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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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 第6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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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齿常之与李谨行失职,同意了陛下以身犯险。没有想到论钦陵兵撤得快,南山口防事没有准备好,被吐蕃人攻破。随后李谨行与黑齿常之二人悄悄派了许多斥候潜入吐蕃,都一年多时间了,还没有得到陛下的消息,你说陛下还能有生还的可能?”

“可是我没有听吐蕃说杀害了你们陛下。”

“大汗,我们陛下的脾气,你难道没有听闻?就是他遇了险,会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使国家处于危机状态:”

骨咄录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听闻,是好象这么回事。

“那你们唐朝皇帝既然出事,那些将领难道不害怕吗?”

“他们为什么要害怕,手中有大量的将士,正等着太后开价钱呢。”

“这倒也是,”骨咄录哑然失笑。

孔正方继续说道:“只要大汗答应我一件事,我出一策保证突厥重现昔日荣光了。”

骨咄录认为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他也多与唐朝人打交道,知道唐朝确实有许多人才被埋没了,比如阿史德元珍。于是就问道:“什么事,你。”

“请大汗起兵反武复唐。”孔正方一下伏下来。

反武复唐?骨咄录苦笑,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在唐朝边境小打小敲的,占点小便宜还可以,但可不可能,攻到洛阳去?若能,早就进攻了。攻破洛阳,会获得多少财富?

不过他还是将孔正方扶起来,说道:“那你有何策?”

“大汗只要抛弃虚名,派大军攻破朔州,将阿那史道真活捉,奉他为谋主,大事可成也。”

骨咄录又踱来踱去,阿史那道真是阿史那社尔之子,真论起来,即便他母亲是唐朝公主,也远比自己根红苗正:正因为道真呆在朔州,漠南许多部族一直没有对自己诚服。

走了一会儿说道:“名位我没有那么吝啬,更不会象你们唐朝的太后,可朔州没有那么好攻打啊。”

“大汗。此时青海诸将没有表态,大唐精兵猛将全部放在关中诸关把守,内部又不稳:阿史那道真虽是社尔之子,然他本身军事天赋很低。一旦大汗出兵,定会手到擒来,那时候合所有突厥各部之力,再加大汗是为了复唐反武起的兵,山东百姓也会鼎力支持。大汗能重现突厥伟业,我们唐朝也有救了。”

骨咄录不会真听他的话,复什么唐,反什么武。不过孔正方的话说得有道理啊,眼下唐朝内部正混乱时候,皇帝又真死了,例是自己的一大良机。喝道:“传辙欲谷与元珍前来见我了”:解释一下。刘仁轨的担心,李治身死,李威进京不会有阻力的,仅凭那些关卡,怎么也阻挡不了。夺回政权也没有阻力的,绝对的武力之下,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作用,况且他身披着大义。但武则天没大恶,虽有过,可也为了唐朝做了一些贡献,还是生母,不能强行幽禁。看看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那么一个反武的人,都隐晦地批评了李显幽禁武则天的事。那时候武则天杀了多少人了?只要不幽禁,皇宫里什么事都能发生。李威还处在危险之中。

裴行俭的计策是养恶,先行忍让,让武则天抓权,生出一些恶名,这才能有道义夺权。所以李威前去西域,也是养恶。

没禄氏计谋则更恶毒,让李威装死。这个比较容易,在她到青海之后,会发生许多战役,每场战役,有主力部队,有侧应部队,有后勤的,有包抄的,有拦截的。总有一支部队处于危境之中。并且李威在青海与士兵共生死,也容易让人相信。而战役范围的广大,正好能躲过盘问,到青海可以说在西域,到西域可以说在岭西、呼罗珊,甚至信德。

一开始武则天肯定会防范。但是李治一死,权利分配无外乎是在武则天与裴炎手中。若没有手段,裴炎实权更大:以武则天与裴炎对权利的渴望,时间短,畏于李威,处于合作状态,时间长,必然产生争夺。肯定是武则天胜利,然而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渔夫的故事,欲整难填。你,我,他,人人如此,谁能不承认?时间也长了,更会认为李威死了。武则天对权利的渴望,会使她做出更进一步激烈的事,李唐余威还在,百姓也比较拥戴,会不服,不服就有镇垩压。大恶就有了。有了大恶,李威可名正言顺地解决皇宫,百姓也不以为过,后人也不会认为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

中没有明说,可疑问的人多,顺便说一下。至于徐敬业是不是谋反,请自己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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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春雷(九)

辙欲谷与元珍也认为是一个机会。

也想过孔正方使诈,然而全部随着否决。若是唐朝皇帝还活在世间,没有这个必要。现在唐朝民声鼎沸,只要他率领青海大军东下,定会所向披靡,何必多此一举?

手序多了,破绽也就多了,画蛇添足,也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这个皇帝对百姓似乎很不错,一旦自己南侵,会使唐朝许多百姓遭秧,不符合这个皇帝的性格:

但几人忽视了两条,一个是李威不想开一个坏头,特别是打内战的坏头。第二个不想在人们心中留下一个以兵伐母的印象。

只要突厥一出兵,朝廷无将可用,必然会派出程务挺与张虔勋。那么用计在塞外将二人生擒活捉,再调动青海与西域几十万大军,形成一种压迫之势。纵然关内有驻兵,也不敢对自己进行阻挡。

避免了打内战,不打内战,老百姓就不会认为自己是以兵伐母了

一个母亲大义,让他绞尽脑汁。

这番苦心,也许武则天都从来没有考虑过,况且这三个塞外的胡人。纵然三人都是人中豪杰,再想,也想不到这面。嗯不出来,只能乖乖地相信。

还有一点也让他们误解,若李威活在人世间,当时徐敬业起兵反武时,全国震动,那时候就应该出现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感觉是大好的时机,于是立即征召了二十万精兵,打着复唐反武的大旗,浩浩荡荡向关内出发。

武则天一听,差一点气得要喷血。都是一群什么人啊,猫啊狗的,都能反对我,复大唐。再反武复唐,也摊不到你们这群突厥的暴贼啊。

不过也知道突厥此次来势汹汹,势在必得,否则都不会出动二十万大军。恐怕突厥几乎一小半以的壮丁,都让这几个叛贼征入军队之中:仅靠河北河东北方数州县十万左右的驻军,是抵挡不了的。

于是想到了程务挺与张虔劾。

没有其他的原因,无将可用。只有这两人好使一点。还有一个目的,自己将权利抓得紧,裴炎很不快。当初自己让程务挺与张虔勋为左右羽林军大将军,对自己有利。实质他们不是替自己拱卫洛阳安全,而是替裴炎拱卫洛阳安全。张虔勋稍好一点,程务挺几乎等于与裴炎同穿一条裤子。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时不同,势也不同。

这两人执掌着羽林军,今天却让自己如鲠在喉。乘机将他们调离洛阳,自己也会放心一些。

她又不放心将几十万大军交给这两人。

于是下了一道诏,发二十万大军征讨突厥。又令李孝逸为单于道行军元帅,程务挺为单于道行军长史离总管,张虔勋为行军司马。就这样了,还觉得不放心,又让亲信中郎将淳于处平执掌粮草插重。将粮草辐重看住,也等于拖守着二十万大军的咽喉。

四人领旨离开,但武则天心中还憋着一股怒气,连摔了几个大花瓶子。

军情紧急,不容得慢慢征召士兵了,四人先行率领几万军队离开洛阳:

二月也到来了。

内忧外急,压抑了武则天很久,终于听到一些好消息。

刘仁轨在长安病死。

这是朝中资历最深的老臣,又是一直坚决反对自己的大臣,可因为他的资历与声望,武则天还不得不想方设法拉拢。刘仁轨病死,去了武则天最大的一块心病。

不过只能在心中偷偷乐,下诏追赠,又为之缀朝三日,西京官员全部前去吊唁。

腰着又迎来第二条好消息,去往岭西的刘公公发回来的。此去,刘公公带了几特,为了保持联系,让武则天得到最新的情报,每到一处,都将情况写了奏折,派几名内特返回,将消息通禀。

这份奏折走到了德黑兰写下来的,然后让内侍马不停蹄赶回洛阳。一路赶得急,居然仅用了四个月时间奇迹般地赶到洛阳。面写了,我在德黑兰王方翼处没有看到皇,王方翼让我去契芯明处,可依奴婢看,全部是推辞之言。一路行来,不断地向人询问,包括向波斯王子泥涅师也问过,都没有人看到过皇帝的踪影。

言外之意,李威是身遭不测了。但作为一个太监,不敢将它写出来:况且还有最后一站,没有走完:

武则天也早忘记儿子的安危,将诸相喊来,大约说了一下。

然后道:“青海西域诸将胆大包天,置我儿于险地,又向朝廷隐瞒:我儿大约是回不来了,可是国家不能无主。都过了一年多时间,看看这个国家乱成什么样子。哀家苦苦等我儿回来,然外界是怎么认为的,居然认为哀家揽权。如今之计,只能早立皇太子为国家新君,使国家走正轻: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因为李威还在外面,不象扶持一个皇太子,以备万一,就是武则天也不得不将诸相召齐,一道商议。

武则天话音刚了,狄仁杰就说道:“太后不可,没有准确的消息回馈过来,就不能扶立新君,非是皇太子,帝君关系到国家的命运。若是陛下返回,国家有二君相处,国再无宁日矣。”

太后这一招狠哪。

让相王这个软货为皇帝,还不等于是她在做皇帝?而且一旦皇返回,已经立了新君,先帝遗诏又让太后决策军国大权,皇帝失去了最大的一颗棋子。局面要有多被动,就有多被动。

“狄卿,你是何意思,有没有看到哀家为了等我儿回来,这一年多受的委屈?”

若真是那样,关中各关卡的驻兵,你老人家又作何解径?

可就有胆量抬扛,也抬不赢。武则天能说当初是为了拱卫太皇的安全了先帝驾崩,关卡士卒可以撤下来。然而皇下落不明,青海又驻扎了许多军队,我能不能将将士撤退下来?

也没有那个胆量辨,狄仁杰只好说道:“太后,反正刘内侍已去了岭西,仅剩下最后一站顶多兰四个月时间,消息就能反馈回来,何必急于这三四个月?”

话是这么说,可武则天直觉告诉她,很不安,别看这三四个月时间,也许云彩就会变成雨滴,沧海就会变成桑田。裴炎:“裴卿你意下如何?”

裴炎心中冷哼,需要我时间我,不需要我时,咄咄逼人。当我傻啊,装着傻说道:“启禀太后,臣也认为秋相公言之有理。”

裴炎都发话了,而且万一皇帝活在人世间,自己这几人匆匆忙忙地立了一个新君,后果不堪设想。几个宰相有的附和,有的表示缄默只有武承嗣窜下跳。但若不看在武则天的面子,诈又将他当作一回事?

其实不是不附和武则天关系太大,包括寨味道想拍武则天的马屁都不敢吭声。

诸相不同意,武则天只好作罢,但对这些宰相们十分失望:第二天将裴炎召了进来,说道:“裴卿,西京刘仁轨薨无人留守,哀家很不放心,就将它托负给你了。”

托负给裴炎武则天十分放心。

长安是李唐的老巢刘仁轨又是忠贞的保皇派,很得关中将士官吏与士族之心。离青海也很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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