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如初 作者:鬼鬼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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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 作者:鬼鬼梦游-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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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不上原来无妨,只要有原来的一半威力便足够用。”闻昱丹丢开手里那架,提醒道:“你别用力,免得伤口又裂了。”
    “是。”祁佑应了,把弓弩丢开,继续说头先那事,“我们来兖州便是为了这里的旱灾而来,不下雨,我们能做的事有限,这点就是圣上都是知道的,但是圣上一定也想殿下您能做出点成绩来,所以臣在兖州这些天让手下去查了些情况,别的不说,兖州的州牧一定能被治罪,逃命时那些东西臣也没丢了,您拿去看看。”
    接过不大的包袱,闻昱丹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祁佑一眼,狠狠点头。
    趁着这次把兖州的州牧换成他的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至于其他的,以后慢慢算,他不急。
    不说这屋里两人在密谋什么,华如初来到冬菲的屋内,两人都睡得不太安稳,额头有薄薄的汗。
    幸好这里还在青州边界,不算很热,不然会更难受。
    正想叫红香去拧条帕子给两人擦擦,冬菲动了动,张开了眼。
    会如初在床边坐下,轻声问,“好些没有?”
    冬菲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点头,手一撑床想要坐起来,尖锐的痛才真正让她醒了过来。
    闷哼一声,冬菲捂住嘴,生怕吵到青柳。
    华如初看得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
    扶了她一把,让她靠床坐着,冬菲却借着力道坚持下了床。
    坐在床沿又给青柳把了脉,一摸到她的手眉头就皱了起来,温度高了,脉象也有些乱,得吃药。
    她的药袋子好像是放在床上的,怎么没在?
    红香见状赶紧从桌上拿了递过去。
    从里面挑出个小瓶子,左手不得用,只得叫红香上前帮忙把青柳的嘴巴掰开,一小瓶药全倒了进去。
    “红香,你去打盆凉水来给她降温,发热了。”
    “是。”
    “等等。”华如初叫住红香,“去向掌柜要坛烈酒,水里面倒些酒,你解了青柳衣裳擦腋下和手心脚心。”
    “是。”红香一点不耽搁,小跑着离开。
    冬菲扯了扯头发,挪到桌边坐下,轻声道:“这个以前也看您给二小姐用过,记得效果很好,一急又给忘了。”
    “不说这个,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没事,比青柳好多了,就是失了点血,养养就回来了。”
    “那就好,要是你也病了我就头疼了,别人病了可以找你,你病了我还得去外面找大夫,你那师兄怎么还不来找你?”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我玩笑。”冬菲脸发红,又恼又羞,于是就怒了。
    “这时候就开不得玩笑了?再说我也不是开玩笑,若是你师兄来找你你可千万别答应,多磨一磨他,让他替我效一阵力再说。”
    冬菲低了头拨弄自己的药袋子,不回话,心里却真的想起了那个男人。
    看她那样子,华如初笑了,就是发生再大的事她也不喜欢苦着一张脸,做为主子,那样于事无益,还影响所有人的情绪。
    老天爷若是有眼,大概也会更偏爱笑着的人吧。
    “冬菲,我问你个事,被下了追踪粉你有没有办法去掉?”
    冬菲在这方面向来反应快,“姑爷他们被下了追踪粉?”
    “恩,你姑爷的本事不弱,若是没被下追踪粉,不见得逃不了,我问了还活着的那两个男人,他们说这个追踪粉水洗不掉,具体要怎么做他也不清楚。”
    冬菲想了想,“洗不掉就不洗,我再给他们用个东西遮了那个追踪粉就可以了。”
    “几成把握?”
    “以前和…师兄试过,应该没问题。”
    “哦哦,和师兄试过。”华如初拖着长腔,重点突出了师兄两字。
    冬菲不理抽风的小姐,在那个如同百宝袋的药袋子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来沾了点粉状的东西放到鼻端闻了闻,满意的点头,“就是这个。”
    华如初接过来也闻了闻,香得甜腻,想到祁佑和太子身上会飘这样的香风她就表情奇特,“这个容易洗掉吗?”
    “洗不掉,半个月就自动没了。”
    半个月…华如初心情大好,拿起盒子就往外走,她迫切想和祁佑分享这个好消息。
    ps:飘着香风的祁佑啊!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交易(求粉红)
    
    对于她的去而复返,祁佑只是挑了挑眉,眼中甚至还带着浅浅笑意,完全一副意料中的模样。
    “祁佑,这个你们一行人身上都要撒上,可以遮掉你们身上原有的追踪粉。”
    盒子一打开,祁佑就被那浓郁的香味呛得打了个喷嚏,刚想说话,又连着打了两个,赶紧合上才好点。
    华如初忍笑,看祁佑看过来连忙绷紧了脸,“冬菲说追踪粉她也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味道更重的遮掉,她和她师兄做过试验,应该能行。”
    成亲虽则只得几月,中间还分开了一段时间,可对于夫人的性子祁佑也有几分了解,看她那忍笑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幸灾乐祸。
    “给我抹药。”
    遂不及防,一个东西迎面而来,华如初伸出两指夹住,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她扔给祁佑的伤药。
    “你还没上药?”
    “腹部的上了,背上的不方便。”
    华如初一听就下了脸,示意他解开衣衫朝里坐着,背上的伤口有好几寸,血红的肉往外翻着,看得出只是胡乱抹了些药。
    看了下屋内,连壶水都没有,华如初起身,留下两个字便出了门,“等着。”
    祁佑一点也不觉得华如初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这是如初对他的在乎。
    见多了唯唯诺诺的内宅妇人,一经比较便会发现如初有多好。
    若是如初只是个以夫君为天的内宅妇人,怎么会离家千里之外?
    又怎么会那么巧的救了他们?
    若如初是毫无胆色之人,看到他这样的伤口怕是已经晕过去了,哪还能为他处理。
    他不需要他的夫人一定要走在他身后半步,以他为天,只会应是。
    在知道如初有和他并肩而行的能力时,他的高兴超乎自己预料。
    华如初去楼下打了温水上来,手里还多拿了盏油灯搁在床边的柜子上,又回了趟冬菲那里,问她要了些效果和消炎差不多的药撒在里面,再拿了自己的手帕给他清洗。
    “水里放了药,对你的伤有好处,有点痛,你忍忍。”
    “恩。”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华如初小声说起半于她现在这个身份的事,“确实有夏以见这么个人,我现在的扮相和他有七分像,他和我们家关系很好,我以前也借他的名外出过,他都知道的,不过这次的事我会和他通个气,免得到时候出娄子。”
    “殿下对夏以见很感兴趣,起了招揽的心思,你准备好说辞。”
    “有什么要准备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武林中不得先清洗一番?这就是个现成的理由,而且,去给华盟主报备这次的事是他该做的,还能强留不成?”
    边说着,手里的动作又狠又快,把腐烂的地方用小刀刮掉,血流得满背都是。
    拧了帕子擦干净血迹,把瓶子里的药膏倒出来小心的抹上,又撕了干净的内衬绑好。
    做完这一切,出得一身的汗。
    “转过来,腹部的伤口我给你重新包一下。”
    祁佑闻言,慢慢的转了过来,为了方便她动作,甚至坐到了床沿,脚放下来,挺直背,露出腹部的伤口。
    若不是看他满脸的汗,嘴唇也有些白,华如初都要以为这人是不是打了麻醉不知道疼了。
    顺手给他擦了额头上的汗,把滑至胸膛的衣服又往下扯了些,露出腹部的伤口。
    这里顺手些,伤口处理得比背上的要好处多,至少没有腐烂的地方。
    就是药差了些,连血都没能完全止住。
    “出门时不是给你备了不少药吗?这都用的什么?”
    祁佑的声音还是很稳,“给护卫用掉了,那时候我还没受伤。”
    “你倒大方,我那是给你备了保命用的,要是有那些药,你的伤口哪至于愈合得这么慢,下次出门我给你准备一箱子。”嘴里说得狠,动作却一点不粗鲁,又灵活又快速。
    因为位置太低,华如初是蹲着的,低垂的眉眼,抿直的嘴角,眼睛很长时间才眨一次,认真的样子让祁佑看得心下柔软,仿佛痛楚也减轻了。
    在这种时候,如初却能在他身边,甚至还能帮上他的忙,他万分满足。
    “下次出门,我带你一起。”
    抬头看他一眼,华如初继续忙活,“要真是那样,不止是婆婆会和我过不去,就是祖父祖母都会不喜了。”
    沉默了一阵,祁佑给出保证,“以后一定可以。”
    “那你努力吧,我等着。”
    处理好腹部的伤口,那一瓶药就见了底,华如初低声报怨,“就这小小一瓶子药,光是药材就费了我数百两银子,回去后记得给我。”
    “好。”祁佑应下,旋即又道,“下次给我备上。”
    “你当药材那么好找的?好不容易才做出来一小瓶。”和那些动辄千金的药材比起来,这些自然不算什么,可有些药材极为少见,还得亲自去找,冬菲还是跟着她师傅上山采药时找到的一株,她师傅要走一半,剩下的就只做出来这么一点。
    不过总算也是起到作用了。
    “你歇一阵,养养精神,别等离开时还得人扶着你,我去找掌柜的。”扶着他侧躺下,华如初道。
    祁佑拉住她,“你和掌柜的很熟?”
    “我只比你们早来这里一柱香的时间投宿,能有多熟?不过那是个有趣人,我找他说点事。”
    当着他的面说别的男人有趣,祁佑本就没有表情的脸此时看着更木了,手也用力攒得更紧。
    手挣脱不开,华如初知道他犯了小心眼,只得道,“你别又用力绷开了伤口,我现在是男人,你还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啊!”
    祁佑还是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显然这个解释不让他满意,只是手到底还是松了些。
    华如初只好说了实话,“那人脑子活,是把做生意的好手,我想让他去扬州。”
    “他会屈于人下?”
    “条件是谈出来的,不行就拉倒,我也不是非他不可,没他,我家里的生意也倒不了。”
    听到这样的话,祁佑才松了手,看着手上青红相错的痕迹,心里有了丝悔意。
    又不是不知道她皮肤嫩,这都几次伤着她了。
    揉了揉手,华如初起身离开。
    还没下得楼来,就听得下面鼾声震天响。
    走下楼梯,华如初径直走向在柜台里算帐的人,就这个时间,柜台里已经堆满了箭支,大堂里只剩一派千疮百孔的惨样。
    “掌柜的这是在算损失多少还是入帐多少?”
    “都算,不过要是再没有入帐,在下就得贴老本了,客栈这个样子哪还能开门做生意,这是损失,修葺房屋,也得花银子,穷啊!”
    华如初哪会如他的意轻易拿银子出来,环眼看了下四周,拖了张长凳往柜台旁边一坐,“闹腾了这么一晚上,这店里也没看到其他客人出来看上一眼,感情在我们之前这客栈都是空的?”
    “在你们来之前,几批客人刚走,正好把房间都空出来了,不然哪住得下你们这么多人。”书生掌柜眼也不眨的撒谎。
    华如初自己两世都是生意人,哪会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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