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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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 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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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回答完了,也就没有了!”
  幕凉说完,再次落下手中黑子。走的也是跟之前六天完全不同的路数。
  白小楼抬眼静静的望着她,一脸的无辜表情,“幕凉,对我来说能知道你一件秘密,便是此生幸事。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那好,开始吧。”幕凉不想跟白小楼将话题越扯越远,眸子垂下,指尖轻轻点着黑子,冷声开口,“云蒸楼怎么回事?说得越详细越好。”
  幕凉话音落下,白小楼低声呵呵笑出声来,温润清朗的声音从胸膛缓缓震荡出来,旋即他眯了眯眼睛,放下自己手中白子,笑着望向幕凉,“幕凉真是不让我多问几个问题。一句云蒸楼怎么回事,可囊括了太多!你对我,这算是欺负起来毫不手软呢?还是真的没把我当外人呢?”
  “我原本就是谈好了条件就不能亏本的人。所以不牵扯欺负你或是把你当内人还是外人的问题!你现在可以回答了!”幕凉从容的落下一子,已经是三颗黑子了,不加上第一颗棋子,白小楼要回答她两道问题。
  白小楼脸上始终端着那温润如玉的气质,薄唇轻启,淡淡道,“云蒸楼顾名思义,乃拓博堃为了纪念他去世的父亲修建而成。拓博堃的父亲拓云蒸据传是辽皇先祖的结义兄弟,为人义薄云天,壮志凌云。只可惜英年早逝,这才有了后来的辽王!只是近几年来,随着云蒸楼在江湖上愈发的神秘,而它的地位也一度产生了奇怪的变化。按理说,这云蒸楼该是与被辽皇族紧密相连,可是近几年来,这云蒸楼却是逐渐掌控了被辽宁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动向和软肋,众所周知,朝廷与江湖势不两立!江湖恩怨江湖解,朝廷是插手不得的!可随着云蒸楼掌控的范围越来越大,这朝廷和江湖,要不是两败俱伤,要不就是为一人所掌控。”
  
  
        387 会否为我留下
  387会否为我留下
  “幕凉,我猜你第二个问题便是,云蒸楼与无忧宫的关系如何?”白小楼轻轻放下手中白子。幕凉点头不语,眸子只是清浅的掠过白小楼,如白小楼这般,聪明却将一切做的恰到好处,所以这么多年,即便是他的聪慧才气胜过纳兰天作,但因为他懂得用温和内敛化解性格里的腹黑锋芒,所以在世人眼中,这天下最腹黑的自然便是稍显张狂的纳兰天作。
  白小楼瞳仁含笑,看向幕凉的神情温润的能化出水来。若此刻高山和仰止看到自家少爷如今这模样,只怕连感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恨自己爹娘,为何没把自己生成女子,一眼芳华,便能千古绝宠。
  “无忧宫是近几年新近崛起的江湖邪教。说是邪教,不过是与所谓的名门正派不相往来,加上教中护法多为行事轨迹不遵常理之人,所以在所谓名门正派一传十十传百之后,这无忧宫俨然成了人间炼狱一般的存在!而实际上,这天下,真正的人间炼狱却是无名谷。”
  “无名谷?跟云蒸楼和拓博堃有关系吗?”幕凉拿着手中黑子,并不急着落下。
  她的问询策略随时都会更改。因为白小楼是聪明人,他不会乖乖地按照她布局的一切来进行下去。他已经陪她过了六天看似云淡风轻的日子了。听说白家已经乱了套,如他,这第七天也该是行动和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无名谷便是云蒸楼幕后主子无名藏身之处。听闻,这无名谷堪比世外桃源,谷中风光胜过天下任何一处,只是,越美的,越有毒。无名谷其名,并不是无名之辈的意思,而是这进入无名谷的人,不论名气大小武功强弱,一旦入古,注定是化作谷中无名冤魂!不过,若是无名邀请之人,则另当别论。”
  无名?
  幕凉心中回味这个名字,在以前的纳兰幕凉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而她最近翻看书籍和打探来的消息,关于无名的也很少。如今看来,这无名并非没有名气,而是关于他的一切都存在于少数人的认知里面。不是江湖顶尖高手,或许连谈论的勇气都没有。
  幕凉缓缓放下手中黑子,斗转星移之下,棋局再次发生微妙的变化。
  “我要进无名谷,胜算如何?”她声音淡淡的,一时反倒令白小楼语气颇为无奈。
  “我带你去,十成。”明明该是信心十足的一句话,可白小楼显然是有顾忌在其中。
  幕凉点点头,看着白小楼放下一颗白子,棋盘表面看并没有任何变化。因为万千变化都在他心底深藏。
  “条件呢?”幕凉垂眸发声,气质清淡,却多了一分疏离淡然。此刻的她,与白小楼做的是一场交易。还是不讲人情关系的好。
  “先等我问完这个问题,再说其他。”白小楼修长冰润的指尖捻起一颗白色棋子,温润白玉,凝在他莹白指尖,羊脂白玉的光芒也被那莹润指尖黯淡了光华。正如他本身,清华如玉的白色,可以是一抹清新,同时,也可以是无情的空白!
  “你说吧。”幕凉一边说着,一边讲手指放在盛满黑色棋子的玉盒里面,纤细指尖轻盈的点着黑曜石一般的黑玉棋子,指尖纤细透明,棋子如墨如夜,黑与白之间,在二人当中体现出的是泾渭分明,不存在任何模糊的灰色地带。
  她适合暗夜一样的黑色,越夜,越清醒。
  而他,光华可以照亮一切黑暗,独独在她面前,周身潋滟之光,却也只是陇在她的表面。
  “你这一生,爱过几个人?”他说的是爱过。而不是正在爱着。
  幕凉轻轻抓起几颗棋子,让那棋子如流沙,从指缝中缓缓落下,清脆的声音悠然响起,伴随着她清朗淡然的声音,在白小楼面前,缓缓揭开昔日过往。
  “若是以前你问我,我会掀翻了棋盘一走了之。我不会承认自己放不下才会发怒,只会说不想任何人过问我的事情!而现在,我才懂,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就如这棋盘,我掌控着所谓别人的命运,却单单当期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不承认是逃避,并不能证明我的强大。
  你问我,这一生,爱过几个人若是冠冕堂皇之言,我会说,一生太长,只争朝夕。今日爱过,明日冲来。可若是心里话,便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谁没有爱上过个把人渣!就算是人渣,那时候也到了深爱的地步!爱过的只有一个,但那时却没有想过一生一世,如今,首先想到了一生一世,才决定爱上另外一个人!”
  幕凉说完,长舒口气,捻了一颗棋子落下,抬起头来,看向白小楼的眼神坦然明净。
  若在之前,白小楼会动容于幕凉的坦诚信任。而今,她的这般内心剖白却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双刃剑,无论是哪一面朝他砍来,都是血肉模糊伤痕累累。
  但面上,他的温润如玉却是维持不变。
  如今才懂,在白家那般险恶争斗之下,他的心不动,是因为白家的人都在他心门之外,他是一个无情冷血的看客,笑看众人在他布局之内自相残杀猜忌争斗!而他,只不过是自保。
  而今,目睹如今之幕凉,却是真的在强颜他的表面欢笑。心底寒凉如霜。
  “好。你继续问吧。”白小楼闭了闭眼睛,苍然冰冷隐在眼底,如玉眸光仍在,只是云雾缭绕之下,那雾气早已变了颜色。
  接下来的问题,幕凉问的都是关于无名谷和云蒸楼相关的问题。而白小楼的问题大多纠缠在幕凉那一段感情上。幕凉坦然告知,如今既然放下了,告诉白小楼也并非坏事。就当一段故事说出来,反倒是轻松了很多。不然埋在心底,说是放下了,却总是堆积在那里,也不是办法。
  满盘棋子,斗转星移,各人手中只剩下一颗棋子。看似,这盘又是一盘和局。
  幕凉正要放下最后一颗黑子,白小楼突然抬手阻止她,修长冰润的大手轻轻盖在她手背上,干燥的掌心传递给她异样的温热气息。
  幕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是被白小楼紧紧抓住,连带那颗黑色棋子也一并被他攥在幕凉手心。
  “做什么?”幕凉眯了眯眼睛,瞳仁冰凉。
  白小楼眸子闪了闪,定定的看着她,温润的笑开。
  “幕凉,我不想赢你。”这一局看似是流局,但因为幕凉先落下一子,若他紧跟着落下,便会以一子的优势战胜她。
  幕凉看了眼棋盘,淡淡道,“你确信你能赢?”
  “我们改日继续!这局棋就当和局。”
  “没有就当!下完它吧。”幕凉的语气淡淡的,于白小楼却是复杂难言的滋味。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曲终人散正如这盘棋,下完了,就真的结束了。
  “我带你进无忧宫见他。再安全送你们出来。”白小楼本不想说这些话的,但只剩下一颗棋子了,必须要做一个决定的时候了。
  凉点头。
  “我只有一个条件。”对她提出条件,是他此生最难得决定。
  “我答应。”幕凉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白小楼无奈的笑笑,“都不问我是什么条件吗?”
  幕凉挑高了眉梢,安静的看着他,“肯定不会是杀人越货逼良为娼。答应下来总不是坏事。”她的冷静让白小楼再次无奈的笑笑。
  “好,事成之后,陪我回雪原部落三个月。每天只需让我看到你即可。三个月后,去留随意。”语毕,轻轻松开幕凉的手,纵然不舍,却终究是在最后关头挽救了这盘即将完结的棋局。
  “嗯。若我无聊,能做点别的吗?”幕凉收回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隐在宽大衣袖下面。要她三个月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并不难,难的是这三个月除了每天让他看到之后,若是不做别的,岂不是闷死?
  白小楼想了想,很认真的看着幕凉,“整个雪原部落随你折腾,不管出了什么乱子,都有我给你善后。”
  “嗯。那好,现在出发吧。”幕凉说完站起身来,拍拍手转身朝书房门口走去。
  白小楼看着她背影,轻皱眉头,眼底一抹寒冽,冰冷幽然。
  “幕凉,三个月后你会否留下?”白小楼的声音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幕凉身子一顿,旋即回眸莞尔一笑,清丽容颜,明净耀目。
  “你都将整个雪原部落给我玩于掌心,我若继续留下,岂不是也要将你掌控于鼓掌之间?你甘心吗?”
  
  
        388 爱的如此狼狈
  388爱的如此狼狈
  若你此生,爱的始终只是你自己。我对你的爱便是一如既往的轰轰烈烈荡气回肠。
  可如今你爱上了另一个人,我的爱便注定狼狈收场。你再也看不见我的心,因为那颗心曾经高高在上光华万千,而今,却迷失了方向四处碰壁,直到血肉模糊,狼狈归来。
  你若无情,对我,便是爱。你若爱上别人,便是锋利无比的双刃剑一刀刀凌迟我身,我却始终微笑面对。
  ——白小楼。
  
  景阳宫皇后推着辽皇的轮椅走入大殿,甫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胭脂扣,皇后脸上的表情闪过一抹不自在,旋即便一脸平静的表情走过跪在那里的胭脂扣身边。
  主座正中,耶律崧端坐上面,身子斜斜的靠在琉璃太师椅的宽大扶手上,眉目邪肆,举手投足更是带着三分邪气。
  辽皇坐在轮椅上对耶律崧怒目而视,皇后则是清了清嗓子,心中虽有不屑,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架势。
  “老九,你这是作何?本宫跟你父皇在看你,你不但不站起来迎接,还如此架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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