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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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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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沫了一声,看着眼前爬满红晕之人,温御修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缓缓地吐出容惜辞的手指,不自禁地便将自己的唇送到容惜辞的嘴边,即将要与他双唇相贴。
  但,一句“惜辞,你可在里头?”穿缝而入,生生将两人的暧昧打断。
  清和的声音飘忽入耳,来人是谁,容惜辞最熟悉不过了。
  “竹清,我在里头,进来罢,门未关。”
  平缓了呼吸,容惜辞一把推开了温御修,横了他一眼,无辜得温御修只能讪讪地摸摸自己的脸,委屈地看着他。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结果倒怪责到自己头上来了。
  竹清进门时,感觉到了两人的旖旎气氛,他也是混风月场的,哪瞧不出来,清咳了一声:“嗯若是不方便,我稍后再来罢。”
  “无妨,”温御修招呼道,“进来罢。”
  竹清颔首,得到容惜辞允许后,便进了屋,将手里挑着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沏了一壶茶,温御修细心地给他们三人倒了一杯,在馥郁的茶香中,竹清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盒子,道:“这是我今日得来的糕点,想着惜辞定未吃过,便送了过来,给你们尝尝鲜。”
  噌地一下,容惜辞这眼都亮了,直勾勾地盯着上头样式各异的糕点瞧。
  “唾沫流出来了。”
  吸溜一声,容惜辞吞沫一口,又抹了抹自己的嘴巴,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狠狠地暗中踢了温御修一脚,在他低声痛呼时问竹清道:“我可以吃么?”
  竹清暗暗好笑:“吃罢,这些都是给你们的,我那儿还有,你尽管吃,切莫顾着我。”语落,他捧起了香茶,静看着容惜辞将糕点拿起。
  拿了一块,转了几圈,觉得样子不大好看,容惜辞又放了回去,又拎起一块,瞧了半天,喃喃着“太丑”,又给放了回去。结果,他没心没肺地将盒子里所有的糕点都拿了个遍,这才挑了个看得顺眼的往嘴里放。
  随着他放入嘴的动作,竹清的呼吸都提了起来,瞧他入喉后,才不着痕迹地平缓呼吸。这一小动作,容惜辞与温御修都未发觉,看容惜辞咀嚼得咂巴咂巴响,温御修这嘴也跟着馋了,试探性地问道:“容公子,敢问小的该吃哪块?”
  横目一扫,挑了一块他自认为长得不好看的糕点,指着道:“呶,那块。”
  温御修授意,一手撩着袍袖,另一手便去拿那块糕点。
  哐啷一声,竹清手里的茶盏忽而打泼,将两人吓了一跳。
  温御修连忙站起,取过布巾将桌上的茶水擦干,清理干净后,又给竹清倒了一杯:“小心些。”
  “多谢。”竹清淡淡地颔首,脸色不知可是受惊,有些发白。
  坐回原位后,温御修低头一看,登时傻了眼了,容惜辞竟将这糕点吃了一半,里头没剩几个了。
  竹清见到,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却佯作常态地笑道:“惜辞,你吃光了,他吃甚。”
  将要放入喉的糕点因着这话而顿在了半空,容惜辞嗷了一声,便将这手一拐,往
  温御修的嘴里塞去:“吃!赏你的!”
  “”
  温御修无奈地张口,却听耳畔响起了竹清的一声“呀”,被惊之下,嗷呜一口,就把容惜辞手里的糕点咬了个大半,一边咀嚼,一边侧头去看竹清,囫囵着嘴道:“竹清,你怎地了?”
  “没甚,”竹清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强笑道,“只是忽而想起方才我晒了被寝在外头,忘了收,眼看着外头要下雨了,是以”
  “若是如此,那你先归去收了罢,多谢你的糕点了。”温御修颔首道。
  竹清站了起身:“如此,实是抱歉了,下一次,我再拿些糕点来给你们尝。”
  “好。”容惜辞笑眯眯地道,便同竹清挥手告别了。
  关门的声音落下后,温御修盯着外头暗沉的天气:“奇了,这般阴沉的天,晒甚被寝呢。”
  “理他人作甚,快些把你这糕点吃了!”一手就把这剩余的糕点塞进了温御修的嘴里,在他支吾声中,拍了拍手,容惜辞问道,“你今日怎地归来那么早。”
  横了容惜辞一眼,温御修嗔怨地道:“还不是为着你,今日初一,我若不早早归来伺候你,你出事了找别个男人咋办。”
  “啊呸!”容惜辞跳脚了,“别个男人有你这般好用么?”
  “”温御修坐直了身子,无法言语。
  瞧着外头天气阴沉得让人想睡,容惜辞索性便拉着温御修上了床,脱鞋脱袜,靠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你归来,明莲倒也不问。”
  将被寝盖在容惜辞身上,按了按,“我说我肚痛,要归来找你要泻药,他嫌我脏,便轰我归来了。”
  翻了翻眼皮,容惜辞继续问道:“这些日子,他都折腾你甚,你可有屈服。”
  “笑话,你当我是何人,岂会如此屈服。但说实话,我若未遇上你,凭他那些手段,只怕我真的要醉心于他了。这男人,不愧是老手,挠得人心都酥了哎哟喂,我错了我错了,他不及你老手嗷,不不不,明莲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不及容公子来得善良仁慈。”
  “嗯哼!”丢开了温御修被拧红的肉,容惜辞这才消了一会儿气,转身到墙壁里头。
  扳过容惜辞的身子,温御修笑着轻啄了他一口道:“我既同你在了一块,我自不会负你,只是为了让明莲误以为我动心,多少会做了一些戏,你虽不知实况,但我此刻告知你,也望你放心,我同他并无任何肢体接触,我还是清清白白的。”
  “甚好,”容惜辞转了回来,“脱罢。”
  “啥?”还在被他这突然拐了个边的话迷得一头雾水,便见一双不怀好意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温御修幡然惊醒,“喂喂喂,你不是晚上方发情么,喂喂喂”
  “晚上白日一个样,解决了便好,”懒得再同温御修解释,容惜辞翻身重重一坐,在温御修惊嚎声中,开始继续他的压榨运动。
  临近晚上的时候,吃干抹净的容惜辞终于一脸满足地放开了已经无力喘气的温御修,还状似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子。
  踢了温御修一脚,唤他下床去弄些吃的东西,容惜辞就卷起了被子,缩在床里头,打盹去了。
  哪知晓,这一打盹,就打了一个多时辰,当他睁开眼时,天已黑透了边。
  瞧了外边夜色,估摸着现下应是戌时刻,睁眼环顾四周,发觉屋子里暗暗的,没有一点儿烛光。
  “温御修,死哪儿去了?”嘟囔着翻身下床,随意就披了一件外袍,在屋内屋外走了一圈,发觉一点温御修的人气都没,宛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个多时辰前,容惜辞曾唤温御修去寻吃的,莫非至今都未归么。
  皱眉思索了片刻,不过也是,若果温御修有归来,见到容惜辞还在熟睡,他定会先将容惜辞叫醒,喂他吃饱了再让他睡的。
  摸了摸早已饿扁的肚子,容惜辞索性便穿衣,独自一人去寻吃的了。左右这是明莲的地盘,温御修也不会出什么事。
  温御修去了哪儿?
  说到这里,他可真是叫苦不迭。
  被容惜辞赶下床后,他便去了膳房,想讨些好吃的。他知晓容惜辞爱吃鸟类的东西,正好今日膳房有烤乳鸽,便向大厨要了两只。
  结果,喜滋滋地挑着烤乳鸽出门,还未走得几十步,便听到有人叫唤,回过头时,便见一人冲过来,不问缘由就是一阵破骂,骂他竟将阁主的乳鸽给偷了。
  温御修听得是一头雾水,还未能狡辩,这人就连拖带拽地把他掖到了明莲的房里。
  当他回神之时,他看到的就是明莲一脸媚笑的脸。
  彼时,明莲好似刚起床,初进屋时,刚有一个男人迎面出来,而屋内,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可见明莲刚刚还在双修。
  嘴角一抽,温御修甩开了那个拖拉着他的人,道:“明阁主,你们阁内之人便是如此待客的么。”
  明莲脸色不变,挥手让那人下去后,便整了整衣衫,行到温御修的面前,目光落至他手里端着的乳鸽:“温郎,你在我这处,便是这般偷人东西的么。”
  “我可未偷,这可是膳房大厨予我的。”
  “是么?”明莲摸了摸下巴道,“怎地偏生在我要乳鸽时,他便给了你。我今日恰恰点了两只烤乳鸽,却都跑到了你的手里。”
  温御修翻了翻眼皮,方才他在膳房里还见着了许多的烤乳鸽,明莲的手下不去问那些大厨要,跑来这里计较他偷东西,鬼都知晓明莲是故意的。
  “明阁主,你究竟想作甚?”温御修不耐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明莲的房内,平日里明莲以免觉得失礼,大都是在大堂、长亭等地方见他,但今日不同,在房内会面,总感觉有些危险。
  足尖不着痕迹地朝向了屋外,温御修绷紧了身子,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将温御修的动作放在眼底,明莲把手一挥,这房门顿时便给关上了。
  “何必如此紧张,既然你如此有缘来到了我的房内,不如陪我吃晚膳罢。”语落,他未等得温御修婉拒,拊起掌来,须臾便有下人带着晚膳进了门。
  来得如此之快,若说没有预谋,温御修倒还不信了。
  这段时日相处以来,他可是对明莲了解得清清楚楚,两人虽斗在一块,但谁也输不了谁,谁也赢不了谁。斗武斗智,都不分胜负。
  由于明莲对一心想得到温御修,而温御修则可以愿意为容惜辞抛弃令牌,是以明莲更显得被动一些,容易受制于温御修。
  但温御修可不敢因此而放松警惕,明莲能有今日的地位与身
  份,同他的精明谨慎不无关系,若真是将其惹恼了,自己却不会讨得一点好处。是以这段时日来,未免明莲发怒,他都是努力周旋,假意亲近。
  现下,温御修便不得不摆出一张笑脸,撩袍坐下。
  菜已上全,明莲拿起了一旁的酒壶,给温御修倒了一杯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温郎,请。”
  放好酒壶,明莲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着欲将自己手里的酒送入口中。哪知这时,杯方碰唇,一只手伸过,将酒杯给抢走了。
  讶异之时,另一个酒杯,又塞到了明莲的手心里。
  “温郎,此乃何意。”明莲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轻瞥明莲一眼,温御修转动手里夺来的酒杯,浅笑着盯酒杯上浅浅的唇印,道:“我只是想尝尝,明阁主拿过的酒,有何不同。”将自己的唇印在明莲唇印的一旁,一饮而尽,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温御修又对明莲道,“明阁主,为何还不饮。”
  抓着那杯子的手有些轻颤,明莲还是强笑着左手拢在右手前,挡着自己的唇,仰头而饮。
  在明莲饮酒之刻,温御修一直死死地盯着他。方才明莲倒酒时,他假意盯着桌上的杯子,但实质余光却撇向了明莲拿酒的手,不意外地,瞧着明莲的手指在酒壶盖上滑动了一下。
  听闻世间有种鸳鸯壶,壶内可装两种酒水,只需轻轻扭动瓶盖处的机关,这酒水顿时会换成另一种,如此可让他人不知不觉中了酒水里的毒。察觉此事,他便趁明莲不注意将酒杯给换了过来。
  可是如今明莲挡手喝酒,他的袍袖极其宽大,他喝是没喝,抑或是偷偷将这酒倒往身后,温御修便瞧不着了。
  待明莲饮尽,一揩唇上水渍时,温御修笑道:“明阁主,请。”
  “温郎,请。”
  语落,两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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