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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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放我出去-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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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而又坚定。

只是,视线时不时的瞟向韩若夕,见她表情没有变化,才又收回了视线。

闻声,皇后微微一愣,对于花婼如此镇定的表现感到惊讶的同时,不免的又提起了几分警惕,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她,笑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哈哈,这才是朕的好女儿啊。”门外,韩隋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太监尖锐的“皇上驾到”也姗姗来迟。

“臣妾见过皇上。”皇后急忙起身,一脸温柔的笑容对韩隋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花婼跟着韩若夕一起,也立刻行礼。

“哎,都起来吧。”韩隋绕过了皇后,直接来到花婼身边,将她扶起,一脸欣慰的看着花婼道,“看到花儿跟皇后相处的这么好,朕就放心了。”

“父亲哪里的话,皇后不仅是花婼的姨妈,更是父亲您的皇后,花婼岂有不好好相处的道理。”花婼低头,轻声道。

她不是没听出韩隋的言外之意,大概是担心自己知道什么,或是皇后还介意什么,不能跟自己好好相处吧?

可是,其实她猜错了,韩隋跟皇后的感情一向不是很好,恋妃去世后,对皇后就更加疏远了,但是目前还不知道皇后就是害死恋妃的凶手的他,本能的觉得皇后是花婼除自己之外最亲近的人,所以才安排了今晚的这一场见面。能看的她们相处好,他也是真心觉得开心的。毕竟,皇后跟恋妃确实长得有几分神似。

所以听到被花婼误会,韩隋脸色微变,却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是朕多虑了,来,花儿坐下,咱好好聊聊。”

花婼在椅子上坐下,接着就听皇后和韩隋不停的问起她曾经的事情,花婼一直淡淡的笑着,有问必答,虽然她的回答不全是真实的,但要回答这些问题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这些人还能问些什么呢,不就是问她经历过什么,夏紫寒对她怎么样。这问题,用脚趾头想都能回答,又何须纠结。

只是,晚饭后,花婼终于摆脱了烦人的皇后和韩隋,却被那个韩若夕给缠住了。

“花姐姐。”韩若夕脸红的看着花婼,仰着比她矮了一截的头,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她,那样的表情,叫人不容拒绝,何况现在的花婼也不能拒绝。

花婼站在坤宁宫大殿的门口,一脸警惕的看着韩若夕,笑着回头应道,“若夕妹妹,有事么?”

“那个,花姐姐,我,我能跟你交个朋友么。”韩若夕战战兢兢的看着花婼。

花婼这才想起,自己走进大殿之前明明还有听到她跟皇后交谈什么来着,可是自从自己进去了之后,她就一直没吱过声,静静的坐在位子上,直到皇后和韩隋先一步离开却看什么东西去了,她才一脸失望的跟着自己走出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进门前似乎还听到韩若夕跟皇后说过要皇后为她跟韩隋说什么事情来着,她出门前的不悦应该是因为皇后这她的事情给忘记了吧?只是,现在为什么又来找自己呢?莫不是真的跟自己有关?

花婼心底百转千回,不停的琢磨着韩若夕的目的。本能的觉得韩若夕喜欢的人,很可能是夏紫寒,这样的想法,让她不由的对韩若夕有了一丝敌意。

但是,敌意归敌意,花婼并未表现出来,而是笑着点点头,“若夕妹妹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姐妹啊,做朋友有什么的难的。”

“真的?”听道花婼的话,韩若夕一脸欣喜,激动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道,“花姐姐,你不仅长得漂亮,人也很好。”

汗,不过是说了一句好话,就能体现她人好了么?这个若夕公主,到底是真的纯还是装的?身处皇宫,她居然能有这么纯洁的笑容,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不过,她要觉得自己是好人,那就是吧,哪有人觉得自己很坏的。

花婼笑了笑,“若夕妹妹真是可爱。”

“花姐姐,我听说,你,你是从鬼门教出来的,那个,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人。”韩若夕红着脸低着头,终于切入了正题。

她喜欢的人难道不是夏紫寒?居然问起了鬼门教,真是奇怪。

花婼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因为丢失了很多记忆,很多人是不记得了,不知道若夕妹妹说的是哪位?”

韩若夕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了,一边绞着手指,一边用比蚊子叫还低的声音道,“他,他叫楚月,是个大夫,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认识。”

“楚月?”花婼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韩若夕。她怎么会认识楚月,难道这段时间楚月会在朱雀国,跟这个小公主有关?

小公主。对了,她自己现在不也是朱雀国的小公主么,楚月会接近韩若夕,定然跟花瑞有关,难道花瑞的目的跟夏紫寒的一样?

这样的想法让花婼浑身都战栗起来,虽然只跟花瑞有过一面之缘,但对于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她本能的有些抗拒和畏惧。每每想起那天在鬼门教见到他时的情景,她就总忍不住会心声恐惧。

虽然,以夏紫寒的实力和能力,完全不可能会败给花瑞,但是她必须明白的是,花瑞的鬼门教是以巫术最为出名的,若花瑞使诈,对夏紫寒或是对自己种下巫蛊什么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不行,她必须快点回去告诉夏紫寒。

花婼陷在了自己的思绪中,一旁的韩若夕正低声的说着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韩若夕一脸受伤的拉了拉她的手,哭丧着脸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额。”花婼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笑着道,“不好意思若夕妹妹,姐姐方才走神了,你说什么呢?”

韩若夕低头,道,“我问姐姐认不认识楚月哥哥,前几天妹妹惹他生气了,心里有些难受呢。”

花婼的心咯噔了一下,转头轻轻摸了摸韩若夕的脑袋,道,“姐姐是认识楚月,但最近也没见过他。妹妹是怎么认识楚月的?”

“嗯,上次在璃哥哥家里玩的时候生病了,刚好楚月哥哥在,就给若夕看病来了。”她低着头,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但却一声声的在花婼的耳朵里回响着。楚月到过璃王府,是来找自己的那一次,还是别的时候?不,不可能是来找自己的,他既然是偷偷来的,那就绝不可能有闲暇去给这小公主看病。而且,他来看自己的时候还是半夜。再说了,自己去了璃王府之后那几天,并没有听到韩若夕来王府玩儿的消息,也就是说,在她去之前,楚月就已经到过璃王府。

这么说来,花瑞的目的很可能也是皇陵。不然他为何跟韩墨璃有勾结?

但也不对啊,只有恋妃的女儿才有资格今日皇陵吧,他找这个若夕公主有什么用呢?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

花婼一边思考着,一边咬着嘴唇,认真的看着韩若夕道,“原来是这样。妹妹,你可记得,你遇到楚月的是哪一天?”

“额。”韩若夕被花婼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看着她半响才低头道,“是八天前的事情,然后,几天前我又病了一次……”

八天前,那不就是她刚到墨玉山庄的时候么?看来,楚月的目的不简单。

花婼点点头,笑着道,“若夕妹妹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韩若夕抬头,羞答答的对花婼笑了笑。

“可还需要找楚月大夫来给你看看?”花婼打趣的试探着韩若夕。根据她之前的话看来,她喜欢的人十之八九是楚月而不是夏紫寒,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免有些苦恼起来。

倒不是因为吃醋,她对楚月虽然有几分好感和以来,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吃醋。她更多的是担忧,若楚月的目的与自己的相同,那他们岂不是要成为敌人?

而且,楚月还曾经在她的身体种下了严重的寒毒,这就说明,那个时候开始,楚月就已经是她的敌人了。

其实,她倒宁愿这一切都是花瑞做的,而不是楚月,毕竟印象里的花瑞本就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情理之中的。但若这个人是楚月呢?这是不是说明,这些日子以来,楚月对她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装的?那一次在街上遇刺也是他特地安排的?

不,她不愿这样去想楚月,毕竟楚月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男人。而且,他曾经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去怀疑他什么呢。楚月,他是多么美丽的一个男人,她真的不希望他是那种心思沉重的坏人。

“不,不用了,若夕已经没事了,只是,只是花姐姐若是能再见到楚月哥哥,能不能,能不能帮若夕将这样交给他。”韩若夕结结巴巴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洁白的绣花手帕,递给了花婼,脸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这个是……”花婼打开那张手帕,看着手帕上那一朵漂亮的花朵和上面若隐若现的字,心底不由的颤抖了起来。这,这……

“这个是上次楚月哥哥不小心掉了的,若夕一直没机会还给他。”

“楚月……”花婼低声的呢喃着,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手帕上绣着一个娇艳的花儿,花儿的边上写着一个花字,而再旁边这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形状。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月牙形是楚月的标志,而这朵花,这个花字,分明就是她花婼的象征。在鬼门教的时候,她看到过花婼曾经用过的手帕,上面就是这样的形状,当然,有月牙的,恐怕也就只有楚月身上才会有了。

她越来越弄不明白了,楚月跟曾经的花婼,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纠葛?

回到暂住的连心宫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花婼急急忙忙的就跑回了房间,准备跟夏紫寒说一下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可是回到房间,却并未看到夏紫寒的身影。

奇怪,他人生地不熟的,不呆在房间是去哪里了?花婼在房间里找了一遍,没发现他的身影,又在房间周围看了看,终于忍不住问一直守在房门外的侍女,“驸马爷去哪里了?”

“回公主的话,奴婢不知。”那侍女害怕的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门外守着么?”花婼蹙眉,脱口而出。

说完才想起,即使有更多的人守在门外,只要夏紫寒愿意,一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于是不再责怪本来就是十分害怕的宫女,摇摇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花婼回到了房间,心头涌起了一丝不安。没来由的,她竟有些担心夏紫寒。

突然,窗外传来几声声响,花婼猛地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突然从窗外窜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跟前。

花婼浑身警惕的看着那人,眯起双眼,还来不及发问就见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接着就传来了他激动的声音,“夏风见过主人。”

“夏风?”看清楚这人是夏风,花婼才放下了警惕,激动的起身来到夏风的身边扶起他,上下打量着他,打趣道,“多日不见,你好像变瘦了?难道是我不在,没人跟你玩,所以日子不好过了?”

夏风浑身僵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婼,感受着被她抓住的手腕传来的淡淡的温度,呼吸着她身上浓浓的清香,心跳也变得不规律起来。他深深的看着花婼,突然有一种想要狠狠的将她搂紧怀里的冲动。哪怕只有一次,再没有下次,他都想要抱抱她,让她知道他对她的关心。

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了,用力的咬着牙,压下心头强烈的欲望,不自在的推开了花婼,道,“主人说笑了,是属下保护主人不力,别说瘦一点,就是被打死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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