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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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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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春屏鼻头酸了起来,心底溢满了感动。春屏本是凤崇的母亲兰采儿的贴身侍婢,在兰采儿出游之前被派来伺候祝兰台,一是为了考察祝兰台到底适不适合做凤崇的妻子;二是为了监视着祝兰台,随时向出门在外的兰采儿报告有关于祝兰台的最新情况。
  春屏对于祝兰台原本就是带着考量的目光的,后来见祝兰台跟凤崇很少同房,便自认为凤崇跟祝兰台之间没有什么夫妻情分,还想要修书一封建议兰采儿另为凤崇娶一房妻室。谁知信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碰上了凤崇莫名其妙的大醉一场,然后就看到了祝兰台的忧心如焚。
  “春屏,还在那里呆愣着干嘛,快点帮我把人扶到床上啊。”见春屏径自地一个人发愣,祝兰台轻声招呼道,生怕吵醒凤崇。
  春屏点点头,快步上前,跟祝兰台一人架着凤崇的一只胳膊,先把人扶到旁边的轮椅上,然后将桌上散乱的酒杯、酒壶,还有书卷收拾整理好。
  祝兰台想了想,说:“春屏,你先把这里收拾整理好,然后送盆热水到德馨院去,我先把人带过去。”
  春屏一惊,下意识地冲口而出:“主母要跟主公一起睡?”说完,春屏立刻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失误,面色绯红地低下头,讷讷地等待着祝兰台的训斥。
  祝兰台倒是没有把春屏话里的意思往更深处想,点头道:“我怕他一个人在书房没人照顾,这里也没个舒服的床铺什么的,还是先去德馨院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我先过去,你记得一会儿把热水送过去。”
  见春屏点头应下,祝兰台这才小心翼翼地推着凤崇往德馨院走去,压根儿没感觉到春屏正用感激、暧昧、激动、羞涩等等暧昧不清的眼光看着她推着凤崇的背影,陷入无限的粉色意|yin当中。
  到了德馨院,祝兰台将轮椅推到床边,见凤崇安然无恙地沉睡在梦中,平日里不自觉地透露出的戒备和警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恬的微笑,像是在梦中梦见了什么喜事一般,恬静欢喜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心里的担忧一下子消逝,祝兰台心底一放松,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这才感觉到脚底板有隐隐的痛楚,抬起脚丫子一看,就发现整个脚底板红红的一片,不过幸而没有被划伤的痕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绣花软鞋,祝兰台将双脚伸进去,忍着痛意站立起来,倾身上前从正面抱住凤崇,架着他的两只胳膊,想要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某人移到床上。
  人睡死的时候总是特别地重,祝兰台额上汗津津的,努力地想将凤崇从轮椅上拔出来,她从没想到平日里一副文弱书生样子的凤崇,竟然这么重。出了一身的汗,祝兰台才算是将凤崇从轮椅上撑起来。
  等到凤崇将头搭在祝兰台的肩膀上,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祝兰台身上时,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就想赶紧将凤崇给放倒在床上了事。
  这心里一急,就容易出事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二章 意外之吻


  (加点肉末末,以防亲们觉得寡淡而无味~哇咔咔)
  也许心里太急,一急就容易出错,祝兰台因为将凤崇往床上放的力度过大,再加上凤崇本身不轻,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一个没站稳,就跟凤崇一起倒在大床上,而凤崇正姿势暧昧地将祝兰台的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将头埋在祝兰台散乱馨香的青丝里。
  鲜红的床单上,散乱的青丝错结,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的发丝还是纠缠着谁的。红黑映衬,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夺目,分外妖娆,也分外暧昧。
  绯红迅速地从祝兰台的脸颊蔓延到耳后,接着又顺着脖子不停地往下,最后几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虽然曾经跟吕氓圆房过,但是祝兰台还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过于亲近,更何况她现在跟凤崇的夫妻关系很特别,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坚决不应该做。
  这么一想,祝兰台脸上的红色慢慢褪去,被凤崇压住的那只胳膊奋力地想要脱离凤崇身体的钳制,另一只胳膊也努力地推搡着凤崇。只可惜祝兰台本来力气就不是特别地大,现在又有一半的身子被凤崇压在身下,双腿还被凤崇的腿全部压住,努力了大半天,祝兰台也没能从凤崇身下挣脱。
  这就算了,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舒服了,凤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东西,然后双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祝兰台的“手舞足蹈”。奈何凤崇的双腿并不灵便,一双手臂因为醉酒也不甚灵便,一时间竟不能治住祝兰台。
  最后,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耐烦了,凤崇直接将身子一挪,整个地压在祝兰台身上,还将头不停地往祝兰台脖子和散乱的发丝里埋,努力地汲取着那淡淡的独特的馨香。
  祝兰台吓得更是奋力地挣扎,由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的身体,将不安和不满传达给了凤崇。
  可惜,谁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从这些不安和不满里意识到什么呢凤崇不但没有“体谅”祝兰台,反而因为身体的相互摩擦,感觉到压在身下的非常那个柔软的东西,一蹭一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触感十分地舒服,又莫名地勾起身体里的某种躁动。
  对了,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一有了这样的认知,凤崇下意识地想将身下的东西更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祝兰台几乎快被凤崇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边努力地推拒着凤崇,一边将被凤崇努力控制的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祝兰台浑身一颤,觉得整个人像是酥软了一般,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两只手恨之入骨,却偏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反抗。
  像是软软绵绵的大馒头一般,凤崇在睡梦中觉得挨着很舒服,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两人的身体中间,一把握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像是再也不肯松开一般,还贪恋地摩挲着馒头上点缀着的两只樱桃。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祝兰台脸色爆红之后,是满腔的愤怒凤崇当她是什么人,因为她曾经是下堂妇就觉得可以随意轻薄了吗?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祝兰台压根儿没想起凤崇现在只是一个因为喝醉酒而没有自己的清醒意识的人,只是顺着本能去攫取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怎么会想到“轻薄”二字?
  愤怒取代了羞涩和不安,祝兰台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生出无穷的力气来,腾出一只手,就准备打掉某只在自己胸前游走的狼爪。
  心里攒着一口气,祝兰台猛地就要给那只狼爪狠狠地一击,谁知凤崇像是有意识的一般,竟然快一步躲了过去。祝兰台心底更气,正准备伸出小猫的利爪胡乱挠凤崇一番的时候,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耳后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和热气扑来。立刻,祝兰台浑身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般,成了一滩软泥,再也动弹不了,只觉得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虚。
  只见凤崇的双手不知何时伸进了祝兰台散乱的青丝里,修长的暖玉色手指顺着发丝,一下一下地从祝兰台的头皮上滑过,引得祝兰台不禁随之一下一下地颤栗着。埋在祝兰台颈间的头,愈发埋得更深了,口中呼出的热气一波一波地袭击着祝兰台耳后的敏|感处。
  祝兰台原本握紧在一起,准备给凤崇致命一击的拳头不知何时竟然松开了,无力地搁在床上,绯红的小脸上,那原本清澈愤怒的杏眸也渐渐地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像是迷茫的孩子,无措地徒劳挣扎着。
  倾斜在鲜红的床单上的青丝,因为凤崇一下一下胡乱地抚摸,不知何时竟然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顺着眉眼往下,凤崇的修长的手指一路滑过祝兰台的鼻尖和脸颊,最后在祝兰台嫣红的檀口处停下。神情略微迷茫,像是没有想起手下软软香甜的东西是什么一般,这让凤崇非常苦恼。苦思良久,突然谈芸姑做的香甜柔软的桂花糕窜进凤崇的脑海,只见凤崇开怀地微笑起来,想也没想,直接低下头含住了那块软软的诱人的香甜的“桂花糕”。
  轰
  祝兰台只觉得自己刚才一直紧绷着抗争的神经刹那间全部断裂,脑袋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子断裂开来没有觉察到身下人儿的异样,凤崇兀自高兴地啃着“桂花糕”,一会舔一下,一会用力咬几下,一会儿努力想将“桂花糕”剖开挤进去反反复复,生命不止,啃食不息。
  祝兰台不知道原来一向行动迟缓的凤崇,竟然拥有一双灵活无比的舌头?
  “啪——”
  “咚——”
  两个足以打破暗夜寂静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久久地回荡着。
  门口站着一脸惊恐的春屏,春屏的脚下是一滩水渍,还有一个依旧在翻滚的铜盆;床上躺着的是一脸恐慌的祝兰台,祝兰台身上压着的是因为被祝兰台打了一巴掌并且吃不到“桂花糕”而一脸不满的凤崇这情景,要怎么诡异就有怎么诡异。
  “唔~”还是凤崇先因为被甩了一巴掌和“桂花糕”长脚跑了而不满地咕哝一声,然后头一歪,倒在祝兰台身边,跟她肩挨着肩,头靠着头,身子压着身子地睡着了。
  屋子里,只剩下同样惊慌加震惊的春屏和祝兰台相互对峙着。
  夜风呜呜地吹过,裹挟着烛光摇曳了一会儿,又悄悄地离开。
  还是春屏最先反应过来,弯腰一把将铜盆拾起来抱在怀里,慌乱地对着祝兰台施了一礼。留下一句非常暧昧的“主母对不起,我再去打一盆水过来,你们,继续”,春屏蹬蹬蹬地逃离了祝兰台和凤崇的二人世界。
  直到春屏的脚步声消失,祝兰台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叹息一声,小声咕哝道:“就是走,也先帮我把人推开再走啊,真是的。”
  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凤崇就如往常一样醒来,觉得头分外地沉重,使劲儿地用力敲了一下脑袋,这才渐渐想起昨日的事来:阔别很久的凤浪昨晚上突然回来,手里照例拎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打劫来的珍稀的药材,除此之外,比平日里还多带了两坛酒来。大约是因为他成亲了,终于不会再因为腿疾而孤单终老,凤浪才鼓足勇气跟他面对面,道了歉,也道了谢,然后便一杯一杯地饮起酒来。他不知道怎么劝慰凤浪别将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便陪着凤浪一起一杯接一杯地喝。后来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反正他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凤崇记得他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搬动他的身体,他虽然极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奈何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然后似乎是倒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软软的香甜的怀里一般,让他编忍不住靠得更近。但是那个东西似乎不怎么想让他亲近,拼命地反抗,最后他干脆直接倾身覆在上面,使劲地压住那双作乱的手。
  再然后,凤崇似乎梦到母亲兰采儿给他拿来了两个新年的大馒头,那馒头上还分别点缀着一颗樱桃,很是诱人的样子,他忍不住抢过来,在手心里握紧,生怕被别人抢了去,还好奇地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馒头上面的樱桃。
  再然后,凤崇记得自己似乎面上有点痒,像是有发丝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自己面部的神经,便放开紧握的樱桃馒头,顺着那发丝一样的东西摸了过去,心底惊叹那惊人地舒服的触感,忍不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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