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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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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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会儿,围着床打了几个滚,睡着了。你帮小沐洗澡的时候我下楼买了一瓶蜂蜜,刚喂着常娥喝了一点,你也调点蜂蜜水让小沐喝点吧,省得她们明天头疼。”
  
  “好,还是你想的周到。”
  
  史诗狠狠瞪了呼呼大睡的常娥一眼,摇头:“这些画画弹琴的,真了不得,太疯狂了,看他们画室只有酒瓶子和烟,一点菜都没有,不晓得他们怎么喝的这么欢。不怕把胃伤了吗?搞不懂。”
  
  “这群人就爱搞个性,小沐以前对我说,她在考前班的时候有个同学,学油画的,天天把自己身上弄的尽是颜色,刚买来的新衣服,不弄点颜色他不穿。按说这人应该不会爱干净,谁知他竟然有洁癖,床单时刻装在背包里,每次去宾馆,他都要把自己的床单铺上,否则他宁可站着睡觉也不睡床。咱们看他纯属怪人,小沐老八届他们看了倒一点也不觉得怪,唉,大脑构造不一样啊!不过他画的画真是好看,我见过小沐拍的照片,画的是位老奶奶,活生生的,比真人还真。” 说着,傅卉舒把蜂蜜打开,调点蜂蜜水,轻托着戚小沐的脖子喂她喝了下去。
  
  史诗把常娥往床边上推推,躺下去,双手托着后脑,问:“卉舒,想过未来么?”
  
  “想过,想过很多次。”
  
  “怎么想的?”
  
  傅卉舒摸摸戚小沐的额头,说:“如果她愿意,我跟她过一辈子;如果她不愿意,我自己过一辈子。”
  
  “还是太年轻啊,把爱情看得太重了。”史诗笑。
  
  “你不也一样么?你要对王灵能放的下,早该找男朋友或女朋友了。我觉得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是性格问题。我是死心眼的人,你也差不多。”
  
  史诗沉默,过会儿,她说:“前几天王灵找过我,她说她跟她男友分手了,很难过,也很想我。”
  
  “你呢?你怎么回应的?”
  
  “我没怎么回应,陪她吃了一顿饭,安慰她说好男人有的是,不差这一个。这是她第二次交男朋友第二次分手了,高中的那个早分了。”
  
  “她跟她男友同居过吗?”
  
  “应该没有吧,这种事,我也不好问,我觉得没有。再说,就算有也很正常吧,她毕竟比我还大一岁,现在20冒头的女孩子,但凡有男朋友的,有几个不尝禁果的?”
  
  “也是。”
  
  “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昨天晚上她约我去逛夜市,我给她买了一个小泥人,她突然亲了我一下,她可能只是想表达感谢吧,不过这样的暧昧,真是有点过火。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心里乱,就一直没对你说。”常娥突然闷哼了一声,史诗吓了一跳,她伸手在常娥眼前晃晃,见她没反应,睡的正香,松了一口气。
  
  “放心吧,她们喝了这么多,就算打雷也听不到。”傅卉舒看看睡得像猪的戚小沐,再走过去看看常娥,问史诗:“王灵亲的是嘴还是脸?”
  
  史诗再在常娥眼前晃晃手,见她还是没反应,才放心的说:“嘴。”
  
  傅卉舒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的说:“你有希望了。”
  
  “我跟你想的一样,应该是有点希望了,”史诗幽幽地吐口气,说:“卉舒,不瞒你说,我没觉得有多高兴。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按说应该是非常喜欢的,但连着几天跟她吃饭打电话,好像跟少了点什么似的。倒是有一点很肯定,我很在乎她,喜欢看她开心,不喜欢看她闹心。”
  
  “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顺其自然吧。这种感情,一旦拿捏不好度,就容易燃火自焚,慢慢来,慢慢等,慢慢看,总没错。反正还年轻,时间上耗得起。”顿一顿,傅卉舒说:“我去帮小沐把衣服洗干净,省得明天没得穿,你也洗洗常娥的吧。”
  
  “洗衣服?”史诗跳脚:“这个愣头青除了会骂人,没帮过我一点忙,挺个大胸不知耻的来回晃,我替她爹娘教育她两句她还跟我对着骂,我管她干嘛?张嘴就老娘老娘的,她以为自称一声老娘就能把人家吓得魂飞三千里?搞笑嘛。她喝醉了我伸手扶,伺候她睡觉伺候她喝蜂蜜水,还得帮她洗衣服?锤子哟!”
  
  “随便你吧。”
  
  傅卉舒笑着往浴室走,史诗跺跺脚,抱着常娥的衣服跟了上去。
  
  常娥又闷哼了一声,这次谁也没听到。
  
  




☆、第 48 章

  公鸡打鸣了,车喇叭叫唤了,太阳公公露脸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高高罩在人们的头顶上,飞机躺在它的臂弯撒着欢的绘出一道道长线,摩天大楼多了几分人味,暖暖地映着灿烂的光。微风拂面,绿水潺潺,秋之初的天,悠悠怡然。
  
  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无一例外的全是双子楼和五角大厦被炸的消息,过往的行人把报纸抢购一空,买到报纸的有很多一边赶路上班一边偷空细看,买不到的就伸长脖子去看同路人手里的报纸,马路上,草坪边,地铁上,公交车里,人们几乎都在纷纷议论着这一大事件,老爷子,老太太,小情侣,几乎都在惊叹,都在发表意见,忽有黄头发白皮肤不知是哪国的外国人走过,大家多会闭上嘴,拉一拉脸,表示遗憾。所以说,中国人民是最有人情味的。
  
  傅卉舒和史诗也买了一份报纸来看,史诗说:“咱们这一级还有不少同学想去美国留学的,卉舒,你有这打算么?”
  
  傅卉舒说:“没有,我妈以前倒是想让我出去镀层金,被我否决了。”
  
  “为什么?”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恋家,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她呢。不过以后倒想多出去走走看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顶好把整个地球都游遍,再冲向太空,会会牛郎织女,逛遍银河系,追着亚当斯的脚步再写一本《银河系漫游指南》。”
  
  “小沐嘴贫,你也不赖,真是配。”史诗看看还在睡觉的戚小沐和常娥,说:“咱们上午的课不重要,可以逃一节,不晓得她们有课没有,要不要叫醒她们?”
  
  “不用,让她们睡吧,她们今天上午是史论课,逃一节没关系,反正就算她们不喝酒有时候也会逃。”
  
  “连她们上什么课都知道,你了解的真清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走吧,去买点吃的。”
  
  傅卉舒和史诗刚下楼没多久,常娥先醒了,脑袋不动,先转着眼珠把天花板扫一遍,才伸个懒腰慢腾腾的坐起来。常娥的酒量要比戚小沐大的多,昨晚虽喝高了,神智却存留着三分清醒,傅卉舒和史诗去画室找她们,带着她们来宾馆的事,在脑子里都有几分印象。
  
  酒后的身子有点飘,她晃悠着掀开被子,想去厕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一块布料也没有,恨的直咬牙。她知道是史诗帮她脱的衣服,穿着衣服睡觉难受,她也让史诗帮她脱,可没想到她会脱的这么彻底。当时脑子晕,感觉不出什么来,现在脑子清醒了,摁着史诗骂了一千遍。
  
  裹着床单去洗手间,解决完内急,再四处找衣服,她和戚小沐的衣服在窗前挂着,很容易找,伸手摸一摸,牛仔裤还没干,内衣倒是干了,把内衣穿上,喝一大杯水,隐隐约约的想起史诗昨晚跟傅卉舒说的话,八卦细胞一上涌,就去叫戚小沐,好跟朋友探讨探讨。
  
  戚小沐睡的正香,只用嘴叫是叫不醒的,常娥叫了四五遍,见她没动静,就搬着她的脑袋当拨浪鼓来回摇,一边摇一边叫:“天灵灵地灵灵,你他妈的给我醒!”
  
  摇了半分钟,总算把人摇醒了,也把气摇来了。戚小沐的起床气本来就不小,酒后睡不饱的情况下起床气更是浓重,她愤怒的抬起爪子,挠了常娥的脸蛋一把,翻个身继续睡。
  
  脸!我的脸!常娥赶快找镜子照镜子,还好,只是三道红印,没有破相。但对爱美的人来说,三道红印足以让心灵受伤,常娥怒了,爬到床上,猛地掀开戚小沐的被子,朝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
  
  睡个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还有王法没有!戚小沐也怒了,抱住常娥的小腿肚子张嘴就咬,常娥疼的嗷嗷叫,边叫边踢戚小沐,跟她扭打成了一团。
  
  宾馆的床足够大,她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滚。
  
  常娥的文胸被戚小沐扯掉了,小内裤也被扯的挂到了膝盖上,戚小沐被傅卉舒脱的一丝/不挂,起床气一来,也不知道凉,光着身子就上,战况煞是激烈。
  
  “让你挠我脸!让你咬我腿!”常娥骑在戚小沐的肚皮上咬她的肩。
  
  戚小沐尖叫两声,一把抓住她的胸往前推,常娥稍微往后一倒,她的嘴也跟着往前跑,逮住常娥的左乳使劲咬,让你不叫我睡觉!让你咬我肩!我咬死你!
  
  傅卉舒和史诗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戚小沐的脑袋埋在常娥的豪/乳间上下蠕动,常娥的细腿夹着戚小沐的小蛮腰来回抖,嘴巴还在痛快的……呻吟?
  
  两个正在战斗的人都没发现观光者的到来,还在一个大声高喊:“啊——!”另一个低头闷哼:“嗯——!”
  
  傅卉舒的脸一下子全绿了,史诗幸灾乐祸的问:“咱们要不要打扰她们一下?”
  
  傅卉舒不说话,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拿起杯子接一大杯纯净水,朝着戚小沐泼了过去,戚小沐一个激灵,抬起头,一看是傅卉舒,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又看自己光溜溜的,又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再看环境很陌生,再次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三声尖叫都发完,才懂得要把被子裹到身上。
  
  常娥也是衣不蔽体,跟戚小沐抢被子,戚小沐匀出一点来盖到她身上,俩人缩在床头,莫名其妙的都红了脸,这下傅卉舒的脸更绿了。
  
  沉默,沉默,整整十秒钟的沉默,鸦雀无声。
  
  戚小沐和常娥低头红脸,傅卉舒挺着脊背当电线杆,只有史诗有心情看热闹。
  
  最终史诗打破了僵局,她不怀好意的问常娥:“我们算不算捉奸在床?哦,不,我们该不该向你们道歉?”
  
  常娥皱起眉,思考思考史诗的话,恼了,冲着戚小沐发炮:“你干吗挠我脸!让飞机场看笑话舒坦了?都怪你!”
  
  戚小沐摸摸肩,也恼了:“我睡觉睡的好好的,谁让你踢我了!”
  
  “你不挠我我能踢你?你还咬我腿肚子!”亮出腿肚子,愤恨:“你看,都快出血了!”
  
  “你也咬我肩了!”亮出肩膀头,愤恨:“你看,两排牙印!深的!”
  
  “你还咬我胸了!”亮出大/乳,愤恨:“红了一大片!四排牙印!混蛋!”
  
  “你还抓我屁股!”撅起屁股,愤恨:“我看不见!你自己看!肯定掉了两层皮!”
  
  “你还……”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傅卉舒实在受不了了,脸上一会儿灰一会儿亮的,把衣服扔到她们身边,呵斥:“穿衣服!都给我把衣服穿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太不像话了!”
  
  “干嘛让她们穿衣服呀?继续!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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