照我说的,清心寡欲的话,三五年不毒发倒也是有可能的。”

孟昔月郁结。

她这都中毒半年了,可是,和夫郎春宵一刻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中毒了啊。

而且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烈。

那她体内的毒,岂不是毒发的很快?

“毒发后,会怎样?”

“持续发热,三天之内无解药的话,全身由外向内,迅速溃烂,体内的毒血攻及胸腔,那便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如果没有按你说的清心寡欲的话,最多能活多少时日?”

“多说一年,少则半年,甚至三个月,都有可能。五年前那个人,他中毒后,只有一个月就毒发了,匆忙到我还没有把毒性琢磨清楚。”

叶朝歌惋惜的叹口气。

孟昔月浑身的汗毛都被他说的站立起来。

全身有外向内,迅速溃烂。。。。多么可怕的字眼。

以前,她是有些过度纵欲,那她从现在开始,遵守叶朝歌所说的清心寡欲,那她最多也就只有半年的活头。

想想家里那三房如花般的夫郎,孟昔月就痛心疾首。

“知道了。”

孟昔月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点心,用力的嚼着。

可即便如此,她心里仍然像个无底洞般,难受的厉害。

索性,她把手中剩下的点心,全部塞到嘴巴中。

心里依然难受。

她又抓起另一块点心,抬起胳膊就要往嘴巴里塞。

黄埔凝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说:“月儿,不要这样,叶朝歌他是神医,世上没有能难倒他的毒!”

“可是那个人不也死了么?”

即便在顽劣的人,她最终也还是惧怕死亡的。

“只要按照叶朝歌说的,做到清心寡欲,拖后毒发时间,他自然是有办法的!”

“可之前,我不知道自己中毒,”

“不怕的,叶朝歌会有办法。”黄埔凝瞪了叶朝歌一眼。

叶朝歌看着这深情的画面,有些事不关己的抖抖肩。

雪中送炭53

吃饱之后,黄埔凝拍着孟昔月的背,哄着她入睡。

睡醒后,孟昔月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

帐篷中没见黄埔凝的影子,孟昔月从软榻上下来,迅速的出了帐篷,去寻找黄埔凝。

此时,他正在操练场上练兵。

大雪虽然已经停止,但整片营地却还是被厚厚的雪覆盖着。

孟昔月站在高岗上,黄埔凝一抬头,便看到了她。

他吩咐了身边的副将,让他盯着士兵,他自己则骑上马,迅速的走到孟昔月跟前。

弯腰,伸手一捞,就把孟昔月提上了马。

“我还以为你会再睡一会。”黄埔凝把孟昔月的手攥在大手之中,也许是刚刚从帐篷中出来的缘故,她的手并不凉。

相对来说,他的手倒是有些冷了。

黄埔凝放开孟昔月的手后,替她扯了扯衣服。

孟昔月回头看着黄埔凝,说:“为何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是怕我死了没机会了么?”

黄埔凝捏了捏孟昔月的耳垂,呵斥到:“别瞎说,不是给你说了,叶朝歌会又办法么!”

“嗯,黄埔凝,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你把军队给我拨出来些人,我今天就带他们回谷城继续运送粮草,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劫财不害命这种好事的,谷城的那些兄弟,我不能连累了他们。”

“运送粮草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飞鸽传书给母亲,让她再想想别的办法。”

“不行!不能告诉玉姨!”

“为什么?”

“我答应了玉姨的事,一定得做好。”

孟昔月眼神没有焦距的盯着远方。

远远望去,营地洁白的雪有些刺眼。

孟昔月本能的眯了眯眼眸。

“运送粮草是件凶险的事,我不能再任由你任性下去了!”

“黄埔凝,我可不是任性,我是很认真的在给你说。”

“不行!”

“你执意不拨人给我,即使是一车一车的往这运,我也不会放弃!”

孟昔月咬着牙,字字清晰的说出这句话。

雪中送炭54【十更完】

黄埔凝拗不过孟昔月,把朝副将陆琴海招了招手,把他喊到身边。

“将军!”陆琴海双手抱拳,叫了黄埔凝一声将军。

“带些人马,协同孟小姐运送军粮!”

“末将领命!”

“黄埔凝,你把路将军差给我,那不是等于砍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么?”

陆琴海,英勇善战,是栖凤国不可多得的良将。

黄埔凝虽然从小在栖凤国军营里混,但是,带兵打仗,这毕竟还是头一次。

万一西凉国军来袭,孟昔月怕他会招架不住。

“孟昔月,你小看我是不是!”

“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怕陆将军走了,西凉国军会突然来袭。”

“就算西凉国王来我都不怕,西凉国军算个毛!”

“陆将军我不要,再给我换个人!”

“就定陆琴海了,军令如山,不是说换谁就换谁的!”

军营里,除了自己和陆琴海能保证孟昔月的安全,其他的人,黄埔凝全部不放心。

两个人争执了许久,最终,黄埔凝也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黄埔凝是个狗脾气,认准的事,轻易不会撒口。

陆琴海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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