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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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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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猝不及防的颤了一下,羞意涌上。一巴掌拍掉他邪恶的大手。“你再乱摸,就给我滚出去。”
    他邪魅一笑,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心里却直叹可惜。双手环着她的腰,微笑道,“娘子可有读得明白。”
    “非常透彻。”俏脸绷着,脸色非常之难看。
    他却从她腰间穿过,一手拿起书,指道,“这句怎读?”
    ————————
    三更完。亲爱的童子们,有票砸票,有红包砸红包。有动力鸟,说不定再扒一更出来。
 书房惨案
    “将夫比天,其义匪轻。”她咬牙切齿道。
    “那娘子可知道其意?”依旧是那魅惑的笑,却让她想狠狠的忽去一掌将之打掉。
    “夫是天。”她笑得明媚,笑得灿烂,水眸弯成迷人的弯月。“井蛙之天。”
    慕天离不恼,笑弧上扬。又指其道,“那这句呢?”
    柳依瞳牙龈咬得生疼,这丫的是脑门哪根筋抽了?“夫有言语,侧耳详听。”说完,粉拳攥紧,隐忍的耐性和怒气正要爆发,“你是没事找事是吧?你”
    他扳正她的小脸,眼神炯炯的看着她,“所以,现在我有话要告诉你,乖乖的,安静些。”
    柳依瞳再次没出息的傻愣了,“啥?”
    他邪气笑着,忽地靠近,坏坏的咬住她柔软的耳贝,轻声说了一句话。
    柳依瞳僵住,随即反应,小脸爆红的从他身上跳起来。将他扯起,小手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不要再来骚扰我。”
    狠狠的关上门,将那恼人的笑声隔绝。心中小鹿却跳动不止,耳根躁热。丫的,亏他还长得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谁知也是个极富煽情天份的主。
    一边抱怨,却没发现,自个的脸上,竟挂着那痴痴的笑。重重的倒向椅座,摸摸发烫的小脸。耳边仍有轻语回荡。刚才,他说——喜欢她?这是真的么?他不会耍她的吧?
    脑子像被糊浆灌进,黏成一团无法调适。
    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瞧他那样,估计话中也没啥认真的成份。撇开闲杂心思,目光盯着桌上的一堆书册,伸手拿过,无聊的翻了翻。轻嗤一声,什么狗屁女则道德论,全是胡扯,简直就是荼毒女性同胞的祸源,这种书怎能让它遗留于世。
    明亮水眸圆溜溜的转着,小恶作剧般的抿开唇。
    
    庭院拂柳,一派祥和惬意。风骋寨中,依旧养着一大堆闲人。落颖口中的那不事生产者,好比他们
    平日,严凛闭关埋书堆中,聿宸整日研究那耐人寻味的星象,冷曜依旧不改那风流死性子。
    晌午,正燥。
    几人正在纳凉,忽地瞥见那荷塘中,闪现出一点点的白影,给荷池增添了一道另类景致。“那是什么?”他们好奇的瞅着慢慢漂进的异物,而且还是庞大军队的前进。
    疑惑的凑近,细看之下,原是纸折的一艘艘小船。怪哉,这大部队是从哪漂来的?
    严凛轻巧跃身,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水面,快速的拾起一纸小船,飞身上岸。
    他们随即挨至身边。严凛摊开纸船,那些水墨字迹已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却觉得眼熟。
    “这是啥?”
    严凛皱眉思忖,倏然抓起湿纸,如旋风般疾疾奔去。
    “凛,你去哪?”两人纳闷的看着跑得飞快的严凛,也跟了上去。
    清雅幽静的书房,淡淡的檀香,里面的人儿,玩得正欢。
    忽地,“啪”的一声,一股大力将门拍开。正在‘奋战’的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向门外
 不是这料
    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男子一脸惊愕的呆在门口。虽被打扰,有些不快。拧着眉,看清来人时,却只是轻声道,“你干啥那么大动静?”俊逸儒雅的俏郎君,任谁都舍不得对他板脸色。
    严凛看着一屋的狼藉,身子颠了颠,脚步踉跄地走进去。一纸飞机蓦然坠落至他脚边,严凛低头看着,面色难看,声音颤然的道,“小嫂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眸光还瞥见她手中正折叠的书纸。
    她小嘴一撇,低头继续,“没见我在刻苦用功么?”
    严凛脸色渐渐变黑,那一摞摞的书册,竟全叫她拆成了纸屑。“你、你”
    她抬头疑惑看之,“我咋滴?”
    他眉梢一蹙,嘴角抽抽,“小嫂子,你为啥将这书册给拆了?”
    柳依瞳挑眉,“拆不得?”
    严凛走过去,只见一架的缺空,小心翼翼的问,“我的《黄帝内经》呢?”
    柳依瞳看了看,思索片刻,“哦,大概正享受鱼水之欢呢,去那找吧。”
    严凛闻言,心儿都揪疼起来了,备受打击的道,“那可是非常珍贵的药书。”
    “又破又旧,都焉得发黄了,谁知道那是个啥。”
    俊俏的脸上,布满黑线。“就是这样才有珍藏价值。”
    “你要当御医?”美眸瞥之,不解的问。
    严凛无语,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停手的打算,忙上前去,无比凄楚的,哑声哀求,“小嫂子,你行行好,手下留情吧。”爱书如命,他誓死保护这些‘幸存者’。
    “干嘛这么宝贝,要去考状元啊?”
    “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就乃一宝贝。”
    柳依瞳撇撇嘴,好心的将残缺的半本扔给他,“读多者,亦是废柴也。”
    严凛两眼发黑,脑子发昏。此女子非一般女子,破坏功力堪称一绝。让她进书房,果是他这辈子最悔的事。
    “严凛,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柳依瞳见他脸色之难看,忙上前,关切问道。
    严凛深吸两口气,努力平息胸腔的翻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天气热,心中有点躁。”
    “喝口茶,降降火。”柳依瞳倒是满满的关心,哪知他的躁气来源正是眼前的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此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慕天离,双手环胸,倚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挨得近的两人。
    严凛一瞧,如见救星,忙扑上前去,无限可怜的巴着慕天离,“大哥,求求你,把小嫂子领走吧。”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智的行为。
    慕天离环视一屋惨状,心中了然,将那走过来的人儿纳进怀中,没有一丝责备,嘴角微扬,黑眸满是宠溺。“你闯祸了。”
    柳依瞳无辜的吐吐舌,“我只是替天行道。”
    只见严凛脸色铁青,胸腔鼓动,眸中那抹恨意射出,原来就算是斯文的俏郎君,动起怒来也是极具危险。
    以防兄弟为此阋墙,慕天离便将那闯祸的人儿带走。留下一屋子的纸鹤,纸青蛙,纸船,纸飞机
    风拂进,吹起一屋子的手工制品,好不壮观
    看来,她还真不是块读书的料。就不知,剩下的那几样,她又能搞出什么令人发指的惊奇动静
 绘画趣事
    虽读书生闷,倒也没减了她的兴致。只不过,托严凛的福,在他濒临崩溃的哀求下,她便不再踏入书房。
    兴致勃勃的学起了抚琴,却也让他们见识到,原来琴声是可以杀人的。那琴声,惨绝人寰,无孔不入的摧残着他们的耳膜。终于,在琴弦崩断,那把琴寿命终寝时,也解脱了他们。
    于是,学琴生涯也在短短一日以此告终结束。
    这会,又开始了绘画。她不画山水,不画花鸟,专画美男子。但要知道,她从小就极有这天份,一个地球可以画成鸡蛋。
    烈日当空,那棵参天大树仍不屈不挠的伸展树叶,一派翁郁景致。
    树荫底下,是一别扭的男子和一凶悍的女子。
    “喂,你的表情给我摆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哭丧呢。”那头拿着画板,一支毛笔勾勾勒勒的挥着,有模有样。
    冷曜哀怨得如个委屈小媳妇,心里憋着。
    “你脊梁是斜的啊?身体端正,别要死不活的。”俏丽女子瞪着美眸,不悦的施下命令。
    “下巴抬高,眼神看前方。”她不耐烦的指示着。
    诶,尊称一声嫂子,就得言听计从,长得一副好皮相,就落了这差事。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可是,为什么这种事不是由大哥来做?
    “眼神要迷离,不是叫你用瞪的。你丫的懂不懂做模特呀。”
    冷曜苦不堪言,他哪懂模特是个啥玩意。这到底要折腾到啥时候?坐了两个时辰,他脊椎骨都快僵硬了,再这么下去,他就一活脱脱的美男雕像了。
    “小嫂子,你这得画到什么时候?”
    “急个啥,脑袋才刚画好。”美眸轻瞥,继续埋头苦干。
    什么?折腾这么久,只画了他一颗脑袋?冷曜不禁怀疑,他这颗头是否真如凛所说的,太大了一点,以至于她这么费劲。
    “小、小嫂子,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一颗脑袋,也、也挺好的。”这就是所谓的残缺美嘛。
    “少废话。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冷曜眉眼抽搐。貌似她一直就这样好吧。怎轮到他这,突然毅力坚定了呢?
    “把衣服拉开。”
    “什么?”丹凤美眸惊诧的看着她。
    “干啥,我只要你把领子拉开。”
    “小嫂子,没、没这必要了吧。”冷曜万分惶恐的正襟危坐,这要求,太、太无理了吧。
    “又不是要你脱光光,你一大老爷们扭捏个屁啊。”柳依瞳扬眸白他一眼。
    小嫂子,姑且不论你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而且,若被大哥知道,不是她活,就是他死。
    “你那排骨身材,还怕我对你性侵犯么?”不合作的他,不能令她大显身手,美眸狠狠瞪之。
    冷曜脸色窘成猪肝色。他曾经在女人面前赤裎裸体都是常事,如今只是坦露胸膛,却叫他难以面对。何况,那女人,可是大哥的专属。
    忽地,柳依瞳手中的画纸被抽走,“要画,画为夫可好?”低沉的嗓音如好听的大提琴音,盅情的传进耳膜。抬头一看,慕天离不知何时又站在她的身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无声无息出现。
    冷曜终于明白为什么凛他们对小嫂子避之不及了,这简直就是一小恶魔,生下专折腾人的。见到大哥,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差点没感动得痛哭流涕。
    慕天离暗自冷睇了他一眼,那抹不知明的情绪迅速逝去。不过冷曜一点也不介意,如获大赦的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以后,千万别再叫她学什么了,这样,挺好。不然指不定下一次,谁又遭罪。
 毁之不尽
    这一件件,一桩桩学习事件,原是一个人的事,却整得那几个男人频频失控发狂,对她皆避退三舍尚觉不够安全。他们一致认为,小嫂子只要保持本来面目就好。否则谁也料不准她那稀奇的想法和怪异的作风,下一个遭秧的会是谁。于是,他们纷纷前去向落颖说情,与其说是替她,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只差没跪下来抱着她的腿哭诉了。
    落颖狠狠踹之,没用的东西。
    这女人,外表一只小白兔,骨子里刁钻古怪,本以为她那大喇喇的粗俗性子,才会想拿这来磨磨她,没想到她却乐在其中,反倒把别人整得叫苦连连,她真是小看了她。心中有些恼,有些受挫,有些不甘。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擎轩阁里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心中生疑,这擎轩阁是专收藏一些古董字画,奇珍异宝。除了几位当家的,这是不容许其他人踏入的。
    方才甩了那三个外表大男人,心思大小孩的废柴。那此刻,会是谁呢?莫非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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