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新欢: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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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新欢:旧爱-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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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埋在她身体里,周放身体爽的无边际,神经也在无限的扩张,抬头一口吻上她,直到吻的她快窒息,才急喘着放开,晦暗不明的眼眸不知道要表达怎样的激情,光线昏昏,看着身下被折磨的软绵绵的莫铭眉目如画,唇若点朱,被吻的微翕,脸颊上一层细密的汗,正定定的望着自己,忽然又赶紧闭上眼睛面色绯红。
  周放爱死了,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几乎要撞出胸口,在她锁骨和胸前一阵啃咬后抬起头,吞咽了两下,温柔又霸道的低声要求,“莫莫,你看着我!”
  莫铭不肯睁眼,周放低低的笑,猛的用力又顶撞了两下,女人羞愤的睁开眼,想要把他踢下去。周放赶紧压着她的腿,咯咯的坏笑,一边笑一边说,“莫莫每次这个反应都是不太满意,那等你老公歇会儿我们继续。”
  莫铭恼的继续又拧又掐,扯着他的脸愤恨的骂,“你这个混蛋,不是暴力就是色%情,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周放被骂的美,贱兮兮的趴在她身上,一分钟没停的蠢蠢欲动。莫铭更是恨的咬牙,好一阵乱踢乱打。
  吧台下有两排倒置储酒格,虽然格子里有固定的酒架,不知道是两人这半天激情动作太大,还是有一个酒架不结实,反正一瓶倾斜放着的红酒连带酒架一起滑落到地上——‘嘭’的一声,吓两人一跳。
  周放一愣,侧过身体往地上看了看,本来挺结实的酒瓶因为瓶口触地,一摔之下开裂,缓缓淌出透亮而潋滟的迷醉深红,顿时弥漫起浓烈的葡萄酒香。
  莫铭一边推他一边说,“快起来,待会荫到木地板缝隙里就完了”
  周放虽然从吧台上下来站起身,把莫铭抱起在身前,说,“甭管它,明天一起收拾,反正已经这么乱了。”
  莫铭一看,这房间除了周放砸的、就是地上洒的、还有两人碎散的衣服果然,狼藉就是这么解释的。
  “你钱多是不是!没事儿换地板玩!你放开我”
  周放一乐,媳妇儿终于正常了,刚才还想抛家弃夫的,现在就心疼地板了,高兴的华丽丽的一记长吻。吻着吻着,手摸着媳妇儿身体细腻的触感,鼻端闻着醇厚的红酒浓香,心眼活泛了一下。松开莫铭,走到吧台后,捡起地上的少半瓶红酒倒进了一只酒杯。
  莫铭不知道这妖孽又要干什么,还没等做好逃离的准备,周放已经仰头喝了一口红酒,脸色挂着犯坏的笑意,微含着酒走过来,一把搂住她对着唇渡了过去。莫铭没想到他来这招,只被迫的抿了一口,剩下的全部壮观的顺着她的下颏一路蜿蜒流下去。
  牛顿被苹果砸到头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在身上倒一杯红酒试试呢?重力的作用,红酒从她锁骨滑过乳∕沟,最终经过平滑柔软的小腹直到
  周放看着这一路的香艳,血压升高,双眼猩红,搂过莫铭就狂吻,一只手却悄悄拿起旁边的半杯红酒缓缓的从她肩膀倒了下去。
  红酒微凉,莫铭推开他突然尖叫,脑海中‘嘭’的火光一闪就明白了这混蛋的想法,连忙要踢开他。周放啪的把酒杯一扔,双臂抱起莫铭就扑向卧室。
  两人跌倒在床中心,周放已经全身压过来,红酒早已遍染在两人身上,迷人的暗香隐隐浮动,肌肤间的液体像润滑剂一样消去了微弱的摩擦,带来层层不休的激颤触感。周放的手指触探到她腿间两人的体&液,粘腻的湿滑腾的一下点燃烈火,沿着红酒流经的地方一路燃烧,周放的舌尖覆盖着火焰舔过,舔到某人娇喘连连喝止不断,他充耳不闻,没三几下,已经再次撩拨的两人神智颠倒,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只是充分的结合,各种蛮横的、温柔的、繁复又层出不穷的花样耗尽了一整晚。
  不用说,负隅抵抗又不停咒骂的那个总是败者。
  话说从此之后莫铭都不再让周放晚上开红酒,这哪是酒啊?这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春》药混合体,以至于莫铭怀疑伟哥的发明者是不是家里有一片葡萄园。
  缠绵整夜的两个人,把所有凌乱的床品染的处处都是酒红色,到最后一次,周放在她身后双手揉搓着她的胸,腿压着她的,释放完所有激情和体能的时候,两人身体都已湿透,莫铭没有力气去洗澡,彻底虚脱在周放怀里,软软的趴着,睡着的前一秒,听到的是周放在她耳边喊的一声莫莫,看到的却是床下扔的满地的纸巾——直到门口。

  第百五四章 情》色斗智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登陆不了后台,抱歉,耽误了十多分钟,另外这是七千多字,两章并一章祝各位看官,过一个又high又开心的夜晚,化小二敬上。 一望无际的绿野中,一棵树一棵生长的雄伟而挺拔的树,繁茂着伸展向天空的枝叶青翠油亮,叶片层层叠叠反射着阳光,犹如一座点着碎金的绿色华冠。站在树下看着蔚蓝高远的天空一片清远。
  莫铭靠着坚实的树干,轻柔的抚触,一阵迷茫的低喃,“怎么又看到你你不是那种子长成的树吗?”
  和暖的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像树在轻快的笑,叶子微颤着,阳光穿过间隙照在莫铭的脸庞,一阵闪耀又一阵温暖
  莫铭微微睁开眼,哦梦,此刻夏日清晨的阳光正穿透未拢起的纱帘点点绰绰的晃在她身上。弱弱的一动,身体无一处不酸痛——长久不锻炼外加一夜暴毙型做》爱的结果。
  低头看看胸前,哦,周放的手捂的比胸罩还结实。莫铭昏昏沉沉,深呼吸了一下轻轻的在周放的怀里转了个身,正好看到他沉沉睡着的面容,一侧埋在软枕里,蓬松的头发斜斜覆盖着挡住一半远山般的英眉,睫毛轻轻的垂着带着三分楚楚动人的安静与乖巧。莫铭看着他,不由得想起齐妙长大的妖孽样子,本来幸福着想笑,却想着想着,心头隐隐一酸。两年来无一日不是‘几番梦醒君何处’的悲凉,而这样的早晨、如此亲昵的感受既遥遥的熟悉又淡淡的陌生,顿时心中又软又潮如同浸了水的棉絮。
  望着他的眉眼,莫铭知道自己这一生都陷进去了,此时此刻如何还能逃?又如何舍得再逃?她伸出小指轻轻的从他直挺的鼻梁滑下,一直滑到他抿着的嘴唇停下,软软的,暖暖的,忍不住柔柔的蹭来蹭去,不超过三秒,莫铭又尖叫——周放忽然张嘴把她小拇指吞进去,又慢慢睁开眼,眼睛里满满的调笑背后都是层层的深情。
  “疼!不许咬我!”
  周放松开牙齿,忽然又用舌头软软的吮吸着她的指尖,莫铭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抽出手指,唏嘘着在他胸前蹭了蹭口水。
  周放哑然,过了一会儿咧嘴笑,露出整齐的森森白牙空咬了几下,“你嫌我!”
  “哪有”
  周放突然收紧胳膊,把她贴到自己身前,莫铭瞬间察觉到他晨起的某支坚硬的装备顿时后悔不迭。急速卖笑,“周放,节制,节制你看那些荒淫无度的皇帝都没好下场”
  某人浑不在意的赖笑,“我又不当皇帝,荒淫无度怎么了”,说完手臂下伸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手一味捏着她的臀,玩的不亦乐乎。
  无耻的回答,莫铭来气,“周放!你又不是二十出头的孩子!身体不成!”
  本意还算善良的一句话,听到周放耳朵里一定必定以及肯定的变成了灭他男性雄威的蔑视!眼看着周放眼神一深,莫铭第二次后悔不迭还未来得及再次卖笑,啊的一声,周放的手指顺流而下直接揉进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放肆无极的挑逗,手劲多变的辗转按压,莫铭使劲躲,被他压着一条腿哪也没跑成。
  没多久,湿意到达手掌,周放看着她眯起眼睛无耻的笑,“莫莫,我都不成了,你还这么激动?”说完撤出手指抬到她眼前,阳光下湿漉漉的闪亮。
  莫铭羞到了家,身体绵软,面如血滴,咯咯咬着牙说,“周放!你等着嗯~你会遭报应的!”
  那声‘嗯’的时候,周放已经翻身而上,一个挺腰紧紧的挤了进去。里面的温热柔软让周放毛孔扩张,一早晨本就兴致昂扬,这么一来哪还停得了手。
  莫铭以前不知道周放为什么对这事儿这么上瘾,可现在她也明白了虽然每次都很被动,但不得不说,撇开老公身份不谈,周放真是一个相当出色的情人——他能把每次都变成至高愉悦的享受,无论是焦躁饥渴的干柴烈火还是温润沉着的如水浓情,这一点从不停传出‘嗯嗯啊啊’的酥死人的声音中就可以得到答案。
  皮肤透出清汗的时候,两人身上的红酒味道又散发出来,而紧紧缠绕的身体也因为酒中的糖分越发的粘腻,周放肆意折腾着,莫铭深陷在被子里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身体,周放似乎很怕她这个动作,只要莫铭稍微用力周放就腰眼发麻继而激动的要死,赶忙把她翻过来,紧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按着她好一阵惹火的忙碌才缴枪投降。
  再一看时间,又过了近一个小时,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身体连着身体暧昧撩人,莫铭疲倦伏在他胸膛上,被他的臂膀环绕,听着他的心跳,似乎这个世界上都只剩下这个声音,让她的心如此的安稳、踏实、隐隐的幸福正小小惬意着,周放在她头顶一吻,欠抽的问,“莫莫是手指比较爽还是”
  “滚!”莫铭撑起身体,怒目而视。
  周放咯咯笑着答应,果然——抱着她滚了两圈,只是变相躲开了湿漉漉的位置,最后从头到脚裹在被子里紧紧抱着她,埋着头深深的吻。
  莫铭气的手指在他肩膀戳了几下正暗暗琢磨着到底怎么报仇才好,不成想,太累了,思维转了半圈就闭上眼睡着了。
  周放轻轻叹着气,深沉的目光绕着她,一丝丝的胶着拧成十数载光阴的爱恋,缠缠绵绵的细细的吻着她的脸,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尖到下颏终于,他的女孩儿回来了。
  日上三竿之时,莫铭终于醒了,意识清醒的那一秒迅速转身坐起来,生怕周放又阴魂不散的缠上。可转头一看,床上除了染的各种深深浅浅的酒红就是一圈又一圈的欢》爱后的水印,哪有周放?!
  蹭着身体下床,还没踩实,膝盖一酸,双腿间又涨又疼,莫铭嘤嘤的碎碎念,握着拳头砸床。缓了一阵,终于迈着碎步走到卧室的卫生间去洗了澡。
  沐浴后忽然想起衣服早已被周放毁了,又是磨牙的碎碎念。只好打开衣柜看看两年前留下的那些衣服是否还能穿。柜门一打开,飘散出的是周放身上的味道,这渗到她灵魂里的清透馨香一瞬间让她红了眼眶,再一抬头——衣柜中早已整齐的挂好两人的衣服,一如曾经那样心心相映的对着,自己的依偎着他的,领口之间贴的那样紧,仿佛在时光的雕塑中越发的深情难抑、耳鬓厮磨。
  莫铭挂着不知道是怎样滋味的眼泪,轻轻的提起看着周放已经给她添置了的N件衣服,由上到下,从春至冬莫铭愣愣的望着望着,忽然抬腿走进衣柜里,站在周放的衣服旁边,温柔的抱着它们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低喃了两个字,‘笨蛋’,笑不成笑,终于‘吧嗒’一声,眼泪落在柜底,敲着精致的木发出沉沉的岁月声响,一点点湿润,染了两圈年轮。
  换好了一件裹身的小套装,莫铭正换了所有的床品,抱起刚替换的打开门出去要放到客卫的洗衣机,忽然看到客厅有人,跟客厅的两人一对视——懵了,周放的一位贴身男秘书和一位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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