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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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血后-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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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的所有动作,主上都不曾阻止。”这个时候,樱花讲话了,她肃穆的看着乔老和姬老,走上前去,将衣袖捋了起来,手臂上的一只麒麟纹身灼痛了那两位的老眼,“您两老应该不曾忘记先王的遗旨,不曾忘记我东部有史以来的规则吧?”樱花重新回到贝云洛的身后,恭敬之极的站立着。

  “即便如此,王上也太草率!”乔老一脸不爽,好像抢了他多少银子似的臭表情。

  “不然,您二老试一试?”贝云洛走过去,将带着麒麟戒指的手指伸了过去,伸出的刹那,两道紫色的光射过姬老和乔老的额头,两人愣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贝云洛不解的看着许久没有回应的二人,诧异挑眉,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两人好像是见了鬼似的,两只手抖个不停!“我有这么吓人吗?”贝云洛轻笑问道。

  随着紫光的穿透,一股无形的震慑气息从天而降,突然压迫着两人,脸色瞬间成了绛紫色,即便二人激励的抵抗,可是依旧是蚍蜉撼树,这一股威压是姬老和乔老不曾遇到过的,心底伸出的恐惧伴随着威压而来,恐怖如潮水一般翻涌而上。

  噗--

  乔老定力稍逊于姬老先一步承受不住,吐出一口淤血,而姬老的身子则是晃了一晃,手用力的按住身旁的桌子,这才稳住身形,但是那手掌已经嵌入桌面里,木屑扎进肉里面,血迹渐渐染红了那黄色的木屑。

  诡异再次笼罩。

  贝云洛看着两人怪异的反应,收回手,手则不自觉的在戒指上面触摸了一下,精光划过眼角,“好像更加有趣了。”贝云洛回身退回自己的座位,“雾,扶着两位歇息一下,看来是年纪大了,承受力越来越差。”贝云洛稍微讽刺道。

  姬老和乔老瞪着贝云洛,眼中有了一抹惧意,“你到底是谁?”乔老粗喘着气,质问着贝云洛。

  “我是谁?”贝云洛怪异的看着两人,“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贝云洛微微一笑,“考虑的如何?”

  “好!”姬老暗中扯住乔老,肯定的回答。

  得到肯定答复,却让贝云洛有了一抹不解,前一刻和后一刻的反差太大,感觉不切实际,“为什么?”贝云洛出声问道,“我可不会认为我的理由可以让你如此‘轻易,的改变自己的初衷。”血眸闪过一抹亮光,若是带着其他目的,她宁可不要!

  “老东西,你也太!”乔老气呼呼的瞪着姬老,怒气蹭蹭暴涨。

  “闭嘴!”姬老瞪了一眼乔老,将袖子捋起来,与樱花一模一样的纹身露了出来,一只张牙舞爪的麒麟印刻在手臂之上。

  见此,乔老硬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贝云洛微微愣了一会儿,感觉很是好笑,指着手指上的紫色麒麟戒指,“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和这个有关系!”

  然而看着贝云洛不相信的笑脸,乔老和姬老非常不情愿的点点头。

  见此,笑容僵硬在贝云洛的脸上,贝云洛瞪着那两只胳膊上一样的麒麟纹身,心猛然一紧,一个重锤敲击在心脏上。

  贝云洛并没有因此兴奋,反而讽刺的哈哈大笑起来。

  嗖--

  插着纸条的飞镖射了进来,打断贝云洛的笑。

 

  卷三 第137章

  贝云洛的笑声让所有人感到怪异,那讽刺的口吻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打断贝云洛大笑的那一支飞镖,直插柱子。

  贝云洛眯着眼睛看着,心中却很是不舒服,她总感觉自己在被什么东西拽着鼻子走,好像陷入某种轨道之中,按着提前预备好的轨迹一步一步走着,一种没有逃脱的感觉轰然涌了心头。

  贝云洛突然沉默走过去拔出飞镖,将上面的纸拿出来,展开--寒鹰溟在此!只有短短的五个字。

  贝云洛将飞镖握在手中,脸色则是隐晦不明。贝云洛看着乔老和姬老,勾嘴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扭捏,你们臣服的是这一枚戒指,还是我这个人,考虑清楚。”贝云洛没有等到两人再次发表言论,朝外快速走去。

  姬老和乔老两人对视一眼,脸色有些僵硬,或许是这么大岁数,被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如此说教,面子挂不住肯定是有的。

  樱花走到两人的面前,“姬老、乔老,二人识人之能还是让人信得过的。”樱花对着两人恭敬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姬老和乔老二人,乔老涨红着脸,瞪着姬老,“你个臭老头,也太没有阵地了吧?这么轻易承认这个女娃子,你到底又再打什么注意?”乔老怒气冲冲的瞪着姬老,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你心里不是也已经承认了吗?不然你吐那么多血干什么?”姬老面无表情的看着乔老,“死要面子活受罪!哼!”姬老不屑的瞥了一眼老朋友,甩了甩袖子,踏步走出去。留下乔老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又不是我不想吐就不吐的!乔老憋屈的冷哼一声,也走了出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老子就是喜欢,老子喜欢吐,你管的着吗?老子就是喜欢她,比一些拐着弯算计人的老家伙可爱多了,哼!哼!哼!

  一路上又一模一样的飞镖在指示着方向,贝云洛越走脸色越发的冷静,血眸之中的嗜血却同样的越来越重。

  身后跟着的樱花和雾两人带着些许的不解,但是谁都不敢出声询问。

  飞镖的指示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外消失,贝云洛站在殿外,扫视一周,鼻息之间还残留着些许的味道。贝云洛心中却猛然紧了一紧,血眸之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贝云洛看到门上的血手印,血眸危险的眯了又眯。

  “是人血。”樱花走上前去,闻了闻那血手印的味道,猛然抬头,“里面有声音!”指着里面,对着贝云洛急声说道。

  “我倒是要看看,想如何算计本小姐!”贝云洛袖子一甩,一道亮光闪过,雷电刮过,门瞬间化为碎末。

  * * *

  蒙面女子勾着笑,一脸得逞的奸笑,眼中满是期待害羞的神色,看着寒鹰溟那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女子脸颊微红,脑海中浮现起一幕一幕接下来的场景,孤男寡女,旖旎景象。

  女子的心脏砰砰的直跳着,好像要迫不及待的冲出来似的。

  近了,更加近了!

  眼前一个虚晃,女子骇然愣住。

  “说!你是谁!”低沉而又冰冷的声音从女子头顶上响起来,那威压逼迫着女子,脖子上的牵制让女子喘息不畅。

  女子艰难的抬起头来,血眸颤抖的对视上一双漂亮的鹰眸,一张邪肆的面庞,嘴抖着,只能发出呜咽声音--我是贝云洛!我是贝云洛!女子心中呼喊着,呐喊着。

  “哼!”寒鹰溟阴森的声音冰冻着女子,“好大的胆子,敢算计本王!”寒鹰溟的手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那么的用力,但是却也没有立即要女子性命的打算。

  “说!”寒鹰溟后退一步,手臂一扯,扣着女子的脖子一把将女子拽到地上,女子眼珠子一番,险些晕死过去。

  女子颤抖着,浑身冰冷,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朝着预想的发展,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满脑子的疑问,满心的恐惧,可是已经来不及多想,她只想留着命,只想活命!

  “敢在本王地盘上耍花样!哼!”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嗜血的味道,女子伸手拍打着寒鹰溟的手,但是却终究是蚍蜉撼树。

  “本王的洛儿,岂是你们可以玷污的!”寒鹰溟甩掉女子,手掌中多了两根木屑,大手一挥,木屑飞射而出,直插女子的双眸。

  啊--

  剧痛袭来,女子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碰触着双眼,木屑直插瞳孔,血瞬间流了出来,女子滚在地上,嚎叫着,嘶吼着,而寒鹰溟这是冷漠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怜悯的神情。

  “啊--救命!饶命,饶命!”女子滚着,撞击着身旁的桌椅,柱子,手扣着双眼,血全数滴落在掌心,顺着胳膊将身上的白衣染成红色。

  “救命!我--我是--我是逍--”女子抽搐着,手碰触着眼睛上插着的木屑,痛,浑身上下全是痛,刺激着每一处神经。无边无沿的恐惧袭击着女子。女子手足无措,趴在地上扣着地面,满脸的血污,因疼痛抓着脸颊,试图减轻。

  凛冽的鹰眸锁定着那一只可怜的虫子,将她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说!谁派你来的?”寒鹰溟冰冻的话刺激着女子的耳朵,女子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贝云洛站到门口,看到的就是如此血腥的一幕,一位满身是血的女子在地上翻滚着,眼睛上插着木屑,痛苦的嘶叫阵阵传来。贝云洛暗自挑眉,嘴角勾着一抹好笑,身子依靠着门,双手环胸,“寒,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呢?”贝云洛的声音在寒鹰溟的身后响起来。

  寒鹰溟猛然回头,看着贝云洛一脸笑意,鹰眸闪过一抹喜色,看都不看地上的女子,回身来到贝云洛的面前,“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本王和洛儿。”手触碰了一下贝云洛的眼睛,“本王的洛儿自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岂是别人可以效仿的!独一无二自己自然可以分得更清楚真假。

  贝云洛将手里的飞镖递给了寒鹰溟,“你自己不处理这里,那就让我来好了!”竟然可以公然、光天白日的在宫里来去自如,她都要怀疑,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寒鹰溟捏着飞镖,脸上扬起一抹冷笑,“来人!”

  寒鹰溟话音一落,随后一道黑影出现在了面前,一位黑衣的男子出现,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楚真实面容,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寒鹰溟将飞镖递给黑衣男子,男子接过来,点点头,飞身消失不见。

  贝云洛朝里面看去,女子还在抽搐着,只是已经不再嚎叫,人已经晕了过去,血腥味弥漫开来。

  贝云洛上下打量了寒鹰溟一番,随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一颗药丸塞到了寒鹰溟的嘴里,“你被蛊惑了!”贝云洛走进去,四处打量一番,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冷笑,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面的粉末倒到地上,后退了一步。

  过了少许,听到有呲呲的微弱声音传来,贝云洛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寒鹰溟,血眸之中闪过一抹笑意,小手放在大手里面,一起等待着什么。

  身后的樱花和雾两人对视一眼,樱花的脸色稍微有些难看,相比来说雾的反应稀松平常。噗噗--噗噗--

  突然之间,有东西从床上面爬了出来,有拇指一般粗细,一寸长,白色的身子,胖胖的正在费力的蠕动着,朝着药粉蠕动而来,豆虫一般,让人看了恶心,毛骨悚然。

  寒鹰溟扣紧贝云洛的腰肢,朝后退了一步,而樱花和雾两人也闪过一抹惊讶。一共有十几条的样子,分别从床上、床底、被褥里面钻出来。

  寒鹰溟背脊僵硬,手也顿住,脸色微微变了颜色,若是刚才他上了床… …

  寒鹰溟不敢继续往下想,虽然不怕这些虫子,可是让虫子钻进身体里,让虫子爬上自己的身子又是另一种说法。

  虫子从女子的身子上越过去,所过之处留下白色的液体,恶心之极。虫子渐渐的在药粉这里聚集,它们触动着脑袋,碰触着药粉,好像是在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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