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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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 [完结]- 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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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定然也不会松懈了对我的关注。不过真是抱歉,我身上确实没有所谓真的纸镇,甚至我根本就没见过真的,你们要失望了……”只是为何还是觉得眼前的对峙有些奇怪……
  闻言,李美凤竟是笑了:“不,我一点都不曾失望,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为何要失望?哈哈——”
  她的笑让席容很不舒服:“你是什么意思?”
  然而,李美凤却只是直直地看着儿子,出言让人甚至是意外,“因为真的纸镇就在他的身上,磊儿,若是你想要她活命,就把那石头交给我吧,以后全了你们夫妻恩爱,其他的事你便都不要再管了。”
  席容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李美凤竟是潜伏在她身边,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安中磊!
  要是,为什么呢?他们是母子不是吗?蓦地又想到如今的皇帝易主,莫非他背叛了自己的母亲,改投了五皇子吗?可是这样也说不通,毕竟那么多年了,安中磊自小到大的目的就是帮助母亲复仇,然后夺位为帝,即便五皇子适合做皇帝,可是他自己亦不差,定不会为了那些而辜负了母亲这一辈子的期盼的!当年,是否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你放了她。”安中磊面容冷峻,眼睛光芒犀利,想也未想便从胸中掏出一块石头:“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你先放了她,我就将东西给你。”
  席容眸光沉静如水,这一刻,她忽然变得镇定了,虽然身受挟制,反倒显得跟路人看客一般,心底苍凉。这是否又是另一场戏?若说他们当年在夺位之争中输给了五皇子,那么此刻定然是想夺了纸镇,开启陵墓,抢里面什么重要的东西的,然后再抢回皇位吗?
  想着,眼底不禁流泻了浓浓的哀伤,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她都已经避的那么远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她真的一点都不相信真的纸镇会在他身上!
  娘说那真的纸镇在爹手上,那么这个男人许是想乘机再接近她,然后迂回地取到真的纸镇吗?傻一次是年少轻狂,傻第二次便真的是傻了!只是,即使心里还痛,她真的都不想再傻了,傻可以是幸福,结局却太累了……
  深吸了一口气,席容冷冷道:“你们不必如此做戏,我本不欲再介入那些纷争,你们如此,也不过只是徒劳罢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南柯一梦终须醒,我对他已经缘尽,如今更没有半点情愫,想得到真的纸镇,你们诚不该耗费心力在我身上。”
  闻言,安中磊的面色一僵,眼中透出无边的凄冷,只是瞬即又被那份浓重的担心所掩盖,整个人变得阴戾……
  席容对着他的双眸,原本的好整以暇也不禁崩裂,这个男人,说熟悉却陌生的紧,说陌生却又有那么多日夜的纠缠依偎,只是那么些日子,她从未看到过从他身上散发的这般暴戾之气,乃至冉冉积聚了浓厚的杀气,半点都无法掩盖……
  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越来越是不懂?这杀气分明不是对她而来,可是这里除了她便只有……不,不会的,而且,没有什么懂与不懂,这是做戏,只是做戏,如此而已。
  只是,安中磊似乎选择性地忽略了她的嘲讽和疑惑,眸中满满的暴戾之气丝毫未减,言语寡淡:“放了她。”
  “好,那便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吧。”安中磊随意将玉石胡乱抛出,眸光犀锐。
  李美凤看到玉石飞出,随即一掌将席容推开,迅疾有力地抓住了玉石,检验伪真,喜不自胜。
  席容身后受了一掌,虽然她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功力,可不知道为什么,后背之处那一瞬间传来犹如针刺的锦密疼痛,一时忍不住皱眉。身形踉跄之间,腰身已经被人扶住了!
  安中磊脸上眼底挂着一抹焦虑:“你没事吧?”
  席容摇摇头,默然不语。对光对进他的双眼,唇边不自觉又扬起弯弯的弧度,他眼中的关心那么诚挚,那么深邃幽幽,一如当初他追逐着她破掉了最后一道心防,让她沉溺于他给的似水柔情里无法自拔,梦醒方知寒冷。而此刻重温昨日之境地,今日的心情却是如此朗朗,回望过往,一切都显得那么可悲可笑。
  安中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欲言又止。
  然而此时,李美凤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却没有马上离去,反而杀机陡盛,凌厉的剑锋出鞘,寒芒冷厉直直朝着席容而来。
  席容猛然察觉,自也是要闪的,只是此刻身体被困在他的怀中,此刻已经不由自主地被他挪移了开来,堪堪避过了那一剑。
  安中磊随即放手,转身运气迎上李美凤的锋芒。
  席容无暇他想,只是觉得背后一处蓦地又火辣辣的疼痛了起来,那种戮刺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忍不住额头已经沁出了薄薄的冷汗,怎么回事?
  一个踉跄不稳,整个人跌落在地上,只觉得那样的疼痛很是异样,说不上钻心刺骨,却是别样的难熬,额头有汗,身子却起了微微的战栗……
  安中磊余光扫过,脸色瞬时一变,对李美凤道:“你做了什么?”
  “哼。”李美凤冷哼一声:“我养你那么久,传授你武功,没想到你为一个女人踟蹰不前,真是无用!如今虽时不与我,但是你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我便杀了你,不过你放心,你喜欢的女人也会下去陪你,这也是**我唯一再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安中磊眼底眸色翻涌:“你下毒!”
  “对,没有解药的毒,你便别想从我这里要到解药了,而且你的武功多半是我亲自所授,如今更是不值一提,受死吧!”说完,眼中狠绝光芒乍现,再一剑凌厉挥出,似乎挟了万钧迅雷之势,哪儿还有旧日里半点的情分?!
  席容看得心惊,她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做戏,可是到了这一刻,那一份凛冽的煞气不由得让她整颗心悬吊了起来:“小心——”从刚才他们之间的交手,她可以看得出安中磊一直专注于守,似乎未有想过进攻,而刚才李美凤的话,似乎也有一丝诡色……
  安中磊见她杀气凛冽,眸色一沉,心底已然有了决定,骤然避开她的锋锐,一掌迎上她出其不意的偷袭。
  交击之后,但见她被震得后退了几步,神色一慌,赶紧查看自己的手心。
  安中磊的脸色也在瞬即变得有些苍白,然而他的动作迅疾,并未因此而有所迟滞。
  席容微张着嘴,只见人朝着自己而来,抱起自己,丝毫没有防备地被他紧紧抱着跳入了江中。
  席容是会水的,只是一落入水中,;  。T便无法说话,心底纵然有团团疑惑不解,也无法想问,或者,不相问最好,若是有戏,他会做,他会推动情节的发展,她最后总会知道他想要什么的。
  蓦地,只觉得他的手**上了自己的脸颊,她厌恶地躲开,眼睛冷冷地瞪着他,干脆扭头不要看他。
  两人随着江水漂游了好一会儿……
  蓦地,她只觉得眼前一红,浓重的腥赤迷住了她的双眼,心底一惊,鼻间险些呛进水。他竟然吐血了!最重要的是,他抓住她的大手也似乎失去了力道,整个身子就要渐与她远远地脱开,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晃去眼前的猩红……
第三百七十五章  望情弃爱
  这又算是什么?难道是想考验她是否狠心放手吗?可惜,这一次,她一定会放手的!闭上眼睛不要去看他水中苍白的脸色,一手主动甩开了他,似乎还可以看得到睫毛的颤动,他的手还在水中逡巡了一会儿,却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席容强制自己清空心底的一切,转身游走,不能回头,他既狠心欺骗她到底,她怎么可以抵不住这一点小小的苦肉计。。。。。。
  不知游了多久,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再回头的时候,早已失去了他的踪迹。
  憋气到了极致,她终于是忍不住踩水透出了水面,得到了空气,这才恍若得到了新生,这才发现方向该是下游。。。。。。
  幸好自己比较熟悉周遭的球状,远远地,可以看得到岸边的悠悠青山,只是这样苍茫的江面让她心情变得迷茫起来。。。。。。
  脑子里不由地又浮现了他的苍白,心底矛盾煎熬,理智拉锯,一时间,来去不自知。
  许是天意吧!
  就在这里,她似乎又看到了湖面上淡淡可见的血色,心底一惊一叹,他还是追上了?!
  可是下一瞬,她看到那远远地沉浮的身体,那熟悉的衣料颜色,不由得又是一顿,这才想起自己是顺着河道下坡游走,若是他真是昏迷了,可能也会被江水冲下来,且游了许久,此刻还有血色从他身体漫出,一直如此持续下去,就算他未死也会失血过多而亡。。。。。。
  心底挣扎更甚,仰首看着晨曦冉冉的天空,难道她是真的到哪儿都躲不开吗?真的要救他吗?即使明知道他可能只是欺骗?
  可,终究还是决定再救了,这是心软,这是寻常的善念,无关感情,她这么告诉自己。
  于是逆流上前,游近了他,看到他的脸,她心头一个皱缩,他的脸已经血色全无,神智早已昏迷,此刻若非还有一息尚存,她还真以为他已经是尸体了!演戏,真的需要花那么大的本钱吗?
  下一刻,她伸手抓他的手腕,眉头聚然紧蹙,他的脉象为什么那么混乱?难道仅仅是因为接下李美凤那一掌吗?
  如是想着,还是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幸好瓶子还在,密封也甚好,倒了一些液体进他的嘴巴里,然后扔了空瓶,便拖着他徐徐地往岸边游去。
  这一刻,她还曾庆幸过,现在的江水不是刺骨寒冷,不过也还是沁冷的,那冰凉的温度麻痹了他脊背上的灼痛,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这个男人拖到了岸边。
  这时,艳阳已经高照了。

  席容只觉得腹中十分饥饿,心底又想起娘亲和中杰,一时间不禁十分后悔,为了悄悄送走李美凤,她刻意避开了中杰的耳目,他自也不会知道此刻自己的下落,只怕一这一刻发现自己不见了,定然十分焦急。
  可是眼下这个男人,却又是让人想丢丢不掉。。。。。。
  罢了,确定他只要生命没有大碍,她便要寻了路自己回去了。于是弯腰下去,脱了他的上衣,想要监视一下重要部位有没有致命外伤,刚才诊脉动知道他的内伤甚重,可刚才他真的流了很多血,定然还有外伤吧!
  当她解开他的外衣,看到昔日里依偎的胸膛,这个身体她太熟悉了,此刻竟然觉得好是陌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眸中闪过惊诧讶异之色,倒抽了一口气,手已经不由地捂在了嘴巴上。
  他胸口并无外伤,不,他伤口的外伤很重,却不是现在的,甚至早已落痂,只是那样的痕迹。。。。。。该是拥有怎么样的运气才能够逃得过鬼门关?!
  怵目惊心,劫后余生,也只能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今日他的残命,这样的重伤,即使愈合,也难以如正常一般吧?难怪李美凤说今日的他几乎不堪一击,伤了心肺,伤了本源,又还能如何妄动内力?
  这样的伤,做了不假!
  这些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为跟母亲反目成仇?甚至李美凤对他杀机甚浓!他是她唯一的儿子,不是吗?
  泪不由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他胸膛狰狞的疤痕上,再回看他苍白如雪的俊颜,眼泪便落得更凶了。
  这时,他的胸口有了比较明显的起伏,似乎是被那一滴滴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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