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by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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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by周玉-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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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为了她坏了手足之情。”话音落下也正好转过蔷薇花墙,顿时看见这边灯火通明的坐了一堆人。
  古皓然不由一怔停下了脚步,此处本就常年有灯,没想到今天却坐了这么多人,而他身旁的几人顿时都变了脸色,站在当地不敢进也不敢退,低垂着头看都不敢望上看。这几人本是古家的远亲,仗着机灵在府里找了点小差事,巴结古皓然的紧,此时一眼看见古家大大家长都在,刚才多喝了点酒,冲口而出的话无疑已经是不敬到极点,这厢那还有胆子面对。
  古皓然怔了怔后走上几步道:“爹娘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来赏月?”古震和方琉云并不答话,一旁的古浩影邪笑的朝他使眼色,古皓然早看见当中低着头在喂梦心吃奶酪的蝶衣,不由皱了皱眉。
  喂过小梦心,蝶衣缓缓抬起头来望着古皓然,冷冷的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古皓然见蝶衣话里说不出来的冰冷,比之往日的清冷还要寒烈,不过自己话也没说错,当下与蝶衣冷眼对视道:“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才听见这句话。”
  蝶衣扫了一眼古皓然身边站着的四五个人,漠然道:“他们是你的兄弟?”
  古皓然想了想虽然是比较远的亲戚,说兄弟并不合适,但蝶衣以质问的口气与他说话,登时道:“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怎么样?”
  蝶衣缓缓点点头冰冷的道:“那你要手足,不要衣服。”
  古皓然想着刚才自己说的话,虽然并不是有意,也不是针对蝶衣,但是想说不是也回不了头,更何况面对的是蝶衣,当下高仰起头道:“衣服怎么能比得了手足,这还有选择的必要?”
  古浩名一听这话顿时在暗处向古皓然竖起大拇指,这话说的临摹两可,前面说比不上,后面可就没明确表态,选手足还是选衣服他可没说。
  蝶衣冷哼一声森严道:“既然不要衣服,那好,灵,行,给我把他身上穿的给我脱下来。”此话一出全场本来就安静现在更安静,只剩一片吸气声。
  古皓然一楞顿时脸色就变了,冷冷的瞪着蝶衣,虽一个字不说气氛却马上凝重了起来。
  一直跟着古皓然的灵和行相视一眼,缓缓走到古皓然身边,古皓然双眼一凛,锐利的眼神瞪着灵和行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们敢。”
  俩人踌躇的望了眼蝶衣,蝶衣一脸阴寒,周身一瞬间令人窒息的森严秉射而出,不带一丝感情的道:“脱。”
  灵和行咬了咬牙朝古皓然道:“少爷。”
  古皓然铁青着一张脸瞪视着蝶衣,蝶衣一脸冷酷的与古皓然对视,俩人一个怒火冲天,一个阴冷骇人,两股极端的气流在空中无声的对峙,楼上坐着的一众人,第一次见蝶衣散发出这样震慑人心的威严,令人窒息的阴森,感觉她的话就如命令一般,不容反抗,不由又是震惊又是哑然。
  古皓然鼻里重重一哼,不理会身前站着的行和灵,一把抓住外衣唰的一撕,一件墨绿色的外袍瞬间被撕裂成两半,然后被古皓然狠狠的扔在地上,露出了古铜色的胸膛。古皓然青白交加的脸上怒气丛生,咬牙切齿的道:“脱就脱,你以为我不敢。”
  蝶衣看着浑身冒着怒火的古皓然,一脸冷酷的看着自己,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当下把梦心递给身旁的人,一声不响的站起身来,夜风吹拂起她的衣裙,在黑夜蒙胧的灯火中,显的更加神秘冷酷。而站在夜空下的古皓然,一头黑发被微风吹的迎风飞舞,配上赤裸的胸膛,居然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一双冒着火花的眼睛,就像是两颗繁星,亮的摄人魂魄。
  蝶衣一步一步走向古皓然,眼中神色冷的可以冻僵夏花,停在离古皓然不远处,指着他身上的裤子冷冷的道:“这是什么,脱。”
  古皓然双拳紧握从牙缝里蹦出话来道:“罗蝶衣,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一直站在古皓然身边的茗清小心翼翼的道:“少夫人,意思意思就好了,少爷那话并不是针对你的。”虽然很不想在蝶衣这么逼迫人的气势下说话,但那好歹也是少爷,不帮会说不过去的。
  “我有让你说话。”



  [正文:第二十二章  我斗]

  茗清不由后退一步摸了摸鼻子,少爷,不是茗清不帮你,实在是少夫人更厉害。灵伸手拉住他往后退了几步,与行站在了一起,显然没有插手进去帮忙的意思。
  坐在上面的古震和古浩扬相视一眼后,暗自打量起蝶衣来,一向连他们都命令不了的风等四个护卫,会听蝶衣的已经出乎人意料了,现在居然听蝶衣的对古皓然出手,这情形就让人不能理解了。
  蝶衣冷哼一声道:“兄弟?手足?怎么不让他们脱了衣服给你。”
  此话一出那本已经呆了的几个人,忙手忙脚乱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古皓然身上披,蝶衣阴冷的双目一扫冷声道:“风,柳,你们给我听着,他们谁敢动,就给我打断双腿扔出去,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十里之内不得出现。”
  站在不远处的俩人相视一眼后,二话不说的站了出来,今日少夫人要立威了,虽然拿少爷开刀不太好,不过谁叫少爷撞了上去,还有那几个不知好歹的远亲,少夫人那性子可以吃亏,但是绝对不能犯了她的逆鳞,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行等也都看到了这一点,所以都站了出来,唯独少爷已经气炸了,已经无法考虑。
  那几个远亲顿时收回欲给古浩然披衣的手,一径的连连后退,嘴里连话都不敢说,风等的身手那是府里最好的,平时可只听古皓然的话,而刚才敢说对蝶衣那么不敬的话,也是因为古皓然跟蝶衣关系不好,而且蝶衣也不是有什么后台的人,自然就凭着古皓然的喜好为上,那里知道这蝶衣不发威也就只冷点,一发威连古皓然也敢收拾,他们自然是更不放在眼里了。
  蝶衣冷眼看着退后的几人,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朝古皓然道:“这就是你的兄弟?这就是你的手足?哼,还不如一件衣服,给我脱。”
  古皓然整个人就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怒气连十里外都能感觉到,此时古皓然眼中全是愤怒,身上的气息也狂暴起来,整个人是真的发怒了,看着蝶衣道:“罗蝶衣,我给你个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蝶衣面不改色的道:“是你选的就别怪我。”
  古皓然缓缓点点头后眼中荡出一抹冷酷的神采道:“好,要想脱我的衣服,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说罢身形一晃,双手如电一般伸出直奔蝶衣腰间。
  蝶衣本能的一扭身子,双手同出就去扭古皓然的关节,蝶衣自知自己一出手就是断人关节,伤人筋骨,根本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与古皓然动手就不知要怎么留分寸,自然的慢了一慢。那知古皓然动作快的没谱,蝶衣还没有看清来势,就觉得腰间一麻整个人顿时都提不起来力道,不由微楞,古皓然的速度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古皓然一把把蝶衣压制在怀里,低下头恶狠狠的道:“我们回去算个清楚。”说罢单手一扛把蝶衣扛在肩头,招呼也不打的转身就走,剩下一众做壁上观的男女老少。
  半响古浩名摸着脸颊摇摇头道:“真是火爆的脾气,对一个不会功夫的人动手,小六还真是没水准。”
  方琉云呵呵笑出声来道:“睡觉,睡觉,小夫妻两的事,任由他们自己折腾去。”说罢拉着古震就笑吟吟的先行离开。
  怒气冲天的古皓然扛着蝶衣一阵风的冲回漾居,一脚踢上房门,使劲把蝶衣扔到床上,一个俯身就压了上去,怒火高涨的道:“要脱我的衣服,好啊,那我就看看现在是谁脱谁。”边说边双手使劲一撕,蝶衣身上的衣服直接被古皓然撕裂成几片,远远扔了出去。
  古皓然单手一扣把蝶衣的双手锁在头顶,单膝压住蝶衣的双腿,绝美的脸颊带着浓浓的火焰,压在被他压在身下的蝶衣头上,一手捏住蝶衣的下颚,怒声道:“别以为我怕你,罗蝶衣,我不下重手是因为我不屑靠武力去掠夺,你本事再高能力在强,我要杀你也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
  蝶衣被古皓然压在身下,身上的酸麻感一点也没有退却,整个身体都提不起来力道,这般任人鱼肉自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无助,无望,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在这一瞬间冰消瓦解,生命第一次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掌握在了别人手中,但是该死的并不感到担心,就连恐惧的意识都没有,只有愤怒,被挑衅的愤怒。
  古皓然望着蝶衣冰寒的双眸,放开捏着她下颚的手,伸到蝶衣的背后一把抬高了她的身子与自己紧贴,恶声恶气的道:“罗蝶衣,你那几手三脚猫吓唬别人可以,我古皓然不吃那一套,别以为我让着你,你就敢欺到我头上来,我今天不收拾你,你还真以为我不如你。”说罢抓住蝶衣双手的手一使劲,蝶衣的手顿时红了一圈。
  蝶衣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古皓然冷哼一声滑至蝶衣腰间的手一紧,夹杂着怒火惩罚式的低头就朝蝶衣吻去,展转吮吸反复撕咬,粗鲁野蛮的掠夺毫不怜惜,就如一头狮子在咬食他的食物,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一直到感觉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古皓然才放开蝶衣的唇,看也不看的移过嘴唇就朝蝶衣的颈项间咬去,白玉般的肌肤上一个个红印浮现,夹杂着青紫夹杂着血丝。
  古皓然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一边冷声道:“我不强迫你,那是我给我妻子的尊重,你在爹娘兄弟面前把我压在下风,我纵然发怒可那是你的本事,我也认了,逛妓院买小倌,我开的头你赢了,我也可以忍,但是”说到此古皓然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一脸愤怒的瞪视着蝶衣咬牙道:“但是,我可有让你如此难堪?当众脱衣,你当我古皓然是什么?是你买的小倌?还是你的奴隶?”
  蝶衣冷眼看着头顶上方的古皓然道:“你不就是想让我难堪。”
  古皓然火冒三丈的狠狠一点头大声道:“是,我就是要你知道惹火我的代价,我就是要你难堪,可我有让你在众人面前难堪?妓院那次你就算不来,我事后也会摆平,你的面子里子我都会顾及,就算我在讨厌你,也不会让我的人在众人面前出丑,但是你可有尊重过我?就算我今天的话说的过了,脱一件我也忍了,你还给我咄咄逼人,你说,你让我以后在古家怎么做人?以后众人又是怎么看你这个六少夫人?”



  [正文:第二十三章  棋逢对手]

  说罢,古皓然突然一摔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狠狠的压在了蝶衣身上,阴沉着道:“你相信武力,那么就让你知道你不是天下无敌的,你践踏别人的尊严,我也让你知道无情无义的后果。”
  蝶衣皱着眉头望着头顶的纱帐,身上古皓然正一寸一寸的撕咬下去,有点轻微的疼,纵然愤怒到这个程度,还是没有血腥的占有,蝶衣暗中思量着古皓然的话,半响突然道:“尊严只有强者才有。”
  古皓然闻言不由一楞,抬起头来见蝶衣冷漠的道:“弱者没有,纵然有也是被人践踏。”
  古皓然停了动作看着冰冷的蝶衣,那种逼人的阴寒缓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不是特意而是自然的形成,仿佛从生命一开始就跟随着她,已经渗入了骨髓渗入了灵魂,永远也撇不开也丢不掉。
  古皓然看着淡漠的蝶衣,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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