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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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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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碧儿带着两个小萝lì离开了。

李威这才扭过头,说道:“现在,你们有些辛苦。”

“妾身与好妹并不觉。”

“孤知道”关在家中不能出来,不提了,主要是煎熬,还需再等等。”李威一边说着,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劝一下母亲。两名少女也不贪图地位,只走进入东宫,知道她们身份的人并不多。

封一个承徽、昭刮,有可能连注意的人都不会有。

但现在估计不成,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对自己一直很生气,自己只说了一聚

句,刘仁轨进京不可,父亲立即悖然大怒,吓得自己不敢再说话了。秋仁杰在查”王彩年在查,却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难道父亲真是更年期到了?

“殿下,这样说,折杀我们了。其实殿下能经常过来,看弄我们,心中很是满足。”秋葱说道。毕竟出身不大好,甚至一度她们都做好了做人家小妾的打算。只是做小妾不打紧,要人品好,不要象归雁那样胡乱地找一个老商人嫁了,还是小妾……根本就没有想过,此生居然与太子有了交接。李盛前世作为一个现代人,看待问题一时半会转不过来,但在她们心中,并不急的。自己的身份,尽管义父妥善安置,可是在青楼里毕竟呆过的,这不是市坊里的故事与闲讲,是真垩实生活,进入东宫何其艰难?当年皇后是熬了多少年,甚至一度做了尼姑。皇后不想了,可熬是必须的。

李威还是不乐。

这个太子的身份,带给自己的好处不多,可步步艰难,连喜欢的人,并不纳为正妻,只是一个侧室,居然还是艰难,现在的少女最好的时光也不过从十六七岁开始,到二十出头。不仅要熬,连门都不能出,对她们太不公平。

秋好看到他不开心,反过来安慰,道:“殿下,真的没有事只要殿下有了这份心,妾身就是立即死了,都是开心的。不过,殿下你来。”

将李威拉到房垩中,又喊秋葱进去,秋葱脸红红的迟迟疑疑地走进房垩中,秋好将房门一关,说道:“殿下,妾身与葱姐姐做衣服时,看到殿下喜欢,又缝了两件衣服,殿下你看看。”

这一次房垩中置了屏风两个少女躲在屏风后面换衣服,一会儿走出来,穿着的是仕女裙,肩头飘下来几根青兼色丝带,但胸口开得很低裙料又极薄,时隐时现。那天太子在她们胸口上亲了一下让两个少女又产羞涩又是惊喜。虽然品行高洁,可生长的环境却是在青楼里听到的看到的很多。太子也是人的,看到这份情调大约同样很喜欢。可她们性格使然,一直不好意思再穿上给李威看,只是看到太子不乐,才穿了出来。

秋好羞涩地问:“殿下喜不喜欢?”

“孤很,喜欢。”李威艰难地答了一句。然后走过去,将两个少女抱在怀中,这一次又跨了几大步,揩了不少的油。弄得他**火中烧,两个小姑娘同样气喘连连。毕竟二十出头,也有情也有**的。但怕走火,没有敢动最后的底限,反而更难受。心中有苦叫不出,艳福是有了,至少前世不敢这样公开地左拥右抱,更何况这种绝色少女。两个少女也到了能采摘的时候了,可自己偏偏又不能采摘……

庄稼全部收上来了。

主要是豆,今年鼓励百姓用轮耕田种豆,当然豆能积肥,可生长时却是需要肥料的,积的也只是氮肥,与钾磷等肥料无关。因此豆类长得都不是很好。但百姓看到秋收的种种,好处看到了,相信的人更多,到了明年种豆的人会更多。其实种紫云英的百姓已经多了起来,至少在关中,种紫云英的百姓很普遍。

也没有马上变成粮食多得吃不完,毕竟今年只是试验,增产增得不明显,想要明显,有可能还过两三年。只是一个兆头,让大家充满希望。

喜上加喜,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

陆马与梁金柱开始正式上书,晒盐出来了,生生折腾了很久,才正式投产的。再次主动要求朝廷征税,出盐成本很低,因此要求朝廷每斗盐征十文钱的税。奏折写得不大好,但写得很详细,甚至标注了成本,大规模生产,每斗盐有可能只需要两三文钱。再加上朝廷征收的十五文钱税,包括运费在内,运到关中,也不过二十五文钱。一斗盐五十斤,就是售价三十文三十五文,也比现在的盐价低了数倍。当然,现在的产量还很低,但能保证到年底每天能出盐十万斗以上。这是一个十分保守的数字,大约一千吨,不说其他人,就是二人所购大片的盐田,也足以保证这个产量一大半的。

这份上书,让朝廷惊动了,一斗十五文钱很不多的。但十万斗,就是一百五十万钱,同样对朝廷来说,不是很多,只有一千五百婚钱,一年下来,那就是五万多循,足以抵上朝廷放高利贷的一半收盏了。

如果再加上糖。

今年蔗糖生产规模很大的,还有其他商人以后也如法炮制晒盐,朝廷参与……那就不是五万婚,有可能是四十万五十万氓钱。当然,账也不能这样算,朝廷有一些盐泽与盐湖,也有一些收益。盐偷下跌,朝廷也有损失,当然,盐贱了,盐就会用得更多,百姓食用要用,连牲畜也要用,还有其他的用场,甚至能向突厥换一些牲畜皮毛回来。这个账不大好算。但大约将账目盘算了一下,几乎所有大臣倒吸了一口冷气。

“义商啊”戴至德叹了一口气说道。

服了,不主动提出征税,朝廷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在过关卡时,会让一些官吏得益。不管怎么说,这两次主动征税,梁金柱与陆马损失不计其数。

就是心高气傲的李敬玄同样叹道:“其实以二人功德,每天真能产出五万斗盐,封赏几个闲职,也是可以的。”

李涛只是闭着眼睛,沉默了半天说道:“这道上书准了,就依他们的意思拟道诏书出来。”

钱太多了,轮不得作态,并且不象其他的,没有多大阻力。但说完后,又挥了挥衣袖道:“你们下吧。”

没有提封赏的事,让戴至德他们退下,然后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将太子喊来。”

“喏”太监应声退下。

李治心中在思考,是不是该与这个儿子好好谈一谈了。李威不知的,但李治知道他的事,比李威想的要多。儿子弄高梁无所谓,给妻子弄出棉花忍一忍了,可是他藏下了大头,这几样事物出来,每年给他有可能带来几万十几万佩的收益,除了一万椿给了妻子,也好理解的,当时棉花才种植,需要成本。给了秋仁杰也不会生气,需要秋仁杰替他打点。做太子,他也做过的。这都不是生气的原因,可剩下的那么多钱,他又用来做什么!

所以李治心里面不大踏实,有了这个想法,如何对李威开心?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父子对答 骊山怪旨

李威老老实实地看着陆梁二人的上疏。具体内容不知的,大约的内容他早就知道了,其实就是他授意写的。也没有想到其他,毕竟每一次关系到商贾,朝廷总要遮遮掩掩一番。

迅速地看完,李治问道:“弘儿,你是如何看的?”

李威看了一下父亲,与以前一样,人很消瘦,但脸色很平静的。李威也没有打算能从父亲脸上看出什么,心里却在寻思如何回答。一是商贾,二是他的产业。

想了一会儿答道:“依儿臣看,父皇应当准许。”

“说说看,为何?”

“治国应当以儒家治国,教民于礼,仁爱,然后以法家罚之以辅。因为商贾逐利而行,与儒家本义相违背,所以数百年来为人不鄙。可东南西北的货物却需要他们补充,李斯上书秦始皇说供六国之物,以供始皇一人赏玩,那是不对的。可正因为他们调动,各地各取所需,也不全是害处。说远一些他们同样是父皇的臣民,将他们排除在外不是办法。也可以教他们于礼于义于仁。梁陆二人正好做了一个表率,减利贡税,将利大部归还朝廷,朝廷却可以用它们做不少的事。”

“但你可想过,这是官与民争利?”李治依然面无表情地说着。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不但是官与民争利,而且是皇太子与民争利,事情真相知道的人不多,都在守口如瓶。如果传了出去,将会震动天下。

李威倒是很坦然地答道:“父皇,这是陆梁二人的产业与开启的。朝廷不征税,盐与糖还会出来。争利的是他们,不是朝廷,朝廷只管征税,与争利无关。再说,何为与民争利?真正的百姓是千万的农民、佃户、部曲、工匠,也包括商贾,大户人家。朝廷征了商税,只是减少了少数人的利益,可是征了一些税,朝廷税务压力就会减少一些。否则加剥于的群体,却是最贫穷的农民身上,于是丰年侥幸自保,荒年卖儿卖女卖地。富者越富,贫者越贫。长久下去,陈胜张角之流未必不会有之。父皇,儿臣请问一句,陈胜是出自那个世家名门富户?张角又是出自那一个大户人家?所以有了与民争利的说法,是每征一项税,争议会有许多,牵涉的人会有许多。但盐与糖与陆梁二人兴起的,争议却会很少,再说,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感召于父皇与母后的仁爱。朝廷不但要同意,还要嘉奖。天下才会有更多的人做出义举。”

最后几句,李威刻意咬重了声音,人家不但是送利,还在送你名。

嘉奖不大可能的,什么有感,李治心知肚明,不是儿子出手,凭借那两名商人,八百年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但李威最后的话,让李治眼光终于柔和下来。

不管儿子私心有多重,最少目前为止,只为自己与妻子谋名,却没有为自己谋名。所以对儿子他越来越看不懂,于是说道:“朕已经恩准了。”

李威莫明其妙,你都恩准了,找我前来询问做什么。不过这正好是一个机会,抬起头问道:“父皇,你现在身体如何?”

“问这做什么?”李治脸色忽然一沉。

我也是为你好,不然都不会让你锻炼了,但心中也知道,锻炼也无法使老子的病情康复的,正是因为这个病,身体不好,眼睛不好,于是乱七八糟的事才被他弄出来。否则以父亲的睿智,无论如何,母亲不会笑到最后的。不敢说,只能说道:“儿臣日夜期盼父亲的病早日康复。”

李治只是闷哼一声,不大相信,连私心都有了,只会盼望自己早死早了,断然不会希望自己病情好转的。不过做皇帝,这个儿子倒是一个好人选。因此,这些天他心中一直犹豫不决。

李威忽然会意,可知道了,却不知用什么办法使父亲相信。

实际上神马的皇帝,这时候他也会想,但想得不多,更多的是怎么样保命。如果父母允诺,给他做一个平安的皇太子,后宫之中,是一个和谐社会,他甚至也会允诺,这一辈子连皇帝都不做。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允诺对君子而言的,父亲也许皇帝做得还可,但不是君子,母亲嘛,与君子恐怕连边都沾不到一丝的。

这个话题显然进行不下去,于是开门见山,问道:“父皇,儿臣一直很惶恐,难道是儿臣做错了?”

“你做错的地方,有很多。”李治本来想训斥的,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即使询问,这个不老实的儿子,也会是谎话连篇,反而让儿子惊觉。不如继续坐看,看儿子倒底要做什么?手挥了一挥,道:“你下去吧。”

“父皇……”

“退下!”声音不大,却更沉重。

“是,”李威只好茫然地退下。

李治看着他离开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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