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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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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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琴。”不用沐清漓说话,抱琴自然是心领神会,与幽竹一起将容夫人为她们备下的钱财拿了分发了下去。
  “全当是见面礼了。”说完,放下杯盏浅笑,那一张倾城容颜中更是弥漫着一份说不出的秀色,让观者无不为这样的姿容所动容。好一个沐容华,当真应了三国魏曹植《杂诗》之四中的那一句:“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这样的人儿若是还不能得宠后宫,那还有谁人能够?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说:观书者,留下言论才是道理

☆、纷挣暗涌

  接好赏钱的宫人,个个面上都带着欢喜,恭敬行礼,退了下去。沐清漓知道,自己这一次已经将他们压了下去。
  见众人渐行渐远,沐清漓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自然而然地唤了一声:“掌事宫女留下,本嫔有话要问。”
  韩应秋闻声止步道了声:“是”
  沐清漓示意幽竹去门外廊上看守,在抱琴的搀扶下,进了逸轩堂的后堂,后堂以花梨木浮雕镂空花卉拱圆门隔断,雕翠竹与并蒂莲碧纱橱之后分别是正次三间,布置得十分雅致。沐清漓坐在足有一面墙大小的雕花圆窗下的贵妃榻上,此时才面有伤色。
  望着那个立在自己身前眼窝已经含泪的故人,满腔情绪却也只化为了一句:“过的可还好。”
  韩应秋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自持,扑通跪在了地面上,眼泪早已经是止不住的掉:“娘娘,果真是皇后娘娘,奴婢并不是疯了,娘娘竟是还记得我的。”
  “快些起身。”沐清漓搭手去扶。
  “应秋姑姑,这里比不得以前了,切莫太过伤怀,小心才是。”抱琴怕自家主子身子在身有失,赶忙上前一步搀过喜极而泣的韩应秋劝慰,只是自己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应秋本就是一个谨慎明白的人,前皇后改了名讳以嫔妃身份入宫,做当今皇上的内眷,这其中种种她虽不知,可这其中厉害她却是一清二楚,抱琴这般一说,她也是立时强自忍耐道:
  “糊涂了,奴婢是糊涂了,能再见着娘娘应是喜庆的事情,如今竟然哭成这样,可见是糊涂了。”说着赶忙拭泪不提。
  沐清漓也是感概万千,却也深感欣慰:“应秋,能再见着你们,我也是心中欢喜,只现如今天下已变,你只记得再没有什么皇后娘娘了,我是容芷,是正四品沐容华,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主子,不管是什么,您都是奴婢的主子。”这一句虽简单却也足够沐清漓心中温暖,她当年没白疼惜了手下的人。现如今,她是最缺少对她忠心的人,这一偶遇,却恰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新的再好,终不如往昔自己看着过来的。
  “应秋,至善而今可还好?”见到以前自己身边的韩应秋,沐清漓不禁又想到了那个总是闲来便说些笑闹的话逗弄她开心的太监赵至善。那样一个欢天喜地的家伙,在得知她死后,定是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呢。
  “主子记挂,赵公公也还好,只是只是没以前那样欢喜了,自打主子您出了事,赵公公万般伤心,哭得让奴婢看着都不忍心。后来新皇登基,原本在王府的姬妾也进了宫,赵公公因为侍奉过皇后便被现如今的庄妃点了去。”
  “也罢,也罢,只要都还安好便都是福分,”
  “主子,不管日后您如何打算,如若您觉着应秋还是个妥帖的,奴婢定是以身相报忠于娘娘的。”韩应秋是聪慧的,如今事态,她怎会不知日后风浪,一片护主真心激荡,心中感怀深重。
  沐清漓执着她的手,却是说不出什么,主仆情意皆在眼底。
  因上面未曾下旨觐见正宫,沐清漓又因有了身子整折腾了一日,略显困倦,简单吃了午膳也便睡下了。
  手下宫人各司其职不说。只是,夜间掌灯时候,沐清漓却是心中纷乱如丝。
  卧在暖阁上正好能透过那雕花窗子见到外间院内景色,望着那精心置办的院落一角,心事茫然如潮,满心心事不期而至。
  皇宫,这就是曾经装满她幸福的庞大院落,而今她已经进来了,却怎么也回不到原来,更找不到那丝毫熟悉的温暖。
  有的也不过是算计,如今手下宫人已经算是镇住,只要她成功生下腹中的胎儿,只要她不失宠便不会真有什么糊涂人会做那种背主的事情。
  只是不失宠祁铭琰可以因为一时高兴去喜欢她自然也会因为一时不高兴而离了她,再则,这后宫之中花团锦簇又有哪一个是下等姿色?可见能稳住地位的不只在相貌,她沐清漓现如今竟然真的要用起那玲珑心思了。
  驭夫之道?现如今说这话又是何其的可笑
  一夜多听窗外寂静之声,却是悲戚难掩不知情思落于何处,更不知是何时睡去
  次日早起,韩应秋领着椒房殿里的几个丫头一应伺候不提,才用过早饭便有皇后宫中掌事太监李福贵宣读懿旨,和沐清漓想的一般无二,两日后椒元殿内参拜后妃。
  早晚都是要掀起一场风暴的不是,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情。只是皇后宫中的太监才走,刘三喜便满脸笑容的进来传报,说是庄妃有赏赐。
  这个庄妃沐清漓要是昨日里听到她定是不知道的,为了方便了解后宫势力,她早先便问了比较了解宫中情况的韩应秋。
  因庆王是成明皇帝亲封的第一个亲王,身份地位自然高于其他。皇帝亲自为其选的福晋王氏之女,而后当今的太后又为其特指的侧福晋田珞,而现如今的庄妃便是这个宫中仅次于皇后的妃子。
  虽不算什么得宠,可因为是当今太后的外亲,别人自然也都忌惮几分。这个时候前来送赏赐却是因何?
  “汤禄给沐容华请安了,容华万福。”庄妃宫中的掌事太监汤禄领着手下几个小太监恭敬行礼。
  沐清漓赶忙开口道:“汤公公有礼了,快些起来吧。”
  汤禄闻声起身,满面带笑:“奴才今来是特意领了娘娘的命令,来给主子道喜的,这些个礼物都是娘娘的一些心意。”
  “还望公公转达嫔妾谢意,刘三喜去备茶点,让汤公公休息一会儿子。”
  “主子客气了,奴才怕是不能领主子的美意了,还要去办些个别的事,奴才这就不多留了,还望沐容华担待。”
  沐清漓听此言语也不再留,只唤了声幽竹,而后幽竹便取来了一定白惨惨的大银锭子送与了汤禄。
  汤禄自是欢喜异常领着一众手下离开了。可前脚才走后脚又有几位后妃的宫人也都送来了礼品,这下可好,皇帝如今后宫中加上皇后也不过才四位有封号的后妃,现在除了皇后全到了。一时椒房殿里算是忙了起来。
  进了内室,抱琴不禁开口问道:“小姐,庄妃她们这是”
  沐清漓向来不喜欢应承这些琐事,之前为皇后时也并不大需要她做这些脸面上的事情,而今
  接过应秋递过来的杯盏,浅酌了一口才道:“拉拢,我倒是也在疑惑,这只才进宫第二日就已经开始这样了。果真前朝变动后宫便会更早变动,只是糊涂了,我没记错这田家是与太后一脉的乌氏一条心的,乌氏的势力已经可以说根深蒂固,怎么这会儿子就开始急着在宫中拉拢势力?”
  沐清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这个事情让她没来由的嗅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仿佛有什么是她不知道也看不见的暗涌在缓慢揭开帷幕。
  幽竹听了这话笑了:“小姐,您就别想了,忘记自己的身子了,拉拢就是拉拢,自古以来还有谁觉得自己的势力大了不好的,大了就想更大,这就是道理,她要给,咱就收着,不和她客气。”
  “你这丫头,还当是在王府,说话又不忌讳。”抱琴微带嗔怒的拦了幽竹的言语,这已经是在深宫中,现如今她们的主子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更没有万事都容着她们的孝谨皇帝,幽竹的言语行为总是她心中的挂念,忽听她又这样说话,心中哪里不是又急又气。
  “抱琴,你你吼我?”
  “我那不是吼你,是让你长点记性。”
  “你就是吼我了,小姐都不曾吼我,你干嘛吼我!”幽竹更是心中委屈,现如今生活落差如此之大,以前她的主子何时需要这样低声下气,连个太监都要拉拢,怀着身孕还要想着这档子事情,所以就想说些言语让自家小姐宽慰些,哪里就想,才一出口就遭了抱琴的抢白,心中一时委屈难当。
  沐清漓见两人这样,真真是不知道气是好,还是笑是好,这俩人到是难得的吵起来了半是洋装半是真的取笑嗔道:“两位主子,屋里可能耍的下?若是耍不下外间院子里更大些,只要不觉得害臊,尽管动起手来也是可行的。”
  “小姐!”幽竹见自家小姐不帮忙反而还笑话他们,恼的直跺脚,自己幸幸出去了。沐清漓见此景却是真的笑了:“抱琴,我知你心里计较,幽竹也就是这些个爱好了,再则你也不要如此紧张,幽竹虽然经常说话不思虑,大场面上却是知道分寸的,没事。”
  可巧这话刚出,原本走了的丫头又直直从外间的帘子处探出了头扬声赞道:“就只小姐是个明白人,看看,什么情如姐妹,也就小姐最是知道我的!”
  这下连应秋也掩唇止不住笑了,沐清漓拉了抱琴故意不理会她,反倒和抱琴说起了话:“不知道是谁前才恼了我跺脚走,现在又巴巴的来赞了。”
  主仆几人算是笑闹了一会儿,沐清漓最后嘱咐应秋道:“应秋你现如今是最了解这宫里情况的,回头着个人去查查,庄妃她们除了我还赏赐给谁了,赏赐的是什么。再有,我想要知道这次进宫的嫔妃们都是什么家室背景,切记查的别太明显。”
  “哎,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似乎都不怎么喜欢留言作者只能在墙角蹲着画圈圈了

☆、战争开始

  见应秋离开了,抱琴目光中不免有了一丝忧色:“小姐,不是抱琴疑心重,只是咱们现如今应秋姑姑她”
  沐清漓岂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抱琴,辛苦你了,现今什么都要你费心,应秋还是可以信得过的,自古便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说。”
  “那小姐您心中的计较”抱琴听了主子的话后满目中顿时扩散开了一丝慌乱,那是什么罪过,自家小姐真正在计划着什么,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一个,哪怕只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万劫不复。
  “抱琴,放心,我有分寸,只当跟着我往前走便是。”说完一双修长的玉指轻轻抚摸上了小腹:“这个孩子我定要他为尊,得到本应该是他得到的一切,这天下即便回不到以前我也要也要这个孩子来挥舞这九州山河。”
  是夜,沐清漓慵懒的拔下发间的金丝银制嵌蝉玉珠钗轻轻拨弄着离自己不远处的烛火,细心分析着应秋给她汇报的消息。后宫之中果然还是暗流涌动,或者说前朝才是真正的波涛汹涌,这次进宫的嫔妃又有哪一个不是代表着一方权利。新皇登基,新妃入宫各方势力必然变动。
  往昔与孝谨皇帝做妻之时,因为自己的夫婿身体不佳,沐清漓为减轻夫君的压力,大半奏章都是她来断,重要的也是景阑口述,而她执笔。
  自然,这些除了几个近身的并没有人知道,否则,她沐清漓岂不早便要被施压了。只是,也就因为这般,所以她对朝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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