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园田居 赵灵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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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 赵灵惜-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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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奇?”

  “你为什么一直要帮助我?你不是骆家人,你和骆家人似乎一点干系都没有,这样三番五次的帮助我,总要有个理由和原因吧?”骆尘鸢试图去套他的话、

  “你如果不愿意学,我不介意现在就安排人在你身边。”墨炎不搭理她的自作聪明,漠然回道。

  骆尘鸢心中有些堵,恼道,“没意思。”对着没一点趣味,一点甜头都不给的墨炎,她每次都觉得狠无力。

  墨炎唇角不耐的勾起一抹冷峭的弧线,丢过来一陈旧的羊皮样的书卷,冷道,“骆姑娘若是有意习武,就先把这个通读一遍。读完之后,我自会来找你。”

  骆尘鸢武林秘籍一般,惶恐惊喜的接住,叶家给她的威胁,宫明给她的惧怕,让她不得不考虑暂且依托另一种能力,以求自保,自觉告诉她,墨炎说她奇骨天成一事,并非无稽之谈,不管墨炎最终目的是什么,只要能够增加自己一份胜算,她没有理由不去选择相信。因为似乎没有比她现状更加糟糕的了。

  骆尘鸢神色庄重的将秘籍塞到怀中,再转头时,已经不见墨炎的踪影,才骂了句“神出鬼没的”听见小屋外面隐约有人声传来,忙不迭的伸出脑袋去看。

  这一探脑袋,小脸登的就黑了,小额头一边冒冷汗,一边咬着牙,硬压住扑通乱跳的心,嘴巴干涩之极,喃喃道,“宫明”

  清冷的衣袂,翩迁如蝶,张狂而妖冶,静寂的白衣,衬着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寒雅如菊,幽瞳深似海,带着蛊惑人心的微笑,在人因这种妖孽媚颜中,毫无防备中被吞噬的体无完肤。

  骆尘鸢咕噜一声,吞下嗓子眼里的干涩,惶恐的翻身紧靠着墙,喘着粗气,要死啊,这才从叶府中溜出来多久,人就捉到府衙来了,连喘气的功夫都没给她,太没人性,太嚣张了!

  天可怜见,自己被他利用的那么惨,那么可怜,给他做了多大一单子生意,竟然连半天假都不给!万恶的封建社会!

  心中犹疑的要不要主动坦白,以退为进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姑娘,姑娘你在里面吗?”是翠儿的声音。

  听到翠儿的声音,骆尘鸢松了口气,看来骆伯和翠儿都顺利出叶家了,下一秒又忐忑烦躁起来,翠儿都知道她窝在这里了,宫明就更不用说了。

  再藏下去已经没有意思,骆尘鸢将那秘籍小心藏好,深吸一口气,双眼一闭,咬牙从屋里跳出来,头也没抬,恭谨道,“小人给王爷请安。”

  静寂了片刻。没有人应答。

  骆尘鸢恨得只想磨牙,忍了忍,再次朗声道,“小人给王爷请安!”

  “姑娘”

  骆尘鸢不理会翠儿的轻唤,肃穆的将腰躬得更低,沉声道,“王爷,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这回她是要下定决心提醒宫明,她不敢奢求在替他谋取暴利中,分些小提成,但是,一定要争取双休,单休也行!

  依旧没人应答。

  骆尘鸢的小胸脯已经开始起伏,隐约渗出些火药气,她眨着大眼,瞅着地上的落叶忿恨无比,不至于连个免礼都不给吧?万恶的宫腹黑,也未免太小气了。

  沉默片刻,骆尘鸢怒了,“王爷!您不觉得这么做很过分吗?我才刚从”抬起头,骆尘鸢傻眼。

  翠儿拧着手帕,憋笑憋得肩膀直耸,等到骆尘鸢蹙眉将周围扫了一遍后,才捂嘴笑着道,“姑娘,王爷刚才只是路过这里,早就回山庄了。”

  “那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是来叫姑娘回山庄的。”

  骆尘鸢几乎泪流满面,擦着满额头冷汗,小脸黑的跟炮灰一般,“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刚才打断了奴婢的话,不让奴婢插嘴”

  骆尘鸢黑线,又窘又气,冲着宫明离开的方向用力挥舞着小拳头,万恶的混蛋王爷,居然攻其不备,仗势吓人!

  太丫混蛋了,府衙这么多大路小道,偏从她门口路过

  回山庄是吧?骆尘鸢握拳,虎视翠儿,下巴高昂,“如果我不想回去呢?”

  翠儿也不恼,爽利道,“王爷说了,今晚上给姑娘接风洗尘,骆伯也已经被请回山庄准备了,姑娘还是早回吧。顺便也瞧瞧脖子上的伤势,省的留下什么后遗症。”

  骆尘鸢瘪嘴瞥翠儿,也不言语。

  翠儿见此,又道:“王爷还说了,姑娘若想拖着伤,那就随您吧。翠儿回了山庄,去请廖伯来诊治也行,只是山庄里的账这两天会算一算,姑娘的月饷恐怕会有所出入”

  

  第六十三章   沐浴更衣

  “山庄是吧,回就是了!”骆尘鸢气馁,暗下劝慰自己,退一步风平浪静,退一步腰包早丰,想致富,得创业,要创业,得先学会忍

  骆尘鸢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怂恿着翠儿再容她去见一见宋如此,起码能让宋如此带个话给墨炎,表态一下她更加期望学武一事能早日能从理论上升到实践这一问题。

  可惜翠儿自打今日与山庄的组织领导会面后,始终怀着无比亢奋和积极的心态跟着骆尘鸢,半步都不离开,三步之内不是问个为什么,就是催促骆尘鸢赶紧回山庄复命,活脱的像根捆仙绳,勒得骆尘鸢喘气都不能利索。

  最后只得边咒恼着,边上了回山庄的马车,硬是连宋如此的面儿都没见着,幸好那丫头早先说过会去山庄探望她,联系墨炎的事情,只能再往后推那么一推。

  “姑娘。”

  一下了马车,骆尘鸢还觉得天摇地动,晕晕乎乎的时候,骆伯就板着脸,气哼哼地迎过来,抱怨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姑娘怎么一声不吭就从叶家离开。”

  骆尘鸢晃着脑袋,摆着手,示意骆伯待会再说。

  她目光幽怨的剜着正捋着马毛的那马车夫,牙齿磨得直痒痒,这人跟她有仇是吧?还是那马尾巴后面有火星子烧着,这一路发足的狂奔,几乎快要把她的心肝脾胃肺都给颠簸了出来!从镇上到绛雪山庄的时程,硬是给这马车夫飙马飙得缩短三分之二。

  “回 回院子再说”骆尘鸢晕头晕脑的扶着骆伯,晃晃的向她小院走去。

  骆伯见她这副头重脚轻样,就知道路上给颠着了,瞪了那一脸淡然自若的车夫一眼,忙扶着骆尘鸢回屋歇着,吩咐翠儿又端了酸梅汤过来给她顺顺肠胃。

  骆尘鸢捋顺气之后,又倒头睡了半晌,下午醒来后,吃了点东西,便把骆伯叫来,将她在叶家所见所闻以及去宋如此哪里,除了省略掉墨炎一事外,其余等事全部告诉了骆伯,末了惆怅的看着他,“骆伯,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是骆家的老管家,叶家的亲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总不能眼睁睁巴望着我嫁入叶家那虎狼之地吧?”

  骆伯叹了一口气,“亲事是老爷在我出门行商时候定下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内宅之事向来不为外人所知。姑娘若是真不想嫁入叶家,老奴也不敢违拗,但退亲这样的大事,还得从长计议。姑娘若真是不放心,等安定几日后,老奴回一趟福都,问一问清楚再说。”

  骆尘鸢知道一时半会没法子说通骆伯站到她这一边,让骆伯回去查一查也好,省的自己心里堵着个疙瘩,查清楚后,兴许顺着原因,能彻底跟叶家脱离关系,于是点头答应下。

  骆伯考虑着过几日要离开青州,留骆尘鸢一个单身女子在外,老脸又拉的深沉起来,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姑娘一个人在山庄里呆着,老奴觉得十分不合适,不如等老奴走时,去王爷那里请求姑娘回竹桥村几日,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呆在山庄里,多不合适。”

  “也好。”假如宫明能够答应的话,骆尘鸢当然不亦乐乎。

  只可惜想法很不错,就是天真了。宫明何人也?不是神,就是带着窃听器跟她一样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因为没等骆伯和骆尘鸢沟通太久,青松就黑着包公一样的脸,脸色森然的来“请”骆尘鸢去应诏领赏。

  “领赏?”骆尘鸢笑的跟哭一样,悲剧的同骆伯相顾无言。

  “为王爷效劳,是小人应该做的,王爷的赏赐,万不敢当。”姜还是老的辣,骆伯沉着的应对青松。

  青松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小院,当骆尘鸢和骆伯刚要松口气的时候,突然带着八个端着托盘的美婢,鱼贯而入,精致的托盘遮着喜红的锦帕,掀开锦帕,绫罗绸缎,翡翠珠宝,各种华丽的首饰,让骆尘鸢穿越至今,终于小开了一下眼界。

  “这些都是赏给骆执事的。”青松淡淡道,八个美婢将托盘放下,退在一边恭候。

  骆尘鸢两眼齐冒出一排排金币,看着那些前世只见过没摸过的珠宝首饰,咽了次口水,余光撞上骆伯狐疑探究过来的目光,才神色一凛,想起骆十一怎么说也是骆家的小姐,珠宝绫罗肯定早已见怪不怪。

  忙收回神来,再也不看那些首饰。忙对骆伯使眼色,这周旋的事情还得骆伯做主,要不是有这一碍眼的身份挡着,骆尘鸢处事向来是来者不拒。

  骆伯见骆尘鸢不知所措,走过来拖着她,轻斥:“姑娘还不谢王爷赏赐。”

  呃,骆尘鸢被骆伯弄迷糊了,稀里糊涂忙见礼谢过,拿眼去横骆伯,似乎在问,刚才还说不要呢,现在怎么就答应下了?

  没等骆伯给她回音,青松又再次开口,“骆伯,青松可否借一步说话?”

  骆伯和骆尘鸢皆一惊,谨慎的看着青松。

  青松不屑一哼,“不过是王爷嘱咐的一些事务上的话,骆伯若是不方便,不听也无妨。”

  骆尘鸢脑袋一冲,火光直冒,青松与她不对眼久矣,“青护卫说笑了,骆伯不用担心我,先去忙吧,我们离开山庄好几天了,肯定有不少俗物拦在那里等着您老人家处理,就别再我这里耽搁了。”

  青松脸色一黑,也不与她辩驳,转身向外走去。

  等青松和骆伯走远了,骆尘鸢回头才讶异的叫出声来,“咦?你们不是跟着青松一起来的吗?怎么还不走?”说的就是跟青松一起过来的那八个美婢。

  八个人笑脸吟吟,见礼齐声道,“奴婢等候骆执事沐浴更衣,王爷等待召见。”

  骆尘鸢浑身一颤,像兜头被泼了盆冷水,全醒了,沐浴更衣!?!

  先行贿麻痹住她合骆伯,激将法再加调虎离山将骆伯支走,然后沐浴更衣,静候宰割

  丫的混蛋王爷!她还没睡醒,损法子就先招呼过来。

  骆尘鸢怒了,张牙舞爪的在厅中霍霍的走来走去,混蛋王爷,丫步步都在算计人,他脑子怎么就那么闲呢?

  “我不去!我身体不适。”她咬牙宣战,第一回合连宫明的衣襟都没摸到,就被晾了,第二回合还没睡醒,就中计了,第三回合说什么也不能输,她要开门见山,先用气场压住那嚣张的腹黑。

  八个美婢款款一笑,齐声应道,“是。”竟丝毫不违拗她的意思,齐齐俯身行礼之后,便要恭谨退下。

  骆尘鸢感觉自己那嚣张的气场,就像膨胀得意到一定程度的气球,在蓝天翱翔最得意之时,突然戳到针锥子上。

  抓狂的拖住最后一个要走出去的美婢,“就这样了?”

  那美婢善解人意的一笑,“王爷吩咐,执事不愿意,奴婢们就退下。”

  另一美婢也笑,温和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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