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夺爱 by 上官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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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情夺爱 by 上官青玄-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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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醒醒。”他摇醒躺在沙发上补眠的萧雅,“我有话问你。”
“干嘛啦?好悃!”萧雅揉揉眼睛,不悦地瞧着宋志杨,“睡民不足会长皱纹的。”他才不会变丑。
“你认识邵仁杰。”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愣了一下,他故作轻松道:“认识啊,邵氏的龙头老大嘛,报纸上经常露面,只不过他不认识我罢了。”
“萧雅,说实话。”语气中多了三分严肃。
“这就是实话。”他别开脸,不正视宁志杨,抿紧双唇,像被冤枉满腹委屈的小孩。
“好吧,你不愿说我也就不勉强。”
“”
“来,我带你去客房休息,沙发睡起来不舒服。” 
感觉像陷入了流沙,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秦佚明只能无助地睁着双眼,任由邵仁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剥去,因为他现在无法凝聚一丁点力气,全身软的跟棉花一样。
“放心,这是最新的肌肉松驰剂,没有任何副作用。”
“你想干嘛?”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上你。”
“呵!我从来不晓得你有奸尸的嗜好。”想在没有反应的身体上寻欢,变态!
“佚明,别担心,虽然药剂让你充满无力感,但那方面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影响。”说着,找出润滑剂,在手上挤出好多。
愤怒的火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别碰我,那里不干净。”
“你昏迷后我已经帮你洗过了,现在很干净。”推入中指。
“”很不舒服,秦佚明咬住下唇。
“真紧啊!也难怪啊,我已经十三年没拜访了,它不紧也不行啊。”邵仁杰得意地说,手指又添加一根,“这十三年来你没让别人用过吧,可见你心底还是很爱我的,一直为我守节。”
“呸!谁会爱你这不正常的禽兽!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种有悖人伦的性交吗?”下体传来既陌生又熟悉的充涨感,任人宰割的立场让他无比的悲哀。他斗不过他,总是如此,一如与他初识时。
“你的心肝宝贝儿子就很喜欢啊!”一句话如利箭般射过去,“当初他骑在屹华身上扭摆腰肢,说不出有多淫荡,有多享受。”
“你你”秦佚明气得脸都青了。
“当然,”他放柔声音,暧昧地贴近秦佚明的耳畔,“没有你求我占有你时来得性感、放荡。”
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气得微微发抖,邵仁杰邪笑着,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那温热的蜜穴。
“呜——!”短暂的悲鸣后,秦佚明死死咬住下唇,制止成串的呻吟溢出。
不出声是他现在唯一的抗议,也是唯一令他业已残败的自尊好受一点的方式。
“佚明,你好温暖、好紧窒啊,处女远不及你啊!”邵仁杰加快抽插的频率。
“我恨你”从牙缝中迸出三个字。
“我知道。”他似乎有一点点受伤,“不爱我就恨我好了,只要你不漠视我的存在就行,而且”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从没见你爱过我,想像不出你爱我时是怎样的。”
“”谁来救他?从这疯子手中将他救出?晨、杨晨快来 
咦?秦悦抬头,望着天花板,愣愣的。
“悦少爷怎么了?”翡翠关切地问。
没事。他摇摇头,似乎听到爸爸的声音,很轻很轻地从某个方向传来。可是在这儿不应该听到呀,是幻听吗?是因为太想回家了吗?
“悦少爷有心事?”翡翠歪着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我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很美的地方。”
说完,她拉着秦悦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在迷宫般的楼层内走了很久。
“到了,这里能看到很漂亮的风景噢!”她指着一大片玻璃墙。
原来他在这么高的地方,秦悦贴着玻璃,望着下面小黑点似的车辆、行人。志杨、爸爸他们会不会正从下面经过呢?他们一定很担心吧,好想回到他们身边啊。
“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我就会到这里来,心情会一下子变好呢。”翡翠扬起纯真无邪的笑脸。
原来她是在为他担心啊!秦悦轻轻地将她搂到怀里,无声地说了二个字:谢谢。
第十一章 
一天、二天、三天半个月慢慢地度过,但对秦悦而言,这都是无意义的数字。 
“悦,来。”半躺在床上的邵屹华微笑着向他招手。 
秦悦温驯地、无言地走过去,躺到他向边,任他将自己的腰牢牢环住。 
“今天伤口还疼吗?”邵屹华怜惜地问。 
秦悦摇摇头。 
“可以说话了吧?” 
秦悦犹豫一下,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却和翡翠聊得那么开心,那么久?”不悦的成份骤加,吓得怀里人动了不敢动。 
邵屹华长叹一声,“不想跟我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 
之后,邵屹华就不再说什么,有点尴尬的沉默笼罩着两人,直至 
秦悦默默计算时间,等到他认为邵屹华睡着后,轻轻扳开腰际的手臂,悄悄步出房间。 
虽然那个男人现在像温和的食草性恐龙,但他还是能轻易看出,隐藏在黑眸底部的掠夺、嗜血的本能,那是凶残的霸王龙的本质。 
(小玄:侏罗纪看多了。) 
对他的恐惧并未因他的友善举动而消退,被搂在怀里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失眠。 
于是,每天夜里他都像游魂似的,在迷宫似的楼层中游荡,既是不愿与他同处一室,怕得胆战心惊,也是渴望找到出口,能够逃回家。 
“呜呜”被极度压抑却没能完成压抑住的呻吟轻轻地在空气中飘荡。 
又听到了,秦悦停下脚步,幸好他不信鬼神,否则一定会被吓得抱头逃窜。 
仔细聆听,他大约把握了声音的方向,因为这次的音量比前几次高了些许。 
本能告诉他不能去探求,但他还是挪动脚步,循声而去。 
虽然没有使用肌肉松弛剂,也没有用强索捆绑,但多日来疯狂的占有早已把秦佚明的体力透支得一干二净,他全身酸软地任人摆布。 
“佚明,佚明,我的技术不错吧?”尽情地贯穿心爱的人的邵仁杰笑咪咪地问。 
“呜不、不错。”他狠狠地咬紧牙关,不让更多的呻吟嗌出,“专司播种的种猪根本无法与你相媲美。” 
“呵呵!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邵仁杰突然加强了冲刺的力量。 
“啊——!”惨叫一声,秦佚明差点儿昏迷过去,下体早已使用过度,巨大的凶器每抽动一次都带来消磨人意志的痛楚,这一次更是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只要你肯说,‘我是邵仁杰的奴隶,我永远不离开邵仁杰!’我就立刻让你休息!” 
“你——作——梦——!”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再次摆动腰肢,继续只有他享受快感的“运动”。 
就是这里。 
秦悦推开虚掩的门,他看到—— 
他的爸爸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牙紧咬着下唇,血丝从唇齿间流出,汗一滴滴自额头滑下,并不强壮的身体被人疯狂地顶撞,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凌辱着。 
“放开我爸爸!”秦悦大喊一声,抡拳向邵仁杰攻去。 
没料到会受到攻击的邵仁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身体本能地往后移,撤出了秦佚明体内。 
“爸爸!爸爸!”他焦虑地看着半昏迷状态的父亲,完全没发现邵仁杰怒气腾腾地杀过来。 
“小悦?”是幻觉吗?秦佚明土我力地看着面前的人。 
“爸爸!是我,是唔” 
“居然敢打我,我该怎么回报你呢?”邵仁杰从后面掐住秦悦纤细的脖子。 
“不!放开他!放开!”完全清醒过来的秦佚明徒劳地想扳开威胁儿子生命的手,“邵仁杰!邵仁杰!” 
邵仁杰只是笑笑,更收紧双手。 
“不!仁杰!我做你的奴隶,我不会离开你!放了他,放了我儿子!”他跪着,放弃一切尊严低着头乞求。 
不要!不要求他!爸爸,爸爸 
“早该这样了。”他随手把秦悦推到一边,托起秦佚明低垂的脸,发现他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你哭了?” 
爸爸哭了?秦悦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在他记忆中,爸爸从没掉过眼泪,即使是妈妈病逝时,他也没有哭,而现在,爸爸哭了 
“佚明,别”别哭,我会疼你、宠你,让你幸福的,所以你别哭。安慰的话语被枪声截断,他感到喉咙一甜,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杨晨!!” 
第十二章(回家了!)
“杨晨!?”秦悦惊讶地睁大眼睛。
“杨晨,找到没?”宋志杨紧跟着冲进来。
“志杨?志杨!志杨!”真的吗?
“小悦!”宋志杨冲过去,将秦悦抱到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想死你了。”
“志杨!呜”半个月来的思念和所受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奔涌而出,他紧搂住宋志杨的颈项,大哭:“我也好想你!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重逢的情人在自己的世界中,而他们的世界外——
“杨晨”你终于来了,秦佚明向他扯出一个微笑。
“你”邵仁杰转过身。面对在他肩上射了枪的凶手,居然在他背后放冷枪,子弹深深嵌入肩头,右手的知觉慢慢地丧失。
杨晨死盯着邵仁杰,将枪口瞄准他的心脏。
“卑鄙!”
“叭!”又一颗子弹射出,嵌入邵仁杰的左肩。
“你”他终于抵不住钻心的痛疼,摇晃了一下,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杨晨的枪依然没放下,看不出情绪波动的脸,让人无法猜测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杨晨”
“老爷。”他收起枪,扯过干净的薄毯,将秦佚明包裹住,“我来迟了,对不起。”
“来了,就好。”终于安全了,秦佚明虚弱地靠在杨晨怀里,“回家吧。”
“是,”他抱起秦佚明,“要不要补一枪?”
刚才二枪都没有打在要害,除非他失血过多,否则不会死,为了日后的平静生活,补一枪应该是必要的。
“”沉吟了很久,“让他自生自灭吧!”
“是!”杨晨尊重他的决定,“志杨少爷、少爷我们回家吧。”
“嗯!”
是的,回家,回到温馨的家,那里没有坏人,那里只有幸福。 
邵旖霞走出手术室,搞下口罩,对邵屹华淡淡地说,“医院果然是最挣钱的地方,如果每天都有人檄斗得半死不活的话。”
“别忘了,躺在里面的是我们的父亲。”
“所以我没节省麻醉药。”换别人她可没那么善良。
“邵医生,有个很落魄的男人找你,在第三会客室,他还说是你二哥。”一个年轻的护士跑过来。
“二哥?”那个半个月没音信的邵羽凡,“我知道了。”
“你看护爸爸,我去看看。”邵旖霞跟着那个护士走开。
邵屹华走进手术室,那里有间隐密的护理室,邵仁杰正躺在那里,因为是受了枪伤,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
“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昨晚他被枪声惊醒,跑到现场,只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亲,应该躺在他身边的秦悦也不知所踪。
“爸爸,快醒醒。”醒过来告诉他是谁抢走了他的悦。 
“营养失调吗?我看你更像是被女人榨干了。”邵旖霞以医生的口吻道。
“还不是被你害!”面黄肌瘦的邵羽凡气得一个劲儿发抖。
“嗯?怎么说?”
“我听你的话去勾引那家治疗中心的女人,却一不小心把给小悦治病的三胞胎女医生全勾到了。她们、她们强暴了我;整整七天!”心酸的泪哟,流啊流,“那三个主理变态、生理极度饥渴的女人,把我关起来,不停地做呀做的,做得我快虚脱。”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因为”他尴尬地别开脸,“我被她们使用过度,由金枪不倒变成永垂不朽。”
“噗,啊哈哈哈”仿佛听到了世纪大笑话,邵旖霞很没手足之爱地放声大笑,“二、二哥,我从没发现的文学涵养这么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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