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异诡都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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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全本-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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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我再不离开你了。”我抱着怀中的馨妍说。
“尽乱说,等一有什么事,你又要”馨妍说着,幽幽地叹一口气。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她说的却是一点不错,我真的有好多事。要是能有馨妍永远在身边自然好了,可是,那么危险,怎么能让他时时伴在我身边呢?
“你在想什么?”馨妍说。
“哦,没什么。我是在想,要是你像仙女一样,会施法术,无论谁都伤不到你,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这时候向馨妍望一眼,她正陷入了无尽幻想。她身子斜侧,白衣袅袅,肤白胜雪,婉如一轮明月的光华铺在床上,我不由看得痴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忙将衣服拉了拉,,然后收抬了床铺一下,穿好外衣,端了药碗出去了。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倒头就睡着了。
这个区里没有并不用电,所以屋子里都是烧蜡烛。我们的屋子里,高高地吊了几个烛台,每个上面插了十二只蜡烛,烧起来自然是满屋通亮。烛台上方有一个铁盖,说是铁盖,倒不如说是铁筒合适,如果要灯火灭掉,只需将屋里的“火绳”一拉,火盖就盖住了烛台,蜡烛自然不能久燃,眨眼就灭。琼去舍的屋子里通常都是四个烛台,而我的屋子里却有五个,我曾问过云伯伯是什么原因,他却吞吞吐吐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为了以防夜里起身,屋里的桌子上也备了台烛,用时可以点亮它。
我昨晚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着了,所以一觉醒来,烛台上的一十二只粗火烛都已经烧灭了。我欠一个身,却发现昨天打斗时的伤口已经都被敷过了膏药,脸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唇香,一定是馨妍来过了,她却怎么忘了拉火绳呢?
这胡思乱想着,馨妍跑进来,见我呆着坐,忙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到院子里看早日。
“主人,您早!”一出门,就是赤鳞的问候。
“早,昨晚休息好了么?”
“您劳心了,赤鳞很好。”
我猛然发现不对,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已经贴满春联,高吊灯笼,迎春赤旗在高处迎风正摆,上面一条黄色长龙,随着一面大旗的摇摆,更显出威武的活气,院子中间摆一鼎大香炉,正紫烟氤氲。一时之间,整个院落春意盎然,浓浓一味乡茶香意直扑而来
春潮涌动绿柳舒枝一笑辞旧岁,
青山举首明月开颜三躬迎新年。

第五卷 重振五宗 第四二章 烟萦雾绕 庐山真面目

灵魂的诗人,弹奏着幽蓝的圆舞曲。深邃的歌,沙哑的夜,呜呜咽咽
。。。。。。。。。。。。。。。
我拉着馨妍的手,站在门前的广场处,等待日出。
远处的天际现了一道红线,一根细细的红线,微微泛黄。不多时,那根红线就变成了一条映着黄光的红缎,我仿佛看到了云音在帮我纺线制衣,那红线越缀越多,绸缎一点一点变宽,在昏黄的火烛下变红,发亮。我又觉得那日头就是我那个情窦初开的馨妍,每每探出眸子,等待着我的归来。地弧遮住她的视线,我们从两个极点奔跑着靠近。渐渐地,我看见她的俏脸,正一点一点地露出地平面,她吹气如兰,正深情地奔来。整个世界也因为我们的重逢而变得开朗,天一下子蓝起来,白云如纱,朝霞似缎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馨妍的脸红了,越来越红,两行泪水缓缓淌下,映在俏脸上,泪光晶莹。
我回到了现实,看见一轮红日早已破晓而出,映红了东方半边天空。馨妍正望着朝日享受两个人的浪漫,忽然见到我眼眶湿了,一下子脸色也不好了,她微翘着双唇,拉拉我的衣领,“益,怎么了?”
“”我紧抱着她,一句话不说。
“别身后有人”馨妍轻轻地说。
我放开了馨妍,一看云音、小雷在前、云伯伯、云伯母在后,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们。
我有些尴尬,忸怩地说:“云伯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从前的列代覆水,都有晨起看日出的习惯,我们云家也要一起陪同。我本来要少爷从新年开始的,没想到少爷倒是提前了。”
本来想和馨妍浪漫一下的,没想到却成了仪式。糗!
回到家里,吃过早饭,云伯伯有事务要忙,早早地出去了。颜姐只是因为灵力透支过度,吃过云姨早早准备的灵药,好好休息了一下之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这会也活气起来。她面色还是略显得苍白,但眉收的红色印花却愈发娇艳欲滴了。
“对了颜姐,这是朵什么花?”
“这是‘月花’。”
“月花?没听说过有这种花呀?”我再看那花时,好像是分了十二片花瓣,瓣瓣如一弯明月,花瓣中心围了一个圆点,便仿佛一盘圆月了。
“现实中当然没有这种花了,这是灵界很名贵的花种,没有她,我是不能开启灵眼的。”
“开启灵眼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啊?”我说。
“多啦,凭借它我可以施出更高深的灵术来。我们修灵的人,用肉眼看到的灵世界是很有限的,开灵眼之后,就可以将整个灵世界尽收眼底。当然,这也中是灵眼的奇特功能之一了。”颜姐微笑着说。
“那,灵术我在《丹刖玄志》上读到一些,你能给我说说何谓‘知术’么?”
“它是一种影响别人知觉的术,可以改变别人的感官。和幻术不同,幻术只是给你一种错觉,而知术却是实实在在地影响你的意识。”
“那么你昨天跟我交换听觉的时候,看穿了我的想法,就是用了知术么?”
“也不算是吧,我当时摸到你的耳朵的时候,你的小脑袋里想的东西就从你的神经传达给我了,这也许是我个修灵的人的一种本能吧。”
“颜姐,那离你远的人,很远的人你能知道他们想什么吗?”我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激动起来。
颜姐诡笑了一下,“你想干什么?小鬼头?”
我就把昨天我在小酒店里听到的陈士心说的话转达给颜姐。我说,“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陈士心为什么放着老大不干,却非要当个小混混。当了小混混,又对整个帮中的事务暗箱操作,这其中倒底有什么玄机?还有,琴骨就是百鬼为干什么甘于受他的利用?这其中好些事情,我左思右想,总是想不通啊。”
颜姐听我说完,也是一惊。馨妍和云音倒吸一口气,知道我这一番出外,真个是险象环生。云雷虽然年幻,却也懂了八九分。
“怪不得师父说这个‘勾陈’玄得很,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颜姐说,“这件事说来也容易,明天晚上是腊月最后一天,阴气至盛,到时候我钻到陈士心脑子里去探个明白就好了!”
“钻到”
“哦,我还是好好和你解释下吧,”颜姐缓缓地说,“常人的身体,都是由灵和体合成,体就是我们的肉体,灵就是我们的灵魂。灵有大意和小意之分,大意的灵包括我们常说的‘灵魂’,还有组成灵魂的‘灵气’以及我们的‘意识’;小意的灵就是指我们的‘灵魂’了。”
“来,少爷,馨妍小姐,小佳,你们都喝点水”不知什么时候云伯母走了过来,拿了一柄紫砂茶壶,给我们倒茶水。他们每人都用了一个小瓷杯,而我用的,却是常爷爷赠我的“八仙杯”,杯是用香铜制成,杯沿上立八个小铜人,自然就是八仙了,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是一个细细的小槽,是为了饮时,水容易顺槽流出。
我看着杯子,不禁想起常爷爷,端起茶杯,恭恭敬敬地向爷爷面馆方向敬了一杯茶。
回到席上,颜姐接着向我们讲述。她说,“意识依赖于灵魂而生,如果灵魂没了,意识也就不存在了。”
“哦所以人死了,灵魂出窍,他也就没了意识?”我说。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再和你讲讲梦的原委。白天,我们人都要活动,意识同样也在动,所以灵也不闲着。但是到了晚上,我们的身体不用活动了,灵也就有了闲暇去休息。”
怪不得赤鳞也要休息,原来这样。
“灵不用休息很长时间。如果我们睡的时候,灵也沉睡,那么我们是没有梦的。但是,如果灵不是太累,或者你白天作的一些事情触动了它,它就会跑到灵界去实现。这就是我们的梦了。”
“你是说,如果灵不沉睡,它就会到灵世界去,它在灵界的活动,就是我们的梦?”
“没错。因为意识依赖于灵魂而存,所以灵魂沉睡了,意识就会消失,但如果灵不沉睡,灵可以到达灵界,意识却不能,所以在我们作梦的时候,也是没有意识的。”
“哦——”大家齐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人的灵睡觉时,都在人的肉体内。而活动时却要从人的窍中飞出,走入灵界。在灵似睡非睡的时候,意识也就很模糊,人的意志也最弱,和灵只是藕断丝连。我就在这个时候用我的灵向对方的灵问话,如果方法得当,就能侵入他的意识,那意识之中的记忆就可以全部到手!”
“颜姐,我还有些不明白,”我啜口茶说,“你说灵可以从人的窍里飞出?还有,你的灵一飞出,意识不能跟上,怎么接受他的记忆啊?”
“呵呵,人常有七窍,我们说的七窍生烟就是一种特异的灵现象。灵是由气聚成的,所以是流体的。顺便说一名,因为你的肉体和灵高度契合,所以肉体才能与灵合一,也变成流体的水。我那天对付青面鬼的时候,灵是从灵眼里飞出的,你也见到了?至于意识嘛,在我开了灵眼之后,就可以和我的灵魂合一了。”
“哦这下我都听懂了。颜姐是要在一个灵气比较强的时候,去问陈士心的灵?”
“没错。”
“那可不可以不要在明天,明天可是除夕夜啊!”
“哦!这个我倒忘了。我们修灵的都没这个忌讳,但明晚不能看你风风光光的大祭,也是不好。那就今晚吧!”
“你的身子不要紧吧?”我关切地问。
“干什么?馨妍可在这儿,你不怕人家吃醋啊?”颜姐冲我眨一眨眼。
“哎呀颜姐!”馨妍翘起小嘴,“我才没那么小气呢!益问你身体行不行,你才有些好转,我也挺担心你的呀!”
“我是用灵去轻轻问话,又不是却拼命。不过”颜姐皱皱眉说,“要是他的灵一下子醒了,和我的灵打起来,我怕我的灵被他打碎了,到时候,我就死掉了!”
“这个好办,要我的灵陪你去不就行了么?”我说。
“你说的容易!灵世界是多唯的,有着好多层,而且每个人的灵通常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活动,所以人才不会作同一个环境下的梦呀!你想跟着我,现在还不够本事!”
“那赤鳞呢?”我说。
“对啊!怎么把他忘了!赤鳞的灵力超强,一定可以穿越灵界的疆界!他可是只凭灵就可以在人间存活的‘冰火悍灵’!”

准备妥当,终于等到了晚上。
一张黑黑的屋子,没有一丝光线。突然燃起了一柱细香,只能看到一个亮点,也看不到烟雾的升腾。几个人全身黑衣,围拢着一个桌子,静静坐下。
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一阵翻动的细细簌簌的声响,伴随着一段默语。
房梁上突然吱呀一声,接着是“叽叽”的鼠叫,“叭”——“叭”——“叭”——,那几只鼠一下子掉在地上,一声不响,摔死了?
过不多时,那只燃香一下子亮起来,难以想象,一个小小的香头,竟然发出这样的光华,一根烛的光华!
更让你吃一惊的是,那个香头越烧越高,越烧这柱香越长!没多少工夫,这一柱香已经长长了半尺!
一个人,女人,脸色惨白,双眼圆睁,正呆呆地望着你!
那柱香,烟气蒸醺,萦萦烟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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