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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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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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卫家?”我愣一下,惘然对了看了严子墨一眼,严子墨这个江湖通立即过来给我解释:“洛阳卫家,是天下最好的铸兵器世家。”

 

哦,铸兵器世家?这我倒来兴致了,问道:“既然你们要上京,为何要躲到隅州来,而且你是在逃命又为何要在闹市摆擂台招亲,如此招摇?”

 

“回公子,我们原只是路经隅州,但不知为何,一入隅州那些杀手就不见了,可是只要我们踏出隅州一步,那些人立即就又出现,我很需要人帮助,没办法之下,只好摆擂台招亲。”

 

“那些杀手不敢来是因为杜仲勋在这里?”我揣测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那姑娘竟点头应是。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去救助于他,反而跟在我们后面?”我又问。

 

姑娘凄凉的一笑:“求过了,我们在县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完全不理我们!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赖着皮脸来求公子。”

 

我一愣,想不到,这个杜仲勋倒是个冷心肠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跟着我们吧,我们恰巧也要去一趟京城!”我知道答应了他们,代表着什么,可是我既为皇,就不能随意丢下他们。

 

事情一摊明白,我们的警卫也深严了,此后那班杀手又来过几次,但都颓败而退,我也越杀越尽兴,直至严子墨和太上皇再也不准我出战为止,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份熟悉的战意振奋了。

 

夜里辗转,严子墨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趴在他身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自己楚掌帅印时和以一敌十,把那群不服的军官们全部打趴在地时的光景,那会儿年少轻狂,踩在众人的背上,张狂的大叫:“还有谁不服,都给我上来!”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严子墨挺着身体,附了上来,贴在我的后背低声的呢喃着。

 

“在想以前参军时的事情!”我微颤着说,身体往下一伏,觉得严子墨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不专心!”严子墨的呼吸和我叠在了一起,他惩罚似的在我臀肉上拍了一下,然后猛的一冲,重重的插了进来。

 

“呃!”太猛了,我身体一搐,肠子都像是要被他捅破了一样,他刚缓下的动作渐渐的又快了起来,而我被他这么一弄也更热了,身体的快感随着他的速度和冲击越来越强烈。

 

生死频临之时,严子墨扣住我前面硬是不让我射。我被翻了过来,张开腿跪坐在他身上,我身上全是汗,严子墨摸着我的背怕我着凉,一边分神的掀起被子裹住我,一边不停的往我身体里抽,我摆着身体起起落落的迎合他,后庭热辣辣的吞噬这个男人。

 

我并不是一个太过沉迷肉欲享乐的人,可是这几天的杀戮的快意像是要个恶魔一样萦绕着我,每次拔刀我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它让我感到害怕。

 

“尚卿”严子墨喉咙里沙哑喊着我的名字,动作开始粗暴有力,我“啊啊哦哦”的大声吟叫,双手抱紧他的头,夹着他像是疯了一样不停上下的摆动,床榻的摇摆声和肉体淫靡的拍打声相互交映,我仰着头,高亢的叫,激动得全身都在抖。

 

不管是对着太上皇还是对着严子墨,这几天,我的生活糜烂得连自己都不敢去想。可是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不剩的掏空自己,不去想那份杀戮快意。

 

严子墨今晚异常凶猛和持久,把我翻煎了近一个时辰,才给我一个痛快。

 

我被他顶得肠子都痉挛了起来,绞紧他一阵阵剧烈的哆嗦,最后那一下,严子墨按着我猛的往下一压,挤在里面狂抽。严子墨射得很深,那津液滚烫滚烫的灼在我的身体里,完了我全身都还在抖,像八爪鱼一样圈紧他,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然后我他妈的,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

 

是杜仲勋!

 

我脸都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去追,结果下床没走几步,脚就软了。

 

靠,我把自己掏得太干净了。

 

严子墨见势不对也追了出去,回来后,他疑惑的看着我说:“外面什么人都没有!”

 

我听了,心就凉了。

 

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杜仲勋,绝对不是幻觉。

 

我看到的杜仲勋的确不是幻觉,第二天晚上,我还没去找太上皇,就在自己房里被他绑走了。我从来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上过战场,进过朝堂的七尺男儿被人绑架之时非但无力反抗,居然会窝囊到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山洞里。

 

杜仲勋正红着眼睛,铮铮的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我起身,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姑娘。你”杜仲勋刚开口两句,声音就咽哽了。

 

姑娘?

 

如果说我上一秒还是愤怒的,那么我下一秒多少就有点儿啼笑皆非了。

 

“我不是姑娘!”我也懒得和上次那样和他浪费口舌,直接用事实说话,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结果我衣服才一脱,他就给我正人君子的转身,我光着膀子走到他面前,他就给我闭眼。我一怒强拉着他的手盖在我的胸脯上。结果他手还没碰到就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一样缩了起来,脸莫名其妙的红得和煮熟的鸡蛋一样。

 

“你他妈的神经病!”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了一句,穿好衣服就往洞外走。

 

结果一踏出去,我就傻了。

 

山洞外面云雾缥缈,三步之外是万丈深渊,我胆子不小,但是这会儿也不免打了寒颤。杜仲勋把我拉了回去。我坐在石床上,盯着他问:“这里是哪里?你掳我来这里有何意图?”

 

杜仲勋忙摆手,支支吾吾的说:“姑娘,我并无恶意,我只是,只是在保护你!”

 

又是姑娘?我气得简直都要笑出来。我仰起头,指着自己的喉结,问他:“你看到没有,这是什么?”

 

杜仲勋却茫然了,好一会才反问说:“这不是喉咙吗?”

 

我脑门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半晌后,我才问:“杜仲勋,你师承何处?”

 

“我师承农木仙家”

 

杜仲勋的答案,让我脑门一嗡,整个人都呆掉了:“你是程雨晴的同门?”

 

杜仲勋猛点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认识我师姐?”

 

我眼一白,何止认识,她是我大宋皇后,是我赵尚卿明媒正娶,金匾上写着的妻子。




21

21、我是你姐夫 。。。 
 
 
  “你什么时候下山来的!”农木仙家的事情,我和皇后闲聊的时候知道一些,隐约记得皇后说过,农木仙家的徒弟到十六岁就要下山历练。皇后因是俗门弟子,又是官宦家的女儿,所以早了两年下山,结果一下山,就这么倒霉的被我碰上了,还抬进了宫里。
  
  “三个月前!”杜仲勋倒是有问有答,接着又迫切的追问,“你真的认识我师姐?”
  
  我点点头:“程雨晴是我妻子,你该尊我一声姐夫!”
  
  “姐,姐夫?”杜仲勋又结巴了,指着我好一会儿,才绝口否认道:“不可能,我师姐嫁的是皇帝”
  
  我砸砸嘴,指着自己说:“我姓赵,名尚卿,字永康,是大宋昭武皇帝!”
  
  杜仲勋微张着嘴巴,回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里,波澜起伏,仿佛我在说着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何会同那个男人颠倒阴阳,行男女之事?”好半晌,杜仲勋的话才轻轻的从喉咙了响起。
  
  这话渣我也不应,就勾着嘴,用一种很邪门的眼光看着杜仲勋笑。
  
  杜仲勋一激灵,脸都白了。
  
  “你真不信我,难道你要我脱裤子给你看不成?”我雪山加霜的补了一句,手放在裤头上欲解。
  
  “不用了!”杜仲勋连忙转身,再回过身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局促,整张脸变得冷冰冰的,还避嫌的退了几步。
  
  我自嘲的笑笑,自作孽不可活啊!
  
  亮明身份后,杜仲勋虽然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也没有太为难我,山洞里依然天天有新鲜的蔬果和干净的水给我备着,我三番四次让他带我下去,他都没答应,说是下面正酝着毒雾,要我等十天。
  
  我不怀疑他的话,他现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我丢下山去。只是,十天我能等,可是我怕山下的严子墨和太上皇不能等。所幸这个山洞虽然高高在上行路不便,可是里面衣食住这三方面的资源倒是挺齐全的,我在抽屉里翻到笔墨,简洁的修了一书,让杜仲勋帮我把信送到山下。
  
  杜仲勋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山洞外,哨子一吹,远远的飞来一只半人高的老鹰。
  
  老鹰扇动翅膀停在半空,低头用脖子蹭杜仲勋的脸,“吖吖吖”的叫。
  
  杜仲勋摸了摸老鹰的脑袋,把放着信的竹筒挂在他脚下,吩咐了几句。
  
  老鹰仰首叫了一声,扇了扇翅膀,就以惊人速度消失在眼前。
  
  我站在旁边,看得眼都直了,不得不感慨一下,天地之大,无奇不有。
  
  接下来,吃喝拉撒的朝夕相处,杜仲勋虽再也没有怀疑我的性别,但也从不在山洞里过夜,脸上毫不避嫌的带着鄙夷和愤怒。
  
  我知道他在鄙夷和愤怒什么。我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这样过了六天,杜仲勋突然一脸铁青、满身是血的回来,刚进山洞,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一惊,忙不迭的过去扶起他,脱衣服检查伤口的时候,庆幸的发现他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但更糟糕的是,我在他的小腿上看见了两颗牙印。
  
  他中蛇毒了,而且很严重,半截小腿都已经黑青了,我看了心里跟着一沉。杜仲勋的这种情况,我以前行军的时候见过,当时因为救治不及,军中还死了十几个人,为此我让军医把中了蛇毒的急救方法,教给每一个士兵,为了率先士卒,我还是第一个学的。
  
  然,话虽如此,我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实践过。
  
  我努力的回想军医说的每一句话,教导的每一个步骤。
  
  我心里只有一个笃定:我必须救活杜仲勋。不然,别说皇后会把我剁碎了喂鱼,我自己也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
  
  先曲起小腿,用腰带在他伤口上方半尺处紧紧绑住,然后开始往他伤口上冲水,等小腿上的血迹和毒液都冲洗干净后,再在他伤口上挑出几个口子,从上而下向伤口不断挤压,排出毒血。
  
  血挤到后面凝结了起来,再怎么都挤不出,我皱了皱眉,低头用嘴去吮。
  
  半个时辰后,杜仲勋缓缓醒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已经没事,好好睡!”我把他搬上/床,用毛巾搽干净他的脸。
  
  杜仲勋睁着眼睛,木讷的看着我,脸上一点神采都没有。
  
  这个时候的他,武艺再高也不过是个病弱的孩子。一种长辈的责任感油然而生,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握住他冰冷的手把勇气灌输给他:“放心,有姐夫在这里!”
  
  杜仲勋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动,被我握住的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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