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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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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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最近事务多心火盛?怎么老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胸口一阵烦闷,宋璟烈定了定心神:好久没去看看寄柔了,抽空去散散心也无妨。思及至此便转身折了回去。 
翌日,宋璟烈起床出得前厅,徐东霖过来禀报连公子一早便出门了,留了个口信给他,说是出去找三弟。宋璟烈没想到他还恋恋不忘着那个小公子哥,不禁皱了皱眉:“行了,他爱去便去吧。”想了想又道:“吩咐备马,本王要出去。” 





第二十九章桑竹苑


一晚上也没睡好,心里的燥乱丝毫未减,宋璟烈策马一阵疾奔,出了城。
郊区外依山伴水的一座竹苑,竹门竹桥竹院落。院中种了好些时令花枝,粉艳娇红,鹅黄媚紫,三三两两探出头来,拥着竹苑半遮半隐在山水间。山亦是葱绿覆盖,峰峦柔和。与山脚的竹苑两相辉映,美不胜收。
不时有悠扬的丝竹声飘出,一座竹桥是唯一与外界连接的路,竹桥旁的灯笼上皆刻有“桑竹苑”字样。
桑寄柔本是城内经营绸缎生意的大户家的千金小姐,四年前因父亲生意破产,家道中落,桑家连接着被债主哄抢一空。桑老爷桑夫人承受不住打击,双双自了尽,却留下个二八年华,貌美如花的女儿。债主寻上门来,见她姿色颇佳,便将她卖与了青楼抵债。桑寄柔却是个刚烈女子,誓死不从,意欲跳楼寻死以保贞洁,刚好被路过的宋璟烈所救。
宋璟烈见她虽是弱质女流,但刚烈有骨气,颇值得敬佩,便替她赎了身,又购了这苑子安置于此。念及她双亲皆失,又替她安置了几名丫环童子,日子倒也过得去了。
桑寄柔自小饱颂诗书,习得琴画,颇有才情。长居于此,寄情于山水,颇有修仙养性的情致。宋璟烈便经常过来散散心,与她聊天品茗谈天说地,倒也是个舒心安逸之地,故而心烦不顺想要散散心,便首先想到了这里。
刚牵着马走过竹桥,立刻过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子,行了个礼后将马接了过去,一举一动早已熟悉无二。
苑中的摘星与司月两个丫环亦是熟悉的很,远远见他过来了,连忙跑出来迎接:“宋公子来了,寄柔小姐这些日子可盼着您呢!”
“宋公子好些时日没来了,可别是忘了我们小姐。”
这时只听到屋内传出一声娇柔婉转的嗔怪:“小丫头嘴碎乱嚼,得罪了公子莫怪!”遂门帘拨动,走出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女子,凤目黛眉,脸若桃花,身段婀娜窈窕,一双美目且看且盼,不胜娇羞。
桑竹苑这几年来的生活费用全部由宋璟烈支出,吃穿不愁不说,苑内的摆设及用度,早已与城内富户无二,端的是将一个落魄小姐重新拾回了原本该有的姿态,又经过这几年的时间,原本青涩的少女早已到了吐蕊胜放的年纪,一举一动,无不撩人心魄。
摘星掩着嘴一阵偷笑:“小姐和宋公子好生谈话,奴婢下去去准备茶点了。”一溜烟跑了。
“小丫头不懂事乱说话,宋公子莫怪!寄柔代她们赔不是了。”桑寄柔对着宋璟烈柔柔的道了个万福,虽是个半侧脸,细看却是极其花了心思的:鬓边青丝绕髻,用的是那粉色的月湖珍珠做缀,又留了轻薄的一绺儿乌丝顺着脸庞垂下腮边,凤目微挑,轻启红唇。映着一身盈盈柔美的粉色衫裙,能有几个男子不为之心动。
宋璟烈略略扶起她,走进屋来:“寄柔对我还用这么客套?”
桑寄柔趋步紧随,微笑道:“今日公子如何有空过来?”双眼却偷偷的盯着他。
“最近事务繁忙,府内不比你这里清净幽雅,今日有空便过来散散心。”宋璟烈揉揉眉头,坐到了一边的斜背小竹榻上。
桑寄柔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既然如此,今天宋公子来得正好,寄柔刚学了一首曲子,公子可否愿意一听?”
“寄柔的琴音可是独树一帜无人比拟,有幸听者可是少之又少。”
轻启贝齿一笑:“公子太抬举寄柔了。”吩咐丫环搬出琴,调了调弦,移步坐下:“寄柔献丑了!”
古琴徐徐奏出抑或幽缓轻柔,抑或婉转悠扬的曲子,丝丝绕梁,余音回旋。宋璟烈只觉得耳根清明,精神舒缓,心中舒泰,一时放松,竟在竹榻上睡着了。
桑寄柔这才敢大胆的注视眼前的人,目光中毫无保留的爱恋,随着琴声倾泻而出。
而后却又变得黯淡了,痴眸闪过一丝痛楚,琴声也变得低亢起来,原本艳若桃花的脸上渐渐阴霾起来,双目死死的盯着宋璟烈不放,手中却不曾停歇,弹得越发急促,有根弦竟然“嘣”的一声断了。
琴声嘎然停止,空气中却回荡着断弦惊起的余波。
 
 
宋璟烈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身躯起伏不定伏在琴上的人,开口道:“想不到寄柔姑娘比宋某的心情更要烦躁,不知所为何事?” 
桑寄柔没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失了控,猛然惊醒过来,脸不由得变得煞白,半天才慢慢抬起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放下琴走出来,双眼盯着宋璟烈幽幽道:“寄柔已经被一件事困扰了好久,想请教宋公子一下。” 
宋璟烈脸色未变,话却冷了三分:“宋某与寄柔姑娘也算是半个知己,平日更是将寄柔当妹妹看待,如果寄柔有什么难处的话,做大哥的一定鼎力相助。” 
桑寄柔听到这里,脸色一下失去了血色,良久,才缓缓回道:“宋公子如此待寄柔,寄柔无以为报,寄柔的困扰已经没有了,谢谢宋公子。” 
宋璟烈站起身,“宋某还有事要办,不便久留,告辞。” 
头也不回的快步出了门,上马绝尘而去。 
桑寄柔追到门边,盯着他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才慢慢的回到琴边,怔怔的坐了好久,突然发疯似的扯着琴弦:“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摘星和司月连忙跑了进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宋公子怎么突然走了?” 
桑寄柔哭得伏在琴上乱抓,双手被琴弦绞进去勒成了青紫色:“我那么喜欢你,我不要做你妹妹,我不要” 
司月吓得惊呼:“小姐,可不能这样啊,你的手会受伤的。”摘星跑去拿来剪子绞断了琴弦,小心翼翼的将桑寄柔的手取出,只见上面早已青红紫白,淤血红肿。连忙拿来药膏给她涂上包扎好。 
桑寄柔狠狠地看着门外一字一句说道:“宋璟烈,就算你娶了妻子,你的身边也只能有我,只能是我。任何人休想从我这里抢走你。” 
桑竹苑外青竹摇曳,彩蝶翩飞 





第三十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初四在家休息了几日,就寻思着要出门了,自己答应过要教给阮思思的按摩方法,但是金艳火辣辣的行为让她望而却步。想了半天,想出个不用进风雅楼就通知阮思思的主意。
婉儿和丽珠都看出了苗头,围在她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小姐,丽珠刚才拿早饭的时候听送饭的惠姐说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是啊!”丽珠点点头:“府里还来了个王爷的故人,这几天都陪着到处玩儿呢!”
初四一听,马上喜笑颜开:“事不宜迟,今天艳阳高照,鸟语花香,正是出去的好时机,婉儿快替我换衣服。”

今天出门,初四先去了云隰城的另一边,花十个铜板买通个小孩,预备要他给阮思思带个口信,正要交代,却冲过来个人一把抓住了她:“可找到你了。”
初四定睛一看,喜出望外,“二哥!”
原来连慕扬一大早就出来满城转悠找她了,初四心里暖暖的:“想不到二哥将纪遥看得这么重要。”比那个巴不得趁早甩掉她的宋璟烈好一万倍。
“我们是兄弟嘛!走,二哥带你去玩。”连慕扬拉着她就准备往风雅楼那条街走,初四踟蹰道:“二哥,今天还是不要去那边了,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别的地方?”
连慕扬想了想道:“既然二弟你不想去那种地方,二哥陪你去城南的古玩街附近转转吧!”初四见脱不开身,只好示意那小孩离开,小孩白得了十个铜板,一溜烟跑掉了。
两个人结伴一路行一路吃些特色小吃,买了很多初四看上的小玩意儿,古玩街还真是个淘宝的好地方,初四东看看西选选,连慕扬笑眯眯的在屁股后跟着。
转着转着,初四灵光一闪,叫道:“二哥!”
连慕扬迎上来:“什么事?”
“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
“但说无妨!”
初四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阮姑娘约出来?我在这等你!”
“你怎么不自己去约呢?”连慕扬奇怪道。
“我不方便,帮帮忙嘛!”
“既然如此,二哥就帮你这个忙,你去前面找个地方等着吧!”连慕扬展开轻功,三下两下不见了人影。
却说宋璟烈出了桑寄柔住处,心中郁闷更是有增无减,本想去那山清水秀的地方散散心,哪知桑寄柔却欲对自己剖心表白,幸而他看出端倪,及时将桑寄柔未说出口的话堵住了,可桑寄柔那里以后怕是难以再去。
其实宋璟烈也并非是不近女色的柳下惠之流,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如若只是身体上的需要,去得风雅楼之类的地方,女人大把的是,但若是说道男女情爱,则向来是避之不及不愿提起的,连亲兄弟浥南皇帝宋璟晟跟他提都要小心他翻脸。
宋璟烈骑着马进了城内,牵马行至一处,立刻出来个店主模样的人,将他迎进门:“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引至内堂一辟幽之所服侍他坐下,出去亲自端来一坛酒:“已经为您留了一坛好酒,三十年陈酿的‘醉君笑’,王爷请用。”
宋璟烈挥挥手,店主公知趣的出去了。
这里是他经常独自来的一处酒庄,佳酿美酒皆有。老板起先是忌惮他王爷的身份,后来识得久了,店主也知道他是个爱酒之人,有什么酒要不是送去府上,要不就是留着等他来。
宋璟烈此时一个人独饮独酌倒也惬意,有点微醺。索性躺在椅子上闭眼享受这甘醇微醺的温润之感。耳中却听到外面一阵“霹雳哐啷”东西掉地上的声音,宋璟烈睁开眼,心中甚是不快,正欲开口,却见店主疾步进来,行礼赔了个不是,开口道:“店外客人东西掉了,打扰了王爷,在下替他们赔不是了”
却见几日前新认的那个三弟抱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对老板求救:“东西太多了,老板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
 
 
进得门来,见到宋璟烈在此,一时愣住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他。天意呀天意,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只是刚迈出步子,怀里的东西就停不住的纷纷往下掉。初四只得继续手忙脚乱的抢捡东西。 
宋璟烈捡起一个小盒子,凑近鼻子嗅了嗅,脸色大变:“你从哪弄来的这个?”盒内竟然是凝香散。 
“防身,我又没功夫,碰见坏人了就用这个!”斜眼瞟瞟宋璟烈,玩笑道:“比如说针对类似你这样的功夫好的人。”边说着将手上那一大堆东西堆到桌上。 
“不准用!”手一晃,小盒子不见了。 
“凭什么?你一个破王爷管的倒是宽。”初四狠狠白了他一眼:“还我。” 
宋璟烈却是毫无返还之意,初四扑过去就是一通乱抢,宋璟烈不费力的抓起她两只手,合在一块儿握在了一只手中。“谁带你买的这个?是不是慕扬?在哪里买的?” 
“你管得着吗你?”初四脚一阵乱蹬,专挑重点部位,脚脚带劲。 
宋璟烈脸更臭了,抓起桌上绑礼盒的绳子,将她手一系,脚一绑,丢到椅子上不管了,坐到桌子旁边一边喝茶一边拆她那些买的东西。 
“姓宋的混蛋,不许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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