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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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盛宋-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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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今就算是这韩子友想跑,也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那杨延昭已经是杀到了这韩子友的面前。这韩子友惊慌之下。

    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只是一个劲的喊“撤退”。可是出乎这韩子友意料的是。他本以为在那杨延昭的手下。

    自己能够一个人活着跑回那云州城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和那杨延昭的队伍交起手来之后。

    才发现这些人的武艺稀疏,虽然和刚刚的那一队“锣鼓兵”相比这战斗力是好上不少。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这辽军要差上些许。

    看到了那些宋军的战斗力之后,这韩子友倒也是不再惊慌了。毕竟那杨延昭就算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人。

    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这宋军羸弱的现象,故而这韩子友在突围的时候。倒也是有了些底气。

    当他好不容易从那宋军的包围圈里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了那宋军部队里传来了嘈杂声。这韩子友是一个谨慎的。

    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击溃那宋军的机会,自是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偷偷的听了起来。

    可是这平原上可以说得上是视野开阔,这韩子友就算是有心要躲。又怎么可能把他这么个大块头给全部藏起来呢?

    不过好在那些宋军已经全都被那昏倒在地的杨延昭给牵去了全部的心思,倒也是没有人舍得把那眼神从那杨延昭的身上移开,分给这韩子友一点。

    故而这汉子倒也是能够安安心心的把这壁脚给听完,原来那杨延昭是昏了过去。而他之所以会昏,这最大的凶手无外乎两个人。

    一个便是那已经死去的萧古斯,原来这杨延昭在和那萧古斯交手的时候。并不像那众人所看到的一样,很轻松。

    而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故而当初才没有被人看出来,这韩子友仔细一想。倒也是想通了不少,毕竟这萧古斯好歹也算是这辽国的勇士。

    怎么就可能这么简单的死去,再加上那萧古斯平常的时候的确是会修习一些内家功夫。如今和那杨延昭的伤势一做合计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至于那潘美则是因为一件惊天旧事,原来当初那杨业是那北汉的降将出身。而那潘美却是奉诏讨伐北汉的主帅。

    这二人自是免不了正面交锋一番,这梁子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结下的。原来当初那杨业在战场上曾伤过那潘美,这潘美倒是一直记在心中。

    故而上次太宗北伐的时候,这潘美才会把这杨业留下来当炮灰。毕竟若不是那杨业福大命大恐怕是早就要被那耶律斜珍给取走了。

    这潘美有心报仇却是苦无门路,毕竟那杨业早那次北伐之后就告病休养去了。这潘美想来想去这心中的一口怨气是越积越大。

    便把这主意打到了杨延昭的身上了,毕竟这父债子偿嘛!所以才会在那杨延昭身受内伤的情况下,依旧拍他出了接应这些宋军。

    这韩德让听着那韩子友的报告,这脸上阴晴不定。毕竟刚刚那韩子友所说的一番话,倒是颇为合情合理。

    要知道当初那潘美伐汉的时候,那北汉的国主刘继元曾经派人向这辽国求援。当初这辽国也是派出了那耶律沙去帮忙。

    只是那耶律沙半路上就已经被那宋军给牢牢的挡住了,虽然没有直接进入那战场。但是这耶律沙好歹对这次战役是有所耳闻,最起码他很确定那一次潘美和杨业是都出战了。

VIP卷 一百四十七、触目惊心伤元气

    只是对这潘美和杨业两人究竟有没有纠葛,这韩德让到还真的是不知道了。这心里倒也是不由得盘算了起来。

    不仅是这韩德让这军中的那一帮人在听了那韩子友的话之后,这心里面也是各自的估算了起来。

    毕竟这韩子友的话里话外都表示了那宋军除了主将的战斗力好点,那些小兵们根本就是不足以惧。

    还有那他们所害怕的杨延昭在那宋军军营里的日子,恐怕也并不是过的一帆风顺,毕竟这得罪了主帅的将领是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不过这韩德让这心里也是对这好韩子友的话是将信将疑的,毕竟这杨延昭的那番话也有可能是诱敌之计。

    想要让他们觉得这宋军的实力不堪一击,然后掉以轻心。毕竟这种事情在战场是是时有发生的,这韩德让自是多了一个心眼。

    毕竟这天底下可是没有这么大的馅饼会凭空砸中他的,但是这韩德让虽派出去的斥候却传来了和那韩子友相符合的消息。

    那斥候原本是一直在那宋军军营附近转悠的,为的就是以防那宋军突然发动夜袭。那斥候当初因看到那杨延昭虽然是从那宋军军营里出来的。

    但是并没有向那云州城跑去,心里自然是颇为不解。故而留了个心眼着人跟了上去,当然这斥候派出去的人手和那韩子友所说的那些事情是一模一样的。

    只是那斥候在那杨延昭回军营的时候,却是看到了那杨延昭已经是吐血晕了过去的样子。若不是旁边有亲兵护卫着,恐怕那杨延昭是早就从那马背上掉下来了。

    这斥候的话音刚落,这帐中的那帮子将领是早就已经面露喜色。毕竟当初那潘美可是只派了呼延赞和杨延昭两个人出战。

    而且那潘美的身后也是半个其他的将领也没有,而且当初那曹玮和曹璨本来就是来这军中历练的。

    毕竟那曹家的势力已经很大了,这太宗自是不会任由那曹家独霸这大宋的军权,再加上那两个小子本来年纪就不大。

    自然就只能当小兵来这军营中了。毕竟他们当初虽然参过军,但是这身上却是半点军功也没有。

    倒也不是他们没有本事,而是那曹彬当初乃是这他颇为倚重的大将。若是那个时候这曹玮和曹璨两人立下军功。

    就算他们二人再怎么努力,这日后也是脱不了一个靠着自己父亲吃饭的名头。再加上这太宗的一心又颇为严重,这曹彬自然不会傻到让那太宗以为自己有意要把这军中的势力都培养成曹家的势力。

    要知道当初北伐大胜,这曹家已经是被众人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上头,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曹彬自是要藏拙,这样一来这两个小子到现在还是白丁。

    若不是那曹彬因着当初那北伐的缘故。身体的元气消耗过大,只得告老回家荣养了,恐怕这两个小子到现在也没有出头之日。

    这样一来他们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和那呼延赞和杨延昭并驾同驱了。至于那杨嗣则是因为他本就是那杨家将出身。

    哪怕他再怎么优秀,在他的心里这杨业永远都是他的主子,这杨延昭在他的心里便是小主子,每每出征的时候这杨嗣皆是在那杨业的后头的。

    这会换了杨延昭自是一样,这远远的看过去这杨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副将罢了。当然这杨嗣的真实能力。倒也是只有这宋军知晓了。

    这样一来在那辽人的眼中这辽宋两方的实力倒也是旗鼓相当了,这辽军中到hi有不少的士兵跃跃欲试想要出城门去杀他个痛快。

    这韩德让看着这些跃跃欲试的士兵,心理导师又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因为现在这这些辽兵的士气和当初那潘美前来派人激他出战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一想到那惨死的萧古斯和到现在为止还只能躺在床上的萧达凛,这韩德让的心里倒是越发的不愿出城门去和那宋军面对面的拼搏了。

    这韩德让一个人在那军营中走着,想着这进来发生的一切一切。想要从这里面找到那潘美的弱点,一举把那帮子可恶的宋军给击溃。

    可是倒也不知是这韩德让心里实在是太牵挂这萧达凛的伤势。还是因为这萧达凛的营帐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

    这韩德让倒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小的的营帐前,这韩德让有心要去探望那萧达凛一二。可是又恐怕那萧达凛已经歇下了,自己这样贸贸然的前去会打扰到他。

    正当这韩德让在帐外犹豫不绝的时候。这帐中的萧达凛却是早就已经看到那韩德让映在那营帐上的影子了。

    这萧达凛是一个聪明人,一早就从那影子的服饰穿着。推断出了这人便是那韩德让,见那影子在帐外犹豫不绝。

    这萧达凛心里倒也是猜到了几分,恐怕这韩德让是担心打扰到自己。这萧达凛见状,倒也是干脆自己开口说道:“韩大王既然已经到了门口。为何不进来一叙呢?”

    这门外的韩德让听了倒也是不由得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来。恐怕这萧达凛是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已经在帐外了。

    故而倒也是抬腿便往里走。这脸上倒也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当那韩德让看到那萧达凛的样子时,这心里倒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之感。

    这萧达凛当初被那辽军扶下马的时候,那张脸是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跟张白纸一样。那嘴唇上亦是早就没有了血色。

    把那韩德让看的是胆战心惊的,尤其是当那韩德让看到那萧达凛身上被刺得那个大窟窿的时候。

    差点就让人给那萧达凛准备后事去了,若不是因着这辽国的境内有一个盛产珍稀药材的渤海,恐怕这萧达凛是早就去见先帝爷了。

    可是饶是有那些人参、熊胆什么的给那萧达凛吊着,那萧达凛身上的那一个前后贯通的伤口却依旧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因着那呼延赞的枪头设计独特,这随军的军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倒也是颇为束手无策,要知道那呼延赞的枪头可是有倒刺设计的。

    当粗这呼延赞将那银枪从那萧达凛的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这萧达凛是险些就要痛的昏死过去。

    那种感觉竟是比那枪刚刚刺进去的时候害她、要疼上给千万倍。其实当时那呼延赞也是愣住了,要知道这把枪他虽然早就入了手。

    但是正真的上战场杀敌,这还是头一次。这呼延赞虽然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但是他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那小的的痛苦。

    特别是当那枪头彻底的拔出来的时候,那尖头上竟是还挂着几缕不知名的沾满鲜血的东西,在看到那枪头的时候。

    这呼延赞就是再蠢也明白了,这萧达凛这一次恐怕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只是当时那呼延赞的状况也是很不容乐观。

    故而才没有过多的关注那萧达凛的状况,不出那呼延赞的预料。那萧达凛的伤口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当初那些子军医一个个的都是无法将它止住,让它不再流血。那韩德让当时是险些气的把这些军医拖出去给乱刀砍死。

    最后还是一个胆子比较打的军医出面用那烧酒给萧达凛清洗了伤口,有用那火将那流血的地方烧焦。

    使得那血不再流出来,这萧达凛方才避免了活活流血之死的悲剧。只是这种难以想象的剧痛,却是连那韩德让都甚为胆颤。

    要知道这是人都知道用那火灼烧伤口是有多么的痛苦,若不是那伤者已经不行了这大夫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

    毕竟这灼烧伤口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虽然能够暂时通过把那血管烧坏的方法来那血给止住了。

    但是这灼烧的后果却是十分惨痛的,因为这样一来这伤者不仅要忍受这刀剑造成的伤口的疼痛,还要忍受那被火灼烧的伤口的侵蚀。

    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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