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王爷:卯上腹黑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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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王爷:卯上腹黑妖妃-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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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黠的笑着,苏媚媚毫不脸红自己对玉婩的算计,我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毕竟说出去对谁都没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一向不做;看着眼前好似狐狸一般的男子,我开始猜测起来,但苏媚媚除了承认他不是龙祥国的人之外,其余一概不说,我这人好奇心并不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过我也留了心眼,请苏媚媚帮我查一下凤仪国和亲之事的始末,像他这样的人,想必查那件事会比我有更多途径,苏媚媚很干脆的应了下来,并答应我只要查出眉目,一定来王府告知我。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二十六章 二龙争锋
    正在我和苏媚媚说话的当,清和居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我原以为是滕栖冷到了,正想和苏媚媚告辞,谁知莉香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是睿王爷带了帮侍卫,来清和居点名要人;猛听见滕瑞祈的名字,我的心竟然一抽,眼前浮现出那日滕瑞祈冲进冬雪殿撕画的泪颜,苏媚媚挑起他的狐狸眼,似笑非笑望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想不到公主还是个抢手的人,我可没派人告诉睿王你在我这儿,难道是他在廉王府安插了眼线?”

    “明知故问。”

    我狠狠白了苏媚媚一眼,安插在廉王府的眼线,除了百拓还能有谁?只是滕瑞祈能这么快查到我在清和居,想必也是费了不少心,一想到那个阳光般的少年,我不由叹了口气,无奈落花无意流水有情,这辈子我注定是要负了那个少年。

    和苏媚媚一起走下楼,熟悉的青衣一映入眼帘,我就有些纠结起来;苏媚媚斜瞄了我一眼,举起手中的团扇,娇笑着就朝滕瑞祈盈盈而去,虽然苏媚媚长袖善舞,可惜少年对他视而不见,一双明亮的眸子越过苏媚媚,只是望着我,目光中有不甘,有责怪,更多的还是担忧。

    “景月,我来了,别怕!”

    滕瑞祈奔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听着这个比我小很多的少年说出别怕两个字,我的心里竟然隐隐有了暖意;但一想到少年种种复杂情怀,我只是回牵起滕瑞祈的手,像是对待小弟弟一样揉了揉他的头。

    “怎么跑这里来了,还带这么多人,要是大皇和殿下知道,又要责怪你了。”

    “别和我提二皇兄,要不是他刻意隐瞒,我怎么会让你去了廉王府?景月,你放心,不用多久我就能把你从四皇兄那里堂堂正正的接出来了。”

    “哦,不知八弟要怎么从我这里把她堂堂正正的接出去?”

    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回头正对上滕栖冷清冷的眸子;只见他依旧紫衣黑发,清冷如莲,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显示着这个男子的薄情寡义,目光扫过我,滕栖冷望着滕瑞祈,脸上微微带了丝笑意,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滕栖冷笑,但我感觉浑身更加冰冷。

    “四哥”

    显然滕瑞祈还是有些惧怕他这个四哥的,毕竟冷情将军多年驰骋沙场,冷酷无情,残忍暴虐的手段是出了名的,滕瑞祈虽然有些怕,但还是挡在了我面前,高高扬起头像只骄傲的小公鸡;滕栖冷并未理会他,只是冷冷吩咐了滕瑞祈的侍卫几句,然后走到苏媚媚面前,我看见滕栖冷忽然对着苏媚媚就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像之前对滕瑞祈的淡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爽朗笑容,若不是亲眼看到,我绝想不到滕栖冷还能有这样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

    “王爷,奴家不是想你了嘛,你好狠的心,竟然将奴家独自扔在边关,跑回王城来逍遥快活。”

    苏媚媚发嗲的声音顿时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早知道滕栖冷是个断袖,但我怎么样也没想到他和苏媚媚竟是这样的关系,想起刚才我还和苏媚媚击掌为约,我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按照他和滕栖冷的那点破事分析,我才是真正的局外之人;滕栖冷嘴角微微抽搐,还是拍了拍苏媚媚的香肩,整个人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两人完全当其余人不存在,自顾自上了楼去,而滕瑞祈则被侍卫架出了清和居,临别时双眼看着我满是不甘。

    “景月,你等着我。”

    “睿小王爷,慢走不送!”

    我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开了口,滕瑞祈这少年要是再没人管得话,只怕还要做出更为荒唐之事,想到刚才他对滕栖冷惧怕的样子,我忽然心情好了许多;也不管楼上那两人正在旧情绵绵,我让莉香给我上了些菜肴,在姑娘们好奇的目光中,独自大吃起来,从落入徐老大一行人之手后,我就没吃过东西,现在感觉饿得很是厉害。

    吃饱喝足后,滕栖冷带着我和玉婩回了廉王府,清媛早得了消息,早早便在勾阑院等候,见我们回来,清媛红着双眼一把拥住玉婩,想是已经知道了玉婩的遭遇;自打回到廉王府,滕栖冷就寒着一张脸,现在更是满脸冰霜,他让清媛扶了玉婩下去,留下我面对他的责难,我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内疚,毕竟那是玉婩的选择,但一对上滕栖冷那双清冷无比的眸子,我终究还是心虚了。

    “本王记得早就警告过你。”

    “我没去前院,也没和谁说过我们的事。”

    “但你逃走了,还害了玉婩。”

    这次我没有再狡辩,滕栖冷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不是因为我逃走,清媛和玉婩就不会去找我,玉婩也就不会遭受那样的屈辱,我咬着唇,不发一言,因为我知道错了就是错了,就算我找一百个理由,我还是错了。滕栖冷站在风中,桂花飘飘洒洒落了他一身,黑色长发肆意在他身后飞舞着,尽显出他的冷冽和孤傲。

    “本王说过,进了廉王府就得按我廉王府的规矩办,一般家奴丫鬟逃走,抓回来都是打断双腿;你作为主子,下人们都看着你,本王也不能罔顾于你,你自己去找路总管领罚吧。”

    下人逃走打断双腿,那我这做主子的岂不是要双手双脚都打残?更何况我来的第一天就得罪了那个老总管,虽然知道自己前途堪忧,我还是挺直腰身缓缓走出勾阑院;就算我真残了,那也是我欠玉婩的,还了她,我甘愿。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二十七章 责罚
    老总管果然很记仇,满是皱纹的脸上不怒而威,听完我转述滕栖冷的话之后,他半响才开了口。“公主,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老奴也不好再徇私,这样吧,只要公主能挨住杖责一百,这事就算了结。”

    我淡然说好,其实当初滕子炎一百大板打死三个侍妾的事还历历在目,我又怎会不知自己的结果,只是我求路总管有用吗?滕栖冷表面上是把决定权交给了老总管,暗地里只怕早就交代过了老管家,否则老总管又怎么敢对我下这么狠的处罚。

    行刑的家丁很是尽责,每一板都用尽全力打在我的皮肉上,景月恶名在外也就罢了,偏偏我这人为人处事也不咋样,很多板子家丁竟是故意落在我的后背之上,我只感觉自己的脊椎像是要被拆断一般,火辣辣连着心疼痛无比。

    “一、二、三十一、十二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伴随着家丁高扬的唱数声,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痛,浑身都像快散架一般,只知道自己肯定早已皮开肉绽,但不管多疼我都紧咬着牙一声不哼,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可无论我怎样坚持,疼痛终是渐渐远离了我,我两眼一翻不醒人事

    光阴交错中,我感觉身边不少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尼康的狰狞容颜、滕子炎高坐在马背上的绝然、夕阳中少年的泪颜、罂粟花娇艳的红唇、如春风般的温柔男子笛声相合,一幕幕好似电影画面般在我脑海中反复闪过,最终在清莲般清冷男子的绝美容颜上定格;耳边好似有很多人在说话,无数声音在反复交替,扰的我难以清静。

    “栖,你怎下得了这般狠手?”

    “本王没想到她这么倔,只要她开口求饶,路总管会放了她的。”

    “她若不倔,又怎会沦落至此,栖,我可是亲眼看着她一步步沦落自此的。”

    “别说了,让她安静一下。”

    终于,一个和煦的声音阻止了一切嘈杂,我满意的再次昏睡过去,在这个尘世间,我一直顺从自己的心在追寻一些事,就算到了如此境地,我也不曾有过一丝悔意;三日后我终于苏醒过来,一睁眼风月影白色俊逸的身影就落入我眼中,见我醒来,风月影温和一笑,小心翼翼捧了半杯温水喂我喝下。

    “要是你再不醒来,我这神医的招牌就要被人砸了。”

    “谁那么大的胆子敢砸风神医的招牌?”

    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我不想让风月影过于担心,整个后背好似都没有知觉,我竟连起身的想法都无法实现;风月影好像看出了我的意图,他将我翻转过去,在我后背细细涂抹了一层药膏,凉凉的很是舒服。

    “我还以为你和拓一直不对盘,没想到你受伤最为生气的竟是他,因为你,他和栖差点闹翻;你放心吧,你这伤只需静养一月就可以康复。”

    是这样吗?睡梦中那个一直在责问滕栖冷的人竟是百拓,想到那仿若罂粟花般的娇艳容颜,不免又想起了那日里不经意的一吻,软软柔柔好似老酒,让人沉醉。风月影见我不说话,替我擦好药之后,抱起我让我平躺在床上,我眯起眼睛瞧着这幅羸弱的躯体,想不到他竟有这么大的力气。

    “拓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这几日除了和栖闹,对别人也都爱理不理,待会儿你若是见了他,还是劝劝他的好。”

    “我不想见他。”

    “为何?”

    “相见不如怀念,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不管他为我做了什么,我和他的道路从一开始就相悖,大家还是越少交集越好。”

    风月影长长叹了口气,并没有再劝我,良久,他忽然冒出了一句让我很是意外的话。“我见过真正的景月公主。”

    心里微微一动,我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我不是景月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没想到就在我身边,竟还有个真正见过景月的人;我没有问风月影景月公主是个怎样的人,那于我并不重要,我需要知道的只是我为什么会变成景月,而真正的景月公主又去了哪里?按照一般小说里的穿越定律,我十有八九应该是那个景月公主的侍女,是万般无奈之下被迫李代桃僵的牺牲品。

    “你知道景月公主去了哪里?以前你有没有在公主身边见过我?”

    “之前我常进出凤仪王宫,却从未见过姑娘,不知道姑娘真实姓名如何称呼?至于景月公主的去处,这天下能知道的除了她本人之外,恐怕也只有姑娘了。”

    面对风月影模拟两可的话,我并没有回答,风月影也很知趣不再追问,只是默默地照顾起我来;风月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川贝药香,很是好闻,一连七天再无旁人来过这里,只有他在我身旁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不喝药的时候风月影会给我讲很多他医行天下的趣闻,偶尔也会说起他和滕栖冷的友谊,只是他说起滕栖冷的时候,我能在他眼里看到几许无奈和落寞。

    在我眼里,风月影和滕栖冷是有着不正当关系的,不管他说他们的友谊多纯洁,我还是不太相信,不过我却信了风月影对我的好,也愿意将他当成我的朋友,虽然人会骗人,但音乐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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