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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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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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点点忘了CC和他的关系,不知他和CC究竟有什么过结,所以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有什么事吗?”
  罗杰说:“我们两个有个业务啊,他为我画一幅肖像。这都过去了两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问问他的进展状况。你让他接电话。”
  麻点点忽然想起了他:“哦!我去过你家,我在你手里还拿回来一些照片呢,我记得你呀!”
  罗杰呵呵笑着:“是吗?我好像对你也有印象了。是的,我曾经给他一些照片,但是再也没有了下文。他现在进展怎样了?”
  麻点点心里快速寻思着,她不知这个肖像是干什么的,虽然墙角那个架子上的木板贴着一张纸,一个女孩的头像栩栩如生地望着画外,但是麻点点不知那就是为罗杰创作的肖像素描。她心里一着急,冲口而出:“画好了!已经画好了!你放心吧。”
  罗杰听了心里很高兴:“是不是啊?那太好了!你告诉苏塘,我要专门为他的这幅肖像画办个晚会!我要隆重地接受这幅画。最近这几天我希望能见到他。好啦,今晚就不打扰了,请转告他,对他最近以来的辛苦我表示感谢!对他创作完成这幅肖像,我向他表示祝贺!”
  麻点点心里慌得不知说什么好,她也不会圆自己的谎言了,只是随口承诺着:“好好,好的。”
  压断电话,麻点点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正在心乱如麻的时候,电话又响了,电话是关振平的。
  “喂,点点,我考虑了一下,救苏塘只有一个办法。”
  麻点点急忙问:“什么办法?”
  关振平说:“那就看你肯不肯卖力了!”
  麻点点有些愠怒地说:“什么话呀?我不卖力我给你打什么电话?有话快说!”
  关振平:“我想了好久,你说你知道抓苏塘的是胡来山的人,那么现在能劝说胡来山的只有一个人了,我知道那个人是不会为苏塘说情的,可是也许你能说服他。”
  麻点点一头雾水:“谁呀?”
  “你爸爸。”
  麻点点不屑地说道:“切!真有你的,憋了这么长时间,就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亏你这个大刑警了!你知道不知道?胡来山和CC没有仇,是我爸爸要胡来山干掉CC的,你能让我说服我爸?还是好好地动动脑子想点有用的主意吧。”
  正在这时,门外拥过来五六个奇装异服、发型怪异的青年。他们一见麻点点在屋里,就忍不住打着口哨,一片惊叹:“哇塞!这是你的秘宫吗?你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一个地方?虽然寒酸,但是酷毙啦!”
  那些青年一挥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划拉到地上,然后把提来的快餐盒堆满了茶几。一会就又上来两个人,他们提了好几个箱子,里面全是易拉罐啤酒。
  那些人一边绕开门口扭曲成废铁的防盗门,一边惊异地问:“这TMD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会是撬开谁家了吧?我说大侠,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啊!”
  麻点点心情一点也不畅快,她对着那些人骂道:“快点进来,少说P话!今天是我的蒙难日,你们都给我说点吉祥话!谁也别找不痛快!”
  接下来,喝酒和狂吼是这个敞着门的屋子里的全部内容,左邻右舍敢怒不敢言,一直听任这个房间里传出烦人的狂噪!
  麻点点心情不好,她对这些纨绔子弟没有办法倾诉自己的烦恼,她想和他们一起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但是不知为什么,今晚的她却无论如何也激昂不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仍然紧紧地和CC连在一起,甚至她的身体也没有离开CC。
  她不知道,在她身边的确有个人影,她不知道,那个人影紧紧地挨着她,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她的皮肤一阵阵地发麻、发冷。
  她身上忽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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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战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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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各位读者好朋友了。
  装修房子进入最后阶段,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亲自去安排和督办,中秋也是在劳动中度过的。我戏称今年过了一个最有意义、最充实、最难忘的八月十五。
  更难忘的还在后边。中秋干活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那天雾气弥漫阴冷彻骨,没有秋爽,也没有圆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吃焖锅,我们一身的灰土,和酒店里那些欢畅团聚的人家相比,我们是又脏又萎靡,于是便被服务生安排在门口没有要的座位上。
  带着被冷落的无奈,我们悄悄地吃着;伴随着过堂风的凌厉,我们吃了一顿仅有糊口功能的中秋团圆餐。
  第二天早上七点,肚子不停地绞痛,急忙去卫生间,果然闹了肚子。一连去了四五趟,然后又开始呕吐。九点铺木地板的打来电话,我坚持着去了房间,拉肚子仍然无法止住。
  直到今天,我还没有完全好,又开始大把地吃药,今年夏秋,刻骨铭心。
  因此耽误了上传,实在对不起各位我最好的读者朋友!
  请你们谅解我。装修房子,其中蕴含的劳累辛苦,事前我是完全没有料到的。我是个不做事则已,做就做到精致的人,所以辛苦又会增加一倍,这也是完全不可避免的。
  罗嗦了几句,耽误大家时间,下面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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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狠狠一推,CC脚下踉踉跄跄地往前扑去,还没有找稳重心,被人又狠狠地一推,CC努力往前冲,但是接着又被推了一把,CC就再也撑不住身体,一下子扑倒在地。地面上腾起一股尘土,隔着蒙头的黑布套,CC也闻到了一阵令人起腻的油腥味。
  接着,CC感到有人掐住他的胳膊,往前拖到一个油腻熏人的地方,然后把他胳膊上的绳子解开,但是还没有容他搓揉一下麻木的胳膊,就又被绑到一根柱子上。
  头套猛地被拔掉了。忽然眼前有了光,CC极不适应,他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但是睁不开眼睛,他不得不闭着眼睛。
  一股呛人的烟草味道在他的脸前弥漫,微微睁开一条眼缝,他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在他脸前转来转去,嘴里叼着的烟卷不停地喷出浓浓的烟团。
  “嗯!TNND!”那个高大黑影感叹起来,“我就奇怪了,这是一颗什么狗头,砸成那样了,还能长回来!”
  说着,他就伸出一只手,在CC的后脑勺上摩挲着:“这脑袋一点坑都没有!我说黑子,你TMD当时究竟砸得是不是他啊?”
  黑子连忙一溜小跑到胡来山跟前,嘴里不停地念叨:“是他,就是这个小子!照片你不是都看了吗。”
  “那TMD还能长得这么好?”
  胡来山拍了拍CC的脸颊:“嘿,小子!睁开眼睛,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醒醒!”
  CC睁开眼睛,他又一次看到了胡来山。
  胡来山示意手下给他搬个椅子过来。坐下之后,胡来山仰着脸问CC:“你说,谁给你治疗的?”
  俯视着胡来山,CC忽然有了一种心理的优势,他问:“你就是胡来山吗?”
  胡来山不由一愣:“对啊,我就是。怎么了?”
  CC质问:“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置我于死地?你下手那么狠,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胡来山仰着脸看着CC怒视的目光,他忽然有了无地自容的感觉,嘴里不自主地说着:“你不是得罪我,你是得罪了钱。我们是拿钱办事的,没钱谁理你呀?”
  CC声音都提高了:“那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拿钱什么事都敢做?哪怕是丧尽天良的恶事也会去做吗?”
  胡来山忽然明白过来了,他腾地站起来,身高的优势使得他可以乜着眼角斜看着CC:“你现在搞清楚,是我在问你?你如果不老实回答,老子就一枪嘣了你!”
  胡来山转身骂他的手下:“你们就不能给老子放个合适的椅子!让我像个小学生似的坐在他眼皮底下,你们就不丢人吗?”
  手下慌慌张张地搬来一张桌子,又在桌子上放了把椅子。两个人扶着胡来山上了桌子,胡来山站在桌子上,跟老戏里演空城计的琴童似的,傻呼呼地左右看着,他觉得一点老大的感觉也没有,不禁怒火攻心,一边跳下桌子,一边骂道:“把这个家伙给我押起来!走,TMD都给我回去!”
  不知为什么,看到胡来山这一幕,CC不仅没有感到胆战心惊,也没有被一大帮黑衣人吓得失去神智。当胡来山悻悻地跳下桌子时,CC忍不住地咧嘴笑了出来。幸好胡来山正对在他的手下发飙,否则CC肯定会难逃一场皮肉之苦!
  人都走空了,一间很大的房子里只有CC一个人立在一根柱子前。整个房子里弥漫着一股使人恶心欲呕的气味,这种味道熏得CC头晕眼花。
  他眼睛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但是他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是间做什么的房间。绑他的柱子一长排并立着一直到很远的房间最里面,房间里有两排很大的水池,水池那边有很长的一条水泥案台。水池里隐隐地漂浮着几只白乎乎的东西,仿佛大澡堂子里正泡着几个惬意的浴客。
  这时,忽然从水池远处的边角上闪动了几个黑色的影子,跑跑停停,前边的还回头和后边的互相对视,仿佛在交流着什么。
  黑影近了,CC才看清,原来是几只硕大的老鼠。CC这一辈子什么也可以对付,就是不能看见老鼠。眼前这几只老鼠足足有半大猫大小,CC立时吓得惊声锐叫!
  老鼠也吓了一跳,它们往后退缩着,但是看到CC除了尖叫,就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了,老鼠们就放心地继续往前匍匐,除了偶尔会瞄一眼CC,它们几乎肆无忌惮地列队前行。
  老鼠走到水池边的台阶下,在地上找到了一截人腿似的的骨头。骨头上的肉白花花红灿灿的,几只老鼠围着那截腿咔嚓咔嚓地饕餮起来。聚餐进行了一会,一只老鼠似乎吃醉了,它竟然摇摇晃晃地到了CC脚边,爬上CC的脚面,对着CC的踝骨大口啃咬。
  CC正晕得闭着眼睛强抑着胃里的翻腾,忽然被老鼠狠狠地来了一口,他哪知道此刻的自己竟然是老鼠眼里的“鲜味”,老鼠吃腻了死肉,也会想着尝尝新鲜的味道,就像最贵的大餐不是牛腿全羊,而是一只只活蹦乱跳的小虾蟹。
  CC此刻虽然被绑着不能动,但是他也不能看着老鼠如此无礼,面对偷吃他的肉的鼠类食客,他自然不能公然面对为盗贼。CC一边大叫,一边抡起脚,把那个正在沉醉美味之中的老鼠一下子踢到水池里。
  鼠群立时大乱,品味死肉的老鼠们一片吱吱叫声,水池里不停地传来扑腾水的声音,偶而也会冒出一声悲哀的鸣叫。水池外的老鼠们相互对着水池发出哀哀的吱叫,偶尔它们互相也对着叫唤,那架势仿佛在叹息水池里的老鼠太不小心了。
  CC看得入迷,忽然间觉得老鼠之间也是蛮有爱心的,至少它们之间还能相互关心,如果它们的同类遇到危机,其它的鼠类会悲哀、鸣叫、相互告诫,切勿再蹈覆辙。CC想,老鼠看似肮脏,形象猥琐,动作令人作呕,但是它们是相互关心的,它们是不会用大锤砸碎同类的后脑勺的。
  这样一想,CC真的觉得做人还不如做一只老鼠有尊严呢。
  他用力一挣,就从自己的躯壳里走了出来。他想看看那只老鼠究竟怎么了。
  走到水池边才发现那是一个比洗澡池大得多的水池,水池边有一米高低,池子里泡得全是白光光的死猪。那只老鼠在水里拼命地游着,但是水面离水池边沿至少有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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