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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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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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 (七十四)同道中人下 字数:2257
  当然有趣了,再没什么比撞破人家奸情更有趣的事了。
  我有两个搞办公室恋情的手下,曾经胆大包天,在公司忙得最四脚朝天的时候偷懒,跑到天台玩“卿卿我我”的少儿不yi游戏。
  我蹬蹬蹬跑到楼顶预备找他们算帐,但是人家啃玉米啃得正欢,基于人道主义我决定等他们吃完再说,在这等待的过程中,我自然是闲着无聊顺便观摩一下这两个人吃相。
  得出结论,这男的是在慢性铅中毒,因为吞食了那女的口红。而那女的则是在吃二手铅毒,因为那男的含铅的口水又让她给吃了。最后吃得口水糊了口红,涂染在嘴边,怎么看怎么恶心。
  搞得我从此得了Kiss恐惧症,差一点要去看心理医生,那对罪魁祸首居然还敢到处散播谣言,诋毁我是一心理变tai的老姑婆。
  能忍下这口气我就不姓颜,立马棒打鸳鸯,扮演王母娘娘,把那男的调到美国总部实习一年。结果,一年还没到,那牛lang就移情别恋看上了一美国la妹。
  我心中大爽,常常对以此对我手下的那帮小姑娘耳提面命,提醒她们要记住前辈血的教训,时时刻刻警惕家狼。公司里那群想吃窝边草的雄兔子们个个恨我恨得牙根痒痒。呵呵,我大概还真是有点变tai吧。
  回想起往事,一时乐极,露出了变tai女的面目,兴致勃勃地拿这事跟司马洛讨论,“洛,你说,这李太医临走的那声叹息,是舍不得小沅离去,还是yu求不满憋着难受?”
  司马洛登时饱受惊吓,直直地望着我,颇有那么点无语问苍天的意思。
  唉,得,我还是披上我那羊皮,省得吓着了我汉朝的准夫君。
  可是,他,会成为我的夫君吗?
  为什么快乐总是不能持续太久?前路依旧一片荆棘。
  后来,我又撞上了小沅和李宪之一回。怕是他们熬不住相思之苦,便铤而走险,竟然在椒房殿的后园公然相拥。当真以为别人的眼全瞎了吗?
  促狭心起,刚准备出其不意吓吓他们,却听见小沅说:“李大人可曾想过以后如何安置小沅?小沅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每天盼着见面,见了面又提心吊胆。”
  李宪之的回答仍旧一声无奈的长叹。
  皇宫原本就不该是爱情产生的地方,不管爱上皇帝,抑或爱上别的男人,大多都会以悲剧收场。
  联想到自身,顿时没了戏弄他们的兴致,我难得地发了善心,打算真当自己瞎了,绕路而行。却在转身之际,华丽地撞墙,到底吓到了这对苦命鸳鸯。
  发现了我,两人都是面孔煞白,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李宪之略略跨前一步,有意无意地护住了小沅。
  就冲这个细节,我做了一个决定。
  当小沅惴惴不安地跟在我后头,回皇后寝室的路上,我告诉她,只要她安守本份伺候好皇后,等到皇后平安生下孩子,我会去求宣帝或者许皇后,下旨把她赐给李宪之,成全了他们这段姻缘。
  小沅闻言,狂喜之下泪如泉涌,对我千恩万谢,那感激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初我找来太医治好她的腿伤。对了,似乎医治她的太医正是李宪之,说不定他们两个在那时便已暗生情愫。
  小沅得了我的许诺,从此日日欢天喜地,对我、对皇后格外上心。上心的,不只她,还有李宪之。
  可能小沅把我的话传达给了他,每次替皇后请脉开方,绞尽脑汁慎之又慎,而每次见了我,却是异样地恭敬,就差没给我行磕头大礼。
  这两个人对我倒是信心十足,我只说会去求上一求,他们便像是铁板钉钉似的笃定了。或许在他们眼里,我这个皇帝皇后身边的红得发紫的人物,办成这么点小事,应该是轻而易举、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大概吧,没有九成把握,我也不会给小沅这个希望。或者在成全小沅希望的同时,我还应该替自己计划计划。
  总不能一直地困在掖庭里就这么跟宣帝耗我的青春,我不清楚司马洛对这事有何打算,但两个人的幸福,不能只靠一个人努力。我颜雨可不是那种只会依附在男人身上过活的没用女人。
  一切等许皇后生完孩子再说吧,等她平安分娩之后,我总会想到办法,帮小沅,也帮我自己。
  所以我和小沅几乎是同样的心情,每天都盼望着许平君腹中胎儿呱呱落地的那一天。然而,无论你是盼望日子过得快些还是慢些,时间自有它的一套法则,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终于,腊月接近尾声,宫中处处张灯结彩,一派辞旧迎新的热闹景象,而太医们也纷纷下了同样的诊断结果,许平君分娩就在这十来天里了。
  其间,太皇太后来椒房殿探视过了一次,明明亲眼瞧见了许平君安然无恙,她仍是一脸惶然不安,私下里拉着我的手,像得了神经衰弱似的,反复唠叨。
  “子服,你务必要照顾好平君,千千万万不可松懈,女人生孩子,从来都是命里的一道坎,便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平君又这般体弱,孤真怕,真怕她熬不住。”
  听了她那番话,我这里还没来得及感动,却见她忽地怨怼了双眸,“平君必须熬过去,她必须要活着为陛下诞下龙裔。孤绝不能让霍家人登上这皇后之位!”
  今天结束,明天估计八点多就会上传,筒子们,有空给我留言、砖砖和分分吧,谢谢啦

 



正文 105。 (七十五)临盆前后上 字数:1739
  如果我是许平君,可能会当场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两年来的恪尽妇道jing心侍奉,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价值吗?
  就好像排队,她不过替上官太后占了一个位置,一个上官太后不愿让她仇人的女儿占去的位置。
  忽然想到,那么我呢,上官太后心中我的存在价值是什么?挡在许平君前面,保驾护航,防止别人插队成功的保镖?
  不愿再深究下去,深究下去,或者深到霍夫人那里,我就成了许平君跟前的一条狗,一条讨厌的看门狗。
  狗也好,人也好,在这个年代,人与狗的界限有时候不是那么地泾渭分明,偶尔也得怀揣着为人的尊严小小心心地干那狗的差事。
  越发厌恶起未央宫,厌恶这高墙深院,厌恶到痛恨,深恶痛绝。
  上官太后走了没多久,霍夫人来了,带着大堆的补品来做最后的窥探。
  与jing神不振的皇后亲亲热热地讲着体己话,我在边上冷眼旁观。暗自研究她的神情,居然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气定神闲,过去一度隐忍不发的浮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
  我反倒沉不住气了,皇后临盆在即,她没可能还这么的一派悠闲安适。
  难道她想通了,一觉睡醒幡然悔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呸,除非狗改了吃屎的毛病。
  所以,霍夫人的气定神应当属于胜券在握的那一种,莫非我百密一疏,终是哪里没考虑周到,叫这女人钻了空子?可我到底是在哪里疏忽了呢?
  正大伤脑筋,那边霍夫人已结束了她与皇后的谈话,起身告辞。我刚准备送她出去,顺道想法子引她开口,momo她的底。
  相信这样一条真理,不说不错,越说越错。无论那人怎样狡猾奸诈,只要他说的话多了,便难免会露出破绽。只要让我逮到她一点漏洞,我便可以推敲出整个阴谋的轮廓。
  连汉宣帝那样jing妙的连环计策都没能瞒得过我,何况她一没什么心胸【炫~书~网】肚量的无知妇人。
  无奈老天这回却没有站在我这边,偏巧这时皇后突然一口气没理顺,剧烈地咳喘起来,我赶紧坐在床边,给她抚胸【炫~书~网】抹背,眼睛的余光瞟到霍夫人走到一半的时候脚步似顿了一顿,微侧着身子,看向她的右后方。
  我立时一激灵,疑云一闪而过,准确无误地抓在手里,她在看什么?
  我已经尽可能快地抬头转脸,打算跟着她的视线顺藤mo瓜,无奈还是慢了一步,霍夫人已然收回目光,莲步款摆珠颤钗摇地出了内室,乍一见她的背影,倒还颇有几分风姿绰约的美态。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霍夫人!”
  霍夫人讶然回头,“何事?”
  其实我的目的,就只是要她转身,我希望她在转身时目光会再一次飘过那个刚才令她回眸的,物或者人。
  只要她再看一眼,只要她的眸光一起变化,一切危机便迎刃而解。
  然而,我的希望落空了,她的眼一迳盯在我的面上,又一次问:“廉良人,你叫住本夫人,所为何事?”
  情急之下找不到话来答她,我索性向她躬身行礼,“子服恭送夫人。”
  “你——”
  霍夫人张口结舌,愣了老大工夫,才反应过来,她肯定觉得我在愚弄她,极度不悦,甚而气急败坏,红艳艳的嘴唇似动了动,大概是想教训我来着,不过到底是忍下了这口气,恨恨地瞪了瞪我,拂袖而去。
  自始至终,除了我,她没再看过这屋里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东西。
  我不死心,往回退,退到记忆中霍夫人侧脸时所站的位置,然后按她倾斜的角度回身望去,落入眼帘的,撇去那些摆设,还有六个人,阿满、信铃、原先椒房殿的宫女秋儿以及上次召选入宫那批医女里的其中三名,许延萍、孙淑仪和淳于衍。
  幸好,老天爷还有些许怜悯之心,总算给了我一些线索。
  今天两更,下一更会在二点半左右,因为同步有个时间差,所以筒子们最好在我上传之后一两个小时再来,估计就差不多了

 



正文 106。 (七十五)临盆前后下 字数:2171
  本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宗旨,我命人换了那个角度能看到所有可以搬得走的东西,又在那面墙上拿清水反反复复洗了N遍。
  弄不好那姓霍的毒妇就买通了人,在什么上面涂了一些药啊粉啊总之吸了对常人无害却会令孕妇流产丧命的玩意,宫斗连续剧里司空见惯的招术。
  搞定了死物,接下来就该轮到活人了。
  亏得怀疑对象只有六个人,打击面不算太大,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从理论上来讲,信铃和阿满的嫌疑最小,其次是小秋,最不可靠的便是那三个初来乍到的医女。
  但嫌疑小,不代表没嫌疑。轻信了谁输了这一次,对我来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但许平君却会因为我的轻信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从那天起,许平君吃什么菜喝什么药,都由我亲自喂食,而经过那六个人的手端来的东西,无一例外全让我给倒了。然后吩咐其他人重做一份送来。当然我会刻意瞒住当事人,还没到紧急关头,没必要打草惊蛇。
  蒙在鼓里的许平君,因着我这份无微不至的照料而深深感动。那感动劲,就差没说古装戏里那句老土台词“大恩大德,今生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再报深恩。”
  我不用许平君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只盼着她那肚子里小娃娃早些出世,为了她的降生,已经差不多折腾掉了我半条老命,变得比曹cao还多疑。
  就这样,折腾着,多疑着,又过了几日,果如太医所言,许平君开始阵痛,那是临盆在即的预兆。
  第一次见识女人生孩子的痛苦,简直快吓没了我那苟延残喘的另外半条老命,没胆子亲眼目睹,躲在外室七上八下。
  一度我以为许平君肯定玩完了,喊得这样凄厉,听起来整个一生不如死。鬼使神差地,我又生出了那“机关算尽、人算不如天算”的不祥预感。
  就在我越来越担心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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