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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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 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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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背信弃义,无故失踪,如果再见了石宣英,怕不得被他拆掉一层皮?而且,那家伙的报复心,可是超级强烈的。
  但是,如今,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也没法就是了。
  她再要说什么,但是,一句也不想说了,又倦得厉害,挨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葡先生更是早已困了,心里虽然提高了警惕,但是自己胜券在握,也没什么可怕的,木已成舟,就不怕翻了船,也倒下去睡着了。
  逐渐地,已经夕阳西斜。
  蓝玉致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安全,踏实,甚至连梦都不做。浑身是醒来的那种慵懒,只是睁大眼睛,四处地看。
  熟悉的花屋,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切甚至身边男人熟悉的气息隔了千百年传来的那种熟悉的味道。
  才明白,自己也是爱他的!
  一直都是热爱的。
  就算是离别的这些日子,也是充满了无比的想念和牵挂——所以,才更加地愤怒,更加地伤心,更加地不能容忍哪怕是一点点的背弃和忽略。
  但是,此时,那种曾经被忽略,被轻慢的感觉也消失了。
  因为,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抓住她,十指紧扣。
  仿佛是他的习惯一般——
  是的,的确是他的习惯。
  那些自己生病的日子,他陪护的日子,也总是这样的动作。
  尤其他睡熟时的面容,第一次变得如此安详,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表明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愉悦和放松。
  他也放松了,彻底地放松了。
  等待了这么久,才彻彻底底的,拥有!!
  她不由得伸出手,悄悄地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也伸出手,迷迷糊糊的,拉住她的手,轻轻的,翻一个身,将她完全搂住,依旧睡得十分香甜。
  她伏在他的耳边,小小声的:“先生,你还睡啊。你不是说给我做糖包子的嘛”
  他咕哝一声,还没回答,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
  如惊雷一般。
  蓝玉致吓了一跳,谁人敲门会这么狠?
  ——————今日到此。
  石宣英的恐惧1
  但觉一声一声,跟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似的。
  她坐不住了,正要翻身起床,却被一把拉住。
  是葡先生。
  他不知何时,早已醒了。
  双目炯炯有神,而且充满了一种淡淡的笑意,胜券在握似的。
  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很惬意地躺着,仿佛门外的敲门声,他充耳不闻。
  但是,蓝玉致怎么躺得住??
  就如一个小偷,被人追赶,四处逃窜也没办法。
  但是,被葡先生抱住,要起床也没有办法,值得心急火燎的等着。
  他将她的烦乱看在眼底,贴在她的耳边,悄悄的:“好姑娘,别管。”
  蓝玉致疑惑地看着他。
  “别管,门我是反锁好了的。他再厉害,也冲不进来。”
  不可能?
  为什么不能?看这架势,砸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
  “是石宣英那小子。”
  她低呼:“怎会是他?”
  “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样敲门??这小子,死缠烂打,不会罢休。他现在是虚张声势,并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别理睬他,他没钥匙,不会来的。”
  可是,如在回应葡先生的话似的,敲门声更是凶猛。
  咚咚咚。
  咚咚咚。
  几乎地动山摇,要把屋子掀翻似的。
  蓝玉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葡先生却一把搂住她,老神在在的:“别理他,一会就走了。”
  她面色煞白,就让石宣英这样闹下去?
  再说,也是自己理亏,答应了见面的,也不见面。而且,电话关机,又被葡先生没收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成爱人,至少也犯不着这样啊。
  说清楚了,不就行了?
  “先生要不,我们跟他说清楚?”
  “这时候说不清楚。”
  葡先生意味深长:“玉致,你不了解他的性子。这家伙,发起疯来,是很不理智的”
  她也一凛。
  石宣英的恐惧2
  石宣英的性子,她是了解的。
  得不到?
  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尤其是那个试图得到的人!
  非死不可!
  千年之前,自己和葡先生,便是被他一手拆散的。
  当年他不敢杀葡先生。
  但是,他敢杀明道。
  所以明道死了。
  这一生呢?
  这一生的石宣英,不像会杀人的人了。
  而且,这个时代,他也不会杀人吧?
  毕竟,他有的是女人,哪有为了女人做蠢事的道理???
  过去的男人,动辄杀人,为了女人灭族,那是因为他们拥有无上的权利。
  现在,没有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了!
  谁肯为了女人杀人毁了自己一生?
  她垂下头去,没了主意。
  葡先生依旧老神在在的。
  自己才和她重逢,不需要任何人打扰。
  任何人,他现在都还不想见面。
  天大的事情,都不及此刻的温存。
  蓝玉致不胜忧虑:“可是,这样下去”
  “嘘”
  葡先生嘘了一声,果然,门口安静下来。
  蓝玉致竖起耳朵,那是另一种声音,急促的脚步声,是保安的声音。连对白都那么大声。
  “喂,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石宣英气急败坏的声音:“这家主人呢?”
  “先生,这里的主人出去旅行了,据说去了国外,要半个月后才回来。”
  “真的没人?”
  “真的。”
  “不信,我要进去看看。”
  “那可不行,不能私闯民宅。这房子,是一对老年夫妇的”
  “老年夫妇?”
  “对,他们在这里住了一年了。去年才搬来的。”
  
  正在这时,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是父亲打来的,声音非产急迫。
  “宣英,你在哪里?”
  “我有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在公司?快点,有重要事情找你,你必须马上赶回来,是我们的一个大项目”
  石宣英的恐惧3
  “什么大项目?”
  “就是那个项目,你忘了?”
  老头子的声音逐渐严厉起来。
  “宣英,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能忘了?”
  石宣英一怔。
  这才想起来。
  那是和政府的一个合作项目。
  但是,不是明天才是正式会谈么?
  “一个大员下来视察,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宣英,你到底在哪里?”
  益发地声色俱厉。
  石宣英暗暗叫苦。
  这个什么大员,怎么来得这么不巧?妈的,多等一天就不行??
  可是,他这个未来的主席,又不得不去应酬,否则,便会被视为极大的不尊重。
  老头子,在借机将他彻底推出去了。
  他挂了电话。
  保安们似乎松了一口气。
  石宣英东张西望,手又重重的一拳擂在厚厚的防盗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保安都吓了一跳:“先生,你这样要不得”
  石宣英气得转身就走。
  出去的时候,听得不知谁家在放音乐,古老,沧桑。正是刀郎那首歌。
  
  我觉得我应该换种方式与你相遇
  哪怕是今生不能在一起
  我愿意等到来世与你相偎相依
  你会对我投入新的感情
  我会默默的祈祷苍天造物对你用心
  不要让你变了样子
  不管在遥远乡村喧闹都市
  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
  
  仅仅是一个晚上,就什么都改变了?
  他后悔得无以复加,昨晚,真不该做什么君子。
  看吧,好人遭雷劈。
  根本不能够做什么好人。
  既然是恶棍,那就一生一世,决不能做半件好事情。
  心里涌起一种剧烈的恐惧。
  这一生,从未因为任何事情如此恐惧。
  仿佛再也把握不住了。
  无论如何都把握不住。
  不管用了怎样的努力。
  他上车,加快了速度。
  石宣英的恐惧4
  电话再次响起,他的手微微发抖:“如何了?”
  是秘书的声音:“我们找了下,没得任何异常状况,蓝小姐是的确有事情您放心,对方说,明天就会回来”
  明天就会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越来越觉得诡异!
  “废物!”
  他挂了电话,风驰电掣。
  就不信,小叔叔能一手遮天。
  
  屋外,声音小了下去。
  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楼下去了。
  蓝玉致目瞪口呆。
  保安在撒谎。
  为什么要撒谎?
  再看葡先生,还是老神在在地躺着,非常舒适地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惊慌之色。
  “这小子,见不见小婶婶,有那么急迫?他该做他自己的事情,而不要老是没事找事干。”
  芳菲目瞪口呆。
  面色又微微地发烫。
  “先生你胡说什么”
  他故意反问:“我胡说?什么?”
  她更是面色通红。
  “不是宣英的小婶婶么?”
  他哈哈大笑:“这小子,就得比他先下手为强才好。否则,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蓝玉致没有说话。
  此时,雷阵雨早已停了。
  雨过天晴,窗外的夕阳特别的刺眼。
  尤其是蝉鸣的声音,喧嚣得让人心烦意乱。
  她下床,走到窗边。
  经历了一夜的kuangfengbaoyu,那钻进来的爬山虎的绿叶,更加地苍翠,不屈不挠地,在窗户摇曳着。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那些绿色的叶子,探出头去,看到一望无际的绿——正面的墙壁,都绿成了一种天然的荫凉装饰。
  再看窗台上的花盆,一簇比一簇的繁茂,蔷薇的花瓣残红,淋湿在地板上,凄凉的,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艳。
  恍惚中,忽然明白这是自己的家——这小小的屋子,被保持得如此干净,漂亮。
  身在这里,才有安全的感觉。
  她挥舞了一下手臂。
  爱情阴谋1
  她挥舞了一下手臂。
  对于这里是自己的家的感觉,如此的清晰,明澈——也因此觉得隐隐的幸福。
  是的,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那是蓝玉致自己的家。
  不是别的谁的人的。
  唯有在这里,和葡先生的距离,也变得那么近,那么近。
  一个房子,一个贫富的差距,将国人的距离,甚至爱情的距离,拉得那么遥远。
  她想起自己看到的一段话:
  婚期将到,国内兄弟,有钱公寓,没钱蜗居,望长城内外,大厦高楼,工地上下,人浪滔滔,早起晚睡,达旦通宵,丈母娘说:买个房子才达标。须钞票,看人山人海,一房难搞。楼价如此虚高,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见此摇头,唐宗宋祖,更是没招,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好住在蒙古包!
  然后,听得葡先生的声音,温存的:“好姑娘”
  还是有点惴惴,也不回头,只问。
  “先生,你说石宣英还会不会来?”
  “今晚不会了。”
  “为什么?”
  “因为今晚他们有一场很重要的宴席,他必须出席。”
  “你怎么知道?”
  “我怎会不知道?今晚来的大员非同小可,是L宣英的父亲昨晚就通知我了。今天,说是安排参观他们集团的基地,宣英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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