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石灵抱着儿子眼神复杂的目送着他离去
岁月如逝水。
六十年的岁月恍如转瞬。
天下早已不是原来的天下,三皇子和新帝打了十年,最后却被一个乡下小子夺去了天下。
六十年物是人非,文渊一直跟在金鹏身边。早在五十多年前,金鹏就说过要帮文渊铸基,让他长生不老。被他拒绝了,一如今后的许多次。
长生不老谁不希望,文渊心里却很清楚,金鹏之所以舍不得他死,不是因为对自己有多深的感情,只是,金鹏虽法力高强,却不太精通俗务,也就是说他不会理财,就算他的财富无尽,可是要想过得舒舒服服光靠钱也是不行的。而文渊似乎对这些有天生的敏锐触感,于是,在文渊跟着金鹏的第二年起,他就开始打理金鹏身边的一切事务。渐渐的金鹏越来越依赖于他了,这些方面的事情对他一贯是言听计从,府中的其他人也渐渐的把他的话奉得比金鹏还高。
从不认为那个恶魔会有什么真心。文渊看着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金鹏四周的男男女女,看着他们出现,也看着他们消失。如果自己不是有这么个让金鹏倚重的才能,怕早已成为那消失的人之一了吧!
提心吊胆的日子一辈子都太长,难道还想永无止境的过下去吗?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来什么
五月初五为端午节,又称端阳节、午日节、五月节、艾节、端五、重午、午日、夏节。虽然名称不同,但各地老百姓们过节的习俗却都是相同的。到这一天,家家户户都悬钟馗像,挂艾叶菖蒲,赛龙舟,吃粽子,饮雄黄酒,游百病,佩香囊,备牲醴。
今年的端午节格外的奇怪,钟馗像是家家都挂的,有夸张的屋子里每扇门上都挂上了,艾叶菖蒲更是像要用来盖房子似的,墙上屋顶到处都是,小孩身上的香囊多得连脖子也挂弯了。可街上却冷清的吓死人,偶有二个人也是低头急行,酒楼里连个唠嗑的也没有。
金鹏一行人来到镇上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在酒楼里坐定,文渊招呼小二上茶,上点心,金鹏搂着新收的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卿卿我我,扬了扬手让文渊也坐下。
“小二,怎么街上连人都没有啊!今个儿不是端午吗?按理应该有赛龙舟和庙会啊!”金鹏喝着茶,招来小二问道。
“回爷的话,您不知道吗!镇上出了妖怪,从两个月前开始已经死了上百口人了!听说个个死状恐怖,连个全尸都没有。和尚,老道来了一大堆,对上这妖怪,来多少死多少,连卧禅寺的法师都被弄死了!”小二一惊一咋的,四处张望的样子,就怕一不留神窜出个妖怪吃了自己。
“妖怪!爷~~太危险了!我们回去吧!”偎在金鹏身边的少年一脸惊慌的说着。
妖怪!你身边就有,还更危险!文渊听着下意识的撇了撇嘴,老皱的脸上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金鹏若有所觉的看着文渊笑笑,开口对小二吩咐道:“去!安排住处,我们今天要住在这。”
虽然是小镇上最好的客栈,薄薄的墙壁却挡不住什么声音。
“啊哈嗯,啊爷不行了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从墙壁的缝隙间传过来。
“不行了?爷怎么会不行呢!嗯”桐木做的床在剧烈的动作下“吱呀呀”的作响,连的文渊身下的床也似是摇晃起来。
“啊啊嗯不,不,是我不行了啊爷,饶了我吧啊”少年的叫声一声媚过一声,甜腻腻的声音仿佛带着圈一样散了开来。
文渊暗暗苦笑,好在自己已经年老,要不这刺激可就太大了!
#####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了。笼罩在山顶上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般,四周暗的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乌云深处穿过的闪电将每个人的脸照得惨白,轰隆的雷声闷闷的躲在云层深处。
笑着拍了拍躲在怀中直哆嗦的少年,金鹏手指绘出一道金光,往天际处一甩,金光似是一道霹雳,自下而上直入云霄,乌云顿时分成两半,阳光自缝隙中泻下。怀中的少年刚叫了声,“爷,你好棒”
乌云往当中一合,撞出一道巨亮,带着呼啸声向金鹏砸来。金鹏手指祭起金芒,在身前画了一道金弧。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是白光撞上金弧,四散的气息掀起一阵飞砂走石,地面剧烈的震动让除了金鹏以外的众人纷纷跌坐在地上。
金鹏也是身子一摇,脸上闪过一阵红晕,稍纵即逝。等了一会,金鹏挥手叫过两个护卫,“你们先把其他人送回去。爷要好好玩玩!”
两个护卫对望了一眼,无奈的答应着,带着其他人往山下走。他们知道自己这位爷的脾气。
文渊远远的坠在飞奔下山的众人之后,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焦虑味道,一步一回头的望着那个被乌云笼罩着几乎看不见的妖魔,猛地停住了脚,闭上眼,手掌紧紧的握成拳,手背上浮现的青筋说着心情的复杂。霍得,文渊睁开眼,清亮的眼神一如六十年前一般,嘴角扬起一抹笑,转过身沿着原路又走了回去。
金鹏立在那里,手中的金弧甩出,撞上不断落下的白光,金弧和白光好似两样奇门兵器相互绞杀着,原本满是草木的地面上都是一个个焦黑的深坑。
“你来做什么?”金鹏没有回头,翻飞的手指结出金印,带着金色光芒的诡异字符环绕在四周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金鹏面前。
“来给你收尸!”文渊走到他身后,撇了撇嘴说,老皱的脸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六十年前的模样。
“哈”金鹏一愣,轻笑了两声,手指飞快的将剩于的字符完成,一道放着淡淡金光的透明力场拢住两人,他回过身看着文渊,“这么看不起我?”
“我听米公子说过”文渊的手指伸到金鹏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刮,收回手看了眼指尖上的血迹,接着说,“不管是修仙、修神还是修魔,都是逆天之事,都会有天劫。而相对于妖魔来说,天劫要来得频繁和猛烈许多。每千年一次天劫,发生的那一刻,再强的妖魔也只能发挥出平时一半的法力。”
“一半就够了!”金鹏将文渊的手包在掌心,抹去血迹。
“是吗?”文渊没有抽回手,看了眼不断打在无形力场上的白光,“这情景应该不单单是天劫引起的吧!”
“是天劫!”金鹏斩钉截铁的说,握着文渊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又玩味的说,“不过,不是一个人的天劫。”
“啊!”文渊听闻眼睛一亮,望着乌云深处,“你是说,在这山里还有一个要过天劫的妖怪!难道就是镇上人们说得那个?两个妖魔的天劫合在一起”
“嗯让我为你铸基吧!”金鹏拉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文渊,手掌一翻一团青色的火焰出现在眼前,“如果你真想为我收尸的话”
文渊定定的看着青焰半响,缓缓的闭上双眼。金鹏笑了。渐渐的那团青焰发出耀眼的光芒,脱出金鹏的手心悬在文渊的头顶。
一股不知什么样的力量把文渊拉入那团青焰中,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暖流,顺著头顶流向双脚。缓缓的暖流越来越急,越来越热,让文渊几乎忍受不住想大叫时,骇然发现自己什麽也做不了,不但叫不出声,连眼也睁不开,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了。痛啊,就像有人在心里放了一把火,灼烤着五脏六腑。
每当文渊忍受不住要崩溃时,总是有股清凉的力量及时呵护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疼痛慢慢的减轻了,起初的舒适感又回来了。
“好了!”金鹏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一般,空空的却格外的清晰。
一种无法形容的舒适感,从骨头里向外延展开来,站在地上文渊不禁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劈叭的爆裂声犹如炒豆般从骨子里响起,身上皱巴巴的皮肤好像干裂的泥巴一样,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婴儿般白腻细嫩的皮肤,淡淡的红晕在皮肤内流转。
“你在这等着。”金鹏的手中轻轻流转的光华,光芒凝固后,他的掌中多了一串骨色的珠子,整整十九颗,最大的一颗中随着光华流转隐隐约约透出一朵青色的莲花图案,往文渊手上一套,吩咐道,“这串青花莲骨可避万般法术,带着它天劫不会影响你。”
“对你没用吗?”文渊低头看着珠子没有推拒。
“你是人,我是魔。不同的。”金鹏明白文渊的意思,回答的很直接。
“我跟你去。”文渊抬头看他,语气很坚决。
金鹏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却听见文渊又说,“不跟着你怎么为你收尸啊!”金鹏不禁展眉一笑,眼睛看着文渊流露出少有的暖意。
“曼卿你真爱闹别扭哈哈”笑着将头枕在文渊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你怕我会死吧?想要和我同生共死就明白的说出来”
第十章 身作泥尘 春光长逝不归兮
人道是修真无岁月。两百年的岁月过得很快。别人几百年未必能达到的境界,文渊在金鹏的帮助下,只花了不过半年就达到了。要不是金鹏怕他进展太快,对以后的修行没有好处,怕文渊就不会到现在还停留在元婴后期。
“啊”舞动的床幔间纠缠着两具身体,紧贴的肌肤间以汗水胶和着,紧紧的,不带一丝缝隙。
手掌抚摸着泛着桃红的肌肤,细细的构了着身体的曲线,园巧的肩头,线条优美的脊背,纤细却结实的腰部。
嘴唇吻上胸前娇艳的茱萸,舌头拉扯着茱萸,牙齿轻咬着四周的嫩肉,粉红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细密的白印。
“啊哈疼”半张的樱唇呵出白气,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吐出来,轻轻颤栗的身躯掩不住情欲的冲击。
白皙的大腿被高高的抬起,臀瓣间隙中小穴的褶皱被冲击在其中的巨大欲望撑平,带着一抹浊白的晶亮液体在欲望的抽动间渗出来。
“曼卿,我的曼卿”金鹏深沉的声音带着穿透力一般传到文渊心中。
“啊!爷”文渊张着嘴,激发的情欲让他只能不断的在喘息间呼喊着那人。
在身体内部不断撞击着的肉棒,擦过內壁的褶皱,层层而来的刺激扩散到全身。在身体中激荡的不仅仅是情欲,与金鹏相连的那处,一种无形的灵气沿着筋脉流过全身,最终汇聚元婴处,带着金色的灵气细细的缠绕着元婴,彷彿是缩小了的文渊一般的元婴脸上浮出一样的情动红晕,嫩藕一般的四肢被金色的灵气缠绕着成大字形的张开,粉嫩嫩的小屁股撅了起来,青涩的后庭被金色的灵气充斥着,白嫩的身体颤动,围绕的金色灵气原来越浓,直至结成一个深厚的金色光茧。
金鹏一边在文渊的身体里奔驰,一边催动体内的魔气经由结合的地方输入文渊,化做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穿过文渊的全身,进而缠动着文渊的元婴。文渊修炼的正宗仙家元婴对金鹏来说是最好的修为养料,纯正的真气在自己体内转化成更加精纯的魔气,在将这魔气回输给文渊,让他体内的元婴净化,再转为纯正的真气不断的循环,竟然让他的修为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间急速增长,这是金鹏为文渊铸基前没有想到的。不过,金鹏一点也不讨厌这个意外!
一声长啼,金鹏知道文渊已经到了极限,身体猛然的抽缩了几下,在他的体内放出精华,随着金鹏退出文渊身体的动作,缠绕着元婴的光茧渐渐变淡,慢慢的化为丝丝金芒退回金鹏的身体內。
抱着文渊瘫软如泥的身体,金鹏怜惜的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是情事后独有的慵懒,“曼卿,累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