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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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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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得久了,凤崇很容易就能够分辨出祝兰台掩饰里的真实情感。
  所以祝兰台即使什么都不说,只是往那里一站,凤崇就感觉到了祝兰台周身的冷漠和疏离,就如祝兰台刚嫁进凤家的时候一样,用完美的礼仪将她与自己隔绝开来。更何况,祝兰台的语气里,全是做戏给别人看的虚伪,还有掩饰不住的怨气。
  心底一痛,凤崇知道祝兰台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是目前的状况,周围这么多的人,容不得他张口解释。再说,其实对于清舞目前的处境,凤崇心底多少是有些埋怨祝兰台的,若是祝兰台肯出面帮清舞说一两句话,或许清舞的处境会好上很多。
  祝兰台的吃醋让凤崇高兴、感激,但是整坛醋的打翻,有让凤崇觉得有些失望,更觉得心疼。
  人总是这样,总是将自己最为期许的东西看的很完美,一旦出现一点瑕疵,便觉得不是自己珍视的东西出了问题,而是自己没有守护好那份美好纯真。
  凤崇怕自己一时的激动伤害了祝兰台,所以选择了沉默。
  可是凤崇的沉默,却更深地伤害了祝兰台。
  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祝兰台笑得愈发地温和:“王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跪在地上?哟,这头也要破了”
  祝兰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如看活佛救星一样地看着她的王妈,歪头问一声不吭、面色紧绷的凤崇:“王妈是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夫君这样狠地罚她?到底王妈是上了年纪,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凤崇冷哼一声,准备在自己出口伤人之前离开。
  看着凤崇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双手扶上轮椅准备离开,祝兰台真想上前踹凤崇一脚凤崇的表现,让祝兰台觉得现在的她在凤崇的眼里什么都不算,甚至连缔结合约的合作者都算不上而这一切的原因,祝兰台都归结为清舞带着孩子的进驻祝兰台想,凤崇在清舞刚出现的时候还是温柔默默地要她相信他,如今却一副如避蛇蝎地想要避开她,不是因为清舞的入住,让凤崇不再害怕因失去凤家主母而给凤海天机会掀起风浪之外,还会因为什么?
  果然,凤崇有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需要她这个合作者了吗?
  祝兰台低下头,幽幽地喟叹,她不能够要求凤崇为她做些什么,因为最初凤崇就将话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娶她,是为了应付凤海天那没有妻室就不足以胜任凤氏家主的谣言。如今,凤崇的忧虑不再是忧虑,困扰不再是困扰,所以那份合约,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吧抬头,祝兰台已是一脸的*光明媚。
  “我看王妈平日里工作很是尽心尽力,就替他向夫君讨个人情,怎么样?”祝兰台巧笑倩兮,不待凤崇回答,便自顾自地说:“夫君不说话,那我就当时您同意了。王妈年纪大了,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必须要去清理一下伤口,免得留下什么后患。这样吧,今儿我就不进去看‘清舞妹妹’了,就让陈大夫随夫君去给‘清舞妹妹’看诊吧,我先带着王妈去清理伤口。”
  祝兰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清舞妹妹”四个字,面上却笑得温婉得宜、无懈可击。
  随即,不待凤崇说什么,祝兰台便低声向陈大夫告了辞,带着王妈已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凤崇不过是晃神间,一回头,就不见了祝兰台的身影。
  幽幽地喟叹,凤崇笑出声来,他还真没想到,一向坚强淡定的祝兰台,竟然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一章 谁是父亲?


  (家里断网,跑了好久终于找到网吧了某画悲催了,难道偶真滴成了宅女了咩~~)
  其实,在祝兰台带着陈大夫出现的那一刹那,凤崇就意识到,或许祝兰台并没有对清舞的状况不闻不问,更没有纵容下人们欺负清舞。但是,看着祝兰台周身的冷漠和疏离,凤崇还没想出该怎么说才合适,某个笑得灿烂异常的女人就逃开了。
  凤崇叹息,抬头已是一脸的温和。对陈大夫微微一笑,凤崇开口道:“如此,就有劳陈大夫了。”
  陈大夫抱拳拱手连说了两声“不敢”,跟在凤崇身后踏进清舞的房间。
  其实自打凤崇踏进竹园的那一刻,清舞就知道他来了,因为王妈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也因为屋里伺候的人一个一个地悄悄出去不知道看什么热闹了。
  可是,清舞已经超过预产期一个月都还没有顺利生产,身子很重,浑身乏力,也不想起来迎接。话又说回来,清舞认为,以她的身份,没有任何起身迎接凤崇的理由。
  凤崇带着陈大夫进到屋子里时,里面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躺在软榻上的清舞,并无其他一人。
  伺候清舞的丫鬟婆子大多都跟清舞有或多或少的过节,见王妈还是府里的老人,却因为指桑骂槐地指责了清舞几句鸠占鹊巢,就被凤崇罚得那么厉害,心底都有了一些畏惧,便在凤崇进来之前,各自找了借口离开了,只留下清舞一个人躺在软榻上休息。
  凤崇进去之后,见清舞并没有因为下人们的刻意刁难而显示出憔悴的样子,反而因为做了母亲,面色红润,浑身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泽,便松了一口气,也略微放宽了心。若是清舞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有个什么好歹,凤崇估计自己会内疚一辈子,只怕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一如既往地喜欢祝兰台。
  沉默一会儿,凤崇一开口,便是深深的愧疚和歉意:“对不起”
  清舞倒是很看得开,并未觉得凤崇将她接入竹园是亏待了她,反而很是感激凤崇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提供了援助。向来锦上添花易,从来雪中送炭难,凤崇的这份恩德,让清舞铭记在心,一生感激。
  微微一笑,清舞欠了欠身,坐起来,真诚地说:“是我要感谢凤公子才对,您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帮助了,您如今这么说,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陈大夫听着凤崇和清舞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暗自摇头,心底念叨着“莫管他人瓦上霜”,专心地准备着看着需要的枕棉之类的东西。
  主子们之间的事,下人们最好不要发表什么自己的看法,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下人们也没有议论主子之间的是是非非的权利。
  陈大夫从刚才祝兰台过分的大度和温和的表情及语气推测,只怕凤崇和祝兰台以后有得吵了,所以这一趟妻妾之间争风吃醋的浑水,他并不打算趟。
  陈大夫微垂着头,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凤崇和清舞之间的对话,不卑不亢地说:“我来给清舞姑娘请脉。”凤崇并没有给清舞任何的名分,所以陈大夫平日都谨慎地称呼清舞为“清舞姑娘”。
  清舞笑着说道:“麻烦陈大夫了。”说着,清舞半躺下去,伸出了手臂,放在棉垫子上,以方便陈大夫诊脉诊得更准确。
  只见陈大夫的手指在清舞的手腕的脉搏处停留片刻,便移开了。收拾好器具,陈大夫向一旁的凤崇拱手道:“清舞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安好,请主公放心。”
  凤崇点点头,眉头却倏忽皱了起来,问道:“既然孕妇和胎儿一切安好,又怎么迟于预产期这么久都没有出生?”
  陈大夫捋着自己的胡须,思考良久,这才谨慎地说道:“预产期只不过根据一般产妇怀胎时月来推测的,但是这种事情因人而异,做不得准。清舞姑娘脉象平和有力,是十分健康之兆,主公无需担心。”
  凤崇点点头,不再说话,只管将目光放在窗外。
  清舞见状,也收回了手臂,转移了目光,静默不语。
  陈大夫活了大半辈子,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见凤崇和清舞一副想要单独谈谈的样子,陈大夫伶俐地拱手告辞道:“主公,清舞姑娘,药铺里还有一些急用的药方没有研究定下,我这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不待凤崇吩咐,陈大夫就背起自己药箱,飞快地走出了竹园。
  见周围没了闲杂人等,凤崇这才推着轮椅上前,一脸的自责,诚挚地道歉:“清舞姑娘,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我代表她向你道歉。”
  虽然凤崇没有说出那个“她”是谁,但清舞也明白,凤崇是想要代替祝兰台向她道歉。
  只是,凤崇似乎误解了什么。
  “凤公子此话严重了,这要我怎么受得起呢。”清舞忙想要起身解释,却被凤崇拦住。
  “清舞姑娘身子重,躺着就好,不需多礼,不然可就太见外了。”凤崇微笑道,摆摆手,示意清舞接着躺着。
  听凤崇如此说,清舞别有深意地问:“难得凤公子如此看得起我,跟我都不见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或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跟凤公子有很深的渊源呢”
  凤崇一怔,很快笑着掩饰过去:“清舞姑娘住在我府上,我自然是要护姑娘母子的安全,无需客气。”
  见凤崇又像第一次单独谈判一样地,逃避提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生父亲的问题,清舞便知道试探也无用,凤崇坚决不会说出他内心的猜测,只得作罢。
  只是,清舞并没有打算放弃。上一次凤崇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得知去年中秋节发生在如烟房里的那暧昧的一幕之后,凤崇讶异还有揣度的表情,让清舞忍不住怀疑,或许凤崇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谁。
  知道紧逼无用,清舞聪明地将话题一转,替祝兰台开解道:“祝姑娘,哦,是尊夫人并没有对我不好,吃穿用度一样不低于她,就连陈大夫也是她专门请来给我看诊的。只不过”
  清舞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尊夫人在府里甚得人心,我就这样突然冒出来,还在凤公子的私人领地竹园住下,所以很多人都为尊夫人不平,这才有了您刚才听到的王**寻衅。说到底,也是我妨碍了尊夫人,而不是尊夫人对我做了什么。”
  虽然上一次的谈话让凤崇意识到清舞是一个很有远见和主见的人,但是他并没有想到清舞竟然如此地明事理。
  “再说了,ji者下溅。”清舞面上闪过一丝难堪和失落:“人人都说风尘女子是狐狸精,天生地魅惑别人的丈夫,这也难怪她们会替尊夫人不平。”
  凤崇此时倒是有些赞赏清舞了,既坚强自爱,又进退有度,真是风尘中难得一见的奇女子那个看似聪明伶俐、心机颇深的如烟跟清舞比起来,简直是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别的不说,但是这份气度和沉稳,如烟就远远落后于清舞。如烟的得意来自于她的奸诈和小聪明,清舞却懂得审时度势,从容不迫。
  凤崇想,或许在第一次见到自他的时候,清舞就从他坚决的态度中猜到,他可能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但是,却绝对可以为她肚子里的还撑起一方名为父亲的晴空所以,清舞才撒泼哭闹,想要跟他单独谈一谈,想要留在凤府。
  只是,没有想到事有凑巧,凤崇竟然觉得,清舞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或许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便顺势将清舞母子留了下来。
  “谁要是娶了清舞姑娘,那可就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了”凤崇诚心诚意地赞美清舞道。
  清舞听凤崇如此说,面色绯红,咬着下唇,眸子里波光荡漾,半晌,才抚上肚子,幽幽地喟叹:“可是,他却只给了我孩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楚楚可怜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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