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小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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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小父王-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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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岚,给他找件衣服!”
  头冒青烟,宵白转身对还在发呆的小厮吼道,再让那些船夫昏头转向下去——她可不想等下船在水中触礁。
  “孔修,你怎么可以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对面那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船舷站着一个很哀怨很哀怨的美女,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也不法把她和刚刚的“女高音”联系在一起。
  宵白继续忍受着刺耳的女音,忍不住感叹,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了她漂亮的脸孔,完美的身材,也给了她一副——破锣嗓子。
  “公子,给你衣服,小心着凉”
  烟岚拿了一件普通男子衣袍出来,脸红红地递过去,不小心触到那滑溜肌肤,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怜音,我已经说过了,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
  男子撇撇嘴,不屑地看着那做作的女人,她会去小倌馆,又岂是什么良家女子?要不是对她的家世顾忌几分,他早就把这女人踹到水里喂鱼虾。
  “咳咳,孔公子,有什么话你还是回去和那个‘怜音’说清楚的好,我们还要赶路。”
  宵白辛苦憋笑着,刻意在怜音二字上加了重音,那女子父母还真是宝,居然给女儿取了个这么“合宜”的名字。说实话,她对这个姓孔的家伙还真有些同情,要是每天都要遭受这等魔音
  “你想笑就笑好了,还有,叫我孔修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这孔修嗔怒的样子也好看的天怒人怨,刚刚那件衣服他只是半斜半披在身上,不但没有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更加惹人遐思。这样一个妖孽男人,也怪不得那女子要苦苦纠缠。
     
  “姐姐,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实在是讨厌!”
  小灵子悄悄凑到宵白耳边,压低声音道,明知这男人不可能听到,心里还是毛毛的。
  试探着在他面前挥手,再挥手——没有反应?这下他再没有顾忌,仗着孔修看不到自己,在他面前大肆做鬼脸,爽歪歪啊爽歪歪。
  “小妖精,你这模样真难看!还有,以后最好不要惹到我——”
  那带笑的嗓音中有着明显的威胁,寒意不期然袭遍全身,小灵子一下子僵住,可笑地保持着刚刚那滑稽的姿势。
  “你究竟想做什么?”
  宵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叫孔修的男子,此时他正俯下身子和她对视,依旧是一脸的邪魅勾人。可是,他可以看到小灵子,那么他就算是人,也决计不是普通人。
  “呵呵,我只是想麻烦你,帮我打发那个女人。”
  两人的声音都很低,一旁船夫和下人只见他们在一起咬耳朵,却听不清楚都说了些什么。
  “只有这样?”
  宵白挑眉,她可不以为这个麻烦的男人只有这么简单的要求。
  “呵呵,我要跟着你。”
  孔修冷不防伸出红舌,舌尖在眼前粉嫩的小脸上舔了一下,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脸上露出几近幸福的表情。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
  宵白猛然后退,只用眼神怒视着他,传达如此的信息。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说不定根本就是个恋童癖!如果让他跟着身边,那岂不是引狼入室?
  孔修又是魅惑一笑,伸长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揽在怀里,极尽缠绵地道:“那个小灵芝精,看上去很美味呢!”
  “姐姐——”
  小灵芝心口一颤,眼圈已经骇得红了,他就觉得这讨厌的家伙不简单,居然能一眼看穿他的真身。还有刚刚那像是看着盘中餐的可怕眼神儿——如果这人真要起了歹念,自己未必就能躲得了。
  “算你狠!”宵白咬牙,急步向船头走去,等以后,再慢慢同这妖孽算账。
  与那凄凄惨惨的怜音相对视,她硬着头皮道:“怜音姑娘,孔修是我的人,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纠缠。”
  “说谎,你们明明是刚刚才认识的。而且,他是我花了一万两银子从寻芳楼买来的——”
  怜音立刻变了脸色,手指指着孔修抖啊抖,气得直哆嗦。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敢耍她?
  “你说买了我,有何凭证?”
  孔修一手依着栏杆,半托着下颌,不疾不徐地反问道。
  “我,我有卖身契为证”
  话未说完,怜音姣好的脸孔开始扭曲,当初她是得了卖身契没错,可是已经当着孔修的面儿烧了,都怪自己当初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什么都答应了——
  “既然姑娘拿不出凭证,还是就此罢手的好。”
  宵白叹气,也不知道孔修使了什么法子,居然把卖身契也给毁了。话又说回来,他做什么要呆在那“寻芳楼”?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去处。
  “你们欺人太甚!我尹怜音可不是好欺负的,等着瞧——”
  尖利的叫嚣渐渐被抛在船后,宵白揉着饱受摧残的耳朵,还没有松口气,就听到背后夜狂似笑非笑的声音扬起——“女儿啊,你可真了不得,平时怎么叫都不出来,这一露面就得罪了尹家。”
  第三章 所谓保镖
  饶是长居北方的宵白,却也听过传奇的尹家,特别是尹家女家主尹笑月,那是连男人也叹服的狠角色。做起生意来半点不含糊,其实力堪与夜家相比,阳国五成的货运掌握在尹家手中。
  夜家主要生意多放在海上,如今有意在内地发展,本来夜狂打算和尹笑月合作,使水上运输内外相通,双方也能获取更大的利益。更重要的是,如果夜家想发展陆上生意,势必要和尹家保持良好关系。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她要是联合各商家一同打压,绝对可以让你在南方无立足之地。
  “这下,还真有些麻烦——”
  宵白对自己的“好运气”也很无语,那尹笑月还有一项非常出名,那就是极其的护短。但凡是尹家人受了欺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讨回来。所以,一般人宁可得罪流氓恶霸,也不愿意得罪尹家人。如果得罪了那些恶人顶多也就是挨顿打骂,得罪了尹家——找工作没人肯收,买东西没人肯卖,下场何止一个凄惨了得?
  “这位孔公子,你打算怎么安排?”
  夜狂转而望向一脸无聊的妖媚男子,惹了这么大的祸却像是没事人一般,相信他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个”
  看他一脸懒洋洋毫无自觉的样子,宵白也头痛,难道真让他做下人的工作?这家伙怎么看都像个被伺候惯了的大爷!
  “女儿,你要明白,我们夜家可不养闲人。”
  夜狂微微皱眉,到现在他也看不出着孔修的来意,如果说他只是个单纯的小倌,那是决计不可能的。那么,今天的事情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么?是公子的保镖。”
  孔修斜睨着刚刚说话的男人,不养闲人?傻子也能明白,这话摆明了就是说给他听的。
  此话一出,船上所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看孔修都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鸡”,再加上长得如此妖娆,说他需要一个保镖还差不多。
  适逢一只水鸟飞过,孔修醴艳一笑,在众人痴迷的眼光下,手指轻轻一弹——
  “嘎!”水鸟哀鸣,扑棱着翅膀挣扎了几下,重重地从空中掉了下来。
  一个仆从上前查看,却见那鸟儿翅膀与身子相连的地方,牢牢地嵌着一枚铜钱,几乎整个没进肉里。这鸟儿速度极快,就算是一般的箭手也无法射中,哪知道今天倒霉遇到这么个冤家
  “这可是难得的野味,肉质细嫩鲜美,算是我送给小公子的见面礼。”
  孔修好整以暇地看着继续发呆中的诸人,目光与夜狂相对,瞬间又是无数桃花抛了过去,这下连夜某人也是一脸黑线——他刚刚,是在进行勾引么?
  “公子,你的房间在哪里?”
  孔修撩人地抚着一头青丝,他十指本就纤长,缓缓地滑到发梢,倒像是在调情。
  “左边第二间。做什么?”
  宵白正在腹诽某个色情狂,见他发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末了,才后知后觉地竖起浑身毛发,戒备地问。
  “我困了,要休息一下。”
  优雅地掩着嘴打个呵欠,也不经宵白同意,抬脚向左边第二间房走去。
  “对了,让人烧桶热水送进来。”
  在进门之前,他又对着额冒青筋的宵白妩媚一笑,自然地吩咐着。
  “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保镖!”
  宵白紧跟着冲进门去,立刻传出如雷吼声,她才不要这个随时都会发情的男人做保镖,更不能忍受这家伙睡在她的床上。
     
  最后的结果?宵白沮丧地承认,要比无耻,她和孔修的差距绝对是天上地下,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管过程多么惨烈,最后以孔修占了宵白的床告终。
  夜里,宵白睡的很不安稳,梦里总觉得被什么东西困住,连翻身都困难。睁眼一看,腰间确实搭着一条手臂,而她整个人则被孔修八爪鱼一样缠着。
  “我都把房间让给你了,你这家伙还想怎么样?”
  怒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睡眠不足的宵白很可怕,尤其是发现自己床上还躺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奇怪的很,除了宵亦陌,别的什么人和宵白一张床,她都无法忍受。
  “我说了,要和你一起睡。”
  孔修揉着惺忪睡眼,卷翘的睫毛在这个角度看起来更长,难得有些天真,他不甚清醒地回应着宵白的话。这模样足以勾起所有女人的母爱,可惜他现在对着的是宵白。
  “你给我出去——”指着门口,宵白彻底炸毛,一脸要吃人的凶狠。
  “不要。”
  某男拒绝的更干脆,头发丝都没动一下,继续闭眼呼呼大睡。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你在这儿我怎么睡得着?”
  宵白哀怨了,硬的不行,只有好言相劝,她相信自己就算是再换间房,这家伙还是会跟过去。
  “”
  孔修翻翻白眼,真是麻烦的女人,可是看她一脸困倦却无法入睡,最终还是妥协。
  心随意动,默念咒术,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立刻出现在床上,约莫两尺来长小指粗细,甩甩尾巴爬到宵白身上,缠着她胳膊不动了。
  “孔修?”
  宵白轻轻用手指戳戳那条懒洋洋的小白蛇,试探地叫道。这床上的男子一转眼间不见了,多出来的这个
  “嘶嘶——”
  小白蛇昂头,吐着红芯算是回应,然后埋着蛇首,任宵白怎么折腾它都不理不睬。
  “唉,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是狐狸精,没想到居然和白素贞是亲戚”你说人家白素贞那么痴情,这家伙怎么就不跟着学学?
  宵白嘀嘀咕咕拉起被子重新盖上,蛇天生是恒温动物,如今正值夏季,贴着肌肤凉凉的煞是舒服,再说怎么也比一个大男人霸着她的床好多了。
  睡着前,宵白脑子里还在思考一个问题——这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一条蛇,应该不算吧?
  第四章 宁海夜家
  船继续向南行,好在这一路上极少靠岸,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一个月之后,终于抵达了夜狂的老家宁海,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就连船上的仆从也精神了许多,无论在哪儿都比不得自己的家乡好。
  “哈,还是我们这里好,那些河啊湖的实在太没劲了,根本就施展不开。”
  这些个船夫都是在海边长大,弄潮冲浪那是从小玩儿到大,还真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触。
  宵白听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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