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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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 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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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楼听了耶律宗骁的话,不觉冷笑出声,如玉面容,尽是无尽嘲讽。
  “平心王!若不是今儿出了文硕逃婚的事情!打乱了你先前的计划!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只怕早就打着自己的算盘进行下一步了!做人何必如此虚伪!”
  白小楼好不客气的揭穿了耶律宗骁之前布置的一切。
  耶律宗骁瞳仁一暗,只不过是迟疑了片刻,白小楼手中扇子重重击打在耶律宗骁颈部,一瞬剧痛传来,耶律宗骁身子后退了一大步,还在踉跄着不停的倒退!隐在暗处的紫殇隐卫本欲上前,却是被耶律宗骁抬手阻拦。
  他今天要凭自己的力量和白小楼较量一番。
  然,下一刻,才刚刚离开二人视线的马车却有异动传来,紧跟着是高山身影匆忙而来。
  “少爷,四小姐出去追”
  “闭嘴!”不等高山话音落下,白小楼冷冷出声打断高山的话。高山身子一凛,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在耶律宗骁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而耶律宗骁却是从白小楼脸上看出了其他情绪。
  “白小楼!看来你对她并非真心!你知道她的性子,倘若将来让她知道你背着她做了什么的话,你的下场会是如何凄惨,你不会预料不到!”耶律宗骁心中愤恨,此番话语一出,却招致白小楼无情的嘲讽笑声。
  “呵耶律宗骁,这世上为了别的女人慢待她侮辱她的人,只有你一个!我白小楼此生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更不会算计她丝毫!她注定是我白小楼捧在手心的宝贝!”
  白小楼说完,冷冷的瞥了险些闯祸的高山一眼,转身脚步匆匆离去。
  耶律宗骁身子一凛,继而颓然的站在原地。那背影说不出的萧索寒凉,身后一众紫殇隐卫缓缓后退,此刻平心王在他们眼中的感觉,仿佛是看到了一个从高高在上到被摔下来抛弃掉的普通人那般。
  再无半分高贵优雅
  
  白小楼抬脚朝马车的方向追去,然,马车内空空如也,仰止应该也是追着幕凉而去。
  “怎么回事?”白小楼冷声发问。
  高山脸色苍白,低声道,“少爷,刚才来的人是辽王的隐卫银狐。”
  高山话音落下,白小楼脸色诡异一变。银狐?他之前还诧异,本是来搅局的拓博堃的替身,已经被他追上之后杀了,那替身临死之前也承认了,是无名派他过来,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幕凉离开京都!因为只有幕凉留在京都才能方便无名对雪原部落和北辽众人的掌控!
  但是那替身不知道是在出发之前练功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是不堪一击!白小楼杀了那替身赶去城内找幕凉会和,谁知,却在关键时刻被银狐钻了空子!
  “人朝哪边走了?”白小楼的面容一瞬如被秋霜。高山指了位置,眼前暗红色身影一瞬闪过,白小楼已经在几十米之外。
  “少爷!”高山不敢怠慢,抬腿追去。奈何,白小楼之轻功,哪里是高山能追上的,不出一里地的功夫,高山就被白小楼远远地甩开。
  一片密林入口处,白小楼看到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的幕凉,在她对面的正是一身黑衣的银狐!
  白小楼脸色瞬间一冷,下一刻,提气来到幕凉身前,几乎是他对银狐出手的同时,幕凉抬手挡住他一掌,旋即将银狐的身子推离身旁!
  “你先走!”幕凉冷声开口,白小楼最后关头收回自己的掌风,凌厉的掌风险险的擦过幕凉耳边碎发。
  白小楼站定,脸色一僵。
  高山和仰止追上来,上前一步想要扶住自家少爷。白小楼却是抬手阻止二人。
  高山和仰止对视一眼,虽说心里头担心白小楼身体,但自家少爷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告诉幕凉,白小楼之前为幕凉恢复内力耗损真气非常严重,如今强行收回掌风,稍有不慎就会气血逆流,后果难测!
  银狐看了幕凉一眼,冲她点点头,在白小楼眼皮子底下转身离开。
  高山仰止心有不忿,让拓博堃的人在他们面前如此大摇大摆的离开,这是置少爷的地位与何在?
  二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情绪体现出来。白小楼见了,冷声下令,“立刻滚回队伍当中,反省三天!”
  高山仰止闻声一怔,旋即跪地接令!难掩脸上的愧疚和自责!身为少爷的贴身隐卫,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少爷安全,遵从少爷之令!如今竟是将个人喜怒表现出来,如何对得起少爷多年栽培!
  只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高山和仰止也是因为不想白小楼和幕凉之间再搀和进来一个拓博堃而如此!二人跟在白小楼身边多年,还是头一次一块遭受处罚!
  幕凉见此,轻挑了眉梢,淡淡道,“不管他们的事。是我的错。如今他们二人是你贴身护卫,这一路上都不会太平了,你处罚了他们,谁来保护你?”
  幕凉的话让白小楼脸上的表情回暖了三分,旋即长舒口气,轻声道,“幕凉这算是关心我吗?”
  幕凉垂下眸子低声说道,“算是吧。如今我们是同盟,亦是朋友,关心你自然正常不过了。”
  
  
        406 彻底放下过去
  
  白小楼勉强笑了笑,须臾之后,脸上恢复一贯的温润如玉清雅淡然,只是昔日那清淡如烟的气质,这会子却是陇了一层迷雾一般。
  “同盟?朋友?”白小楼轻声咀嚼着幕凉这几个字的含义,继而淡然一笑,“幕凉,你可知你这四个字听在我耳中,是怎样的感觉吗?”
  幕凉听了他的话,垂眸不语。
  “罢了,出发吧。”白小楼不逼幕凉说实话。只是,幕凉对拓博堃的在意,还是超出了他的预估。原本他心中的打算是,即便幕凉对拓博堃有所心动,但一切大局还是在他掌控当中,他有信心,幕凉的心,迟早会转向他这边的。可是如今他是低估了拓博堃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这感情二字,本就无法捉摸,任何人在情关面前,都无法掌控,只能任由其发展下去。
  背转过身,白小楼对高山和仰止沉声下令,“一切按照幕凉的意思,你们二人之过失暂且记下,等回到白家再做处罚。”
  “谢少爷!”高山和仰止听到白小楼如此说,不觉暗暗松了半口气。之所以是半口气,是因为这样他们就能保护少爷安全寸步不离,剩下的则是因为少爷心中有太多心事,他们还不曾见过这般心事重重的少爷!
  长此以往,可如何是好?遥想来北辽之前的少爷,何曾有过这般深沉无奈的神情过?
  因为有了幕凉的求情,高山和仰止得以继续护卫车队,白小楼骑马走在最前面,幕凉的马车紧随其后。如此到了傍晚,车队寻了处驿站,停下休整。
  白小楼翻身下马之后,扬手将缰绳扔给身后的高山,还不等他亲自挑开马车的帘子,幕凉已经率先挑开车帘,走了出来。
  四目交织,她冲白小楼嫣然一笑,“在车里闷了一天,太难受了。出来透透气。”
  白小楼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温和的笑意。下一刻垂眸的时候眸中却有别样深意涌动。只是面上,仍旧是温润如玉,不动声色。
  “今儿就在这歇了吧。再往前具是山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白小楼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拉幕凉绕过马车,幕凉佯装没看到,身子一闪绕到了另一侧,与白小楼并肩走着。
  白小楼无所谓的笑笑,“我总是记不得,你已经恢复内力,还当你是以前的你。”
  “其实我也不过还是以前的我,除了内力恢复了九重,其他都不曾变过。”幕凉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似是在闲话家常,其实彼此心中都了然于心,对方在意什么,回避什么。尽量避着敏感的字眼有时候聪明人之间对话,虽说少了很多暗示和试探,但每每在最简单的问题上,常常是镜中花水中月,就是晾在那里不点破。
  幕凉随白小楼进了驿站,驿站虽然简单,但环境清幽安静。收拾的也干干净净。幕凉和白小楼的房间紧邻,白小楼将幕凉送入房间,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先行离开。
  屋内,幕凉擦过脸,将头上的朱钗首饰系数褪下,身上的环佩珍珠也全都摘下,如此,一身轻松。
  环视四周,下一刻,清冷出声,“出来吧!你还想躲到何时?”随着幕凉话音落下,暗处一抹娇小身影闪身而出,一身的粗布衣裳男装打扮的人儿,尽管面上抹了一些蜜蜡作为遮掩,但这般最简陋的易容术,如何能瞒得过幕凉的眼睛。
  瞧着那双大眼睛郁闷的提溜转着,幕凉冷笑一声,淡淡道,“还有你的同伙呢?你一个人就能跑得了?”随着幕凉话音落下,暗处再次闪出银狐的身影。
  幕凉瞅了二人一眼,垂眸不语,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越是如此,便越是让对面的文硕和银狐心惊胆战!银狐觉得,这纳兰四小姐的气场有时候是比王还要强势的!王的强势都在明处,浑然天成,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而四小姐这边,则恰好相反,越是冷静随意,安然淡漠,越给人一种无形的巨大压迫气息。
  文硕不由得吐吐舌头,乖乖交代,“幕凉姐姐这次我能顺利逃婚,都是皇叔暗中协助。”文硕还是喜欢称呼幕凉为姐姐,总觉得那姑姑的称号,无端的将她和幕凉之间的交情给拉远了。
  幕凉端起一旁的白玉杯子,品了一口香茗,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不说话的意思就是让二人继续交代。
  “此次我与姐姐一同出城,因早些年皇叔受托文硕母亲要照顾文硕,所以文硕就就死皮赖脸的找到皇叔在京都的隐卫分舵,恰巧银狐再次办事,银狐飞鸽传书给皇叔,剩下的事情我都是按照皇叔吩咐做的。皇叔的意思是,我若走了,不管去哪里都不安全,唯有一路跟着姐姐才是最安全的。”
  文硕话音落下,幕凉终是冷着脸说了一句话,“他拓博堃是为了他自己的一个心安理得吧!这不是你安全了,而是有你时刻关注我的动向,他才心安了吧!”
  幕凉的话让银狐心底不住的想要说是!可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王真的不是那意思的表情!只是在幕凉那冷若寒霜的眸子凝视之下,银狐只能是尴尬的垂下头,低声道,“四小姐,王还有十天左右就能从华清池内出来,王请四小姐务必要等他离开无名谷!届时要打要杀,四小姐尽管下手就是。”
  银狐的话惹来幕凉一声无情冷笑,“别。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你可以先走了!”幕凉挥手让银狐滚蛋,银狐这边拓博堃交代的话还没说完,可是一接触到幕凉那双寒瞳,银狐后面的话系数咽了回去,抱拳之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幕凉坐在湘妃椅上,垂眸不语。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看的对面的文硕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
  “幕凉姐姐,我”
  “你是一个时辰前才由银狐送到这里的。那么之前呢?你既然没有与我同路,自然是去找那个男人了,他怎么说的?”幕凉主动这般问着文硕,着实出乎文硕的预料。在她印象当中,幕凉跟拓博堃有一点是一模一样的,骨子里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
  如今幕凉主动询问,文硕不觉有些受宠若惊,一边擦着脸上油乎乎的蜜蜡,一边小声咕哝着,“姐姐为什么问这个啊?”
  “想看笑话而已。”幕凉冷冷的甩出来一句话,顿时刺挠的文硕有种撞墙的冲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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