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娘驱魔师 by夜空幻雪(重生女穿男 腹黑攻聪明受 魔幻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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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娘驱魔师 by夜空幻雪(重生女穿男 腹黑攻聪明受 魔幻类)-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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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上的小乌鸦跟着,迅速离开了校园,留下了一群孩子痴迷的目光。
  
  或许是记忆逐渐的恢复,宁轩的外表愈加的接近忘夜,而内心也发自灵魂上有了些脾气,原来空洞的温柔只留下表象,或许只有时常跟在他身边的小乌鸦能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他真正的心情,又或许,连他都发现不了自己的转变,他只是觉得,小乌鸦最近愈加的缠人了。
  
  在校门口的时候,等待已久的姚夏拦住了他,递给他一封信,信封是很罕见的黑色,中学生喜欢买信纸在同学之间来回转递情书之类的信件,但是用黑色信纸的很少见。
  
  宁轩虽是疑惑,却还是接过来直接拆开,小乌鸦毫无顾忌的落到他肩上,那脏脏的爪子在宁轩肩上蹭了蹭,留下划痕的同时在衣服上留下一片乌黑。
  
  “哎哎,小轩,你家宠物老是这个样子你要换多少件衣服?”姚夏看不过去,出声提醒,毕竟小乌鸦一落脚衣服就基本上报销了,被划得可是肩部。
  
  “没关系的。”宁轩用手指抚了抚小乌鸦的毛,安慰他因为听到姚夏的话变得有些暴躁的心情,最近得知小乌鸦会恢复咒,这些痕迹到家里后一个咒语就可以解决。
  
  信封里边依旧是黑色的信纸,上边的字是用银色的荧光笔写出来的,是一封邀请函,具体是晚上在某间公寓举行的试胆游戏,邀请的是全体灵异会的成员。
  
  “这是挑衅?”宁轩挑眉,邀请函中的语气他不晓得该怎样去形容,但这绝对是对整个灵异社的挑衅,毫不客气的说辞,像是根本不把灵异社放在眼里,还在括号里的提示:如若害怕可以不到。
  
  “所以啊,社长最近请假和布拉德老师一起去了海边布置我们下次校园活动的场地,那些学生会的家伙真是的,那社长都拉走了我们社团该怎么办,所以只好找小轩你来看了,小轩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姚夏双手合十,那双黑亮的眼睛仿佛闪着光。
  
  “试胆游戏是什么样子的呢?”宁轩摩挲着下巴,他只是新生,不太了解所谓的试胆游戏。
  
  “一般情况下是几个人一起拉上窗帘讲鬼故事,或是像时下比较流行的鬼故事一样弄些黑狗血转圈圈,开门关门之类的,这个大概是讲鬼故事吧,毕竟上一年因此发生过事件。”旁边沉默已久的萧咲解释着,“据说是每次讲鬼故事都会发生令在场人大叫的事,要知道参与此类活动的都是很胆大的学生,可是当同学听到他们的声音过去查看时,他们完全不记得是看到了什么或是发生了什么,因为没有出现过伤亡事件所以没有人处理。”
  
  “我们要去吗?”姚夏期待的看着他,双眼中却表达着“去吧去吧”的示意。
  
  “既然别人都挑衅到社里了,可能不去吗?”宁轩勾起唇角,肩膀上的小乌鸦莫名的抖动,因为那眼底丝毫没有笑意。
  
  自从死亡过后,宁轩最讨厌的便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行为,人,好好的活着有什么不好,明明知道可能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却还是会去做,就像是自杀行为吧,鬼界记录过自杀的人无法顺利转世,也通过一些鬼故事之类的警告过人类,但是每年还是有那么多人闹着自杀给鬼界增加人口压力,最后索性小阎王都发话不要管那些灵魂让他们自生自灭了,所以徘徊在人世间的灵魂才会异常的多,但是无法,去到鬼界也是被关起来忍受着黑暗的孤寂,不如在人界消散。
  
  那些家伙所谓缓解压力的名义来弄这些真实的招鬼环境便是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什么索性没有死伤便不管继续去挑战?没准人家鬼魂已经在那些人身上做了记号只是不会同时去杀掉那么多的人以防止引来驱魔者的注意罢了。
  
  所以白无常之前说过的,这些事都不是鬼界代言人的工作,谁要任性是自己的事,不要把所有人都扯上他便不用出手。
  
  是夜,无月。
  
  或许因为天气不太好的缘故,整个天空都是红彤彤的,扬起的风吹动着风沙卷着落叶飘飞,路边的行人掩着面艰难地走在人行道上。
  
  宁轩肩上站着小乌鸦一只,背后跟着两名好奇心强的少女拍响了邀请函上所显示的地址大门。
  
  敲门声很轻,门的隔音不是很好,但门内的声音很大,所以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开门,宁轩索性靠在了一旁,示意姚夏解决,他其实是不想来的,无月的夜修炼条件不是太好,但是睡觉却是刚刚好,小乌鸦最近不怎么变人类外表了,据他说离100岁生日不远了,他要开始积聚力量化形长大了。
  
  姚夏走到门边,卷了卷袖子开始大力的拍门。
  
  “喂!客人来了你们还不出门迎接。”姚夏的声音很大,拍门的力气也几乎把陈年的灰尘都震下来,门内当然是有人听到了。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少女便过来开门,看到了他们三个便打开了门让他们进来,只是那挂在唇边的笑怎么看怎么别扭。
  
  姚夏拉着萧咲先走进去,宁轩走在后边,三人进入房间的时候愣了下神,毕竟能把正常的屋子弄得跟作法事一样还真不常见。
  
  屋内还有两名少年,两人似乎没有看到进来的人一样继续盘着腿说话,屋子里很暗,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仅仅能区分有一个是戴着眼镜的清瘦少年,另一个有些胖,很大众的国字脸,而少女指了指两名少年身旁的坐垫,便坐到了少年的身边不再招呼他们。
  
  几人刚落下,屋内唯一的光源便被少女关上,屋里一片昏暗,唯一的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遮着。
  
  “现在开始吗?你们还带了只乌鸦啊,据说乌鸦吃尸体,你这只长的这么肥,会不会是嘿嘿。”眼镜少年似乎刚刚看到他们,而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只乌鸦的身上。
  
  小乌鸦炸毛,宁轩又在意识深处听到了小乌鸦傲娇的抗议,伸手顺毛,扯开一抹笑,“你连他的品种都看不出来?”他家的小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什么,况且焰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他小乌鸦,虽然他已经在傲娇中习惯着。
  
  “全身乌漆八黑的,不是乌鸦是什么?”那人握拳,被旁边略胖的少年拦住,只听到嘟囔的声音,“最讨厌你们这些装腔作势的灵异社了,明明什么都不会还敢在学校嚣张。”
  
  什么都不会吗?宁轩挑眉,真没想到蓝诺亚在学校还挺低调?
  
  “我们开始吧!”脸色略微苍白的少女把手中小瓶子里的粘稠液体浇到了几人中央冒着青烟的香炉里,宁轩嗅到了腥臭的气息,把肩上的小乌鸦收到了怀里,他没想到这些家伙准备的这么全面,似乎原本知道这些东西会招来什么而特意准备的。
  
  “我先来讲,”略胖的少年似乎吞咽了口水,开始说起来,“我们厉家在千年之前有个秘密,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我哥我根本不会说的。”那人的声音像是在下很大的决定,“你们听了不要外传,虽然不晓得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轩轩,不对劲,这些人不对劲。】小乌鸦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他们身上沾染了什么东西,我记不清那是什么了,但是很危险,我现在能用的力量不是很多,否则会反噬,轩轩,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并不是他胆小,他只是担心不能保护轩轩。
  
  “我家原来不姓厉,而姓温,那时家里有一个二少爷喜欢光顾那些花街柳巷,在那时看来顶多风气不好,温家又是大家族,所以明面上也没多少人议论,只是我家那祖先某天无意中被那些伙伴弄到了倌馆,竟看上了一个小倌,而且,此那之后再也不近女色,原本不问家事的二少爷突然努力了起来,变得非常能干,原来竟想要筹钱把那小倌給赎出来,那小倌正红着,身价也不是二少爷能轻易付出来的,家里的老太爷警告过不能任他胡闹,二少爷却是认真的。”那人的声音有些朦胧,在熏香的味道下显得有些飘渺,“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家里人说起这段总有些邪乎,只是二少爷终于把那小倌赎了出来,却在跟那人过夜之后变成了人干,巷里传言那小倌是妖怪,就哄起把那小倌烧死了,那小倌也是怪异,如果是妖怪的话,何以吸干了二少爷之后反而无精打采似是生无所托呢?”
  
  顿了顿,那少年喝了口茶,淡淡的苦涩味晕染开来,“可怕的在后边,那小倌死后,温家就不再安稳了,生意上失利不说,家里也没有好日子过,而且,每当月圆之夜,二少爷原来的屋子就有一个白影在房子外边哭哭啼啼的,大家说那是小倌的鬼魂,温家渐渐败落,找来道士驱鬼也没用,直到某一天,一个穿着破旧的乞讨者上门,说是能帮忙解决,而代价便是温家世代相传的花瓶,那时家里破败的几乎想要把花瓶卖掉了,能扭转运势牺牲个花瓶当然没什么,于是便答应了。”
  
  “后来呢?”幽幽的声音在中央响起,宁轩莫名打了个寒颤,似乎听到了旁边姚夏牙齿打颤的声音,这个说话的声音不属于屋内的任何一人。
  
  “后来”那少年似毫无所觉,继续讲述着那个故事,“后来那白影伴着一道红光被吸进了花瓶,乞丐说温家应当改了祖性方能避过一截,于是温家变成了厉家,也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灵异事件了。”
  
  “灵异事件?”那声音语气清幽,却包含了讽刺,“你们把那当灵异事件,又为何要把那供奉在寺庙的花瓶打碎,又为何要做这些召鬼仪式弄得鬼怪不得安宁,为何要把不愿醒来的通通唤醒——”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要去世博了。。。
这几天看能不能存点稿,我喜欢现打现发。。。


18、情狐·云判 。。。 
 
 
  “啊——”
  
  少年和少女的尖叫在耳边响起,却没有人动,只有那凄厉的尖叫,因为激动的恐慌而发出的尖叫。
  
  红光自中央的香炉上升起,形成了一幅奇怪的图案,似是犬科动物,却是小小一团。
  
  也是这微弱的红光照亮了黑暗的屋子,尖叫声似被掐住了一般,那戴着眼镜的少年扑通一声对着香炉跪下,“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在寺院把花瓶打碎,如果有什么怨请报应在我身上,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把他们缺失的那部分感情还给他们。”
  
  宁轩抱着小乌鸦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幕,旁边的姚夏拉着萧咲悄悄移动过来,姚夏嘴里还嘟囔着,“难怪那些人忘了一些事之后还看起来呆呆的,原来是被取走了感情。”
  
  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哪里还有一丝丝最初的挑衅和讽刺,仅剩的也只是忏悔,宁轩知道作为灵异社成员的他们是被骗来的,那少年只是用了最简单的挑衅就把他们骗来,只是为了试探所谓的灵异社是否有用,有用的话给他忏悔的生命加一丝保障,没用的话便是陪葬。不晓得另一名少女和少年又是怎样愿意跟他做这件事的,或者根本不晓得他要在什么。
  
  “求求你,”少女苍白着脸,语气带着哭腔对那香炉跪下,“如果需要感情的话请取走我的,把我哥哥的感情还回来吧!”
  
  原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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