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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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记-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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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看来是没有事了。只是这秋明也太恶毒了吧,救人就救人嘛,还故意出低价当众羞辱我,也太过分了点。算了,看在他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本小姐就先不计较这些了,反正刚才唱歌时也丢够人了。

    勉强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我朝着秋明一福身,便准备下台站到他身边,却被身边的人扯住了腰带。我恼怒的看向绯惜花,正要挣开,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竟被他抱了起来!

    “干什么你!”我惊呼道。这人也太大胆了,在福王面前也敢这么抱我,明摆着是故意找茬。

    “不干什么,只是不舍得让姑娘就这么走了”,那话里还是带着笑意,丝毫没有畏惧感。我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一阵倦意袭来,TMD,一定是刚进门时下的那迷药起作用了我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隐约中听到了乾儿的喊叫声

    感到口中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我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破旧的屋顶。好破的房子,横梁上挂满了蜘蛛网,似是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这里,是哪里?

    努力支起还有些疲软的身子,我戒备地向四周往去,不意外的发现某张倾国倾城的脸正满含着笑意望着我。

    “醒了?想必身子还疲着呢,多休息会吧”,绯惜花右手托腮,语气颇为温柔。

    我急急坐起身来,恼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干吗要带我来这里,还有,你究竟怎么把我带出来的,那里明明有那么多侍卫!”

    绯惜花但笑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打量着我,那温柔的眼神看的我直发毛。好一会,他才幽幽道:“没想到,暮夕姑娘也是个美人坯子呢,今日一出场,真是让在下惊艳。那出尘的身姿,倒让在下想起了天上的仙子。看来今天在下这一趟还真是来对了。”

    看着他那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神,我心中一惊,更是想站起身来,无奈身子竟然不听使唤,一个踉跄竟然跌坐在他的怀中。

    我挣扎着想摆脱这个危险的姿势,却发现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箍住了我的腰,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温暖的呼吸喷到我的耳际,湿热的唇贴在我的耳边道:“别乱动了,留点力气,一会还有的累呢。”

    一—会—还—有—的—累—呢——,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这句话不停回放着,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怎么,害羞了?经过上次那一夜,姑娘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只手扳过我的脸,强迫我对上那含着戏谑的眸子,“姑娘的大胆和热情让在下记忆深刻,只可惜上次有人打扰,今日,在下必会加倍补偿姑娘的。”说完便轻吻上我的唇。

    轻柔的触感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我拽住他钳制着我的脸的手,脑袋向右一转道:“你不是让我多休息会么,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

    感觉他将脸埋到我的颈窝处,手指轻抚着我的锁骨,吃吃笑道:“是,是在下有些唐突了,该让姑娘多休息会的。”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我急急扒拉着他的手臂,这回他没有再坚持,我毫不费力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往后挪了挪身子,确定了自己和他之前的距离在一米以上后,我才稍微放下心来,开始考虑怎么逃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是在个破旧的大屋里,几张破烂的椅子歪倒在周围,而我和绯惜花则坐在屋子的中央,旁边燃着一堆火,估计是绯惜花点的。

    这是什么地方?不知为什么,我只感觉浑身发冷,心里也紧张起来。切,怕什么怕,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过,我待的那个世界没有鬼不代表这个世界也没有啊,看这个世界的人连小说里的轻功点穴都会,就算真有鬼那也不奇怪心里这么想着,越发紧张起来,不自觉的抱紧了身子。

    “怎么,怕了?”身后忽然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我先是一惊,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又镇定了下来,故作平静道:“哪有,我胆子大着呢。”说完还装做毫不在乎的样子往四周看了看,却在看到门口时僵住了。

    刚才门外闪过的黑影是什么?!是什么?!

    “怎么了,还真害怕了?”绯惜花摇了摇我的身子,“放心,有我在这里,安全着呢。”

    “安全”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上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的冲了进来,冰冷的话语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哼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那声音似无一点感情般,直刺入我的心底,让我浑身都冰冷起来。

    身后一凉,绯惜花已一个翻转立起,挡住了进来的那个身影,鬼魅的大红衣摆在风中轻舞飞扬,“小雪,打扰别人可是不太好哦。”让人觉得似是和朋友聊天般轻柔而慵懒的语调,和他浑身散发出的隐隐杀气极不协调。

    “废话少说!你这无耻的小偷、淫贼,今日我必要为民除害!”那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带了一丝丝怒气。

    看来不是冲我来的,呵呵,那就好我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好奇起来,对这个声音跟冰山一样的正义大侠开始感兴趣。讨厌,都被绯惜花给挡住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是个酷帅哥呢一边想着,我开始慢慢往边上蹭,试图从绯惜花的背影里挪出来。

    “等不及了,暮夕?”略带些讽刺的话语轻轻飘来,硬是让我那正在与大地剧烈摩擦的脚僵在了那里。

    我尴尬的傻笑两声,老实的蹲在那里不再动。现在还不知谁的武功比较高呢,不能轻举妄动,等他们打起来我再考虑拍谁的马屁——啊呸,拍什么马屁啊,要找机会逃跑,逃跑!偶家可爱到无敌的乾儿一定泪汪汪的等着我呢!一想到乾儿那挂着泪的可怜兮兮的小脸,我就直想流口水哎,不能走神,现在是关乎生命的危机时刻,要集中精神——

    咦,人呢?!望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我的大脑有点短路了——两个人啊,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明明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啊难道他们穿越了?隐身了?还是我傻了?

    门外突然传来的打斗声化解了我的疑惑,确定了自己神经还是正常的以后,我松一口气,慢悠悠起了身,径直出了门。

    明亮的月光下,绯惜花静立于屋前的空地中央,略带凉意的秋风卷起缕缕青丝,拂在那绝美的容颜上,竟是说不出的妖娆,宽大的红衣也不安分的舞动着,沙沙作响。而他的对面,一个全身裹在黑袍内的年轻男子左手握剑鞘,右手前伸作拔剑状,却也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男子有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略深的双目和薄薄的唇却让整个人显得极有魅力,而那冷冽的气质更是吸引着我的目光。

    好——诡异啊,就象是看VCD时按了暂停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高手过招前的对峙?别看他们身子都没动,说不定正在进行惨烈的心理战呢

    记得对峙的时候是要全身心投入的,那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吧,逃跑的好时机啊我瞅瞅两个人,确定他们是在精神战后,不禁心中暗喜,考虑着要赶快开溜。

    走了两步后,我又有些犹豫了。高手过招哎——心理战哎——百年不遇哎,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太浪费了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回去观看一下下,真的只是一下下而已

    基于新人优先的原则,我毅然放弃了美貌的绯惜花,站到了黑衣人的附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和举动。当然,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毕竟这黑衣人出场时喊的口号还是正义的,站他这里比较安全。

    恩,其实细细看来,这男人的唇和眼睛真是好看的紧。宽而薄的唇略缺血色,一直紧抿着,竟是说不出的性感;而那双眼睛就更是迷人了,虽不是很大,却比一般的东方人显得要凹深一些,所以那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更是幽深。唉,也算一帅哥啊,且是耐看型的,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冷了,一定是整天装酷不爱说话的那种,适合观赏却不适合当老公啊

    既然不能列入长期发展目标,那就趁着机会难得多观赏观赏吧——本着学美术时建立的‘绝不浪费任何一个欣赏美的机会’的原则,我开始以纯艺术的角度欣赏面前那仍旧如石化般僵站的黑衣男子啧啧,看那浓黑斜飞的眉,看那性感漂亮的唇,看那满带着怒意死盯着我的幽深眸子——哎?

    只见那应该心无旁骛的与绯惜花进行心理战的黑衣男子怒视着我,一直抿着的唇微微开启,冷冷掷出一句话:“看什么看,不知羞耻的女人!”

    惊了,彻底惊了!他们不是在对峙么,怎么可以这样走神难道是我过于热情的目光分了他的神?老天,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基于发现美的专业精神——

    “作什么那么凶,吓到暮夕了”,绯惜花柔柔的开了口,瞪了黑衣男子一眼后又用那满含着柔情的眸子盯着我道:“暮夕,若小雪不愿,你大可过来看在下嘛,在下可是任姑娘怎样看都可的,若还是不够,等会儿你我进屋慢慢看,值此花好月圆的漫漫长夜哎,莫生气嘛,在下也是为姑娘好,再者,在下自认容貌比他西门雪要出色多了,为何姑娘总是对在下如此不屑呢。”

    废话,新事物总比旧事物更有吸引力嘛。而且,再美的东西,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更何况是个整天色眯眯死缠着我的采花贼。不过,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他俩的争斗还胜负未分呢。说到争斗,我倒有些奇怪了,看他俩的姿势,似是水火不容,可为何一直站着不动,甚至还有心情和我聊天?

    “你俩怎么光傻站着啊,怎么,不想打了?”

    绯惜花嬉笑道:“暮夕在此,在下怎可与人争斗,这地方小,若伤到了姑娘,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身边传来一阵冷笑,被绯惜花唤做西门雪的男子嗤笑道:“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女子,你这采花的行当倒是越做越顺手了。只可惜现在你动弹不得,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做不成。”

    动弹不得?我心中一乐,踱着步子缓缓靠近绯惜花,“原来你被人定住了啊,哼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暮夕,女子应时时保持温婉,怎可笑的如此,呃——阴险呢”,那原本妩媚的笑容中夹了尴尬与无奈,“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暮夕你莫要冲动行事啊。”

    “阴险?”我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连这点优点都让你发觉了。”做为一个典型的天蝎座女子,阴险才是本性嘛!

    走到绯惜花身边,心想该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可一触到他似鬼魅的眸子,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这采花贼怎么说也是一高手,若我现在打了他,日后他必会加倍找我麻烦,最好的办法是灭了他,可当初我就阻止了孟宏羽这样做,现在自己当然也不会走这条路。

    “西门雪,既是咱俩的事情,你为何要扯上暮夕,这对我不是不公么。再者,你又有何能耐嘲笑于我,你自己不也被定住了么”,被我盯的发毛的绯惜花冲西门雪嚷道。

    哎?西门雪也被定住了?我心中一阵莫名其妙,随即失声笑道:“你们两个高手竟然都被定住了!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你们,你们怎么弄的啊?”

    我瞅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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