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臣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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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臣纲-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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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影的领路下,柳慈和柳文博到了临渊阁。对于临渊阁柳慈却是有心里阴影的,他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柳文博便自己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柳慈觉得不妥,便让无影进去看看。
  但无影进去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不会是轩辕哲浩发狂想杀了柳文博吧!
  可是当柳慈进了临渊阁一看,却是看见柳文博腹间插着一把剑,柳慈立刻喊道:“烨麟!救他!”烨麟来到柳文博身边,将他昏睡之后,便开始医治他。
  “无影,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柳无觉得有无影在,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太傅大人是自尽的。”无影也没有想到柳文博居然会用轩辕哲浩的剑刺他自己。
  “小渊!是你回来了吗?”柳慈被轩辕哲浩从身后抱了个措手不及。柳慈一惊,也不敢动。无影则是拔剑指向轩辕哲浩。
  “无影,你先别动。他的情绪有点不对,我看看能不能说服他。”
  柳慈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淡然的笑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小渊。来,你放开我,我转身让你看清楚。”“小渊……”轩辕哲浩口中一直呢喃着这个名字,但见他将柳慈的身子扳过来,伸手摘下他的面纱,看清了之后,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小渊,你原谅我了?我错了!我现在才知道,在我心中,你比江山重要。可是我明白的已经太晚了……小渊,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看着轩辕哲浩有些疯癫的样子,柳慈知道,这个人大概受刺激过度,疯了。
  “小渊,你有我们的孩子了吗?我知道你是双儿,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会有身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不是刚才柳文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难道真的要我死不瞑目吗……”
  轩辕哲浩很痛苦,他现在很混乱,他无法接受现实,选择用这种方法去逃避。
  这个或许就是轩辕哲浩的报应吧……
  柳慈抬起手,摸上轩辕哲浩的头,轻声说道:“小渊谁也没有怪。”柳慈觉得如果小渊真的是自己选择走那条路的话,那么他应该是不想自己成为谁的包袱,也许小渊没有自己和易王那么有勇气。
  无影趁机点了轩辕哲浩的穴道,等到柳文博醒来的时候,就听见柳慈说:“他疯了。”
  柳文博没有惊,也没有喜,只是淡淡了看了一眼睡着的轩辕哲浩:“是吗,挺好的。”
  “你要不要留下来?”柳慈觉得或许,这对他们俩来说是一个机会。
  柳文博没有说话,他有些犹豫,在死亡边缘徘回的时候,他看见了小渊,他想跟小渊走,可是小渊说,想让他帮自己照顾那个人……
  “我会和轩辕灵夜说的,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搬来临渊阁住吧。”
  柳慈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开了。他心里却是轻松了很多,有柳文博在那照顾轩辕哲浩,这样也是变相将柳文博留在东霆皇廷。往后朝政上的事情,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不管。
  柳慈暗自笑了笑,虽然这有自己的私心,但是轩辕灵夜现在缺的就是忠心为国的人才!
  “宝宝啊,你快点出来。你爹爹我还想要早点重出江湖呢!”柳慈一直没有忘记他们曾经在去封地的路上,所畅想的未来,还有属于他们的美好国度:苍冥。
  烨麟盯着柳慈的肚子,也很期待圣子的出世,只不过圣子降世,他就会变成孩子了。
  第185回:宣誓
  按照惯例,新君登基前都要先告天。这一天,轩辕灵夜和柳慈从头到脚都打扮得焕然一新。轩辕灵夜穿的是黑色绣金丝的帝王服,而柳慈则是穿着凤纹红色吉服。就看这二人,一黑一红携手往祭坛那边走去。
  祭坛的正面设着东霆历代国君的牌位,文武百官垂着手站立在路的两旁。祭坛上则是香烟缭绕,一根根红烛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
  柳慈唇角微微抽动,暗地里拽了轩辕灵夜一下,轻声问道:“这么庄重的场合,那个红心是谁摆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轩辕灵夜笑道:“红心?不是红桃吗?你忘了,以前我握着你的手画牌上的花色时,你说你喜欢红桃。祭坛上的那个是我让他们按图纸摆出来的。不止是红桃,一会到上面,你就看见了。”
  虽然说这只是走个过场,但是这样也未免太随便了吧!
  祭坛上,弄这种东西,究竟是浪漫呢?还是诡异?
  两人一同登上祭坛的时候,柳慈看清了地上的东西之后,却是傻了眼。就看到那红烛围城的红心里面,红色的缎带拼写出了那句I…love
  you。虽然摆的扭扭歪歪,但是柳慈还是认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柳慈不记得自己曾经对轩辕继夜说过这个。
  “你被困在临渊阁的时候,不是让沐羽给我捎了封信吗?当时信里写着的就是这个。而且我在天灯上也见过你写差不多的东西。我想,这个应该也是你喜欢的吧!”看着柳慈脸上的震撼,轩辕灵夜觉得挺有成就感。
  柳慈此刻真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柳慈,上次的婚礼没有办完整,这一次,我却是要在东霆历代君王的面前,立下誓言:东霆在我轩辕灵夜当政期间,不要后宫三千,只要皇后柳慈一人!如违此誓,天打雷……”柳慈伸手捂住了轩辕灵夜的嘴。他相信他,他不需要他赌咒来咒自己。
  而太卜则是在一旁笑呵呵的道:“请三皇妃为殿下祈福。”
  柳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拉了拉轩辕灵夜的袖子:“我该怎么做?”
  太卜道:“三皇妃很容易的,只要你将那贡台上的鲜花洒向祭台就可以了。”
  看着那满满七个篮子的花朵,柳慈感觉压力很大,他心里思量着,自己要是将这些花都撒完,胳膊估计也抬不起来了。只是这种祈福的方式也太女性化了!
  右手虽然失了力,但是撒花还是可以的。柳慈一直在想,为什么要一捧一捧的撒,就不能一篮子往下倒吗?这样既省时,又省力。
  待到柳慈将那花朵尽数撒完之后,轩辕灵夜这才撩起衣襟,跪向牌位拜了三拜,然后朗读起祭祀文来。祭祀文到后来却是说道,如果先祖命准他做皇帝,那么在他登基那天就赐个好天气。如果不准,那就叫天气变坏,好让他知道上天的意思。
  轩辕灵夜告祭完毕,大臣们都很吃惊,就连从末和思夜也感到意外。
  他怎么能把话说得那么死呢?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万一三日之后,正好天气变坏了,那他又该怎么收场?难道就真的不当这个皇帝了吗?他要是不做,谁又会来做?
  思夜小声埋怨道:“真不知道我哥在想什么,直接登基不就完事了吗!怎么还搞出这套来?”
  从末倒是在轩辕灵夜和柳慈的脸上细细端详了一遍,然后对思夜笑道:“我猜这一定是小木头的主意。既然殿下都不担心,我们也就将心放宽,等着殿下顺天意成为东霆的一代明君!”
  “莫不是我嫂嫂有预测天气变幻的本事?”思夜还是有些担心。
  从末道:“小木头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也不知道。但是一直跟着他的那个高人,定是有几分手段的。要不然怎么能够凭空在人的视线中消失。”
  从轩辕灵夜告天之后,天气就格外的晴朗。柳慈觉得有些奇怪,这两应该下雨的才是,正好第三天雨过天晴,这样子效果是最好的了。可是现在这晴空万里的,倒是让柳慈郁闷了起来。
  “烨麟,你说怎么就不下雨了呢?我明明算着,这两天是下雨的。”柳慈问身旁的烨麟。
  而烨麟则是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淡淡道:“我将这附近的雨水都调走了。”
  “这都可以!烨麟你确定自己真的不是神仙?”柳慈着实吓了一跳。
  “我是人,只不过学过些不一般的术数。但是只要我变为孩童,这些也会消失。以后,我却是不能再帮你什么了。”烨麟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柳慈说明白,要不然太过依赖于他,却是不太好。
  “你帮了我这么多,你真变成小孩了,我也会将你和宝宝一起养大的。”柳慈笑道。
  接下来的两天,所有人都在忙登基大典。自轩辕灵夜在告天的时候说了那样的话,从那天起,东霆所有的人,无论是高官还是百姓都关心起了天气。
  有人为新君担忧,有人都是希望新君下台。
  但是当事人轩辕灵夜这些日子都是过得有滋有味,每天得闲的时候,就和柳慈在床上滚滚,闹闹。落尘殿每个晚上总有欢声笑语传出。
  从末这些天一直都很忙,很晚才回自己的住处。从末和思夜一样,在皇宫中都没有专门的住处,他们俩还是住在落尘殿。
  在经过水榭的时候,从末看见思夜还是穿着那一拢黛色衣衫,在月色下舞剑。行云流水般的优美剑姿,却是让从末驻足观赏。思夜转身间看见了从末,便对他笑道:“一起来练练?”
  看思夜舞剑,从末确实被挑起了兴致。
  但是从末没有佩剑,却只能以树枝为替代。思夜见状,将自己手中的剑收起,也折了根树枝当剑使。从末道:“不用,你还是用你的剑吧。”
  从末觉得思夜还是拿剑好看,拿着树枝有些不伦不类。
  思夜却是媚眼儿一挑,略带挑衅道:“不,还是树枝好。我怕用剑会伤到你。”
  从末笑道:“你若是能做到收放自如,就不用担心会误伤他人。”
  只见思夜挥树枝宣战道:“说的好听,那你亮出些真本事来让我瞧瞧!”
  水榭上,两人双双起舞,说是比划,但看起来更像是练双人剑法。从末的每一招都是跟着思夜走,配合得确实是天衣无缝。而思夜就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从末就像一块膏药怎么都甩不出去。一着急,思夜失了水准,脚下一滑,落入了池水之中。
  思夜与轩辕灵夜一样,不谙水性。
  当从末将他从水中捞出来的时候,看着一起变得湿漉漉的两人,思夜却是忍不住笑道:“遇见你就倒霉!早知道就不喊你来练练了!”
  从末拧了拧衣衫上的水,说道:“你剑法不错。”
  思夜撇撇嘴:“你才知道!无影的剑法都不如我的!”
  “你的剑,比无影快,但是却没有无影的狠。”从末笑道。
  思夜不满从末的话,便替自己解释道:“我该狠的时候自然是狠的!”思夜看了从末一眼,却是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没有看出来,你的剑法也不赖!”
  “你可是极少会夸人的,我是不是因此而感到荣幸呢?”从末笑了笑。
  思夜哼了一声,将身上湿了的衣衫脱下,光起了膀子。从末别开眼,“你还是将衣衫穿上吧,这样容易染上风寒。”从末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男人的缘故,他看着思夜的身子,居然会有了莫名其妙的反应。
  思夜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却是有些吃惊从末这刻薄的家伙竟然也会关心人?
  两个人吹着夜风一起回到了落尘殿,第二是,正是轩辕灵夜的登基大典,可是从末和思夜却是意外的同时都感冒了。看着同时打着喷嚏的两人,柳慈小声问思夜道:“怎么一夜之间你和从末就染了风寒?你们干什么去了?”
  思夜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应该是昨天掉水里去了的缘故。”
  柳慈用胳膊肘推了推从末:“你也掉水里去了?”
  从末瞥了思夜一眼:“不,我是下水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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