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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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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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巴尔实在是难以想象,像凤九仪那样精力旺盛的女孩子,竟然会喜欢这种六根清净、弃绝红尘的佛门圣地?
  原本,巴尔猜测凤九仪喜欢的或许是一些十分有少女情怀的浪漫的地方,这样的话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他或许可以改善跟凤九仪目前的僵持敌对关系,然后慢慢地施展深情攻略,最后将凤九仪完全拿下。
  但是巴尔怎么也没有想到,凤九仪竟然带他来到洛阳城香烟鼎盛的寺庙,兰若寺难道要他在佛祖面前对凤九仪脉脉含情、毛手毛脚吗?虽然巴尔自问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但也绝对不是个十足的登徒子,可以在佛祖面前干些“偷香窃玉”的风|流事。
  倍受打击地巴尔,无奈地跟随凤九仪走进兰若寺。看着到处都是一副香烟缭绕的仙世盛景,往来香客络绎不绝,诵经声声声入耳,巴尔不由地再次长叹,自己的情路怎么就这么地“不同寻常”。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兰若寺吗?”凤九仪此刻脱去刚才的暴躁,一脸的平静的微笑,看得巴尔不由地呆了。
  然而凤九仪未等巴尔回答,便笑得开怀地自言自语道:“因为就是在这里,我最好的手帕交小冰姐找到了自己这一辈的幸福所以我想,或许真的是佛祖显灵,眷顾世间的有情人,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说完,凤九仪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笃定地说:“对就是这样”
  巴尔腹诽,貌似掌管人间姻缘的是月老吧,什么时候六根清净的佛祖开始说媒拉纤了?
  不过,从凤九仪的话里,巴尔也得到了一个令他兴奋不已的讯息——凤九仪只怕也是渴望着一段跟她的好姊妹一样的美满姻缘,所以才会来这兰若寺。而凤九仪既然愿意跟他分享这个秘密,巴尔想,不管凤九仪表面上有多么地讨厌他的亲近,但是或许在凤九仪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他之于她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吧,只是可能连凤九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这样的推理分析,让巴尔忍不住热血沸腾,也暂时忘记了在暗处,还有一双深情的眸子紧盯着凤九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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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我不能保证什么。”凤崇叹息一声,看着对面一脸失望的凤博,解释道:“你也知道,我虽然疼宠九儿,想要替她找一个好夫婿。但是,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我不能够自以为是地替九儿挑选夫君。这件事,还要看九儿自己的意见。”
  凤博怀揣着最后一丝期待,问:“也就是说,不管九小姐选择的是谁,主公您都不会多加干预吗?”
  凤崇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既然他不打算强硬地替凤九仪选夫婿,那自然就会尊重凤九仪的意愿,尊重凤九仪自己的选择。
  见凤博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的欢喜,凤崇心底不由地叹息,只怕即使他不干预,凤九仪也不会选择凤博吧,不然何至于到了现在,凤九仪依然是小姑独处,即使她常常跟凤博见面。
  而那个巴尔,不过是刚来几天的新客,就有办法让凤九仪跳脚,而且即使是在极度不愿意的情况下,凤九仪陪他逛了好几天都还没有动手揍他,可见他在凤九仪心中是特别的。
  不过这种事,凤崇这个外人自然是不好跟凤博说明白。凤崇只是希望,将来失败之后,凤博可以快速地走出来,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向。
  凤崇将凤九仪、巴尔和凤博三人之间的纠葛跟祝兰台说的时候,祝兰台沉默不语。凤崇以为祝兰台是连着准备迎接巴尔和新年,还要照顾凤新,所以忙昏了头,不想对此多费精力,便也没有在意。
  谁知,晚上吹了灯,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祝兰台突然伸手抱住凤崇,呢喃道:“幸好,当初没人跟我争你”
  凤崇一怔,异常热情地回抱住祝兰台,翻身压在祝兰台身上。
  一个火热的冬日夜晚,就此展开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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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的悬念,来年开春的时候,巴尔就向凤九仪求了亲。当然,在请媒人到凤在天出求婚之前,巴尔就已经先知会过凤九仪了,而且也得到了凤九仪的默许和支持。
  凤崇和祝兰台自然是为凤九仪能够找到一个心心相印的夫婿而高兴,但是想到垂头丧气的凤博,便不由地担心起来。
  凤博之于凤崇,跟黄志的重大意义差不多,如果说黄志是替凤崇的商业王国开拓疆土的开疆大吏的话,那么凤博就是帮助凤崇守住已经开辟的疆土的忠诚卫士。
  虽然说起来很自私,但凤崇还是希望,即使被凤九仪拒绝了,凤博还能留下来辅助他。
  幸而,也许当初凤博对凤九仪迷恋的同时,就知道自己的一片痴情是不可能会开花结果的。所以,虽然得知凤九仪最终决定嫁给巴尔之后,凤博很难过,但还不至于崩溃。
  因为巴尔要赶着回西域照看生意,因此经众人商议决定,巴尔和凤九仪的婚礼一切从简。
  提了亲之后,凤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替凤九仪准备了丰厚的嫁妆,然后便快速地宴请亲友,宴会后的第二日,便要送凤九仪和巴尔离开洛阳,前往西域。
  原本,凤在天和兰采儿这几年在外面游历自在惯了,早就在回来的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对凤府的明争暗斗、波诡云谲厌烦透顶了,便想要趁着这次送凤九仪出嫁的机会亲自去西域,一来是为了怕凤九仪初次离家孤单,二是为了摆脱繁重的家事,到外面逍遥快活。
  但是,凤崇和祝兰台对此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凤在天和兰采儿已经把重担全部交给他们这对家斗菜鸟很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他们俩回来了,凤崇和祝兰台怎么肯轻易再放他们出去逍遥快活,然后自己在凤府累死累活的在多方的协调之下,最终决定由凤在天去送宝贝女儿,而凤崇则要跟去照看凤家的商队和凤九仪出嫁的队伍,因为巴尔的部下传信给他说,最近大唐的西边边境颇不平静,凤崇怕凤九仪带着那么多的嫁妆上路,被恶人盯上了。
  多年的患难与共,让凤在天相信,兰采儿是那种即使只有她一个人掌管着整个凤家的内外大小事务,也有能力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人,更别说现在还有祝兰台这个优秀的儿媳妇做帮手了。
  因此,凤在天和凤崇父子俩离开得非常安心,只是将黄志和凤博留下来辅助兰采儿和祝兰台婆媳。
  留下黄志,那是因为黄志精通生意之道,能代替不方便出面的兰采儿和祝兰台婆媳,跟各种各样的人周旋,为凤家谋取利益;留下凤博,则是怕凤博一路上看到巴尔和凤九仪新婚燕尔浓情蜜意的,受不了那刺激。
  选了一个*光明媚的黄道吉日,凤九仪一行人便出发前往西域了。
  因为有了巴尔的相伴,兰采儿和祝兰台在家里也待得很安心,只是凤九仪的出嫁,让两人心底都觉得失落。但是,长大了的女儿终究都有嫁出去的一天,因此兰采儿和祝兰台相互安慰扶持着过了月余,等到凤九仪来信说是娶亲的队伍和凤家的商队已经过了玉门关时,最初的那股子强烈的“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的心酸已经减淡了不少。
  虽然家里没有了主事的男人在,这让兰采儿和祝兰台都觉得有些失落,但她们婆媳俩终究不是只能完全依赖男人才能成活的小女人,婆媳两人相互安慰,扶持度日,这日子过得倒也不算是顶慢的。
  日出日落,眨眼,夏风吹过,荷花盛开。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
  原本祝兰台是和清舞带着凤舜和凤新两个孩子到街上玩耍的,没承想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的,这刚走到半道儿上,就碰上了雷雨交加的鬼天气。
  祝兰台和清舞咒骂几声,各自将孩子护在怀里,被随行的影卫裹挟着飞过几波屋檐,一路朝凤府飞去。
  到了凤家大宅门口,影卫将祝兰台和清舞放下,眨眼间便又隐形起来了。
  祝兰台和清舞两人因为有影卫遮挡,除了发梢和衣角被雨水打湿之外,别的地方倒还算是干爽,至于被她们这两个爱子心切的母亲护在怀里的小孩子凤舜和凤新,则是浑身上下一丁点儿水珠都没有沾到。
  清舞牵着凤舜,跟祝兰台辞别之后便要先回竹园重新梳洗一下,而祝兰台也打算先带着凤新去德馨院加件外衣,免得凤新被雨中的凉气给冻感冒了。
  谁知,清舞这脚刚抬起来还没走几步呢,就见来喜匆忙地奔过来,向祝兰台禀报说是凤家来了一位稀客,自称是兰采儿的本家侄女儿。而此刻兰采儿却恰巧还在庄子上视察业务,便让祝兰台先去替她接待一下客人。
  见祝兰台抱着凤新犹疑不决,清舞便笑着抱过凤新,跟祝兰台说:“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过去吧,我那儿正好有舜儿小时候的衣服,一会儿先给新儿加一件,等你忙完了我再把新儿给你送过去。”
  祝兰台还没决定呢,就见凤舜一边扯着清舞的裙角,一边笑眯眯地抬头对她说:“大娘还是先去忙吧,我正好也想跟新儿弟弟多玩会儿呢”
  祝兰台摸摸凤舜的头,夸赞了一声“乖”,又跟清舞道了谢,最后在凤新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跟着来喜急匆匆地朝正院的正厅奔去。
  “吕夫人,我们家主母来了。”来喜当先一步走进正院的会客正厅,微笑着朝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打招呼。
  祝兰台随后跟进去,先扯起一抹微笑,这才抬头和善地说:“吕夫人您好,您”
  刚打完招呼,见原本坐着的盘发妇人站起来,抬起头朝她回问好,祝兰台不由地惊讶地瞪大眼睛。要不是左手已经先一步在自己的右手腕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祝兰台只怕自己真的会被眼前的**,吓得当下就尖叫起来。
  因为祝兰台眼前的这个**,正是兰云,那个抢了祝兰台前夫吕氓的青楼女子。
  好半天,祝兰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得宜地微笑着,祝兰台神色如常地说:“娘她还在庄子上,这外面风疾雨骤的,只怕娘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就让我先来接待吕夫人。”
  兰云笑笑,有些局促地说:“没关系。”
  “坐吧。”祝兰台微笑着招呼一声,然后在兰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在正院会客的正厅时,凤崇和祝兰台从来都不坐首座,因为那首座是专属于凤在天和兰采儿这对父母长辈的。
  祝兰台见兰云神色紧张,坐立不宁的,双手还捏紧衣角,脸上挂着不自在的微笑,还以为兰云是认出了她来,心情便跟外面翻滚着涌来的乌云一样晦暗不明。
  抢了自己前夫的兰云竟然是自己现在的婆婆的本家侄女儿?这世界何其小啊,竟然让她和兰云这对路窄冤家以这种方式碰上了那接下来呢,兰云是打算像以前一样地装无辜来嘲讽自己吗?
  祝兰台心底自嘲,不管她现在有多么地坚强,可是曾经的伤疤却永远都搁在那里,难以泯灭,即使她一直努力地想要忘记。
  “额,嫂子”坐定之后,半晌,兰云突然局促地冒出这么一句来。
  “咯”正在喝茶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的祝兰台,突然听兰云这么称呼自己,一时惊讶过度,一口茶便噎在嗓子眼儿里,差点没把她的气给堵住。
  在来喜帮忙拍背顺气的同时,祝兰台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将堵在嗓子里的茶水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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