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久居苗疆,封闭和外界的交流,文化方式和迷国相差甚远。
通过这些讲述,云蝶衣了解了三点,第一,苗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铁骑,第二,苗疆没有精妙的战术阵法,第三,苗疆没有可以统帅的将领级人物。
虽然只有三点,但是足够毁灭苗疆了。
两人对决,比的是招式实力,但是两方进行可以比拟战争级别的对决,没有阵法,铁骑和将领怎么可以?苗疆人是很诡异,但是不善战,有毛线用,再强大,也不过还是血肉之躯。
云蝶衣抬起眼看着舞沁,“蛊惧火?”
“你没去过那里,你怎么知道?”舞沁惊讶的看着云蝶衣。
云蝶衣得到舞沁这个确定的答案之后,心情超好,没有人规定要击破苗疆必须进入苗疆内部领地,和那些毒虫做争斗耗费体力,还有那密林中的瘴气,到处可要人性命。
她想做的是直接火烧苗疆;而且要烧的连残渣都不剩。
苗疆传承这么多年,也许自有其存在价值,可是这些,她都管不着。
她只知道,墨非君会痛,他若痛了,其他人脱不了干系的人自然也要一起痛。
没有什么无辜和不无辜的,就算她真的造了杀孽,以后地狱黄泉,有人陪便好、
老牛吃嫩草
“知道蛊惧火,是因为我博学。”云蝶衣之后又很坦然的把自己顺便夸了。
舞沁这才发现方才一直笼罩在周围的君非墨的气场消失了,有些疑惑的看着云蝶衣,“你家相公吃醋了?怎么竟然放心把你丢到我的魔爪中,他不担心我伤害你?”
虽然她没有图谋不轨,也不当自己是陌生人,和云蝶衣一见如故。
但是对于云蝶衣她家夫君丝毫不担心她安危这个问题,还是比较好奇的。
云蝶衣抬眼望了下天幕,声音突然流泻出浅伤,“他在痛。”
他现在一定很痛,若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舞沁,她此刻一定在暗处陪他。
舞沁这次更为惊讶了,“情蛊?你得罪圣女那个老巫婆了?”
能够在这个时辰发作的,又能让他那样强大铁血的男子痛的离开自己心爱之人的视线,应该是情蛊吧,恰巧这个时候这两人突然对苗疆起了毁灭的心思,再加上圣女先前来此相嫁。
把这一切都串在一起,想猜不到都难。
只是圣女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非得逼的君非墨对她动情,竟不惜用情蛊?
云蝶衣倒是对舞沁那个老巫婆的称呼有兴趣,“咦?你也觉得那是老巫婆?有见地。”
她还以为就她觉得苍舒是个老巫婆,想不到舞沁也这样觉得。
不知道这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一想起那个欠揍欠扁欠摔欠戳欠捏欠踩欠踢的苍舒圣女,她就不想淡定了。
舞沁给出的答案显然在云蝶衣意料之外,她脸上闪过对圣女的鄙夷之色,“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持容颜,明明是五十高龄,还非得把自己装成娇嫩少女来证明她的魅力。”
圣女的年龄在苗疆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苗疆已经四十年没有换过圣女了。
外界人很少能够进入苗疆,所以对于圣女的年龄完全未知。
当她远在千里之外,听到圣女嫁给君非墨的消息,顿时感觉有雷当空砸下。
而此刻云蝶衣的表情可比当时的舞沁丰富多了,“噗”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觉得圣女算是畅销产品的,她丫的,完全就是豆腐渣工程嘛。
包装的那么光鲜耀眼有毛线用,里面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家,不知道弄弄花草修身养性,或者等着儿孙绕膝,反而经过长路漫漫来到迷国学人家青春少女卖萌,也不看看她那颗经受风雨的心适合卖萌不?
好吧,卖萌也就算了,她还想老牛啃嫩草,也不看自己牙口好不?
人家牛吃草,那是因为牛能吸收草里的纤维,可是她丫的,她又不缺纤维素。
见过坑姐的,没见过这么坑姐的。
拿着自己的高龄当芳龄卖弄,这还要不要颜面了?
【本来想飘过的,但是貌似最近老有亲说某悠写滴虐,鬼剧情之类的,话说没打算让男主失忆啊,喵呜委屈中如果某悠告诉你,情蛊的设定是为了让男主吃了女主,亲们作何感想噗,还有不少人问结文日期,15天之内肯定会结文,留爪遁走】
尼姑
当无耻缺乏限度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她只能觉得,这圣女果然是资深神经病。
难怪君非墨老叫她圣女奶奶,应该是早就看出什么了吧。
云蝶衣随手给舞沁指着宫殿的一处房子,是最近空出来的,“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多谢了。”她还要去圣女的宫殿中例行一事的看看她是否健在呢。
舞沁没有多说什么,她被一路抓来,也确实困了。
云蝶衣在舞沁离开后,行至圣女那里,发现她手里拿着剪刀,似乎是打算作为防卫武器,眼见云蝶衣靠近她,就出手刺出,可惜每次都刺空了,心下懊恼,脸上越发焦急。
云蝶衣劈手抢过她手中的剪刀,自己握住,然后止住圣女的穴道。
她握着剪刀的手从圣女苍舒的脸上轻轻的擦过,弄出极小的伤痕,却极大的毁坏了整体的美观度,然后将剪刀移至圣女的头部,开始咳理发。
古代貌似没有理发师这个行业,大家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修剪。
可是云蝶衣却很有闲情的帮圣女理发,伴随着“咔嚓”一声,圣女齐腰的发丝变得刚好抵达脖颈处,一头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短发,长度刚好和监狱中的劳改犯一个标准。
古人重发,身体肤发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伤,圣女知道自己的青丝被剪断,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云蝶衣杀死以泄愤,可是她显然又低估了云蝶衣的她的厌恶度。
云蝶衣直接揪扯那剩余的头发,把圣女拖至偌大的铜镜前,接着开始她的理发过程,手捻起几根青丝,从底部开始剪去动作娴熟,运剪如飞,青丝翩然在空中坠落。
等到地面上了覆盖了一层青丝的时候,圣女已经变成了被迫剃度的红尘尼姑。
圣女的脸上惨白一片,承受的心里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里痛苦好受多少。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脸上那浅浅的伤痕,她尚可以白纱覆面,可是没有了如云秀发,该怎么办?
她的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可是那脸上的表情早已超过了绝望所能修饰的范围,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残容惨色,残败的容颜上弥漫着复杂的情绪,到最后对于云蝶衣越发的恨。
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衣逼疯。
她只知道,计划成功之后,她一定要用各种蛊伺候云蝶衣。
然后把云蝶衣当做她的工具,专门用来研究蛊,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梦!)
苗疆是蛊的发源之地,堪称鼻祖,可是天地间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种都可以运用的,据她这么多年的研究,要控制君非墨之后的下一任君王,必须借用他子嗣的鲜血。
取了当今圣上的血,去控制皇上的皇子,无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制其他皇子,以及之后的君王,也无效。
尼姑2
因为族中长老算到君非墨当政时期,迷国的强大将会达到顶峰,只要取达到盛世极致的君王子嗣的血,去控制以后迷国的后代,才有效,那样血脉的牵引对朝势的影响才会最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接近君非墨不可。
云蝶衣发现圣女似乎有神游的局势,也不管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顺手拿着方才带来的墨砚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闲置的一根簪子,蘸着里面精心研制的墨开始绘画。
只是她并没有准备什么画布,而是把苍舒的脸直接当成了画布。
顷刻间,苍舒的左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字—芳龄,那漆黑黑的字如同巨蚁爬在她的脸上,丑不堪言,云蝶衣接着开始在她的有脸上写下剩余的两个字—五十。
加起来就是芳龄五十,到此时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这墨里加了粘性物质,非一个月不会脱落,你以后可以慢慢的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如果你担心你这副尊荣把镜子吓得碎裂,那么就顾影自怜吧。”
圣女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传膳,和外人接触是迟早的事情。
她要是打算闭门谢客,断绝和外界的一切往来,来掩饰自己的容颜残疾,就会饿死。
蛊能害人,却不能吃,她就不信,苍舒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还侥幸存活?
特意在墨中加了料,就是希望圣女这幅尊荣被更多的人观赏到,想必到时会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惊天动地吧,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做怪物锁在笼子中呢。
想起来就觉得期待。
比折磨人,她云蝶衣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夜已经深了,圣女摸着自己的容颜,脸色如同白纸,脆弱不堪。
而云蝶衣早已不见踪迹,这场折磨,注定在圣女的心中留下伤痕。
皇宫某处,云蝶衣伫立的在月色中,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气息,看着那个忍痛的熟悉身影。
他的每一份痛,她都会记在心中,因为痛有多深,爱就有多浓,她陪他一起度过这些关于痛的记忆,虽然他并不知晓,然后在他返回之前,为他准备好清水梳洗,这是唯一能做的。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也许上天厚待她,让墨非君这样的男子爱上她,成全她一世爱恋。
如今他的这些痛,在她的心中,同样植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以后的以后,她要如何会忘了,有人爱他如斯,又会如何忘却,她爱这个人,确定无疑。
从这一刻起,她决定,她爱他,他日若谁来相阻,绝不手软。
第二日的时候,宫中突然多了一则传闻,圣女被恶鬼附身。
传言说圣女头发全部消失,整个人头顶光洁如鉴,寸发皆无。
传言说圣女那张比花还娇灿的容颜上丑的惨不忍睹,见者无心进食,食欲凋零。
伴随着圣女当日以倾国之色出现在迷国的轰动,这次毁容破相更加的引人观望。
从绝代佳人,到绝代丑女,这变身足够华丽,也足够的虐待视线。
人生七十古来稀
圣女因为不得清遥王宠爱,伤心之下自毁容颜,打算出家为尼的传闻应运而生。
彼时的君非墨抬起水眸,拉拉云蝶衣的衣袖,“姐姐,圣女奶奶真的五十高龄了吗?”
“怎么了?”云蝶衣放下手中的书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君非墨寻常很少对这种事情上心的,怎么如今会关心起那只仓鼠的高龄?
君非墨无辜的眨了眨水眸,显得有些纠结,他把视线从云蝶衣放下的书卷和云蝶衣的容颜上来回游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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