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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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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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可真乖巧,从来都不哭闹,好可爱!”
睁开眼,烦躁的看看几个围着我的女人。
“呀呀,睁开眼睛了呢!瞧这眼神多清亮,就凭这双微挑的凤眼,长大后不知得迷死多少女子!”
其他几个跟着咯咯笑起来。
乳母凑上前将我抱起,笑眯眯的问:“可是饿了?”也不等我反应就掀开衣襟,雪白的晃眼。我含住奶头,愤愤地再次闭上眼。
时间过得再快些吧,妈的,全身软的跟面团似的!
关于我为什么一觉醒来会穿越时空附身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并且来到一个完全陌生不符合我所知的任一朝代地方的原因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为了参加高考混个好大学,我豁出吃奶的劲,谋杀了数百万不止的脑细胞,却偏偏在考试前一天莫名其妙地穿越时空!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没把我扔到原始社会和山顶洞人一同过活已经很不错了。
在这里,我的名字叫顾写意,雍王朝皇五子。其实真正算起来我应该排第九,只可惜前面出了几个倒霉短命鬼,有的甚至连名都没有,一出生就挂掉了。
于是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21世纪青年以如此诡异的方式存活在另类时空中。
第一章
日子磨磨蹭蹭的过了五年。照规矩,我到了上书房学习的年纪。规矩是变态的,这一点毫无疑问!每天相当于凌晨四点左右就要起床进宫晨读。之乎者也到七点左右回自己住处吃饭,吃完再去,一直到将近一点。中午稍做休息,下午接着来!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坐在床边闭着眼,象个木偶一样让下人帮我穿衣梳洗。昨天晚上又梦到父母同学,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覆“煎烙饼”。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又到上学的时间!真TMD!我可能有点轻微的低血糖,起床气严重。为此,一般服侍我早起的太监丫鬟们大气也不敢出。
踏进书房门时,天刚蒙蒙亮。
“五弟,难得你这回没迟到!”戏谑的调笑声。
我抬头,对面那个装模做样的不就是当朝太子,我大哥顾康健嘛。初冬天气还拿着把折扇,这小子的脑子冻出毛病了?他身后还站着二皇子顾成双,三皇子顾天赐。这两人同年出生,已有十岁。
我假意没听到那句话,根本不接话茬,低着头一一见礼后就往角落走去。
袖子突然被人扯住,回头看去,顾康健尚还稚嫩的脸上隐隐浮现怒容。这小子一心要学劳什子天子威严,也不想想自己才十二岁。学虎不成反类猫,张牙舞爪的着实可笑。头嗡嗡的疼,我阴沉着脸看着他,往回抽手,发现根本就是徒劳。
“吃早膳了吗五弟?”顾天赐笑着上前,看似随意的轻轻按了下顾康健的肩膀。后者这才缓缓收回手。
我只觉得头重脚轻,烦躁郁闷,脑袋里糨糊一片。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立在一旁不出声。
“瞧他那样也知没吃东西!”顾康健冷着脸:“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把屋里的下人轰走大半,上书房连个陪读都不带,吃穿用度也不见上心,哪象个皇家天胄!”
顾成双也凑上来:“就是就是,五弟,你该好好听太子的!”
我园子里的下人如今只留了四个,一个腿脚伶俐用来跑腿的小太监喜来,两个收拾家务的丫鬟听风听雨,还有一个最最重要,不可或缺的厨子李年。其余都叫我撵走了。我的小母亲,请允许我用“小”字,因为她今年也才刚二十一岁。娇小明媚的容贵妃笑吟吟的问,为什么。我答,人多,烦!她咯咯笑倒在贵妃榻上,捂嘴笑道,我的儿子哟!
“先生来了!”顾天赐轻扯一下身旁的顾康健。
赶紧滚吧!我在心里骂,脸上不能带出一点异样。
谁知顾康健突然回过头恶狠狠道:“下次来上学前记得吃东西!”
我一怔,抬眼看去,他已转身回到专属的明黄色书桌前。狗腿子顾成双嫉恨的瞪来一眼,慌忙跑到顾康健身后坐下。我突然感到奇怪的视线,转头看去,是顾天赐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瞧。见我看他,忽儿展开一个温和的笑容,举步往座位走去。
一个个人小鬼大!
我刚坐下,就听门口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奶声奶气的大嗓门:“啊啊,好险,差点又来迟了!”
一小人儿跳着进来,圆脸大眼睛,虎头虎脑。这是仅小我十五天的六皇子顾正凛。三岁看八十,最是莽撞无谋的一个!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此话一点不假。看看人家四皇子顾慧中,年仅七岁在算术上已显露出惊人的天赋,精明无比。
我窝在墙角,这是第一天来就选定好的位置,半眯起眼假寐。不想真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揪我耳朵。闭着眼反手扇去,不是不想睁眼,实在是这眼皮跟粘了胶水似的不听人使唤。好象听到大家的嬉笑声,揪我耳朵的手加大力气,扯的生痛!
我的脑子混沌一片,阴着脸直起上半身,目光呆滞怔楞半天。积压许久的怒火瞬间爆发,手猛的将桌上所有东西横扫出去!
“啪”,砚台掉落在地的脆响好比惊堂木,书房里一阵寂静。
我眯起眼,顾先知似笑非笑的站在身边,乌黑的墨汁顺着他月白色的衣袍滑落。顾先知是父皇当年的伴读,更是心腹谋士,文采武略俱为国中翘楚。父皇当年既非嫡长又无强硬靠山,最终能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帝,此人功不可没。故而被赐予皇姓——顾!让人不解的是,这人放弃高官厚禄要求进宫当一名小小的启蒙先生。
“把你叫醒可真不容易啊,五皇子。”他的声音永远缓慢悠长,弯弯的眼睛,菱形的嘴角,让人产生一种他在笑的错觉。可我知道他怒了,因为平常就是太子他也是直呼其名,更不要说我了。
我脑袋登时清醒过来,这人是万万不可得罪的!忙起身,恭恭谨谨行了礼。
“学生睡糊涂了,请先生原谅则个。”
顾先知低头瞧瞧衣衫笑道:“好一幅泼墨画!我定会好好收藏。”他把“好好”二字咬的清晰异常。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
好不容易撑到中午放学,早已是又困又饥,眼冒金星。昨儿是七、八点钟左右吃的晚饭,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六七个钟头。再加上昨晚没睡好,整个人晕头晕脑。眼角瞥到顾康健往我这走来,后还有跟屁虫顾成双亦步亦趋。
还找麻烦?我处于暴走的边缘!要是这混蛋小子再敢找事,我不知还不能忍着原本真实的暴躁脾气!
“写意留下,我还有事要交代。”顾先知清冷缓慢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回响:“康健你们几个还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去吃饭休息,下午课业更重!”
顾康健看看他又看看我,咬牙朝顾先知行了个礼,恨恨瞪我一眼这才出去。而后我那些个兄弟们,无一例外的投我一记奇怪的眼神,陆陆续续走出去。
我心中长叹,木着一张脸,眯缝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儿。我不怕他去父皇那告状,老子又没想有多大作为,当个闲散王爷乃今生宏愿!
他问:“昨儿我让你们的背《君子须知》可都背好了?”
我眼睁大了一点,昨儿让背书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算了,反正我从没好好听过一次课。记不清正常,记清了才反常!
他依旧笑眯眯,语气温和:“其他几位皇子刚才都背过了。虽说你送了我罕有的泼墨画,这书还是得背的!”
我恭敬的立在一旁,面无表情:“学生愚钝。。。”还未等我说完,顾先知插口:“没关系,中午留下,为师帮你补习。”
我慢吞吞接着道:“俗话笨鸟先飞,花了些力气还是背下来了。”
他明显一怔,随即咧嘴笑起来,三十七岁的男人,仍旧唇红齿白:“那就背给为师听吧!”
我瞟他一眼,不慌不忙道:“学生一紧张就容易脑子混乱,能否容我再看一遍?就一遍!”
我拿起书本,哗哗翻找。老天,我连是哪一页都不知道。最后终于在倒数第三页找到那篇该死的《君子须知》!他们学的倒快。
顾先知不忘继续落井下石诸多刁难:“写意,若是背错一字,别怪为师罚你通宵抄书哦!”
我懒得理他,快速的阅读,努力将那些文字变成符号深刻在脑海里。通篇读完,长舒一口起,合上书本仔细回味了一下。而后扔掉书开始背诵。
中途虽有两三次磕巴,但总算是顺利背下来了。我尽量不露声色的打量他,想知道究竟是否有背错的地方。通宵抄书啊,那不是得要了老子的命?!
可惜这老小子完全的无表情,我压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才开口:“下去吧。”
我饥肠辘辘,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着回去让李年多弄点清淡的小菜,吃饱了好好休息,不然真要挂掉了!
“写意。”他突然叫住即将踏出房门的我。
还来?!我忍着脑门突突的跳疼回头。他坐在最深处那张夫子专用的大桃木椅上,人有些模糊。
“你下午不用过来了,好好休息。。。你的气色很不好,要是难受记得叫太医。”
“谢先生关心!”我随意抱了下拳,走了出去。可总感觉背后有两道幽炽的视线,紧紧跟随,如影随行。
谁知没走多远,又瞧见让人头疼的家伙!顾康健、顾成双与顾天赐向来三人行,怎么老四顾慧中也在?大中午不回家歇着,在这立着干什么?离他们十几米外是陪读与侍卫们。
我独自一身轻,悄步往相反方向撤,暗自祈祷他们别瞧见我。只可惜今日大凶,没一件顺心。
“顾写意!你怎么一见孤就跑?!”顾康健扯嗓门吼了一嗓子。
我暗中把牙咬的咯吱响,可还是停下脚,遥遥招呼道:“还请各位哥哥见谅,我有急事,先行退下了!”说罢拔腿就走。
“五弟,什么事这么慌张?说出来看我们是否能帮上忙!”顾天赐温声问道。
我心说,吃饭洗澡睡觉,这些事你们帮的上忙么?!
真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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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开坑鸟!自己撒花放炮仗!看完别忘给点意见啊!
附录,各位皇子的排序与年龄:
我五皇子,顾写意 5
太子,顾康健 12
二皇子,顾成双 10
三皇子,顾天赐 10
四皇子,顾慧中 7
六皇子,顾正凛 5
七皇子,顾谦谨 4
八皇子,顾悠然 1
九皇子,顾自在 1(老八老九是一对双胞胎!)

第二章
“爷,我的祖宗!”喜来见到我真跟见到祖宗一样,一个饿狗扑食扑到我身边。
“最起码让小的接您上下学吧!奴才日日担惊受怕,您是丁点伤都不能受的金贵身子。没下人跟着哪能行?!”
我白他一眼:“皇宫大内最是安全不过,哪会受伤?”喜来哪都好,就是略嫌罗嗦。穿过小花园,回到自己住处,着实轻松不少。往专门为我准备的椅子上一靠,大咧咧喊道:“听风,没见你主子回来了?过来帮我揉揉头,疼死了!”
喜来接着嘟囔:“您可是真正的龙子凤孙,出门哪能不跟个人伺候着?依奴才看,您不该遣散那么多佣人,好歹再留俩不是?”
我眯着眼靠在椅背上享受听风纤纤玉手的服侍,嘿笑一声:“喜来,你在教你主子怎么办事么?”
只听“扑通”一声,喜来跪倒在地,声变的有些颤抖。“奴才不敢!奴才这一颗心里只想着怎么服侍好主子,绝无其他心思!”
“我知道。”我挥手示意听风住手。“要不是明白你确实是真心服侍我,这雍华殿能留你到今日?”
喜来连连磕头,不一会脑门肿起来:“只要爷能明白奴才心思,什么都值了!”
我喟然半晌:“连父皇都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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