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不破: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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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不破:帝后-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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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我又不会怪你。”   不会怪我也少说为妙,看着我不愿意多说的样子,顺治又道:“汤玛法将事情都与我说了,那些个英人当真可恶,居然堂而皇之的出言侮辱大清,今天若不是你,咱们的脸面可就丢大了。”他认真地道:“谢谢你。”   “谢什么?”我不满意地道:“难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吗?”   顺治叹了一声:   “我们这么多男人,关键时刻却只能傻笑,让你有个女人出头。”说着话,他脸上的神色烦闷致极。     我不同意的看者他:“国家国家,国就是家,我也是家里的一员,难道被人打上门来,还要分男人和女人?啊嚏!”我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接着道:“况且你们并不是不想出头,而是被英国人逞了言语之利,他们知道汤玛法不敢将他们的话译给你听,所以才这么大胆,其实换过来,咱们也是一样,咱们说什么,汤玛也不懂,咱们笑着骂他,他还得跟咱们说‘谢谢’。”     最后的“谢谢”我是用英文说出,顺治脸色好了一点,他细心地拉过被子替我盖上,“说什么?三三什么?”     我笑着重复,然后道:“这是洋文中‘谢谢’的意思。     顺治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不由得来了兴致:“那见面打招呼怎么说?”     “HELLO!”     “哈喽?”他不确定的看着我,我点点头,他一脸喜色地不断叼咕着:“三扣!哈喽!”  我摇了摇头,他这幅样子,真像个小孩子。     我看着他,眼光停在一处,永结同心,依然那么不起眼的挂在他腰间,我伸手将它扯下,惊动了专心致志的顺治,他见我盯着那块玉佩,小心的看着我,我扬了扬手,小道:“我还以为你早将它丢了。”      他咕哝了一句,很小声,我却听得清楚,他说:“我怎么舍得丢。”     我掐了掐他的脸,笑道:“怎么?想用它给自己加分?”     看着他迷惑的样子,我又小小的解释了一下“加分”的含义,他讪讪地道:“有 一点这个意思罢。不过,带可好几天,你到今天才发现。”      我笑了笑,心头陡增一丝倦意,偎进他的怀中,他立刻欣喜的紧拥住我,我轻声道:“还想不想多学些洋文?”     他用力地点头道:“要学!不只我要学,还要派人去学,上次你跟我提的事情, 我打算这几天就跟英人谈谈。”     我点头道:“难道你肯放下架子不以天国自居,咱们可以跟他们做学术交流,咱们派人去,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虽然是咱们提出,但不争取到最大利益,咱们也是不能点头的。”呃我好像又说多了。     “是”他开心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臣遵旨!”     我没好气地道:“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不做,非要做奴才,做臣子。”     他苦笑一声:“其实做皇帝也挺累的。”     看他的样子,我禁不住有些心疼,故意打岔道:“不是想学洋文吗?听好了。”     我清清嗓子:“一是ONE,二是TWO,向你问好HOW DO YOU DO,我是I,你是YOU,向你BEY BEY I LOVE YOU。”     这不知是哪部烂喜剧里的台词,正好合用。     顺治想了想,又让我说了几遍,最后才问:“那个‘白白’是什么?”     “是再见的意思。”     “那‘爱拉油’又是什么?也是再见的意思?”     “I LOVE YOU是”那个什么烂编剧,一定只是为了顺口才这么写的,可我却另有打算:“是我的洋文名字。”     “洋文名字?”顺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像今天的公爵,他叫乔治,公主呢,叫索菲,对咱们按理说都是洋文名字。”     “你叫‘爱拉油’,顺治指着自己兴奋地道:“那我呢?”     “什么叫爱拉油,”我瞪着他,直叫他将I LOVE YOU说的标准无比,我才满意地道:“你叫‘ME TOO’。”     “‘密兔’?”顺治念叨了两遍,不可心地道:“这个名字不好,怎么能取个兔子名?能不能换一个?”     “没有了。”     “‘没有了’,也是洋文名?”     饿地神呐,我瞪着他,好笑地道:“我是说没有别的名儿了,要不要随便你。”     顺治脸上红了红,“那就‘密兔’吧。”     我指着自己问:“我叫什么?”     “I LOVE YOU。”他说得极为认真。     “再叫一次。”     “I LOVE YOU。”     “再叫。”我的眼睛有一点热热的。     “I LOVE”他的话消失在我主动奉上的双唇中,那一夜,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诉爱语,我与他抵死缠绵,直至我们精疲力竭,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二卷 第九十七章 原来如此  
   
第二日,顺治一早便脚下虚浮的赶去上朝,我也浑身酸疼,日将近午才起来,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慈宁宫将来喜叫来,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臭小子,昨天一定是吃了兴奋剂了。     不想着一叫可要我好等,直到日落西山,来喜才姗姗而来,我一见到他便赏他一个爆栗,吼道:“臭小子,接颗子弹了不起了?让我等了一天!”     来喜扁着嘴,委屈地道:“主子别生气,要不是主子的面子,奴才现在还出不来呢。”     我不禁疑惑:“什么事?”     来喜娓娓而述,我这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昨日张德海比过头一场后,乔治毁约,又提出比第二场,追星潜在暗处大概猜到我想要他出场,可他自认一代“高手”,不愿穿着太监的衣服自毁形象,就悄悄与张德海以什么“传音入密”的方式沟通,张德海这才有让来喜上场这么一说,本来以来喜的实力,想躲过那颗子弹也并非什么难事,况且还他追星张德海在旁协助,听起来喜说,张德海有没有这么神,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但不管怎么说吧,事情就按这样发展着,可来喜偏偏不知死活地也想试着去接子弹,我想到昨日来喜有过一个伸手的动作,但伸到一半又缩回去,问了问才知道,是追星发现来喜的意图不知发了什么“暗器”,打在了来喜的手上,这一切只在瞬间完成。而那颗子弹最终是擦着来喜地手掌过去的,将来喜的手烧灼了一大片,我才明白来喜最后为何负手而立。他不是在装酷,而是他地那只手根本不能见人。     “那你咬住的那颗”     来喜抓了抓头道:“是师傅偷偷塞给奴才地。”     这下谜底解开了。张德海知道用过的弹丸和新弹丸的差异,特别交待来喜如有必要,就将那颗弹丸在众人面前晃一下。然后丢弃,来喜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张德海回去后狠狠地责罚了来喜。说他自不量力,“丢了性命是小,失了国体事大”这是原话。若不是我差人将他叫来,恐怕他到现在还得在屋里继续拿大顶呢。     我伸手拉住他胳膊。他刚往回缩,在我“炯炯有神”地目光下乖乖地摊开手掌。这一看,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他说的只是“擦”过?来喜的手心处一条长长烧灼痕迹,中间处地皮肉隐隐翻起,伤口狰狞。     我挣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说地轻描淡写的,都快见了骨头了。”     叫袭人翻出当初顺治拿给我“疗伤”的那盒“碧萝” 凝露,给来喜细细的涂了,来喜低着头嗫嗫地道:“主子别生气,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逞能了。”      我又白了他一眼,将“碧萝”塞到他手中,气道:“你师傅只罚你拿大顶是太轻了,若是我,就给你上老虎凳、辣椒水。”     来喜嬉皮笑脸地道:“那主子又该心疼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又失笑出声,来喜见我脸色好了些,趁机问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宁宫经常见到容嫔对在和宫人颐气指使的,又不见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嫔?我摇了摇头,有关她的事情我也问过顺治,顺治只说是什么权宜之策,具体的事情也不肯多说,我那时又心情欠佳,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就没有深问 ,现在想想,或许有什么事情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娘家吧,但是也说不通,娜拉也是科尔沁人,她的娘家能比太后跟科尔沁的关系更紧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四五六,我摇头叹道:“管她呢,只要她不来惹我就好。”     袭人笑道:“现时宫中还有谁敢惹主子?皇上第一个饶不了她!”     我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顺治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宠爱,谁都看得出来,可偏偏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惫,或许从没得到会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     顺治在宫门落琐前匆匆赶至,他看起来十分疲倦,眼前甚至看得出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这该不会是昨夜“操劳”的结果吧?     简单的梳洗过后,顺治由常喜伺候着褪去外衣,连靴子都没脱就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做到床边,轻轻的替他脱去靴子,他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我扯过棉被为他盖上,自己也换了睡衣,拉下幔帐,钻进被窝里,室内虽有暖炉火盆,但被窝里仍是冰冰的,我打了个寒战,一双结实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睡?”窝在他怀中我轻声问。     “呵呵,”他的笑声中有着浓浓的倦意,“佳人在侧,让我如何入睡?”     “都倦成这样了还贫嘴,”我将他垫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来,“该麻了,快睡吧。”     他摇摇头又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      “那叫常喜再那个暖炉进来。” 我刚要招呼常喜,顺治的手顺着我的睡衣伸了进来,摸着我光环的脊背, 呢喃地道:“你就是最好的暖炉。”      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手这么暖,还说冷!分明就是”    “就是什么?”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将他的双手抽出,没好气地道:“做什么都不知节制,身子这么倦,还不安分。”      顺治低笑道:“若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倦?”      我涨红着脸道;“昨晚人家一直说不要了,你还还”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怪得谁去!”说着我微嗔地转过身。不再理他。      “我是真的冷,不信你摸。”他拉过我地手放在他肚子上,果然。他肚子凉凉的,顺治委屈地道:“我怕自个手凉激着你。特地在肚子上捂热了,谁曾想平白的挨了顿埋怨。”   “我”我又重新投进他怀中,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担心你地身子。”      “那你要补偿我”他笑得像个贼。“据说肌肤相亲是最好的取暖方法。”说着话,他已麻利地将我睡  衣拉开。又解开自己的。这个“据说”果然是正确的,不一会,我地身子便暖了许多。      “惠儿。”他轻声唤我。     “嗯?” “I LOVE YOU。”他的声音微哑,几近呢喃。     我受用至极,低声笑道“ME TOO。”      他也闷闷地笑出声来:“再多教我两句。”      “想学什么?”      “我想要你,怎么说?”他地声音饱含着无边的暧昧。     我红着脸垂下眼帘,羞臊地轻声说:“T NEED YOU。”      他俯到我耳边:“I LOVE YOU。I NEED YOU。”      我察觉到他的变话,连忙推住他:“不行,NO!”我瞪着他:“从今日起,禁欲十日。”      “为什么?”他不满地大叫。      “你说呢?”我眯起双眼,小声嘀咕道:“小身板子”      顺治“怒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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