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三国梦 穿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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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三国梦 穿越小说-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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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一声轻响,凡有血丝在其中的冰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开去,张寒月的身体在时隔五年之后再度接触到了空气,她身下的冰晶纹丝不动,仿佛像是一张冰床一样。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连第二次见过这等异相的韩天翔也仍在心底感叹不已,这个融化冰块的方法是他“消失”之后第三年才发现的,他用褚般手段在这大块冰晶上凿下了一些小块,然后绞尽脑汁的想法子让冰晶融化,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试验成功了。
  神仙手段,果真是玄妙无常。
  华佗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来到冰床旁边,一碰张寒月身体,讶然道:“居然没有僵硬?!”他看了眼韩天翔又转而把注意力回到了张燕月身上,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小包,华佗小心打开,里面是一小撮白色的粉末。
  将粉末尽数灌进了张寒月的嘴中,跟着他来的一名中年男子地上腰间的小壶,华佗打开壶盖,向张寒月口中倒了一些,另一手拇指按住喉咙,中指摸到了耳后,想来应该是什么**位。
  将小壶递回,华佗对韩天翔说道:“把这位姑娘扶起来。”
  韩天翔转到一侧将张寒月小心扶起,华佗此时又从另一名男子手中接过一个布囊,展开之后里面全是银针,约有上百之多。
  华佗一手一针动若脱兔,不一会儿张寒月的身上各处已满是银针,皮肤也泛起一种不正常的红晕。韩天翔此时感觉非常清楚的感觉到,张寒月越来越热了,逐渐有烫手的趋势。
  华佗的动作顿了顿,似是缓了一口气,一旁的中年人赶忙拿出一块白巾给华佗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该是最后一针了吧,华老先生?不论成与不成,我不会为难与你。”
  韩天翔的话让华佗挑了挑眉毛,他轻声说道:“最后一**,神庭。成与不成便在此刻了。”
  韩天翔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华佗最后深呼吸了一次,面对这种死**纵使是他这等神医也得要心无杂念方敢动手。
  银针轻轻一旋,刺入了张寒月的体内,不见任何反应,华佗舒了一口气,抬眼看见了韩天翔疑惑的眼神,说道:“成了,稍等一会儿就好。”
  华佗结果白巾擦去了刚刚冒出来的汗珠,这最后一针实在是耗费心力。
  不一会儿,张寒月身上出神庭**之外所有针扎着的地方开始冒出了黑绿色的液体,那液体黏着张寒月身上衣服看上去有点恶心,同时银针也匪夷所思的一点点向皮肤外退去,一根根银针都变了颜色。
  张寒月身上的银针几乎同时掉了下来,有一部分还挂在了张寒月的衣服上。
  眼皮轻轻的颤动了两下,一双足以魅惑众生的眸子睁了开来。
  韩天翔微笑着说道:“你醒了?”那语气,仿佛张寒月不是沉睡了五年,而是五个时辰一般。
  “嗯,醒了,梦也醒了。你已不是你了。”说着,张寒月伸手把韩天翔头上的冠帽拉了下来,露出的竟是一头雪亮的白发。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又旋即回过神来,五年的时光要是没在韩天翔身上留下一点痕迹那才叫不正常了。虽说这个痕迹留得有点恐怖。
  韩宇翔虽然脸上还是那般微笑,可让人感觉却是僵硬了,如死尸一般的僵硬,他说道:“你说的不错,我已不再是我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回家,现在。”
  张寒月晃晃悠悠的站到了地上,也不顾身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走了,韩天翔站起身平淡的看着这个女人离去,最终只说了一句:“回府,华老先生若愿意也请跟来。”
  华佗呵呵一笑,如来时一般轻轻的走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两人心里都拨开了那一层薄雾,与其存着最后一点芥蒂生活在一起,还不如回到过去,寻求那心中的自在,让美好永存心底。
  一位酷似老丞相的白发男子踏入了洛阳,消息在百姓口中一传十十传百,不止洛阳,连附近的小村庄也全都传开了。
  王爷回府这一件天大的喜事给炎热的洛阳再添了一份火热,没有什么大型的宴席,这一夜韩天翔只作了一件事——侧耳倾听。
  等天大亮了,韩天翔房内只剩下了韩德、郭嘉两人,他们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枯坐一夜。
  “奉孝,你怎么不说话?”
  郭嘉抬起了半闭的眼睑,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五年来这天下大小事情丞相也不曾少听了一件,臣何必多言?”
  韩天翔轻笑了几声,问道:“五年不见,依旧只你一人愿伴我左右。甚好,甚好。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奉孝先下去休息吧。”
  郭嘉躬身而退。
  韩德望了望离开的郭嘉,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他向韩天翔叩首道:“孩儿见过父亲。”
  “你长大了,有本事了。我也确实成你的绊脚石了。”
  韩天翔一语如石破天惊,韩德连声道:“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韩天翔离席拉起了缩在地上的韩德,说道:“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别怕。”韩德哇的一声哭出来了,五年来他肩上的担子何其之重?看似天下第一的呈现之位可是一把有刺的椅子,并非那么好坐的。绝顶之上的寒风并不好受,那里容不下第二个人,而且没有一条下山的路,只能小心提防着下面爬上来的每一个人,或者被下面爬上来的人推落下去,摔入属于失败者的坟墓。
  韩天翔伸手擦去了韩德脸上的泪水,低声说道:“这世道已经乱了太久,分久必合。德儿,你日后可不要堕了华夏的威名。”
  韩德胡乱的点了点头,现在他耳边全是自己的哭声,那里还听得见韩天翔的轻声细语。
  韩德哭够了,渐渐睡去,这一觉恐怕是他近年来最为安稳的一觉了。韩天翔给他盖上了一条薄毯子,出了房间。
  “传令五部,告知潜伏的棋子动手,刘备麾下所有首脑人物皆为目标,不计任何代价,准许抽调五部内所有力量。方向从荆州开始逐渐向益州而去,另将八营中除海神营外所有军士调来洛阳,典韦、许诸率禁军挥师南下,攻克所属刘备的荆、益两州。”
  若是此时刘备本人在此必定要被气疯了,他荆、益两州的守备力量在韩天翔口中如同土鸡瓦狗一般,听韩天翔的话那典韦、许诸好像不过是去接收地盘的。
  禁军挥师南下这么远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不过满朝上下没有一点声音,因为敢于发出杂音的都已经变成了乱葬岗的无名尸体。
  一个月后,血腥的杀戮开始了,典韦与许诸几乎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一路前进,现在荆州已经看不到一个举兵抵抗敌人的官了。
  两个月后,整个荆州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因为关羽也死了,死在十个刺客的手里,那十名刺客也因此而亡,不过他们完成了任务,也算是死得其所。
  没有像样的指挥,荆州所有的防御都只是摆设,荆州易主。
  被封锁了一段时间的消息如同泄洪一般传回了益州,一时间人心惶惶,民间传闻那日刘备听到消息便晕了过去。


卷十 第二章 卧龙升天,肩挑天下议兵事 字数:3258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前荆州牧刘表治理有方,功在社稷,故令其子刘琮承其父业,望刘琮勿负重托。钦此。”
  “臣恭领圣旨。”
  刘琮收了圣旨,看了看远处还在疯疯癫癫的表哥,头颅无力的垂了下来。荆州是兵家必争之地,做这里的一州之长可不简单,自己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倒真不如疯了来得轻松自在。
  仅仅一个月不到便失去了荆州,这让益州人心惶惶,而没过多久,他们的担忧成了现实,县官一个个死亡,直到无人再敢来接任,益州彻底垮了,刘备重病在床,诸葛亮使出浑身解数也只保住了成都附近的几个郡而已。出神入化的杀手至今没有抓到一个活口,而此时如墙头草一般的世族也开始闹腾起来,刘备感受到了当年刘璋的感受,内忧外患,犹如中了十面埋伏。
  过了些日子,刘备身体逐渐好转,他召集部将商讨计策,各文武官将俱一一到场,为了提防杀手趁虚而入,他那府邸已被重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真如个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酒过三巡,现场的气氛依旧沉闷无比,刘备闷头再喝一杯,他感到了绝望,他无法想象自己一点点打出来的江山就这样支离破碎了,难道真是报应吗?自己从刘表手中夺来了荆州,从刘璋手中夺来了益州,都是错的吗?
  “主公,不要再喝了!”
  诸葛亮伸手拿走了刘备面前的酒杯,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好几次了,虽然结果只是被刘备反手再夺回去,但他不会放弃,他要让刘备振奋起来,可就在此时,法正从旁边笑着制止道:“诸葛先生,您就让玄德先生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回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回了。”
  诸葛亮皱眉道:“孝直,你什么意思!”
  “诸葛先生,您的注意力好像太过专注于玄德先生一人了。”
  诸葛亮心中顿生警觉,他抬头一望,满座宾客或趴或倒,整个大厅安静得可怕。
  “这是怎么回事?”
  诸葛亮反应过来事有蹊跷,在座诸位有几个酒量不差,绝不可能现在就喝趴下了。
  法正指了指所有人,说道:“他们已经死了,现在轮到诸葛先生您与玄德先生了。”
  诸葛亮眉头一挑:“孝直你胡说些什么!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诸葛亮话音刚落,斜里飞出一支箭来,将还醉得不省人事的刘备扎了个对穿,那溅了诸葛亮一身。
  “诸葛先生,您的才学是我今生最为敬佩,你临死前我倒也想和你再多说几句,免得你死了也是稀里糊涂的。有什么疑问就快问吧。”
  法正恭谦的笑容在诸葛亮眼中无疑是一种讽刺,讽刺他连这点伎俩也看不穿。
  诸葛亮将眼神从刘备身上移开,他紧紧盯住了法正的眼睛:“是谁值得你如此卖命?”
  “丞相,他才是我所效忠的主公,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也是他的命令。诸葛先生也应该知道,当年我出使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洛阳。”
  诸葛亮抓住了法正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狂热,他苦笑几声,这张网编的时间可真长,他的眼前依稀出现了当年凤雏的那个神秘一笑,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呀!
  凤雏,现在你又在哪儿呢?山水之间吗?
  “杀了我吧。”
  法正向诸葛亮一揖,算是最后的告别,等他起身时,卧龙已真的卧了下去,而与此同时还有忽然出现在法正两旁的两名似乎身着朴素的老百姓,唯一有点不正常的就是他们手里现在拿着一个火把,现在这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显然是不需要这玩意儿的
  “臣法正见过主公。”
  韩天翔虚扶一下,说道:“坐吧,这次要不是你,还会折损更多的人手。你既然来了,我也想问问,这益州牧的人选心里有没有底?”
  法正进言道:“臣有一策可解主公之忧,那益州牧的位置不如让那些益州世族去争。”
  韩天翔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个暂时让耳根清净的好办法。来人,想办法给董卓、袁绍传话,五日后我邀他们老地方叙旧。”
  冬云应声而诺
  五天之后三人碰头了,多年不见的三人都显得生疏多了,身后都带上了雄师前往,而唯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现在还多来了一位他们的老熟人——蹇硕,当然在场的也就韩天翔真正见过他。
  蹇硕的出现让三人的脸皮都松了下来,三方喝退了大军,四人就地坐了下来。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无根。”
  韩天翔把蹇硕的话听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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