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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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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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今日见到祝文怡时她的症状,祝兰台就忍不住一阵心疼鼻酸。初来时,祝兰台只见躺在床上的祝文怡面色无华,额上发烫却无汗,一个劲儿地觉得头疼得厉害。一坐起身子来,祝文怡就大口地喘着气,直嚷着心悸头晕,不得已,祝兰台只好让她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地喂她稀粥和汤药。
  在祝兰台的心底,祝文怡虽然是她的姑妈,其实却跟亲生母亲刘氏无异。所以眼见着每次寒暑易节,祝文怡就要沉绵病榻一个月余,祝兰台就分外心疼。
  又翻了一会医典,祝兰台猛地看到几行字,大约是说久病难以治愈的人,如果药方子本身开的对,那多半是因为初次用药时下的太轻,没有彻底地从根源上破坏病毒的根基,所以不论后来吃多少贴药,总是难以根治。再加上每次生病,人总是想要好好地补一补,这一补不但补了身子,也补给了体内存留的残毒。
  这好比是有人想砍去一棵树,种上庄稼,却每次砍的时候都不彻底清除树根,以致于年年都要费一番功夫除去新长出来的枝叶。而每次给庄稼施肥,那树根也会吸收营养,便长得愈发地茁壮起来。
  祝兰台仔细想了想,似乎祝文怡每次吃药因为担心体虚难以承受,便请大夫将药量酌情减少了一些,就是口感或是热重时,也不敢轻易地添加天花粉、芦根、银花、连翘、黄芩等药物,难道问题真的就出在药方的剂量上?
  一时间也找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她本来也不懂得多少医术,又怕出来的太久万一被人发现徒惹担忧,说不定还会泄露了藏书宝殿的秘密,祝兰台便合上书,准备回去请教那些经验丰富的大夫,看能不能酌情将祝文怡药方上的剂量稍微加大一点,待彻底地从根源上破坏了病毒地根基,再酌情减轻药量逐渐清除体内残留的毒素。
  将医典放回原处,整理好书架和烛台,祝兰台便快步走出了“工室”,关上门,一路狂奔下九重白玉高阶,跑到广场上的那块月白色钟乳石上,心里默念了一声“回去”。然后,便如同以前一样的,地心猛地涌出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祝兰台拽了下去。
  为了缓冲猛地从空中落下的冲力,祝兰台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了脚跟,只见房内的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半的光景。祝兰台这才觉得忙了一天又困又累的,快步趋到桌前,想要吹熄蜡烛好好地睡一觉。
  “表妹”
  就在祝兰台倾身要将蜡烛吹灭的时候,常伽蓝的声音突然传来,声音里满是震惊和不解。
  身子一颤,如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祝兰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镇定下来,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常伽蓝,强笑道:“表哥”
  知道给常伽蓝看到了自己消失后又突然出现的事,说什么也瞒不住藏书宝殿的事了,祝兰台便一五一十地将藏书宝殿的事说了出来。当然,重生的那一段被祝兰台隐去了,毕竟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相信这世上竟有时间倒流的这种奇异的事,当然也就不指望常伽蓝这个旁观者可以理解并接受了。
  祝兰台只是告诉常伽蓝,她在由长安赶到洛阳的路上,因为意外跟凤家的商队走散了,然后再从坏人手里逃生的时候,有次撞了额角,就不知道怎么地进入了那个存在于异度空间的藏书宝殿,然后发现借由藏书宝殿前的那个大理石广场中央的月白色钟乳石,可以自由地来回。
  常伽蓝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心底根本就不相信,但是亲眼看见消失了的祝兰台凭空从房顶落下来,而房顶还没有丝毫的损坏,也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唉,果真佛法无边吗?连异度空间都能进入”静默了许久,常伽蓝蓦然叹息道。
  虽然祝兰台听到痴迷佛经的常伽蓝将这事归结为佛祖法力无边觉得很好笑,但是难得常伽蓝不再追究,她也松了一口气。
  “表哥,这个,可以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吗?”祝兰台期待地看着常伽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可不希望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不然不知道会招致什么祸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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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六章 心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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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祝兰台一脸恳求地看着自己,情真意切外加可怜兮兮,常伽蓝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好吧,我答应暂时替你保密。但是你自己以后要多注意,像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是少沾惹为妙。
  祝兰台一边冲常伽蓝感激地道谢,一边再心里头嘀咕,这常伽蓝平日里总说他自己对佛祖忠诚无比,如今既然已经认定藏书宝殿的秘密跟无量佛法有关,怎么还这么小心翼翼地嘱咐自己,这不是摆明了对佛祖也不那么信任吗?
  “对了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甩开心里头估量常伽蓝对佛祖的忠诚度的想法,祝兰台开口问道。想到常伽蓝深更半夜到访,祝兰台不由地觉得疑惑,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紧急,非得立刻就说。
  常伽蓝闻言脸色一变,耳朵慢慢地红了起来,幸而摇曳昏黄的烛光让祝兰台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不然只怕他会更加窘迫。
  “也,也没什么事。”常伽蓝干咳两声,扭扭捏捏地说。见祝兰台眨着星子一般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明显地不相信他的这句托词,常伽蓝更加不自在,留下一句“表妹你早点休息”,就逃也似的地奔出了房门,然后外面似乎嘭地响起一声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和飞快地远去的脚步声。
  祝兰台左右上下地打量了一下,没觉得这房间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左思右想,也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值得常伽蓝惊慌失措的地方。摇摇头,祝兰台咕哝一声,掩上门,吹了灯,困乏地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果真,祝文怡的病拖了这么多年,除了平日里的劳碌之外的诱因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怕她已经亏损的身子承受不住,药量下的不足。在有经验的大夫的指点下,祝兰台将祝文怡的药物剂量适量地加大了一些,还混入了驱热的连翘和黄芩,亲自给煎服并且伺候祝文怡喝下。
  大约是因为药物剂量的加大,对祝文怡体内的毒素来了一次猛烈的清洗;再加上祝兰台包办了祝文怡以前要做的所有家务,让祝文怡得以好好地休息一番,不过几日光景,祝文怡已经拖了十来天的病情终于有所缓解。
  听从大夫的建议,祝兰台每日忙完家事,便带着祝文怡到院里子小坐一会,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说一些街谈巷议的趣事给祝文怡听,辅助治疗祝文怡的病。
  祭灶前夕,祝兰台跟祝文怡等人说好了第二日一大早就要回去,众人虽然不舍,但也知道祝兰台如今不比从前,是有家的人,身上多担了一份责任,便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谢祝兰台对祝文怡的照顾,嘱咐她早点休息。除了常伽蓝听闻后直接摔下筷子说是去书房翻译佛经之外,祝兰台的辞行并没有对常家的生活产生多大的冲击。
  要说祝兰台这几日在常家的必须要做的事,除了帮助祝文怡处理家务事之外,便是继续帮常伽蓝誊写佛经。虽然每次誊写都累得祝兰台手腕酸疼,直喊着要罢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祝兰台努力在一旁誊写佛经的时候,常伽蓝翻译的速度总是有增无减。
  想到以后不能再帮常伽蓝誊写佛经,也不能再帮他收拾混乱的书房,祝兰台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到了常伽蓝的房间,想要说些抱歉的话。
  谁知还没到门口,祝兰台就听见常伽蓝屋内传来摔打东西的声音。心里一惊,生怕常伽蓝出事,祝兰台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想要一看究竟。
  就在祝兰台将要推门进入的那一刻,里面突然传来常伽蓝愤怒的吼声:“你不是急着回去见他吗?那就回去啊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地过来帮几天忙什么温柔贤惠,不过是装出来的吧都一样的都一样惺惺作态”
  身子颤巍巍地后退几步,祝兰台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哭出声来。杏眸里蒙上一层水雾,那水雾越蓄越多,很快便溢出眼眶,在祝兰台的脸颊上留下两条蜿蜒的泪痕。
  祝兰台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她、纵容她,给她一份工作养活自己,让她重新恢复自立自强的信心的表哥,在暗地里却竟然是这么看待她的猛地转身,祝兰台蹒跚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黑寂的夜色里。
  第二日一大早,祝兰台起床后小心地掩盖了昨夜哭得红肿的双眼,直到几乎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她这才拿起东西,走向前厅,准备辞别。
  一路勾着头走到前厅,祝兰台不敢抬头看向跟常然和祝文怡一起在前厅等待的常伽蓝,只是低头辞别道:“姑妈好生保重身体,天凉加衣,记得别过度操劳。我,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祝兰台对着上首行了一礼,强忍着心酸就要转身离开。
  “呵呵~娘子莫不是没有看见我吧,怎么这就要撇下我一个人离?”
  一阵温润如玉的清朗笑声窜进祝兰台的耳朵里,心头一震,祝兰台蓦地抬头,就看见除了坐在首座上的常然和祝文怡以及侍立一旁的常伽蓝,竟然还有那个永远含着淡淡的微笑的凤崇此刻的他,正微偏着头,含着微笑,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
  一时过于震惊,祝兰台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想要动,脚上却跟钉了钉一样,怎么也动不了,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前厅中央。
  凤崇叹息一声,难道那夜的事真的给祝兰台造成了这么大的冲击,让她在事隔十多天之后看见自己,依旧一脸因为惊吓过度而出现的呆滞昨天一路从南郊的别业奔回城里的大宅,凤崇在听闻祝兰台早一步来常家的事后原本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后来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总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应该敢作敢当,怎么能借机逃避?于是,为了不给自己再改变心意的机会,一大早的,凤崇就赶来常家,亲自来迎接祝兰台回家,准备在路上就为那次自己的那次酒|后|乱|性负责。
  自动自发地摇着轮椅上前,停在祝兰台身边,凤崇伸出双手将祝兰台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抬头微笑道:“怎么,我没打一声招呼就自己过来,惹得娘子不高兴了?”
  凤崇那修长的暖玉色手指覆盖在祝兰台的小手上,让祝兰台一下子就想起凤崇醉酒那一晚的事来。那一晚,醉酒后的凤崇也是用这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穿过她跟他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掠过她的眉眼,甚至还握住她的绯红的晚霞飞上祝兰台的双颊,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后和脖子上凤崇神色一动,眼神黯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握着祝兰台的小手的那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摩挲着。
  凤崇和祝兰台两人知道相互之间在想什么,可是另外旁观的三个人可不懂。
  祝文怡是高兴坏了,因为自己的侄女儿和侄婿关系这么好,真是一对羡煞鸳鸯的神仙眷侣常然虽然为自己的侄女儿和学生的情真意切感到欣慰,但同时也为自己的儿子感到惋惜。知子莫若父,或许祝文怡没有看的明白,但是常然很清楚,只怕常伽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曾经四个月的朝夕相对,祝兰台这三个字早就刻在了常伽蓝的心上。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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