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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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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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僚迅速拉下脸,冷冷地看着病房中的这个不速之客,哼了一声:“萧晓是我的妹妹。我抱多久就抱多久。什么时候轮到你方大少来管了?”

方骐伟眯了眯眼,冷洌的表情,争锋相对道:“你没看见她不是很愿意窝在你怀里吗?你几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捏他脸蛋?”

“方骐伟。”林天僚发怒了。

“什么事?”那厢某人逗怒了林天僚,好象还很逍遥悠闲。

他们开始相互瞪眼睛,空中霹雳啪啦的电光直闪。

我无奈地悄悄转移地方。我可不想当他们的炮灰。

林萧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直都闭着眼,似乎太过劳累。

“不好了!”大喊大叫的声音伴随着走廊上纷杂的脚步声传进病房,病房中的人都吃了一惊。

病房门被突然间打开,几个满脸慌张的人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直跑到林天僚的旁边,豆粒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上淌下,他们却来不及去擦一擦。

“不好了。林氏出事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疑问

“你说什么?”病房中沉寂了不久,林天僚缓缓地问。

闯进来为首的一个人大约五十上下,他不停地用袖管擦着脑袋上的汗,神色有些慌张,心惊胆战地不断躬着背,他吞了吞口水,有些喘气地说:“林...林总,刚才,有...有警署的人到公司,要求...检查我们的后备库...他们,他们——”他的神色苍白起来,嘴唇发白,牙齿都有点哆嗦,“他们在我们储备的药箱中的几罐瓶子中发现了,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林天僚的声音听上去仍然很平静。

他的嘴艰难地蠕动,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发现了什么?”语气加重。

他喘了几口气,好象鼓起勇气似的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白粉。”

“哐嘡”——林萧晓在来人闯进来时就睁开了眼,从坐着的沙发上吃惊地站起来,一旁桌上的茶杯不住地摇晃,最后从桌上摔了下来。

病房里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觉得说话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林天僚一直没有说话。

“不可能。”打破寂静的是张皓愤怒的声音,他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站在那里有些沉思面色严肃的方骐伟,大步地走过去,一下子拽起他的衣衫,脸色铁青,“方骐伟,是不是你搞的鬼?!”

方骐伟看了看他拽着的衣衫,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打开他的手,声音异常冷静:“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证据?”张皓嗤笑一声,“就算没有证据,也一定是你做的。你做过多少卑劣的事难道我们还不清楚?你曾经为了打击林氏,离间我和萧晓的感情,这次竟然做的更绝。”

方骐伟冷笑一声,勾起嘴角,“你没有自制力就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张皓恨得脸色发黑:“那女人灌了我很多酒,我根本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这些都不是理由。”方骐伟迅速地打断他,平静地看向我。

“够了。”林萧晓的声音像是冬日里冰寒的湖水,他慢慢走到林天僚旁边,低头看着林天僚的伤口,半晌转过头去对刚才那个为首的人说道:“白粉在哪发现的。”

那人看了一眼林天僚,见林天僚对他点了点头,便揣揣地说道:“在一些箱子里,里面放的是保健的胶囊瓶。但是警察把胶囊打开,确定胶囊里的白色粉末是白粉。他们说——”他的声音里带上哭腔,“他们说林氏表面上是医药公司,暗地里根本是走私白粉的黑企!”

话音刚落,病房的人再一次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穿着便衣,胸前别着醒目的牌子。

“哪位是林天僚先生?”其中一人扫视了一下病房,问道。

“我就是。”林天僚缓缓的说。

“林天僚先生,”那人将身子转过来,严肃地对林天僚说,“请您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我们在林氏发现了大量的海洛因,需要你的协助调查。”

林天僚想了一下,转过头来看我,语气也相当平静:“萧晓。林氏的事暂且交由你管理。郭少帅会在一旁帮你。”他转过头对张皓说:“皓,陪我走一趟警局。”

张皓握了握拳,点了点头。

“林天僚。”我担忧地看着他。

他对我笑笑,又捏了捏我的鼻子,“萧晓,不要担心。哥哥没事。”说着,便起身,走到那两个男人旁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

“走吧。”其中一人说道。

“林总——”先前那人颤颤巍巍地叫道。不过林天僚已听不见,张皓跟着他们一起,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很快的就从大开着门的走廊尽头消失。

“林——林小姐,”那人和身旁的人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我。

我低头想了很久,抬起头来,走过去,拍了拍为首那人的肩,和言说道:“我相信大家都相信林氏是清白的。林氏决不会做出这种犯法的事情。眼下,大家都要有信心,该做什么就去做,好好的安抚员工的情绪。”

“可是——”旁边的一个较年轻的小伙子有些焦急地插嘴道。

“以今时今日林氏的地位,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抹黑自己的招牌。”听到方骐伟淡淡的声音响起,我有些吃惊地转过头去看他,他别过了脸不看我。

“你又是谁?”另一个人上下打量方骐伟,嘴里火气味很浓。

“各位都是林氏的老干将了。”林萧晓一直站在林天僚的床边,一动不动,“华叔,你是林氏的开山元老,林氏是怎么样的企业,难道你还不清楚?一路打拼到现在,你为林氏付出了多少心血?林氏就像我们共同的家一样。难道大家忍心看着他倒下吗?”

为首的那个人神色有些激动起来,眼里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他定了定,转头对身后的那些人说:“我华叔在这里保证,林氏不会倒下的。林氏是清白的。我在林氏干了几十年,对它清清楚楚。大家都要有信心,一定能够撑过去的。”

“华叔...”周围的人都有些哽咽。

“我和你们一起回林氏。”林萧晓终于从床边走过来,病房里簇拥着的人在华叔的带领下,有些人抹着泪慢慢的从病房里退出去。

林萧晓走到我身旁站住了,他看了看我。

我走过去,拥抱住他。感觉到他颤抖的双手和强抑住的胸膛的起伏。

“对不起,”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真没用。”在这么艰难的时刻我竟什么都做不了。

他回抱我:“你不要说对不起。这一切本身都与你无关。是我把你扯了进来。”

我使劲地摇摇头,“林萧晓。你真的很坚强。而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整个就是个草包。”声音有些哽咽。

“你不是男人。”他竟微微笑了笑,但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到了什么。

“不,”我抬起头眼光炯炯地看着她,“林萧晓,我有办法。也许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去找他。我会查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我身后,他问:“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怀疑方骐伟?”

我顿了顿,抓他的衣服的手紧了紧:“是的。”

“你真是固执的人。”

“谢谢夸奖。”声音很苦涩。

他拥抱的手更紧了紧,在我耳边说,“郭少帅,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有多好。如果我们从来没有相遇那该有多好。”倏的又放开了我,声音恢复冰冷:“我去公司了。有什么事你再和我联系。”

说着,向我身后的方骐伟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站在原地不动。半晌,又一双手围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心情很不好。”我说。“你别惹我。“

“他抱过我就不能抱吗。”他的声音低低的,“郭少帅和你说了些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抬起头看到医院白色的墙壁,胃里很不舒服,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总是那么难受。

“林萧晓,你和我走。我们现在就走。”他闷闷的说。

“你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看他,他放开了我,我仰头,看到他眼里担忧的神色。

“方骐伟,是不是你做的?”嘴里无意识的喃出这句话。

他看着我,紧紧抿住的唇让我有一刹那的惊慌,他慢慢开口了,“不是我。”

“我不聪明。”我说,“我不知道有什么人骗我,就算你说的是谎言我也会相信。”

他笑了笑,“我不会骗你。只有你,萧晓,我不舍地骗你。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你也是这么对别人说的吗?”我幽幽地说,“有多少听过你这样的甜言蜜语?”

“你是在吃醋吗?”他笑地更欢了,“你在意?”

我干笑了两声,“我不在意。”

他的笑容冷下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必须在意。”

我无奈地恩恩地胡乱点着头,对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他皱了一下眉。

“好。”

半晌才跳出这一个字。

我听到他的回答,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林萧晓,”他在身后叫我,我转过头疑惑地看他。

他深色的眸里有止不住的忧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你不会一个人走的,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我有点苦笑不得,“林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跑掉?”

“不是,”他有些为难,抬头看我,“有时候我总觉得抓不住你,总觉的你会消失掉,变回以前那个你,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好象在梦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我沉吟了一下,说:“也许,某一天我会对你说的。”又抬头微微一笑,“不过绝对不是现在。”

“你说什么?”他有些焦急,欲走过来。

我对他摇了摇头,转身打开了门,走出了病房。

要去找绑匪先生。

他前脚告诉我林氏出事,后脚就预言成真。连女巫水晶球计算机都他妈的没他那么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傻到认为他有预测将来的能力。找到他,问清楚。如果他和这事有关,先揍他一顿解解恨。

我咬牙切齿的走着,脚下的步子飞快起来,回想着他曾经给我的资料中他的住址。

威...海...路...

我看着眼前东倒西歪有些破旧的一幢幢房子,狭窄的甬道堆满了垃圾桶,各色戴着金链子,穿着暴露的女人倚在一间间幽暗的屋子前面,浓妆艳抹眼神勾人。空气里弥漫着腐旧淫靡的气味,甜腻的廉价香水味和粉屏的气味缠绕在一起,很呛人。慢慢的走着,想寻找门牌号,却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门牌。只有一些目光猥琐的男人站在凹凸不平的街旁上下打量着我,间或淫笑几声。

真他妈的想吐。

但是,找不到他住的地方。

鼓起勇气,走向街旁的一个女人,开口询问:“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程成的男人住哪里?”

那女人咂了咂嘴,好象咬着口香糖,上下打量我一眼,有些嘲讽地问:“你新来的?”

新来的?什么意思?我沉默不言。

她忽然笑了笑,说:“你现在去找他也没用,他正有人陪呢。还是你们要玩‘三人行’?”

“他在哪?”我握了握拳,口气冷洌起来。

“哟,这么凶干吗?”她笑了笑,将手指向远处,“喏,那边左转,看到有个牌子再右转,看到一扇挺大的红漆门就是了。”

“谢谢。”我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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