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茶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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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茶的遐想-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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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摸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粗鲁的将手指硬插入我的阴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的,根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插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阴道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乳液。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乳液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抽插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性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射进来的精液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高潮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性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液,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口交,也不敢将他们的精液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肉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肉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肉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肉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肉块。
  拿著验孕棒,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棒,还是呈阳性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棒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棒。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根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性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精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性交,性交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阴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我一点也无法预料她的下一步行为。
  「你应该要疯掉,应该要崩溃才对,不是这样的反应,被拍裸照po上网,被人强奸,还被轮奸,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还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流掉了,你不是应该要痛哭失声,应该要精神错乱,而不是冷静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阮宁怪异的啃著自己的手指甲,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有做水晶指甲,啃著啃著把亮片与水钻给含进嘴里。
  「阮宁,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还是其实她也住院了?就住在隔壁的精神疗养院,所以才会半夜来串门子找我聊天。
  阮宁突然起身,很激动的推著我,但是因为我庞大的身躯,她撼动不了我,我只是被她推的肉抖一抖。「毛病?我没有毛病,你才有毛病,为什麽怎麽折磨你都没用?为什麽你没有疯掉或是自杀?你知不知道我很气,为什麽都整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被这麽多人轮奸、怀孕和流产都面不改色,我为什麽要因为被一个恶心的人强奸了还要提心吊胆的怕被发现?我好怕怀孕,如果被发现了,我还有什麽勇气活下去?可是他不放过我,为什麽不放过我?一次一次的找上我,我好怕,他好恶心的,长的又丑又矮,瞎了眼的女人才会看上他,可是他有势力,我爸妈怕他,就因为怕他,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出去,一边推我出去让他糟蹋,一边还嫌弃我骂我是残花败柳,我到底做错什麽了?我才17岁啊!他们要把我逼到什麽程度才肯罢手?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害你,我原本没这麽坏的,真的,可是不这麽做的话我会疯掉,真的会疯掉,我以为见你痛苦我就会释怀,可是你一直都这麽坚强,连个反应都没有,好像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也想学你,可是我做不到。他今天又来找我了,他说要我休学,要我当他的女人,我不肯,可是回到家我妈已经把我的行李收拾好了,要我马上滚出家门去和那个丑八怪同居,我不知道怎麽办,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阮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她的脆弱。
  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言语,心里拚凑成一个情节,有点同情她的处境,虽然跟我的比起来好像没这麽惨,可是人家女孩的心理素质比较不堪一击,我还是乖乖的闭嘴别发言好了。
  突然阮宁放下手,又开始诡异的笑著,她咧的嘴越开,我的心脏就跳的越有力。「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一副无畏的样子,我不信你真的能承受任何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接在她那悲苦的遭遇之後,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还没组织好回应她的话,就见她慢慢的走向窗边,像是在看风景似的抬起头,吹著凉风很舒服的样子。
  「阮宁,你没事吧?」我问的有点小心翼翼的。
  阮宁没回头。「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了。」
  我靠!自己有手有脚的不自己倒,要一个刚流过产全身无力的病人帮她倒,还真是大小姐脾气,我翻身背对著她,吃力的拿起保温瓶,将温热的水倒入免洗杯中,抖著手捧著杯子翻回来时,窗前已经没有阮宁的踪迹了。
  饶是我再怎麽粗神经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当下就尖叫起来了。
  阮宁从六楼跳下去了,义无反顾的跳了,她在跳之前还要陷害我,选择在我住的病房结束她的生命,带给我的是像进了地狱深渊般的惨烈。
  警察、调查员、法医、她的家人、医方主管、学校的领导们,一波又一波的造访我的病房,我重覆再重覆的说著她最後对我说过的话,我感觉到心力交瘁,我也是受害人啊!为什麽每个人见到我都是一副我是凶手的表情?就因为她从我这往下跳吗?我也冤啊!
  因为她的轻生,和我的据实以报,阮宁的父母与那个强暴她的男人被警方约谈了,阮宁用她的死亡来结束这一切的闹剧,只是带给我的困扰并不是她的死亡原因与死亡的行为,而是之後的後遗症。
  电视记者、报社记者、周刊记者为了要采访她的事迹特地来访问我,被我挡了几回之後,他们居然把目标转向学校的学生,这下好了,原本要挖阮宁的抵死不从、贞洁勇敢事件,意外牵扯到我身上,变成是我当话题主角,大肆报导著我在学校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当我看到报纸时,很无语,你说我这明明是路人甲的人上了头版新闻是什麽道理?我人还活的好好的哩!
  原本只是在校园出名的我,突然上了社会头条新闻,我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件、或是只在学校小社会被津津乐道的事都搬上台面,来拜访我的人暴增,而且都是带著很荒唐的理由,例如是找我来代言避孕药的,找我来演电影、电视剧中被轮奸的女配角,还有妇科诊所要找我当广告女主角,保险套的代言人之类的,想冲进来访问我的记者更是多不甚数。
  就在这风波之中,我因为遭受到心理上的压力与身体上没有好好休养的因素,我突然晕了过去,被送进加护病房里,成功的隔绝了所有外来的干扰。
  有一日,负责看护我的阿姨刚走近病房门口要开门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了两名彪形大汉,把我们俩吓的脸色发白,然後从这两人身後走进一名白净斯文的眼镜男,他不高,顶多才165左右,身材中等,因为脸白,所以眼角边大概五、六公分长的疤痕也就更触目惊心了。
  「你们你们是谁?」看护阿姨退到我的身旁气势微弱的问著,看起来似乎是很英勇尽责的想保护我,可是我怎麽总觉得她是想寻求我的保护呢!她的手捉的我的手臂好痛啊!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想和林小姐谈一谈。」白净的男人微微一笑的望著我,然後身旁的两名大汉就上前将看护阿姨半推半请的弄出去了,病房里就只剩我和他,虽然这是废话,只是想描述这种尴尬与莫名其妙的情况。
  「你是谁?」此时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并不是因为畏惧此男人的关系,而是被身体折磨的。
  男人微微一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原本应该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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