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罗轻轻一笑,如梦如幻,凝视着星月沧谰的眸子充满票情蜜意:“陛下,河罗真的很爱慕您”
河罗仇恨地瞪着他,两颗晶莹的眼球几乎要喷出血采,忽然哈哈大笑,轻声问道:“星衣大人,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河罗了?”
“大胆!还不束手就擒擒?”星夜和月夜相视一眼,心中也有些悬,做了一个手势,在场所有的人立即将星月沧谰、不惊、花渊叱咤和花轩昂四人才户在中间。
河罗轻轻一笑,如梦如幻,凝视着星月沧谰的眸子充满票情蜜意:“陛下,河罗真的很爱慕您”
星月沧谰在他心中的地位其实此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重要许多,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口出枉言,若不亲自教训他,难消其恨。
星月沧谰自然也气,尊帝的威严不是可以任由人轻礼的,遑论他自身的傲乞和枉傲。此时时他已恕极,怒到极致的他是危险的,他一定会让河罗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他将不惊搂得紧紧的,轻笑一声:“小家伙不是说要让他‘生了想死,死了想生’吗?’
不惊听了这话,总算冷静下来,安静地呆在他怀里。
其余人从未见过不惊刚才那般愤怒的模样,此时也松了一口气。
河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他也常在神界,对于不惊的事听说得并不少,此时心里也有了几分惧意,但他对于星月沧谰的执念太深,即使如此,也不服输地瞪着不惊,毫不掩饰对不惊的杀意,口中也忍不住出言相机。
“十二殿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是人皆有七情六欲,小神仰慕陛下,有何不对?”
“掌、嘴。”星月沧澜轻笑,话气淡然如风,那双黑眸里闪烁的壳光却让在场的人无不感觉到寒冷。
“啪啪啪——”河罗的脸上又被甩了几巴掌。
不惊低笑几声,用怜悯的眼神盯着河罗:“本公予真同情你。”
“十二殿下何必假惺惺?”河罗跪在地上,抹去嘴角的血,视线仍然黏在星月沧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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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二次流泪
不惊并未理会河罗的挑衅,自顾自地往下说,满脸鄙夷和厌恶:“你根本就不懂爱,爱若是用算计就可以得到,还要‘心’做什么”
他的表情自然而自信,让在场众人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暖的笑意,都有些感慨。一直以来,他们心中对于尊帝会爱上自己的儿子的事,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或多或少有些想法。今日,他们似乎有些明白无情冷血的尊帝陛下为何会爱上这特别的少年了。
河罗微怔。
“若是有其他人爱慕我爹爹”
不惊把玩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轻哼一声,玩味地看向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勾唇一笑,邪魅而自恋:“呵,若有其柩人爱慕你爹,你会如何?”
不惊瞪他一眼,继续道:“若是有其柩人只是单纯地爱慕我爹,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爹本身确实比较优秀”
星月沧澜不满地挑眉,再次插话:“只是‘比较’?”
众人无语。尊帝陛下,您能不能正经点?
星夜夸张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芝渊叱咤和花轩昂相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对父子还真是一对活宝。
不燕无视星帑沧澜的无赖样,继续道:“有三五个人爱慕也属正常,但你不配!你的存在”
他冷笑一声,才又道:“根本就是对我爹的侮辱。你连在心里想一想我爹的资格都没有!”
星月沧澜抚着他的背,心中微疼,这小家伙真的被气到了。
“小家伙,别气,他不值得。”
“哈哈哈哈”河罗突然放声大笑,双眼不知何时变得猩红妖异,“我不配?星月不惊,你也不配!”
月亮的光辉突然被挡住,天更加暗了。
星月沧澜脸色一沉,冷笑道:“拿下他!”
众神立即向河罗冲去。
河罗却突然化身为浴血的修罗,身上的绿衫变成血色,双臂展开,如同一对翅膀,腾空而起。与此同时,一声尖锐的长啸划破长空。
不惊抬头看向河罗,河罗正好也低头看他,红瞳诡异地一亮,不惊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惊儿,别看他的眼睛!”星月沧澜低喝一声。
不惊一愣,只听耳边“轰”的一声响,他心头一跳,蓦然感觉到星月沧澜搭在腰间的手臂松了,立即回头一看,星月沧澜已不知所踪。
“爹爹!”
“该死!”月夜咒骂一声,对其余众神道,“还愣着干什么?追!”
“怎么回事?”不惊心中一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花渊叱咤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快速地道:“不惊,不要着急,你父皇不会有事。”
“他呢?他去哪儿了?”
花轩昂拍拍他的手,急道:“尊帝叔叔去追河罗了!”
什么?不惊心头乱跳,好一阵不安,抬头一看,远方有一个星影掠过月亮。他用“一眼万里”一看,那人正是星月沧澜。
星夜道:“十二殿下,你刚才看了河罗的眼睛,陛下担心河罗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想亲自拿下他。”
想必是因为有其他上神在场,他并未直接称呼不惊的名字。
笨蛋爹,有这么多人,还需要你亲自去追他吗?不惊愤愤地骂了一句,飞身追去。
“不惊!”
身后传来花渊叱咤和花轩昂的声音,他充耳不闻,飞快地向星月沧澜追去。
星夜几人连忙跟上。
“十二殿下,等等。”
不久前还热热闹闹的碧玉山顿时变得静谧,只有风儿撩拨树叶发出的轻微声响。
不惊离星月沧澜越来越近之后,才看见星月沧澜前面有一个血色的人影。光是看见他的背后,不惊也不由得浑身发寒。
那人正是已然妖魔化的河罗。
不知飞了多远,不惊已经忘记了方向,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空中绕了一个圈。
“父皇混蛋”不惊恼火地咒骂一声,对星月沧澜丢下自己这一点尤为不满。他摸上胸口的石玉佩,点了两下。
他的面前立即出现星月沧澜的身影。
星月沧澜果然敏锐,立即察觉到他在看他,邪邪一笑:“小家伙,乖,先回去,父皇会亲手把他抓回去让你处置。”
“哼,竟然丢下我自己跑了”不惊嘟嚷了一句,仍有不悦。
星月沧澜轻声一笑:“小笨蛋,怎么会丢下你,爹爹很快回来。”
不惊大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父皇,你听得到我说话?”今天以前,他们从来没有用石母环和石玉佩对话。
星月沧澜又是一笑:“嗯,石母环和石玉佩是随着你我二人的感情不断进化的,忘了吗?小家伙,等着爹爹。”
不惊还要说些什么,星月沧澜却切断了两人的联系。
不惊心中的不安更甚,咬牙提气,快速向着前方的影子追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星月沧澜总算在一座山顶停了下来。
当看到那座庭院时,不惊惊奇地咦了一声。
转了一圈,河罗竟然又回到了碧玉山。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回头一看,身后追着的人早就跟丢了。
看见星月沧澜也跟着河罗进了庭院,他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追进去,一脚踹开厅堂的大门。
“爹爹!”
厅堂里没有人,静得有些吓人。首座旁边有一道侧门,不知通往何处。
不惊并未迟代,直接推门而入,却是一条长廊,两侧各有几扇门。不惊只扫了一眼,已数清一共是十个房间,心下暗忖,这房屋在外面看着不大,没有想到里面倒是不小。
正在此时,耳际突然传来时大时小的闷响。不惊一听,便知是父皇和人交上了手。他心中焦急,却一时也无法辨别这声音究竟是从哪一个房间里传出来,最先踹开左脚边的房门,只需扫视即可一览无遗,并无人影。
他又踹开第二间,仍然无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大声叫喊:“爹,你在哪儿?”
房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闷响声仍然不断。
“爹”这时,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这也是一种警告,意在告诉星月沧澜他生气了,不要再开玩笑。
但是,仍然没有人回答。
他心中的慌乱更深,飞快地窜出去,踹开每一扇房门,没有想到,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的。
交手时发出的声响仍然不停地传入他的耳朵,像是毫无规律可循的鼓点,敲得他心慌不已。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镇定下来,但他的心却停不了慌乱。
这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自己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但是星月沧澜的突然离开让他来不及多想。
正在这时,又是一声巨响,紧接着归于沉寂。
这一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声音是从最后一扇门里面传出来的。
他的心莫名地一沉,飞奔过去,直接用神气将墙壁撞开。
房间里一个笔直的金色人影背对着他。
他心中一喜,冲了过去,埋怨道:“爹爹,我叫了你半天,你怎么不回答我?”
“小家伙”星月沧澜苦笑着回过头来,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爹爹”他失声尖叫,扑向他怀中。大脑里有一个声音也在尖叫:不,不可能,父皇那么强怎么会受伤?不可能!
“小家伙,呵,是爹爹大意了,别怕。”星月沧澜一把接住他,安抚地轻吻他的额头。
“爹,你怎么会受伤”他呢喃着,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胸腔里涌出莫名的酸意和痛楚,源源不断,转化一颗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夺眶而出。
这个男人这么强,怎么会轻易地受伤。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笑容这么苦涩,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色这么苍白
“爹爹无碍,”星月沧澜叹息一声,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的鲜血,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只是小伤。那河罗倒是有几分本事”
他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他突然很怨恨,怨恨男人只身追敌,怨恨自己飞得不够快。
但是,鼻腔里的阵阵酸意却让他无语凝噎。
原来自己也可以有这么多眼泪?
自己可是一个男人,是何时变得这么脆弱?
“小家伙”星月沧澜无奈地一笑,轻声道,“爹爹不是说了,只是小伤而已。”
你说过,能伤害你的人只有我啊,你怎么可以被其他人所伤?
你说过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无法看清他模糊的容颜。心上仿佛有一个锤子在不停地敲打,越来越痛,那疼痛化为失去男人的恐怖,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
不能失去
“爹爹,先回神界疗伤。”他拽着星月沧澜向门外走去。
星月沧澜脸上却又浮起一个苦笑,道:“爹爹暂时走不了。”
什么
不惊茫然地回过头,看见男人偏过头看向一边。
他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那抹红色的身影站在墙角,一脸得意。
“爹爹要留下来。”
“不”
不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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