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小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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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小处儿-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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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的傻小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他唇角勾起冷笑,“砰”一脚将浴室门踢开。
  怪叫声起,他两手插兜里,冷冷地盯着发出尖叫的女人。
  女人撕破衣服扑了出来,他一闪出了门,高喊:“保安!”
  两位警察、一个保安冒了出来,保安大惊失色:“司徒董事!”
  MD找死!司徒凯冷厉地扫着眼前几个家伙,问:“我朋友的房间怎么换了人住?”
  这目光好恐怖,就像刀子在割人。女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叫道:“阿SIR,这个流氓半夜闯进我房间图谋不轨!他”
  下面的话不知怎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脖子。四周空气急剧降温,警察保安皆打了个哆嗦想往后退,不料竟动不了!
  司徒凯唇角泛起十分温和的笑意,心底一个声音不停地提醒他:这些人只是工具,发怒就是上了陈明吉的当!但,狂烈的杀人冲动硬是挡不住,只想把所有参与阴谋的家伙统统捏成碎片!
  这时楼面经理慌慌张张奔来。要怪全怪司徒凯一身舞服、帽沿低压,乃至出现在摄像机镜头下他都没有认出,还以为今天要抓贼。这一吓,直吓得额头满是冷汗,隔老远便一迭声叫嚷:“误会!司徒董事,您进错房了,是对面!”
  司徒凯“嗖”地感应了一下,心顿时一定,无形杀气尽数收敛。
  女人回过神,只当刚才撞鬼了,手指衣衫尖叫:“误会?!阿SIR,我要报案!”
  傻女人,八成不知司徒凯是什么角色!楼面经理哈了下腰:“这位女士,司徒董事从进您的房间到出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门开着,有录相。对不起,一场误会,您受惊了,纯属误会,是我们服务不周到”
  两个警察亦同步回神,年长的翻了下眼皮,打断道:“她已经报案,去录个口供。”
  忽有一个细如蚊的声音钻入他耳中:“请你打孙厅长电话问一声。”
  厅长大人的私人电话小警察根本不知道,听司徒凯报出,狐疑地打量眼前小子。
  他不大信邪,现今骗子多老了去。今天请他们来的主儿却是得罪不起。于是冷哼一声欲再打官腔,于是像那个女人一样,荣幸地品味到了脖子被卡的好滋味。
  邪了!这情形令他想起方才的异样,眼珠骨碌碌直转,明智地放弃了掏枪的念头:没有理由掏枪,司徒凯的手一直抽在口袋里,没有任何暴力举动,果然毙了这小子,后头的主儿也护不住他。
  居然是一个会特异功能的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发扬识时务为俊杰的高贵品德为妙。才这么想,全身压力顿松。
  年轻警察觉得同僚怪怪的,用眼睛询问。年长警察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道:“女士,报案不实,这位先生可以起诉你诬告。你是否坚持报案?”
  女人虽然不清楚司徒凯的底细,却也是见多世面的角色,看警察忽然改口,亦缩回房中,抛出一句:“我要投诉酒店!”然后把门狠狠摔上。
  楼面经理抹了把冷汗,又是一叠道歉,一边叫服务员来开门。
  司徒凯淡淡道:“不用了,我的朋友没锁门。”然后望着他们不动弹。
  年长警察忙拉了下同伴,扭头便走。楼面经理和保安亦喏喏而退。
  司徒凯呲了下牙,心境又温和起来,觉得小明吉不过是个小毛头,也就只会找些小爬虫来跟他扰和。可恨的只有夜溯风!他扫了眼房门,扬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光线透进去,可以看到床上有个人在安睡,另一个人坐床边,握着睡着的人的手。
  他似给人当胸插了一刀,反手将门关上,笑盈盈道:“辛苦风哥陪雨杉一夜。”彬彬有礼的声音透出一股抑制不住的煞气。
  夜溯风发出轻笑:“勺帡睡熟了,我们谈一下吧。”
  司徒凯干笑了两声,风度极佳地摆了下手:“我们有什么好谈?选择权在雨杉。我只能告诉你,我爱他。”
  夜溯风微叹:“对不起,有人要我把勺帡约到这间房来休息。我是一只小螃蟹,不能不听招呼。我相信,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顾勺帡。可对他来说,我是一个老朋友,希望你不要阻止我们见面。”
  如此退让的话,不但没打动某人,还令之火气噌噌直窜,盯着他的手道:“过谦了,香君是小螃蟹,也是畅游江海的小螃蟹。”
  “香君”,夜溯风在黑道赢得的尊号。他目光闪了闪:“我握住勺帡的手是让他睡。在你面前,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有个请求,哪天你烦了勺帡提前告诉我。对我来说,能伴在他身边就够了。”
  司徒凯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好个情种,是不是什么条件都行?夜来一枝香,你有多香我很想知道。”
  夜溯风一动不动:“司徒凯,我对你低声下气是见你爱勺帡。有人许诺我,只要给你不痛快怎么说都行。我想,他只图教训你,勺帡和我是生是死他才不在意。”
  司徒凯笑起来:“我几乎要相信你了。香君,希望你不要用诡计把雨杉掠走。你我公平竞争,雨杉选你,我退出。但我同样想经常看到他,想知道他是否平安幸福。”
  夜溯风也几乎要相信司徒凯了,无声地笑了笑:“司徒兄,我早已败了。勺帡不选我,选了你这个偶然来到他身边的花心大罗卜。说服气是骗鬼,不服气又能如何?”
  “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花心大罗卜,见一个爱一个。”司徒凯的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滑动,滑向他修*长的脖子,解开了第一粒领扣。
  。分割线下笨狐话。
  今天笨狐发烧,上传晚了,歉意满满。
  刚刚接到编辑四个字通知“改个名字”,笨狐改成了“疼你,可人儿”,也不知行不行。亲们能不能告诉我《疼你,小处儿》有什么问题?
  笨狐多么盼望看到留言,增加收藏,亲的一句话,是笨狐最大的动力!点顶上一行的“返回书页”就能给偶留言,游客也能留。
   
                  22章 危险情焰砰砰乱闪
  如果有一个人,你抢他替所爱之人做的一只盒饭,他都对你动刀,你相信他会把深爱的人拱手送给你吗?
  如果有个主儿,可以在夜*店低三下四卖身三个年头,然后于某日突然出手,把老板到嫖客全部宰光,这主儿说一通对你服软的话你会信吗?
  司徒凯半个字不信,认定夜溯风是说给勺帡听的。
  原来姓夜的是用这种手段骗取了小杉的感情!他心生无限崇拜,往死里崇拜!
  夜溯风是正装坐于床边,司徒凯挑开他的衣扣,指尖在羊毛衫上滑动。
  心跳居然十分平稳!司徒凯无名火乱窜,好个人渣!混迹夜*店三年,起码给上千人摸过吧?练出来了?且看你能卑躬屈膝到什么程度!
  他手指上移,从领口钻入贴肉往下摸弄。夜溯风一动不敢动,生恐一动就炸,小帡就在身边,肯定会被波及。但,这只脏手竟钻到胸前怎么忍得下去?!
  正此时,睡梦中的勺帡不安地悸动起来。
  处于爆炸边缘的夜溯风,本能地探手抚上他的脸。司徒凯也刹那冷静下来,恨自己轻易就被点燃怒火,怨从小到大练就的超凡自制力突然失效。
  惊醒的勺帡张口欲呼,察觉屋里有司徒凯的气息,吓得恨不能立返梦乡。发傻片刻,含混道:“灯,开灯。”
  司徒凯打亮了地灯,柔和的光线亮起。他这才把床头灯慢慢扭亮,然后将搁床头柜上的茶水拿在手里捂了捂,再托起勺帡的头,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夜溯风就在身边,勺帡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但,房间里明显的紧张气息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处理不好,一定血溅五步!
  他脑门嗡嗡响,估摸放在火上烤也比这好过。偷眼盯了下夜溯风,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色。于是他闭起眼,就着杯子喝了口茶,没话找话问:“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你又做噩梦?”司徒凯抚着他的头,语气温柔得像对易碎的磁娃娃。
  夜溯风不敢挑战自己的忍耐底线,起身道:“你们休息,我回去了。”
  “等等!”勺帡脱口叫了声,叫完情知大事不妙,慌乱地补充:“我也要回店里,一起走吧。”
  司徒凯脸色微沉,夜溯风忙道:“这时回店干嘛,也许乔芳和帮忙的同学住店里。”
  勺帡眨了眨眼,把理由眨出来了,低声道:“我就是担心这事。如果男女混居,万一警察来查”
  万一陈明吉找的警察来查,没事都有事!司徒凯按下他:“我叫人去看一下。”
  夜溯风忙道:“不要惊动太多人,乔芳是个女孩子。这样吧,我马上过去看看,一阵给你们电话。”
  夜溯风走后,勺帡神思恍惚,司徒凯连喊几声他才醒过神,呐呐道:“我好担心乔芳,好想回去看看。”
  司徒凯原本一肚醋,看他这样子倒心软了,说到底,麻烦是他惹下的,是他招惹了难缠的公子哥,才会上演这一出闹剧。
  于是他在床边坐下,含笑宽慰:“真给抓进去,马上请律师将他们保出来。明天我就去跟陈明吉谈判,谈不通找他老爸。这小子应该关禁闭。”
  勺帡勉强一笑:“你今天累坏了吧?我帮你按摩。”
  “这就对了。”司徒凯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凑上去吻了吻。
  夜溯风的气息!手上的还是唇上的,还是
  火苗在他腹中乱窜,手一伸抱起勺帡:“替我洗澡!”
  浴室?!勺帡心跳快停,他都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卧室的,浴室中铁定一团乱什么都没收拾!OMG,有没有办法把这家伙敲晕?!
  “凯,你不累吗?先睡觉吧。”
  这声音甜得快滴蜜。司徒凯危险地微笑:“累更需要冲个热水澡。”
  浴室洞开,勺帡绝望地揪紧司徒凯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阻制这只兽去找他的风哥。
  哦,赶快发生地震,恐怖袭击也行!该死的酒店为什么不是豆腐渣工程?地板出个大洞让我跌下去吧!
  奇迹果然发生,比他祈求的好千百倍:浴室整整齐齐,大小浴巾像从来没有用过,连漱洗用具都没开包装!只有卫生纸的筒卷是开的,像有人上过洗手间。
  他心落回原处,悄悄打量司徒凯。这人脸上七情不动,人也不动,像老翁入定,顿时他的心又提起:司徒疯子是修真人,功力高深
  他没猜错,司徒凯清晰地感应到残留的暧昧气息,虽然不能判断有没有发生苟且事,但浴室如此整齐,连洗手液都没有动过,本身就说明问题!
  “凯,我帮你放水。”
  此声比吹气声还要低,仰仗高深功力,司徒凯听清楚了,眼一眯:“杉杉,爱我吗?”
  勺帡这个火,又来索爱!霸了人还要霸心,上辈子准是贪得无厌梗死的!MD不就是三个字,说说说!就当演一场戏!
  不料,喉咙不配合,失声了!那三个字硬是卡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勾起唇讨好地笑了笑,抬头贴向司徒凯的脸:“怎么了?像个中学生!哎,今天就穿这一身去跳舞的?男装嘛,他们怎么会放你一马?给我瞧瞧,都没仔细看。”
  司徒凯心一荡,可人儿还头一回关心他的穿着呢!当即把勺帡放下,得意洋洋道:“耍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你这坏东西,想看我出洋相?看仔细了!”
  勺帡后退了几步,嘿,不得不承认死色狼是衣服架子,一套普通的燕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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